“我求你了,你就最后在帮我一次。”
刘子文擅长演戏,演戏九分带着一分的真qíng,直接就跪到苗海蓝的面前了。
“篮子,你知道午夜梦回我有痛苦?没本事的男人才会gān这样的事qíng,难道我愿意把绿帽子戴在头上?”
海蓝恨着眼睛:“刘子文靠着女人卖ròu……”
刘子文闭着眼睛从地上站起身:“从来生活就没有给我选择的权力,你看见唐腾怎么样的生活了,我也想像唐腾那样对向晖的对你,但是我有人家的那个条件吗?人跟人不能比,我就不信这个命,篮子请你在帮我一次……”
海蓝垂着视线不动。
何大勇那边自然会得到消息的,如果连这么一点的举动自己都不知道他还混什么?
何大勇坐在椅子上就一把把手里的水杯给砸在桌子上砸碎了,闭着眼睛。
你千万不要叫我失望。
再好的男人,一旦绿帽子压在头上他都会变得疯狂,你的过去他没来得及参加,何大勇可以告诉自己,过去苗海蓝那些生活都是被别人bī的,现在就她自己怎么样的去选择。
海蓝回到家里,满脑子就都是刘子文跪在自己眼前的那一幕,这个男人有多爱惜他的羽毛跟在他身边那么久的苗海蓝难道还不知道?他居然跪在了自己的面前。
海蓝闭着眼睛,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淌下落在手背上。
刘子文这次就当我是还你的,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我们俩谁也不欠谁的。
苗海蓝选了一件旗袍,人家都说穿旗袍才能鉴定出来一个人的身材到底好还是不好,坐在位置上,身边的人的手就没有离开过她的大腿,那边刘子文今晚的qíng绪似乎很是亢奋,在滔滔不绝的说着,眼前的人也明显就是被取悦了,那双已经有了一些年纪的手在海蓝的旗袍的分叉处就钻了进去,隔着丝袜慢慢的摩挲着,海蓝的手适时的拍在腿上的那只手。
“吃菜呀……”
何大勇带着人到了外面,大家都知道老大的心qíng似乎有些不好,带过来的人都是自己人,自然不会乱说话的,据说嫂子跟刘子文进了包厢里,以前嫂子跟刘子文做什么勾当的大家不是不知道,可是嫂子都跟了大哥了,大哥有什么是没有给过她的?
何大勇这种男人他如果对你好就真的是好,如果他对你发狠,那也是你人生的悲剧。
门被人踹开,里面的人都傻眼了,这是什么qíng况?
刘子文才要说话,看着走进来的人,头皮觉得发麻,何大勇恰好就看见了苗海蓝那副谄媚讨好的样子,看的自己真是想吐,这个世界上就偏偏有这种不要脸的女人,送上门对她好的就是不要,然后帮着别人来做这个皮ròu的生意,她贱是不是?
那自己就成全她。
苗海蓝看着何大勇进来的一瞬间,她似乎就变得铁骨铮铮了,也许是心里肯定这个男人喜欢自己,不敢做什么,也许是觉得自己还有那么一点的傲气,我从来就没有喜欢你,跟着你是不得已,我现在做什么你也看见了,有本事你就把我给踹了。
刘子文被按在桌子上,那个人何大勇肯定不会难为,大家都是出来混的,平时也有接触。
“这个不要脸的现在是我的女人……”
那人尴尬的笑,何大勇这么一解释反倒显得自己有些无耻了,他当然知道苗海蓝是跟着谁的,要的就是那份激qíng,也曾经幻想,当何大勇抱着苗海蓝的时候看着她身上被自己弄出来的印子,男人都是有劣xing根的,偏梦想还没达成,现在是肯定不能在发生什么了,何大勇这么说就是给了他警告了,表面上都要过得去,要是放在一般的时候他绝对不会给何大勇这个脸面,可是今天被抓jian到现场,他没有话可以推脱。
“误会。”
那边刘子文被按在桌子上,刘子文看着何大勇,何大勇拿着嘴里的那根烟照着刘子文的手背上就按了上去,刘子文也挺爷们的愣是没有叫。
“你不知道她是我老婆?”
苗海蓝的脸色变得惨白惨白的,目光忽闪终于还是喊了出来:“你别难为他,一切都是我心甘qíng愿的……”
何大勇回手就是一记,把苗海蓝都给打了出去,他从来没有对篮子动过手,篮子自然就不知道何大勇的手劲儿到底多大,现在终于明白了。
“给我卸下来他三根手指头,这我就当收利息了。”
苗海蓝挣扎着,那边何大勇身后的人直接就亮出刀子,刘子文就连躲的时间都没有,被两侧的人架住,后面的人举起手刀子就直接剁了上去,刘子文喊了一声,那种后知后觉的疼袭击着他的脑神经,刘子文不是一个孬种,可是这种疼自己有些忍不住,那人接连又是两下,刘子文直接就躺地上了。
“你要是报复就冲着我来……”苗海蓝突然开口喊着叫着,她叫着自己根本就不喜欢何大勇,不愿意跟自己爸爸一样年纪的人躺在一起,海蓝已经疯了,她不知道什么话能说,不知道什么话不能说,她不停的喊着。
“看见你的肚子我会想吐,摸到你的皮肤我会觉得脏……”
何大勇对苗海蓝是动了真感qíng的,一听苗海蓝对自己的漫骂,他自认自己对这个女人不差,真的不差的,可是她说什么?
这样风里làng里走出来的男人就不会是一个心软的家伙,何大勇心软是因为真的很疼她,可惜人家不领qíng。
何大勇几次都想出手了,可是他不能这么就便宜她了,挨耳光这算是什么惩罚?
叫里面的人出去,叫住三个人留下。
“脱衣服。”
就在对方回过神的时候全部都诧异的看着自己的老大,何大勇忽然就笑了,她不是说跟自己睡在一起恶心吗?她跟什么样的人睡在一起不恶心呢?刘子文?
刘子文就当她是jī,这个贱人。
“大哥……”
几个人都了解,自己大哥对嫂子什么样,他们要是真gān了,那以后也完了,没有好日子过了。
不是所有男人看见女人就愿意上的,他们有钱愿意找女人可以出去找,找什么样的都行,不喜欢难为女人这一套,也不太喜欢正经的女人,流氓跟正经的女人在一起也不搭不是嘛。
“别让我第二次,脱。”
苗海蓝现在害怕了,她的旗袍的下摆被人用剪子给剪掉了,那人无奈的看着她,闭着眼睛要开始脱她的丝袜。
“何大勇你这个王八蛋……”
何大勇就那么冷冷的看着,仿佛眼前的这个人自己就从来没有喜欢过一样,好像低声下气的人从来就不是他何大勇一样,只是冷冷的看着,苗海蓝扯着嗓门在哭,那几个人真是动不下去手了,在这么下去,他们早晚都得被这个女人给害死。
一个人gān脆就收了手。
“大哥,还是算了吧,你要惩罚她把她给送走,我都的是办法叫她生不如死,大哥为了惩罚她,兄弟们这样将来……”
苗海蓝终于收住哭声了,她带着愤恨的眼神死死盯着何大勇。
“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旁边的人甩了苗海蓝一个耳光,当老大喜欢你的时候呢?真以为自己就是一盘菜了,当老大对你不屑一顾的时候你连一个屁都不如。
“闭嘴臭三八。”
包厢里很是安静,桌面上的菜还没有动多少,有些还微微带着热气,那边缘上放着刘子文的三根手指,包厢内的屋顶吊着一盏水晶灯,淡金色的暧昧的光亮轻洒下来。
“你说我要怎么出这口气,我不想叫她死。”
何大勇慢慢的说着,不喜欢自己是吧,觉得自己恶心是吧?
他会成全她的。
身边的人就说着:“我听下面的人有的地方很偏远比较穷,去了哪里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卖到哪里大哥也就能出气了。”
“你生儿子没有PI眼……”苗海蓝扯着嗓子喊着。
何大勇转身似乎里面的这个人就跟自己无关,不带一丝qíng绪的说着。
“那就卖了吧,看能不能卖到一千块,在怎么说也不知道是几手货了,给点钱就行。”
海蓝被捂着嘴,她想喊想叫可是却发不出来声音,刘子文就像是一条狗一样被人直接给拖了出去,何大勇在这片就敢这样的明目张胆,他活一天就敢张扬一天,当然也许灾难降临的时候就是他的死期了,可是至少曾经什么都有过。
苗海蓝被扔进车里,人家可没有对她留qíng,那人骂骂咧咧的。
“臭娘们,找死吧你,皮痒是不是?成,我就给你找个年纪老的,给你松松皮让你体验一下什么叫高端的日子,你不是没有钱就不行吗?咱们也不会对你太差的,给你找个没结过婚的怎么样?”
这片人贩子他们想要找的话自然就能找到,苗海蓝就被五花大绑的扔在车里,车里的人一个电话打过去,没有二十分钟对面停了一辆车,直接跳下来一个人钻了进来。
“聪爷。”
“把这个女的给我卖到山里去,价钱就随便给意思意思算了。”
一直到这一刻苗海蓝才知道何大勇根本就不是开玩笑的,他是真的想弄死自己,不,他是要看着自己痛不yù生,海蓝挣扎着,那人往里面看了一眼,半天搓搓手。
“聪爷,你就别跟我开玩笑了。”
那样子还是不敢。
被叫做聪爷的男人照着乱动的人身上就是一脚,离开老大谁可怜你?你当你还是我们嫂子呢?
一口吐过去,直接吐到了海蓝的脸上。
“B子,别给脸不要脸,你要是在动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海蓝躺在地上,身体呈现一个不正常的姿势,两方在谈,最后那人给了那个叫聪哥的五千块钱,那个聪爷一看手里的钱。
“她就是一双破鞋,值这么多的钱?”
那人笑笑:“在破也是聪哥给的,给个大价钱应该的。”
叫聪爷的男人把手里的钱扔回去4900自己只留下了一百。
“她就值这个价钱。”
那人看着苗海蓝这样在心里叹口气,谁叫你倒霉了,这可怨不得自己了,这模样到是能卖一个好价钱。
海蓝这边出事儿,那边静姐是第一个得到消息的。
“静姐,篮子出事儿了……”
静姐知道了之后却是非常的平静,任何举动都没有,篮子难道认为自己会救她?她凭什么这样认为?自己又凭什么为了她去得罪何大勇跟那几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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