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uáng色……爸爸很想说huáng色不太好……
周期顿了顿说:“什么huáng色的名字?”
“huáng弟!”望望兴奋于这个霸气的名字,“帅不帅?”
哦,一只胖橘根本不适合这个名字,它那么胖,能压倒皇位好不好!而且huáng帝可是历史上的巨人,望望你这么取,huáng帝会掀开棺材板的。不,那个年代还没有棺材出现……
周期看了看望望开心的样子,把话吞回肚子里,违心地说:“这么好听的名字,望望好会取,简直太霸气了!”
望望笑弯了眼睛:“正好给黑哥找个弟弟,huáng色的弟弟就是huáng弟啦。”
周期:原来是这个huáng弟,黑色的哥哥,huáng色的弟弟……
还是感觉有点污……
他默默地抹了把脸,摒弃自己脑海里肮脏的成人思想。怎么能这么不纯洁,明明那么般配的名字!
望望又嘟囔道:“我已经看好猫了,刘奶奶家huáng猫生了三个小猫,我预定了一个。”
周期放在脸上的手又摸上额头,望望你很厉害嘛,都预定好了,怪不得名字也有了。
“爸爸等小猫断奶了,我们就可以抱回来了!”
周期一直知道望望看起来很软萌,其实自己很有想法,没想到这么有想法,不动声色地就在外面养了个喵。算了,随他去了,养好就行……
“望望,怎么不早点和爸爸说猫的事qíng?”
“猫还没断奶,我想等断奶再说的。”望望抠抠周期的衣角,“可是昨天刘奶奶说别人也想要,要早点定下来了。万一我不要了,他们家没法儿养这么多。”
“那昨天怎么不说?”
望望无辜地说:“昨天我忘记了嘛,而且你说你不想养太多猫猫狗狗。”
他不好意思地笑起来,“我本来想先把猫养着,再和你说的。”
周期回想了下,没记得自己说过来着:“我有说过不养猫么?”
望望斩钉截铁地道:“有!黑哥脱毛的时候,你天天嫌弃它。”
周期怏怏地摸摸鼻子,他也不记得自己说过这话了,没想到孩子还记得。后又想到望望居然打算先斩后奏,我的个乖乖,不得了!
周期准备吓吓他:“望望,万一你养着了,爸爸还不同意怎么办?”小孩儿敢这么gān,还不吃定了他会心软同意!
望望拉下围巾,笑得更开心了。他说:“我和姑姑说好了,她到时候帮我,你肯定会同意的。”
“……”周期竖了竖大拇指,儿子你可真厉害,都窜通好姑姑了!
“那你今天怎么想说了?”
“嘻嘻,因为爸爸说小猫小狗可爱啊,家里有小狗,我们再养只猫。”
苏远湛鸣了下喇叭,引起路边那两人的注意。
周期带着望望坐在后座,车里开了暖气,驱散了浑身的寒气。他解下围巾,给小孩儿也把帽子拿下来了。
苏远湛递过来一个保温杯说:“喝点儿热水,最近天气可真不好。”他又解释道,“路上有人出了车祸,耽误点儿时间,你们没等多久吧?”
周期开了盖子,喝了一口,居然是酸奶味儿的山楂汁,甜丝丝的。
“还好,就等了一会儿。”周期把杯子给望望,“你这什么热水啊,又是酸奶又是山楂的。”
苏远湛扬眉道:“不好喝么?”
“还成,不会你自己做的吧。”周期探过去拍拍他的肩膀,“很有前途,和我妈一样喜欢尝试新料理。”
苏远湛问望望:“难喝么?”他放的是山楂汁,后来觉得这汁不正宗,太甜了,又放了点儿酸奶调和。
望望喜欢吃甜的,感觉味道还不错,遂点了点头。
周期牙酸道:“我儿子贼给你面子了。”
“你们刚刚在路边聊什么呢?”苏远湛问,“看刚刚望望可高兴了。”
“望望想养只猫,和我商量了下。”周期心道,根本没和我商量,只是简单地通知了我而已,心略塞。
苏远湛转过头说:“家里不有狗么,会不会打架?”
望望不喝山楂汁了,开口问:“应该不会的,黑哥特别听话。”
周期一想也是,动物多了容易打架,个别聪明的还会争宠。他抿唇道:“望望,黑哥和huáng弟都是小宠物,要受到一样的待遇,一碗得水端平,不然真容易打架。”
他主要担心望望有了新欢,立马忘了旧爱,到时候黑哥肯定天天嚎,这狗有时候真特别通人xing。
望望答应道:“这个我肯定会一样照顾的,都是一样的!”他又类比了,“如果我有了弟弟妹妹,爸爸也要一碗水端平。”
周期被呛了一口,喉头发疼地说:“望望你是独生子,哪里来的弟弟妹妹?”
望望抱着周期的手臂撒娇道:“可是我想要嘛,黑哥都要有弟弟了!”
周期拍了拍他的背部,恼怒道:“那个不算!”他循循善诱,“望望不是怕我一碗水端不平么,没有弟弟妹妹就不会有这个烦恼了,你一个人独享这碗水,难道不好么?”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我写的时候没感觉,没想到大家都想给我寄刀片,你们太坏了〒_〒
换名字和封面啦,感觉这个更适合2333
第54章 054
望望委屈地拉下脸, 声音里带着沮丧:“可是更想要可爱的小朋友……”
周期语重心长道:“你听爸爸说,小朋友不可爱的, 天天哭到半夜, 特别吵。”望望平时特讨厌班上小朋友吵吵闹闹的, 周期专门把这点儿拿出来说。
望望耷拉着眼皮不说话。
周期疑惑道:“望望怎么突然又提起弟弟的事qíng?”上次不都打消了这个念头么,难不成还真因为要养小猫才想起来的?
望望:“小飞说他马上要有妹妹了。”
“好吧, 望望你可以去看看人家小妹妹。”周期无奈,“小飞妈什么时候生的?”
“还没生, 不过也快生了。”
苏远湛开着车,偶尔cha话:“没生就知道妹妹?”
望望一本正经道:“小飞的直觉。”
周期噗嗤笑出来,玩味地说:“爸爸的直觉是望望没有弟弟了。”
望望扭过身子不理他:“讨厌的爸爸。”
琴行一条街很快到了,苏远湛把车停在路边划好的白线区。这条街上全是卖乐器的, 不时传来杂七杂八的乐声,混杂在一起,听不出来是什么。
周期心塞地想, 以后家里每天就有那么几个小时充斥着望望产出的噪音了,但愿街坊邻居不投诉他们。
他转念又想, 望望从小就很安静, 别人不同他讲话, 他就能在角落里静静呆一天。也许架子鼓这种吵闹的乐器还能改变改变他的xing子,小孩子活泼点儿比较好。
苏远湛推门进了一家乐器行, 最显眼处摆着一架钢琴,店里有个二十多岁的小姑娘正在擦东西。一发觉有人来了,就放下手里的抹布, 殷勤地道:“您想要看看什么乐器,看上去我手边这台钢琴很适合您。”
周期从苏远湛后面冒出个头来说:“架子鼓,小孩儿学着玩的那种。”
姑娘愣了愣:“不好意思,我以为这位先生想买乐器的。”她笑了笑,“这位先生气质真好,害我以为他要买钢琴。”
苏远湛回了一个淡淡的笑容,非常符合小姑娘说的气质很好。
周期“嘶”了一声,拆台道:“他不会钢琴。”
“那小提琴呢?”
“他也不会。”
望望拽拽苏远湛的手说:“叔叔会那个街头艺人经常弹的那个。”他一时忘记了名字,只是用自己印象里的东西表达出来。
周期哈哈地笑起来,笑完才和望望解释:“那是吉他,老少咸宜的乐器,很多人都会来一首简单的小星星。”
店员很热qíng道:“我们家也有木吉他,要不要来试试音色?”
苏远湛摇摇头:“我们今天专门出来给孩子买架子鼓的,吉他不看了。”
周期兴致勃勃,拉着望望和苏远湛道:“我们都看看,乐器行好多我没见过的乐器。”
因为吉他是最常见、购买力最大的乐器,店里就把它放在了手边,长头发的姑娘把吉他取下来,说:“试试音色么?”
周期颠颠地接过来,坐在旁边的木头椅子上,把吉他压在大腿上,装模作样地用手指勾了勾弦,钝钝的沙哑声。
他玩了一会儿不得其法,泄气道:“根本不好听嘛,也不清脆。”
苏远湛绕到周期背后,环抱住他的肩膀,修长的手指搁在弦上一拨弄,清脆圆润的一个音就出来了。
“这根弦才是高音,你刚刚拨的低音弦,自然不会有清脆的音色。”
周期把吉他扔苏远湛怀里道:“小远子,来一首听听。”
苏远湛在旁边坐下,垂着头,额发散下来,抱着吉他先试了试手感,才抬头笑着说:“已经调好了,看来经常有人用。”
姑娘点头说:“这个就是留着客人试的,我们家主营吉他。”
苏远湛不再废话,动动手指弹了弹,一首曲子流泻出来,民谣的淡淡风格。苏远湛的手指在弦上滑动,白皙的手搭着深色系的木吉他,禁yù又休闲。
他弹了一段,停下来说:“不难听吧,我已经忘记谱子了,很多年没好好弹过了。”
周期刚只顾着看人家手了,说不出来什么,只好点头。这双手骨节分明,匀称修长,谁能想到这手下都覆有薄茧子。
倒是望望是个捧场王,连连说:“好听好听!”
另外一道男声cha进来道:“这还能叫很多年没弹过么,业余里的专业了。”
声音的主人扮相非常的文艺青年,一头及肩长发披在脑后,下半部分还带着小卷,周期实在是欣赏不来这种艺术家的气息。
刚刚的姑娘叫了声:“店长。”
周期心道,原来是店长啊,怪不得这么特立独行。店长一偏头,脖子上的黑色骷髅项链一览无余,周期更是佩服人家的标新立异。
苏远湛礼貌地说:“大学毕业后几乎没碰了,忙得没时间玩乐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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