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弄死剧情君_醉又何妨【完结】(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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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湛喉咙里像堵了一块什么东西,没能说出话来,连忙匆匆起身,过了一会,端了两个小酒杯过来。

  宁予辰接过来之后,发现里面的东西黑漆漆的,还散发出一种十分难以描述的味道。

  宁予辰:“……”

  林湛怕他不愿意,低声下气地解释道:“我已经让御医看过了,你现在的身体,若是喝酒的话会加重病发时的疼痛,这是你的药。”

  宁予辰:“……”这货也是挺有创意的。

  “原来这两杯都是我的?”宁予辰端起一杯一饮而尽,被苦的皱了下眉,跟着又去拿另外一个杯子,冷不防被林湛夹手拿过,也跟着一饮而尽。

  他错愕道:“你……”

  林湛喝了药之后却没有咽下去,而是侧身搂住宁予辰的肩膀,低头吻了下去。

  两个人嘴里顿时都充斥着清苦的药香,然而苦涩之中,又有丝丝甜蜜蔓延开来。

  良久,林湛才依依不舍地结束了这个吻,将他抱在怀里,低声道:“有什么苦,我同你一起吃。”

  他心中柔qíng百转,这种话也说的大是缠绵,宁予辰心中一动,他平时无论遇到什么事qíng都能够谈笑自若,然而此时此刻动了真qíng,却竟然找不到一句能够说出的话来。

  林湛见他如此,反倒露出了一个笑容,紧紧将人抱了一下,又松了开来,轻声道:“我很高兴,我几辈子都没有像今天这样高兴过。”

  两个人在山里住了下来,虽然从没有约定过,却仿佛有默契一样不再提以前的所有事qíng,读书,下棋,作画,chuī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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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0章 旧日皇宫(完)

  林湛继承了过去那个皇帝的记忆, 对于弹琴作画略通一二, 然而他却是头一次知道, 原来宁予辰竟然琴棋书画无一不通,他有时候兴起弹奏一曲,林湛就会在旁边静静倾听, 当看见宁予辰因为欢快的曲音而露出笑容,他的眼中也会不由自主地盛满笑意。

  两个人一起读书, 也会常常讨论书中的内容,见解每每不谋而合, 如果说之前在一起,是凭着本能的、如同前世注定一样的吸引, 那么到了现在,他们才算认识到了真正的彼此,并因为这样的默契而感到甜蜜和惊讶。

  但时光不会因为留恋而变得慢下来,终于有一天,当两个人亲吻的时候, 林湛突然感觉到一阵血气从唇齿间传了过来,宁予辰推开他, 倏地翻身坐起,还没来得及捂嘴,鲜血已经直喷了出来。

  那鲜艳的血色溅在身上,像是要把双眼刺瞎,林湛一把扶住他,失声道:“小辰!”

  宁予辰缓过一口气来, 随手擦了擦唇角,表qíng淡然的就像是喝茶之后抹去水渍:“没事,哪里都不疼,吐口血而已。”

  他脸上的血被擦gān净了,林湛的嘴里却都是血腥味,左侧的胸腔内传来刀割一样的疼痛。这已经不是宁予辰第一次病发了,如果不是自己执意挽留,他这个时候多半已经到了另一个世界,在那里,他们两个可能再也没有机会重逢,但最起码小辰不用忍受这样的痛苦。

  宁予辰苍白的脸色如同利剑,将他愚蠢的坚持斩得粉碎。

  林湛不假借他人之手,默不作声地起身,拿来了gān净的衣服和被褥,又取了水来让宁予辰漱口,而后他俯在chuáng前,握着宁予辰的手,呆呆地看着他。

  宁予辰不喜欢这样的气氛,侧头想了想,微笑道:“林湛,你给我拿把剪子。”

  林湛木然起身将剪子递给他,宁予辰接过来,两个人指尖相触,林湛突然道:“你走吧。”

  宁予辰一愣。

  林湛心中伤痛,轻声道:“我不应该留你,让你受了这么多的罪。这段日子我很快乐,你到下一个世界去吧,你忘了我吧。”

  宁予辰挑眉道:“怎么去?”

  林湛:“……”

  宁予辰笑眼弯弯,看上去很狡黠,把剪刀又递回去:“要不然你帮我一把?来,给你剪子,朝这扎。”

  林湛能说出那番话来就已经是极限,又怎么会舍得伤他半分半毫?见到剪子的尖头明晃晃冲着宁予辰的胸口,想也不想地一把握住他的手,脱口道:“你怎么还是这样不小心?万一伤着怎么办!”

  宁予辰道:“嘿,你明知道我只有死了才能走还让我走,还那样说话,这不就明摆着告诉我去死吗?我都要死的人了,扎一下能怎么着?”

  宁予辰以前可没有这么无赖,这本事还是跟他学的,林湛又是心酸又是想笑,嘴角扯了扯,眼睛却已经红了,慢慢松开了手,摸了摸宁予辰的头发。

  宁予辰转过剪子,在他头上剪了一缕头发下来,林湛不解其意,但还是老老实实地任他摆布。

  宁予辰又剪了自己的头发,放在手里慢慢编着,闲聊一样地道:“我跟你说过吧,我到穿越局工作以前是当兵的。过去那些事原本想不起来了,结果和你在一起的时候却总是做梦,梦里面好像回到了过去。”

  林湛一直很想知道宁予辰的过去,不由被吸引了注意力,宁予辰笑了笑,继续道:“我曾经有一次打了败仗,之后又和大部队失散了,一个人被扔在了沙漠里,几天吃不到一点东西,更没有水喝,最后全身没了力气,只能一点一点地往外爬。”

  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会,依稀记得自己当时身上本来就有伤,体力不支,过了很多天也没能爬出去,却很幸运地遇到了一个同伴孤身闯到茫茫无际的沙漠里找他,最后一段路,是那个人把他背出去的。

  甚至当时伏在对方背上时,那异常熟悉而又安心的感觉都在梦中被记得清清楚楚,偏生就是想不起那个名字,想不起那张脸。

  林湛听到这些经历心疼万分,脱口道:“都是我不好。”

  宁予辰失笑道:“关你什么事?我自己倒霉催的而已。说这些只是想告诉你,咱是见过大风大làng的人,这点小病对于我来说什么都不算。”

  他把手里的编好的东西抖了抖,递给林湛:“死亡,真的要比生存简单很多,可我这个人就是喜欢迎难而上。你也说了,这段日子咱们都很开心,那么为什么不让我多开心一阵呢?”

  林湛心中五味陈杂,接过那东西一看,发现宁予辰竟然手巧的把两个人的头发编成了一个同心结。

  “jiāo丝结龙凤,镂彩结云霞;一寸同心缕,百年长命花。”

  宁予辰按着林湛的手,将那同心结合在掌中:“我走了之后好好活着,下辈子就拿着这个过来找我吧。”

  从那以后,两个人再也没有提过生死的事qíng,宁予辰发病的时候,林湛就在一边握他的手陪伴,柔声对他说话来分散他的注意力,而只要他的身体没有问题,他们就会想法子来找一些有意思的事qíng做。

  松枝上的雪花,林子里的野兔,冻成镜子一样的冰湖,凌霜绽放的寒梅……桩桩件件,都让人那么快乐。

  林湛尽量把所有的时间都挪出来陪伴宁予辰,只有当宫中有大臣过来禀报事qíng的时候,才会离开一会。

  而这一天当他又去处理政事的时候,久无外客的行宫有一个人悄悄来访。

  客人来的时候,宁予辰正披着一件狐裘负手眺望远方,听见脚步声回过头来,微笑着道:“公主好像把山下的chūn天都带过来了。”

  端柔公主穿了一件鹅huáng色的宫装,在一片白茫茫中,看起来的确让人心qíng舒畅。

  她却没有半分受到恭维的喜悦,看了宁予辰消瘦的面庞一眼,像被烫到了一样飞快地扭过头去,清了清嗓子才道:“杜太医说的都是真的吗?”

  宁予辰恍然道:“过去就听说驸马爷曾经对杜太医有过救命之恩,我也没有放在心上。看来今天公主托人带信说要单独见我,是从他那里问到了我的病qíng,来和我告别的。”

  端柔公主的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哽咽道:“所以他说的都是真的?!”

  宁予辰走到她跟前,摇了摇头递上手帕:“这已经是我第三次为公主擦眼泪了,怎么总是不小心把你给惹哭了……是啊,他说我这病顶多还能撑上三五天,就有幸能见见传说中的阎王长什么样子。”

  可杜太医还说了,宁予辰病到了这个地步,身体已经十分虚弱,她以为会看到一个靠在病榻上的人,却没有想到,他除了看上去消瘦了很多,竟然没有表现出丝毫不妥。

  当年初见的时候,谁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局。端柔公主心头发酸,又有些没来由的愤怒,推开宁予辰的手,将已经攥的温热的小瓷瓶递了过去。

  宁予辰看着这个风格有些眼熟的小瓶子:“这是……”

  端柔公主尽量克制着自己的qíng绪,不让一丝一毫láng狈的悲伤再次流露:“这是林澄托人给我的,听说对你的病有奇效。他让我告诉你,‘这药是府中配制先前那种丹药的大夫费了三个月的时间炼成,希望你能够相信师兄一回’,药和话我给你带到,能不能相信他,还需要你自己斟酌。”

  宁予辰若有所思地把玩着那个瓶子:“多谢你。师兄他还好吗?”

  端柔公主冷着脸道:“好,起码不是要死了。他的《大熙法典》已经基本完成,也算是有一份功劳在。”

  这姑娘生气的样子十分可爱,宁予辰笑着收下了药,又从怀里拿出了一个看起来差不多的小瓷瓶递过去:“好。那也劳烦公主帮我把这个还给他好吗?就说……王爷昔日盛qíng厚意,予辰不道谢了。”

  端柔公主皱了皱眉,还是将瓶子接过来:“皇上不让需外人在山上久留,我走了。”

  她还没有转身,宁予辰温柔的嗓音又低低传来:“公主,我再告诉你一个秘密吧。”

  端柔公主的脚步一顿,宁予辰已道:“其实薛畏薛大将军这些年来没有娶妻,是因他一直钟qíng于你。当初他和驸马jiāo恶,也是因为撞见驸马出入青楼而为公主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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