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发话,三王子就没说什么,可恶,是他去找神父的,父王一定怪他了。
皇后若有所思,看看一旁的儿子,也怕皇帝责怪迁怒,拉着皇帝说:“既然不是他,那我们走吧?”
查理三世眼一瞪:“不是他是谁?”
普里策本人病着,一直也没有反击,其他人早就离开普里策,只有可能是刚嫁过去的omega。可那是她推荐的人,怎么好意思说?
查理三世也不是要她的答案,冷哼一声。再不想看这糟心的母子,甩袖就走。
皇后瞪了三王子一眼:“卡洛琳那个蠢货!”
三王子理亏,默默地跟在后面走。
乔治急了,问:“那,那我呢?”既然没他事,总该放他走吧?
三王子凶道:“事qíng平息之前,你还是待着吧!”一点用都没有!
送走莫里夫人,伊尔心qíng极好,却看到将军站在楼梯口神色复杂的望着他。“将军?”
普里策脸色沉沉。omega这两天的作为他不是没有看到,他在很积极的争取,争取好名声,争取属于他自己的利益,为他自己创造新生活。冷冷地说:“嫁给我,还真是辛苦你了!”他这么热爱生活,肯定不会愿意和他一起蜗居在室内,远离公众视野。
韦楚茫然,不知这个结论从何而来?就事论事的说:“我只是在做自己分内的事。”他的一切所作所为,都是一个当家主母应该做的。
普里策眼里的冰冷没有融化,没有感qíng的问:“是吗?”omega所做的一切,可以说是为了亚历克斯家族,却也可以说是伊尔自己,毕竟她现在的身份是亚历克斯家族主母,除了打这个家族以外的主人。谁知道呢?
明白将军的意思后,韦楚心惊之余也心灰意冷,莫里家族jiāo好的喜悦灭了。一山不容二虎,家主病弱的qíng况下主母受到猜忌是正常的,可将军对他的好,让他觉得这个人是不一样的。无奈的解释:“只是希望将军和亚历克斯家族不受侮rǔ。”否则他何必劳心劳力?
普里策不信。
韦楚再说:“将军,我是您的夫人啊!”出嫁从夫,丈夫是妻子的天。
ga低垂的头和沮丧的声音,看起来很委屈,普里策内心有些动摇。转念一想,动摇的心再次冷硬,对,夫妻一体,可他们是吗?一步一步走下楼梯,向他的妻子走去。
靴子踏在地板上,嗒、嗒、嗒一声声踏在他的心上。韦楚莫名紧张,在离他很近时鞋子依旧在向前,将军带着他周身的气势压迫着他,听见嗤笑一声,讥讽的说:“夫人?你作为妻子的义务好像没有尽呢。”
韦楚心中一紧,这几日太忙,每日倒头就睡,与他同chuáng的将军什么都没做,竟然逐渐习惯身旁有另一男人,以至忽略了人伦之事。
将军凑得很近,说话间热热的呼吸喷在他的脸上。韦楚脸颊发热,偏了偏头,颤抖着说:“将军,白日不能宣yín。”
普里策感觉荒谬:“这是什么时候的教条?”
韦楚嘴硬地说:“我,我还没有准备好。”他当然知道白日宣yín的教条在帝国并不适用,但是,能拖一时是一时吧。
ga紧张的样子落入眼中,嗤笑,到底答应了他,后退一步,韦楚背负的压力骤然一松。
“行,今晚总可以了吧?”看他拖到什么时候。
韦楚忙说:“可以。”望着将军上楼的身影发起了愁--今晚,可如何是好?
第17章
夜幕降临,灯火阑珊,帝国在灯光的修饰下犹如梦中的王国,虚幻美丽。
室内只开了些许壁灯,昏暗暧昧的灯光下平添旖旎。普里策慵懒地、安静地歪在椅子边,即便如此,周身的气势也存在感极qiáng,叫人不能忽略,犹如休憩中的狮子。
晃晃酒杯,红色的液体诱\惑而艳\丽。透过酒杯,柔弱的omega染上红色以后和液体一样魅惑。
“准备好了?”
“嗯。”他着了一件白衣,不知是什么材质,上身之后才发现有些透明,但是想到今晚的事qíng,也就不换了。难为qíng地拉拉衣角,焦躁之余浮上后悔,太短了。
普里策眼眸加深,透过白衣服可以看见两颗红豆若隐若现,一双玉/腿纤细修长,白/嫩的皮肤和上好的牛奶一样散发荧光。酒杯放在桌上,发出清脆的一声轻响。
被抱着放在chuáng/上,韦楚紧张得脑袋一片空白,从前病弱,不宜房/事,是以,今夜——也是他的初次。
思绪发散,料想从前的他怎么也没有想过第一次露水竟是和一位男子。在他的人生线路里,如果康健,他会按主母的意思,娶一位温柔贤惠的妻,相敬如宾,白头到老。生下一儿半女,为韦家添丁……
唇上一痛,对上普里策不满的双眼,他竟敢在亲吻时候走神了?撑哦起上半身,慢条斯理地说:“要是不愿意就算了。”
这是惹怒将军了。韦楚试着抬起手,打破这对峙的紧张,就有了勇气,在普里策的注视中双手绕过他的脖子,把自己献上去。
普里策反客为主,长驱/直入,翻/搅、吸吮、啃噬,韦楚眼中的清明很快褪去,染上□□的脸庞绮丽魅惑,迷离的眼神湿漉漉地无辜而诱惑,勾起普里策心中沉睡野shòu。眯起危险的眼眸,凶狠地亲吻着身下人,舔吻、啃咬,不安分的手伸进衣服摸到那觊觎已久的红豆揉捏摩挲……
陌生的□□侵蚀着韦楚的神智,在身上的人又一次在他的敏感点添了一把火,qiáng忍着矜持不出声的韦楚终于忍不住轻声呢喃:“将军、将军……”
ga似乎很喜欢叫他“将军”,大意是对军将的统称。这是个新奇的称呼,周围的人不是叫他军衔就是叫名字,之前不在意也就随他,这时候听起来很动听。微抬起身,身下的omega唇/瓣红肿,衣衫凌/乱,眼神迷/离,绮丽诱/惑。青涩的反应抚慰了他狂躁的心,失神地抚摸那美丽jīng致的脸庞,俯在他耳边一遍遍地念:“伊尔、伊尔,我的宝贝,做我的人吧,快把你自己jiāo给我……”jiāo给我,如果你是我的人,和我最亲密的夫人,那么,即便你爱慕虚荣,即便你贪恋权势,即便你看中的是亚历克斯家主夫人名誉和我的财势,我会把它们都送给你。
拉开的距离和停下的动作让韦楚迷离的双眼恢复些许清明,听到普里策的话后,想到接下来的事qíng严重都是害怕和恐慌。只是到底吃了先前的亏,不敢动弹。
伊尔害怕慌乱又qiáng作镇定的神色落入紧紧盯着他的普里策眼里,像是被浇了一盆冷水,满腔热血和□□冷却,语气yīn冷:“你就这么讨厌我?”心底还有受伤——难道,他的新婚妻子也不能接受他吗?他不伊尔能够爱他,只希望她能够从心底承认是他的人。
“我——没有。我只是第一次,紧张,将军,继续。”韦楚哆嗦着,勉qiáng笑道。
普里策没有动作,依旧盯着他。韦楚闭了闭眼,再睁眼时舍去矜持和含蓄,学着帝国人的话说:“将军,我愿意成为你的人。”
普里策定定的看着他的眼,只发现他的坚定,伊尔是认真的,如他所说一样愿意成为他的人。普里策迷茫:“为什么?”明明伊尔并不喜欢他的触碰。
韦楚理所当然:“我是你的妻子啊!”
这不是伊尔第一次说这种话,仔细思考,突然想通了,惊喜地说:“你是说,你很愿意做我的妻子吗?”
韦楚立刻点点头。
想到新婚时问到的答案,普里策问:“可是你并不爱我。”
韦楚坐起来,身上的痕迹让普里策眸色深了。韦楚感受到他的视线,尴尬地扯过被子盖好,清清嗓子,接上刚才的话,疑惑:“我不觉得二者有什么矛盾的地方?”婚事本为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夫妻在婚前互相没有见过,哪来感qíng?“感qíng不都是处出来的?”长久相处总会有牵绊,即便没有也能相伴一生。爱qíng本就是话本子里的东西,他们大晋更看重名分和责任。
普里策说:“你是说,你现在没有爱我,但是你愿意嫁给我,和我试试?没有勉qiáng?”他一直觉得伊尔是被迫的。或许,伊尔对他看得顺眼。
也可以这么说?韦楚点点头,不是很明白普里策为什么这个在乎这些。不过他是自愿嫁给普里策的没错,作为一个丈夫他很尽责。
普里策满意了,本来就不抱希望会有人还爱他,尤其是个从未认识的。没有爱qíng不喜欢他碰是正常的,心底也失落和悲哀,什么时候他沦落到不奢求妻子爱他,只要不是被bī嫁的就好。熄了灯,默默地躺下,准备和前几天一样睡了。
黑暗里,旁边的男人轮廓不明显,但是韦楚能想象他英俊的脸线条分明。帝国的人都是五官深邃,他只觉得将军的轮廓是最好看的。伸出手,摸索着过去。
普里策正想静心睡觉,一只小手过来,原以为是误放,结果……一把抓住那只不安分的手,压抑地说:“你在gān嘛?”
“我,我帮将军……”qíng动有多难忍,虽然他很少不代表不知道。将军愿意为了他忍下,他感动这样的好心,却不能昧着良心看不见。
“你不喜欢。”刚才眼里的害怕历历在目。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让他如鲠在喉。
“……我可以用手。”
普里策哼了一声,按住的手放开,这可是他自己送上门的!
抚过茂密的丛林,韦楚手停顿,不论今生前世他的毛发都没有这样多,远远少于将军……稍稍下移,尽管有所预料,那热度和尺寸还是让内心和手上都抖了抖。
普里策轻笑,身躯的震动从chuáng板和被单传来:“怕了?”
韦楚不答,手上继续,他才不怕!
很快普里策笑不出了,柔嫩的小手笨拙地上下拨弄,生涩的技法折腾得他难受,同时又为这么青涩的伊尔动qíng不已,心里随着那双磨人的小手上上下下。
韦楚全然不知,他按照以前自己那样认真地伺候丈夫,听alpha粗喘大概是很满意的。突然,一双大手一把拉下他的手,将韦楚抱在怀里,像先前一般在他身上四处点火,还拿火热的ròu!棒在下身蹭。
韦楚咬唇忍着不出声,任谁也受不了这样,很快被将军用手一起裹的那里也站起来,脑子空白地由将军带着节奏摩擦……寂静的房间只剩两人jiāo错的呼吸声。
韦楚抓着普里策健壮的肩膀,手上用力,拉出几条痕,咬紧牙fèng里漏出一声轻哼,开口叫:“将军……”
普里策却没放手,任由韦楚喷在手上。韦楚极难为qíng,轻声说:“将军,我……嗯!”
普里策封住他的唇,手上动作加快,不一会儿,普里策发出一声低吼,韦楚的手上被喷了一股热流。他被烫得想要放手,普里策却qiáng硬地拉着他接了。
收拾以后,两人都没有说话。
将要入睡时,听得普里策说:“谢谢你愿意嫁给我。”只要嫁给他,感qíng就可以培养,总有一天他也会有一个爱他的人。
52书库推荐浏览: 水月儿月色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