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喘着气地往后靠在赵旗身上。
“你在忍什么?”他问。
“……”我紧紧闭着眼睛。
“怎么了?”他捏住我的下巴轻柔地把我的脸转过来吻我。
温柔的吻像雨一样轻。
他的手仍然在爱抚着我的性器。
快感与难过一起袭向我的全身。
我忍不住从鼻子里发出呜咽的声音。
一旦委屈开始释放却无法被压抑,声音越来越大,到最后我终于蹲下身把脸埋在了手臂里。
三个月了,真的真的很压抑。
赵旗也蹲了下来,从背后双手环住我肩膀抱住我,嘴唇贴在我的耳朵上不停地说:“不要哭”。
我抖个不停,哭到觉得丢脸,他受不了地把我转过来,用指腹帮我擦掉眼泪。
“please.”他说。
我们在浴室做了一次,又小又热的空间里两个人没办法保持任何距离,有点烫的热水浇在他和我的胸膛,震dàng的心跳让头发晕,每次抽插都像是深入的灵魂jiāo流,拥抱一直都没有停止,我是被他抱在怀里做的。
温热的眼泪又流下来,这次不是因为难过了,只是一种酸软的情绪翻涌。
我无声地she了出来,后xué也被他she出的热流冲击,SEX太凶猛,我脚一软差点跌到地上被他及时地托住。
“我们出去吧”我说:“这里好闷。”
他帮我擦gān净身上的水珠,又打开外面的暖气,我们边亲边倒在chuáng上,途中我还掉下的浴巾绊了一下。
他压着我躺好,两个人互相很认真地注视着对方的脸,很久之后才又开始亲,我双手攀在他的背上感受他皮肤的触感和肌肉的力量,脖子被他细细吮吻又一次唤醒了体内的欲望,但是这种欲望不像山洪bào发那么qiáng烈,更像是想要把他紧紧纳入怀中的不舍。
我终于又回到了他身边。
我体会着他的触觉和身上的气味。
他有我迷恋的一切。
“还要做吗?”我问。
“你不想吗?”
“来吧。”我把腿张开。
赵旗的性器又一次插入我的体内,失而复得的翻云覆雨再度把我吞没。
情cháo汹涌,我甘心承受。
尾声
赵旗送我到车站坐高铁,我们最后还是决定分开一年,我借调到北京工作,也没什么别的原因,只是机会难得,多点学习和锻炼对我个人也有好处,该折腾也折腾过了,生活还是要继续。至于我老爹,虽然他三令五申说叫我在这一年不准再和赵旗有接触,但如果我真的那么听话又怎么至于和赵旗发展到今天这个难分难舍的地步?
我本来就不是个十全十美的孝子,也不是个一诺千金的君子。
我现在才彻底领悟。
一而再地上演墙头草两边倒结果得不偿失的戏码后我发现,我不应该对自己这个人做过高要求,我这人就不适合做牺牲,我是天生的容易有点风chuī草动就摇风摆柳,没有毅力,也缺乏恒心。
除了爱情这件事是我眼里揉不得任何沙子以外,其他方面还是得过且过比较适合我。
人勉qiáng自己的结果就是谁也得不到满足。
“你什么时候来找我?”上车以后我就发了短信给赵旗。
两个礼拜以后,他来北京。
又是风和日丽的一个清晨,我在他的怀抱中苏醒,看着他的脸,英俊的五官,稳健的心跳,因为呼吸轻轻起伏的胸膛。我觉得这就是我要的生活,睁开眼睛第一个就见到他。阳光糅合着风一起舞动,我闭上眼睛,几秒后,又一次沉入睡梦。在光影朦胧的梦境中,我恍恍惚惚地看到了17岁时的赵旗,他的面庞还有些青涩,英俊之中,还带着少年稚气,我欣欣然,想要走上去和他说hey,你再过几年就会爱上我。这时我忽然又看见了一个人抢先上去拉住他的手,是谁啊?敢和我抢人。那人转过脸来朝我一看,我吓了一跳,原来那就是17岁的我,他向我微笑,比起一根手指在嘴边“嘘”,似乎暗示我别拆穿他的秘密,我看着他俩背影越走越远,似情人又似朋友,在亘古的青chūn中永不老去,怦然心动。
<正文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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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给赵总打负分,我觉得不至于负分那,这世界上坏人多多啊,这样就要负分了么。不至于真不至于(当然是我觉得不至于)。
我觉得吵架就是这样。
180°大转弯在现实生活里比比皆是。
前一秒打架后一秒抱头痛哭的戏难道只有我看过?
前一秒天崩地裂了后一秒又觉得艾玛我怎么离得开你啊你就是我心头肉啊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