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书生圈夫记_迎风布阵【完结】(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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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是喜欢。”溇琰说着搂上陆放舟的腰,这些日子他悄然暗示给孙婆的意思,孙阁老已经明白,今日黛玄眉之举便是试探陆放舟之心意和默认两人之关系。留二妞在孙府就更有深意了。
  想至此,溇琰低头,含了下陆放舟的耳垂,在陆放舟耳边低头道:“既然今晚就你我二人,是先食饭,还是先吃你?”
  陆放舟的脸轰得下红了,自从跟陆放舟确定关系之后,两人碍于家里还有二妞在,便是行事也只是搂着亲吻,或是小小的相互排解一下,正经八百的行事还没有过。
  陆放舟对此心痒了很久,这会忽然有了机会让他有些措不及防,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来着。
  “不想啊?那算了哦。”溇琰故意说,还松开了手。
  “啊!”陆放舟失声,忙拉住溇琰。
  溇琰一笑,就知道会这样,让陆放舟顺势一拉,就打横抱起了他,笑问:“去我的厢房?还是你去你书房?或是浴房,我想今日日头大,你必是一身汗,早早就烧了热水。”
  “浴、浴房。”陆放舟红了脸看溇琰,浴盆足够两人洗,他们可以……
作者有话要说:  陆放舟:我、我、我现在算是知道了,当初男神为什么要帮我设计屋子了!浴房,暖阁,厢房,书房哪一处都可以……行事/(ㄒoㄒ)/~~
溇琰(笑~~):那你要哪处?
陆放舟:可不可以每处都来一次?
溇琰:如你所愿~~~

  ☆、041

  041
  第二日陆放舟直到日上三竿方才醒, 昨晚的酣畅淋漓让他睡得格外香甜,醒时略有些腰酸不适,溇琰的手掌在他的腰间用大小适中的力道慢慢捏着。
  太幸福了~~
  陆放舟抬头笑看溇琰,溇琰亦是一笑,来了个深qíng的早安吻:“醒了?觉着如何?”
  “舒服。”陆放舟笑眯眯的蹭着溇琰,哼,书上写的那什么的腰酸背痛苦不堪言的都是假滴, 那是人家的男人没有水平,没有技术,不懂……呃, 等等,不对啊,溇琰的技术这么熟练,不会不是第一回吧?
  啊啊啊啊啊!不是吧, 男神的第一次不是给他的,陆放舟开始纠结。
  看得溇琰忍不住笑, 手指点了下陆放舟的额头:“乱想什么呢?我悟xing极高,一看就会不行吗?”
  “看?”陆放舟找到的关键词,那个什么什么图吗?
  “是啊。”溇琰点头,然后神秘笑, “我还学了其他姿势,要不要试试?”
  “不、不、不、暂时不要。”他、他可做不出白日宣什么的那种事,陆放舟拒绝,完了又觉得舍不得, 心痒痒,原来所谓的食髓知味就是这种感觉。
  溇琰见状果断的开撩了,凑近陆放舟的耳旁,低声笑:“真不要?嗯?”
  讨厌/(ㄒoㄒ)/~~陆放舟瞬间丢盔弃甲,他对男神的低音pào没有一丝一毫的抵抗力啊,想着就凑了过去,顺便自我安慰:左右家里没人,趁着家里没人就小小放纵一番吧~~~
  当然这一番放纵绝不是小小的,当两人再次分开时已是快正午,体力消耗过度,肚子就抗议得厉害,咕噜咕噜的声响连溇琰都听到了。
  陆放舟笑看溇琰,今天他可站不住下去做饭。
  溇琰一笑:“知道了,下头喂饱了,该喂喂你的肚子了。想吃什么?”
  我去……男神啊,你是男神啊,怎么也讲段子,讨厌!陆放舟捂着脸,回了句:“下、面给我吃~~”哼唧,段子什么的我也会。
  “看来肚子暂时不用喂啊?”溇琰闻言笑说。
  !!!!
  陆放舟的眼睛都直了,男、男神居然听懂了。
  溇琰见状笑得更开心,为陆放舟掖好了被角,下去煮面了。不一会,一碗热腾腾的jī蛋面就端了上来,倒笃菜、豆芽、ròu丝为配菜,一个切开两半的溏huáng蛋赫然摆在上头。
  溏huáng蛋做法是陆放舟以前念叨过的,溇琰便记在了心里,今天特意做了出来,陆放舟初见时十分高兴,倒笃菜鲜咸,豆芽脆,ròu丝中合口感,面是榨面,面汤gān净,配上溏huáng蛋吃起来清口又慡口。
  可吃着吃着,陆放舟觉得不对劲了,就他外婆家习俗来说,jī子榨面即是给毛家女婿头回上门吃,也是给坐月子的媳妇吃的。
  溇琰煮这个面是什么意思?
  “不要多想,只是给你补补而已。”溇琰笑说。
  补补!还说不要多想/(ㄒoㄒ)/~~陆放舟边想边继续吃面,空dàngdàng的肚子很快就被汤面暖得舒服极了,陆放舟伸了伸懒腰,饱暖了~~~该思……呃,不对不对,不要再想这个了,早上已经一回了,吃完再一回,晚上就真没力气了!!!
  溇琰显然看懂了陆放舟的意思,笑摇着头端走了榻上的矮桌,从书架上抽了本书给陆放舟:“左右今日得在chuáng上歇着了,看本书消遣下吧。”
  陆放舟红着耳朵接过了书,是本《周礼》,随手翻开一页,是考工记·玉人部分,看了几行看一句话:琰圭九寸,判规,以除慝,以易行。
  琰圭?陆放舟忽然想起了昨天孙阁老给新茶取名一事,黛玄眉,黛玄眉之琰琰,收红颜而发色。他昨天光顾着高兴了,没来得及深想孙阁老怎么一取就取了个和溇琰有关系的名字?
  “回神了?”溇琰见状抽走了陆放舟手里的书,挨着他坐下了。
  陆放舟一看就明白溇琰已然清楚孙阁老为什么这么取,愈加奇怪,溇琰笑提示:“勿要单看此事,须得联系之前之事。”
  之前?陆放舟皱眉,研制出茶叶之前他都在忙重签租约,签租约时发生过的特别的事是陆氏族人拒绝归还侵占田地一事,此事闹去了县衙,县令详说了利害关系,直言须得过州府一关,越州知府因香榧一事与陆老爷和陆行舟关系不错,照说这关难过,但结果是意外的好过。
  孙阁老就此事曾连夜差遣孙伯来告状他,言是孙阁老寻了旧时同僚出手襄助。但现在细细想来,越州知府的夫人乃杜氏小姐,杜氏正得圣恩,他们想阻挠的事,朝中怕是没有多少人肯襄助,尤其孙阁老求的又不是大事,尔尔小事更无人肯出面得罪杜氏。
  所以此事断不可能是孙阁老所为,亦不可能是溇琰襄助,而是陆老爷就没阻碍此事。
  陆氏族人和陆老爷的关系确实不好,但不至于生死相关的时候也袖手旁观,尤其此事若是阻挠成功,可以狠狠扇他陆放舟一个耳光,还可以将陆氏族人这颗钉子名正言顺钉入他的地盘之内,让他难受之极。
  但陆老爷没有这么做,陆老爷是商人,商人逐利,也就是说不阻挠对他而言利益更大,会是什么利益?而且这个利益与孙阁老有关,迫得孙阁老不得不出来圆谎……
  !!!
  答案呼之yù出。
  与陆老爷,陆行舟,孙阁老都有关系的只有……
  二妞!
  陆放舟看向溇琰:“二妞的身世……真如他们所言?”
  “嗯。”溇琰点头,此事他虽然答应了孙通隐瞒,但他觉得以陆放舟的聪明定然会想明白,与其将来被陆放舟自己发现,不如直说,正如当初与孙通jiāo谈时所言,以陆放舟的个xing,必不会嫌弃二妞,反倒会为二妞担忧。
  果不其然,见到溇琰点头。
  陆放舟整个脸是斯巴达的:“不是吧,我的宝贝女儿是陆行舟那个混蛋的?这怎么行?那混蛋家里多得是小妾通房的,光女儿就已经有五六个了,还没娶过正房。二妞要是回到他手上,还有好日子过?再说二妞手里还有孙府的家产,他爷爷就是个抢老婆家产的货色,都熟门熟路了,抢起孙女/女儿的家产来不是更顺手,可不能这样!”
  “嗯。”溇琰再次点头,“我们都是这么想的,且已有对策。”
  “有对策了?那就好!”陆放舟随口接了句,完了回神,“你们?你和谁?”
  溇琰闻言正色看陆放舟,语气郑重:“此事是我刻意瞒着你所为,我将缘由完整告知与你,是否原谅由你定夺。”
  陆放舟一愣,他头一回看到溇琰这么郑重其事的说话。
  “在孙通刻意前来向你解释的那时起,我便猜出了二妞的身世,曾中途截了孙通证实,孙通求我为了孙阁老,为了二妞暂时不发。我应允,但觉如此对你不公平,你又非是会弃二妞不顾的人,知道真相的你只会为二妞担忧。然孙通也说过,孙阁老对你的人品绝无担忧之意,是怕你知道此事后将来会续弦,后进门的夫人会对二妞不好。而你终归是男人,后院的事不可能面面俱到,便是统统管去了,也会给二妞带来闲话。既是如此想法……”溇琰故意顿了顿,笑。
  “那便简单了,你我心意相通,将来共守一生,膝下自然是无子女。若能得二妞承欢膝下,必然倾力相护,有你我二人在,陆家的人是害不了二妞的。故而那之后,我便时时显出你我间的亲昵让孙婆看去,孙婆是宫里出来的,见多识广,极具眼力,几下便能看出你我之事。她自然会暗中告知孙阁老,至于阁老最终的回应如何,新茶之名便可说明。”
  “阁老竟是默许的?”陆放舟奇怪,“他、他不忌讳吗?”
  “我朝民风开放,男风非是少见的事。阁老明礼,不会单看表面,只会从本xing,德行上观,你我相处和睦,又事事心意相通,阁老怎会不允?”
  陆放舟听了许久没有回神,他原想着古代礼法苛刻,他和溇琰的事恐怕难以被人接受,旁的人他不管,孙阁老那边不能不管,却不想这一关就这么yīn差阳错的过去了。
  陆放舟十分高兴,拉着溇琰就说:“这事我绝不怪你,这事若不是你处理,换作我,恐怕没这么顺理成章。”
  溇琰闻言一笑,他早就猜到陆放舟会如此回答,但想到与听到是不同的,听到比想到更开心,我没有看错人,我看中的人是最好的,这种油然而生的自豪让溇琰qíng不自禁。
  搂住陆放舟便亲昵了一阵,陆放舟也是敞开了回应,心头最大的石头落地了,以后他就能名正言顺跟溇琰在一起了,想想都开心。
  就是……二妞那边不知道怎么说。
  “二妞还小,你许她开心,快乐便是。”溇琰笑说。
  陆放舟点头,同时憧憬:“我的女儿不仅要开心,快乐,还要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样样都通,生意会做,处事jīng通,懂得了享受生活,过得了潇洒肆意。还有人qíng世故,勾心斗角这种事不主动参与,但别人找上门来要会狠狠的打脸回去。总之我的女儿不能被人给欺负了,要过得比所有人都开心快活,最好……最好还能学点武艺,能出去走走见见世面。就是不知道大家小姐懂武会不会被人说三道四的。”
  “这倒不会!”溇琰笑,“我朝长平公主,镇守北疆多年,但凡北蛮进犯,皆被其一一击破,连当今圣上都不得不感叹:有女如此,朕心甚安。”
  “哇哦!”陆放舟听得一脸激动,皇室公主披挂上阵,太帅了!自古只有公主和亲,还没听过公主打仗的,还得打别人不敢进犯的。忙激动的拉着溇琰详说,听完还翘拇指赞,“北方游牧民族天生就是烧杀掳掠的种,在他们自己地盘上的,但凡想安居乐业的都被他们给抢光了,别说我们这边了。对付他们那种人,什么派公主和亲,什么给钱安抚统统没用,对付他们就应该打,打得他们服服帖帖的,他们就暂时安分了。我跟你讲,他们犯贱得嘞,你越打,他们越怕你,还把你供成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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