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我家崽还有亲爹_水查查【完结】(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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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教授训斥道:“是真的出事,人就在急救室里急救!”

  “哦。”苏远湛冷淡地说,“既然已经在急救了,医生自然会救他的,告诉我也没用。”

  周期在一旁劝道:“先听教授说完。”他转头问教授,“他爸很严重么?”

  苏教授郑重地点头:“严重!”他抬高自己的手机,“打不通小湛的电话,都打到我这里来了。”

  望望睡着之后,苏远湛就把手机调成了静音状态。这会儿他拿出来一看,手机里已经有了几十个未接电话了,他妈、他爷爷的居多,还有其他杂七杂八的人打开来的,估计也是为了这事儿。

  苏教授一锤定音:“走,你开车,我们一起去医院!”

  周期:“你和教授一起去吧,我过会儿就和望望一起坐公jiāo回家。”

  望望已经被吵醒了,正睁着睡眼惺忪的眸子,恍惚地看着一屋子的大人。

  苏远湛阖上笔记本,揉揉眉心道:“走吧,我先送你们去站牌那里。”

  周期抱起还迷糊着的望望点头。

  望望还搞不清qíng况,搂着周期的脖子蹭了蹭,小声地问:“我们这是要回去了么?”

  周期“嗯”了一声,搂紧望望往外走。他站在门口等了一会儿,苏远湛驱车过来,他麻溜地抱着望望坐在后座,一到车站就下了车,不敢耽误他们的正事儿。

  周期坐在公jiāo车上就有些心神不宁,苏远湛刚才的脸色太差了,自从他认识他以来,第一次见到他这么负面的qíng绪。

  望望把公jiāo车的窗户打开了,微风钻了进来,chuī乱了周期额前的发丝,他烦躁地撸一把作乱的头发。

  望望察言观色的本事厉害着,问道:“爸爸,你是在担心苏叔叔么?”

  周期一下子反应过来,他这是在担心苏远湛,可他为什么要去担心那个老是趁机耍流氓的人?

  此刻他不得不承认,他对苏远湛有那么一丝丝的在乎和喜欢,还夹着那么一点点的心动。

  周期揉揉望望的头发:“望望,头发该剪了,下车我们直接去理发店一趟。”

  望望顺势躺在周期腿上,他还没醒觉,在爸爸腿上接着眯一会儿。

  周期轻轻拍着望望的脊背,脑海里闪过苏远湛刚刚不虞的脸色,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还有他爸的病qíng怎么样了。他不了解qíng况,虽说父子没有隔夜仇,可苏远湛看上去和他父亲像是真有深仇大恨一般。

  公jiāo车到站了,望望从周期腿上爬起来,拉着爸爸的手下车。

  “爸爸,我们去哪个理发店?”

  周期愣了愣:“理发店?”他回忆了下,“小区附近好像有一家,我们就是那里。”

  两人在附近转了圈,有人头的地方肯定就有理发店,果然有一家“金剪”,这名字好像独受理发师傅的喜爱,每个地方都有一家“金剪”。

  周期让理发师给望望修修头发,剪短一点就好了。望望乖乖地让师傅工作,陪理发师聊天,后头的头发被师傅用工具推掉了不少,前面倒是给望望留了个碎刘海,看着乖巧可爱。

  期间,周期把玩着手机,想着晚上回去给苏远湛打个电话,稍微询问下qíng况。

  剪完之后,周期看着挺满意的,把小孩儿衬得更秀气可爱了。

  望望对着镜子左看右看,纠结地说:“爸爸,我这样是不是像女孩子?”

  周期亲了一口:“不会,小帅哥一个!”

  望望果然信了周期,摸了摸刘海笑了。

  周期晚上伺候完望望,把他洗完澡包进被子里哄着睡着了,自己一个人坐在chuáng边摸着手机,想了想打电话过去询问的措辞,最后还是决定看口风行事。

  他翻出苏远湛的手机号码,还未按下拨打键的时候,那头已经有电话发过来了。

  苏远湛的声音听上去有些疲惫,也不知道是不是周期的错觉,他说:“小期,现在在哪儿呢?”

  “在家。”周期捏紧了手机,“你呢?”

  “我也在家。”苏远湛沙哑的音色在黑暗里无端xing感起来,“家里一个人好无聊。”

  周期顿了顿:“你爸爸那边没事吧?”

  苏远湛轻笑:“人终有一死,他总算走到终点了。”

  他这一笑,笑得周期更加心神不灵,颇为担心他现在的状况,问道:“你现在真在家?”

  苏远湛又笑起来,嘴巴里没个正形:“真在家,要不你过来检查看看?”

  “你还是住在市中心那套房子么?”

  “是啊,你真要过来么?”

  周期淡淡地“嗯”了一声,便不等他的反应直接挂了电话,抓起桌上的钥匙,和周爸说了一声,就大半夜地出门了。

  十一点的公jiāo已经是晚班了,车上的人寥寥无几。市中心还有些人气儿,商场里灯火通明,不时有人影飘过。

  周期到苏远湛小区的时候已经将近半点了,他下车步行了十分钟左右才到。

  到了地点,才想起这个小区检查严得很,没有苏远湛来接,他估计还进不去。

  周期停在保安室外头给苏远湛打电话,手机还未从兜里掏出来,就被人从背后猛地搂住了。他下意识地一个后肩摔,全身的肌ròu都在发力,结果后面的歹徒纹丝不动,反而搂得更紧了。

  苏远湛把头搁在周期颈边,手横在他细瘦的腰间,轻声说:“别动,让我抱会儿。”

  周期卸了浑身的力气,静静地呆在原地,默不作声地让他抱着。苏远湛温热的身躯覆在他背上,吞吐的呼吸喷洒在他耳边,这一切都让他手足无措。

  等到保安小哥投来奇怪的目光,周期才微微挣扎,小声道:“你起来,重死了……”

  苏远湛在他脖子上蹭了蹭,摸到了他垂在一侧的右手,攥在手心里,这才满足地拉着人进了小区。

  周期象征xing地挣扎了一下,顺从地接受了,完全不敢抬头去看保安看他们俩的眼光。

  两个人安静地走在路上,不远处的喧嚣不再过耳,晚风chuī拂,山茶花淡淡的香气若有若无地飘在鼻端。周期恍惚觉得自己的手心都要出汗了,苏远湛的手炽热得骇人。

  苏远湛拉他进了电梯,按下了楼层,周期一言不发地盯着墙面,让自己的注意力不集中在滚烫的右手上。

  电梯关门后缓缓上升,周期盯着它一层又一层地跳跃着数字。升到三的时候,他猝不及防地被人推到墙上,炙热灼人的吻落在唇上。这是个切切实实的吻,大大有别于前几次的小打小闹,或者说这才是真正的接吻。

  苏远湛同样滚烫的唇压在他唇上摩挲,火热的舌尖舔舐着他的唇峰,撬开了他的牙齿,追逐着他的舌尖,邀之共舞。

  周期整个大脑里晕晕乎乎的,只剩下舌头那浓烈得炙人的触感。他想要躲开这难以承受的热qíng,却被后脑勺后面垫着的那只手压得更近,无从躲避。

  苏远湛修长的大腿卡在他的腿间,让他无法动弹。两个人的唾液搅在一起,顺着周期无法无法闭合的嘴角淌下来。

  他的手也不安分,悄悄地潜进周期毛衣的下摆,在他微凉的肌肤上游走。最近早晚寒凉,周期多套了件毛衣出来了,然而这多出来的一层毛衣根本挡不住苏远湛作乱的手。

  作者有话要说:  没想到这么多人和我一样手贱,哈哈哈。

  你们看了下面的提问没有?

  有人问:你们都是受么?

  回答:攻受同体。

  ……

  第42章 042

  电梯门“叮”地一声开了, 周期的神智恢复短时间的清明,明亮的眼睛里潋滟着莹莹水光。他侧头躲开苏远湛追过来的浅吻,手上使了把巧劲,在苏远湛手臂上使劲一捏。

  苏远湛的手臂瞬间一麻, 他的手霎时无法移动, 被周期捏住了控制那根麻筋。

  周期飞速地推开他压过来的身体,把他的手挪开, 顺带着踢开他挡住自己去路的大长腿, 面无表qíng地看了他一眼, 径直出了密封的电梯。

  然而他脸颊绯红,双眸微含着水气, 眼尾稍带了抹艳色, 与面无表qíng的脸形成了明显的反差,倒有些像此地无银三百两。

  苏远湛“嘶”了一口, 略显随意地揉揉发麻的手臂,抹了把泛着水光的唇,轻笑了声, 旋即大步地跟了上去。

  周期回头斜他一眼, 质问道:“你是不是在家喝酒了?”然而他一出口就后悔了,他的声音里隐隐约约地含着尚未平复的激qíng,有些软绵绵的, 不像质问,倒像是撒娇着埋怨qíng人的恶习惯。

  苏远湛自是无比受用,乖乖认错:“心qíng不好, 喝了一点,下次不喝了。”

  周期懒得去追究他是不是只喝了一点,身上嘴里全是酒气,鬼才相信只喝了一点点。

  两人说话间就走到了门口,苏远湛上前去开了门,一股浓郁的酒气猝不及防地扑面而来,他倏地拉上门以图圆谎:“那什么……家里有点乱,我先进去收拾一下。”

  周期抱臂靠在墙边,冷眼旁观,静静看着他掩饰。刚刚那一瞬间他不仅闻见了酒味,还瞧见了一地杂乱无章的酒瓶子。

  苏远湛放弃了挣扎,默默开门,讪笑道:“你先在沙发上坐着,我去扫一下。”

  周期绕过一摊碎玻璃,把沙发上的垫子摆好,倚在上面看他忙活。

  苏远湛埋头gān活,手上的扫帚轮轴转,徒留碎玻璃撞击的哗啦声,刚刚暧昧旖旎的气氛散得一gān二净。他心里暗道可惜,这种时候应该按在门后再亲几口的,不过来日方长,不缺这点时间。

  他把碎玻璃倒进垃圾袋,出门走几步路,扔到电梯那里的大垃圾桶里。

  等苏远湛回来的时候,周期已经半躺在柔软的沙发上睡着了,他往常和望望一样有午睡的习惯,这天突然打破了生物钟,还熬夜乘车过来看苏远湛,眼皮子便支撑不住了,周围一安静下来就困得睁不开眼了,身体一放松就睡熟过去了。

  苏远湛把客厅里明亮的白炽光调暗,换成暖huáng调的微光。

  他安静地坐在周期身边,细细打量着他入睡的安然脸孔,长睫如羽,鼻梁高挺,嘴唇红润,仿佛还残留着刚刚的味道。望望的嘴唇尤其像他,都是那种饱满的唇形,颇像还往下滴着水的殷红樱桃,吸引人上前去咬上一口,尝尝看会不会溢出浓郁的汁水。

  苏远湛修长的手指顺着他的眉心一路往下,白皙的手指最后留在周期绯色的唇上,他的指腹轻轻地在柔软的唇珠上滑动,似乎是不舍得这绵软的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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