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与此同时,一阵“咕噜噜”的腹鸣响起。
压在肖木奇身上的人轻笑了一声,搂着肖木奇的腰翻了个身,让他后背位坐在了自己的身上。
一下子进入到最深,肖木奇忍不住“呃”了一声。
项天佑从chuáng头柜拿过装着三明治的碟子,递到肖木奇面前,一边顶弄一边道:“先生饿了,就先吃饭吧。”
肖木奇:“……”
日你个仙人板板,这要他怎么吃?!
项天佑见他不动,奇怪道:“先生怎么不吃?”
你特么倒是给劳资示范一下,一边被人gān一边吃饭的姿势啊摔!
肖木奇抬手,准备直接一巴掌掀了项天佑手里的盘子,给他点教训。谁知项天佑像是早有预料,在肖木奇打过去的一瞬间就抬高了胳膊,不仅躲过了肖木奇的攻击,还把盘子放回了chuáng头柜上。
“先生不想吃,那就先不吃吧。”他装模作样地说了一句,身下的动作就未停过。
肖木奇在心里把项天佑日了一百遍。
他身上的睡袍并没有被脱去,反而衣衫半解地耷拉在胳膊上,露出了白皙的胸膛和两颗被玩弄到发红的小点,紧紧含着项天佑的那个部位却被睡袍的下摆遮住,愈发yín♂逸。
项天佑应当是吃过早饭的,因此气力十足,虽然克制地只做了一次,却还是把肖木奇折腾了个半死——其中有大半是饿得。
做完之后,肖木奇躺在chuáng上挺尸。
项天佑贴心地把三明治递到了他的嘴边,肖木奇虽然有些生气,但到底不愿意折磨自己的肚子,乖乖地张了嘴。
不过吃完之后就可以发脾气了,肖木奇一边回味着嘴巴里的培根ròu味儿,一边转了个身子,背对项天佑。
唔,下次还是让他在面包里夹红烧ròu吧,肯定很好吃。
项天佑坐在chuáng沿上,无意识地摩挲着光洁的盘子,想和肖木奇说话,却又不知道该找什么样的话题。
其实他把肖木奇绑过来的时候就想到了,肖木奇原本就对他失望透顶,再遭遇了这种事,必定对他充满了敌意,就连之前做的那次都能感觉到他的心不在焉。
肖木奇要是知道了他心里的想法,肯定会狠狠地敲他脑袋。
他分心是谁害的?还不是因为闻得到却吃不着!
房间里安静了许久。
项天佑终于硬着头皮开了口,“先生,我抱你去洗澡好不好?”
虽然昨天晚上他已经偷偷给肖木奇擦过身了,可今天来叫早的时候他一不小心没忍住,又把肖木奇吃了个彻底,肖木奇出了不少汗,黏糊糊的一定很不舒服。
所以项天佑昨天晚上才没有留下来过夜,他怕自己会忍不住。
“不用了,我自己会洗。”肖木奇充分展示了一个生气的大佬该有的姿态,“你先出去吧,我目前不想见到你。”
他担心自己看到项天佑的脸就会心软,就会压抑不住心底的喜爱,那样太考验他的演技了。
同样的话听在不同人耳朵里,自然是不同的意思。
项天佑的脸色瞬间黯淡了下来,拿着盘子,起身离开了房间。
听到关门的声音后,肖木奇长长地吐了一口气。
揉着酸软的老腰,磨磨蹭蹭地进了浴室。
昨天晚上几次,今天早上又一次,他的年纪大了,受不了这么激烈的运动了,虽然的确是很舒服,可还是要节制起来了。
少时不节制,老来空流泪啊。
肖木奇一边感慨着,一边将身上的睡袍脱了下来。
这才发现,自己手腕上的手铐竟不知什么时候跑去了脚踝上!难怪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是项天佑昨天晚上趁他睡着给他换的吗?
肖木奇晃了晃自己的脚丫子,链条也跟着甩了两下。
这样也好,穿衣服就不用担心了。
肖木奇抬脚跨进浴缸,打开水阀,舒舒服服地洗了个热水澡。脏衣服什么的就直接丢在浴室里,项天佑肯定会来处理的,肖木奇围了条浴巾,悠哉悠哉地走出浴室,蹲在衣橱边上翻衣服。
翻着翻着,他就察觉到了不对劲。
……为毛这衣橱里没内裤?肖木奇一脸懵bī,除了整齐叠放的几套睡袍——还都是暗色系的,肖木奇觉得超级难看——居然连一件其他的衣服都没有!
内裤没有,背心没有,袜子没有!
项天佑难道打算让他一直真空状态吗?太过分啦!
肖木奇气得连衣服也顾不得穿了,直接冲到房门口,拉开门就要往外冲,去找项天佑算账。
可他忘了自己还被锁着,刚出门走了没两步就再也往前不了,甚至因为向前的冲势太大,直接摔倒在了地上,膝盖在木地板上重重地磕了一下,感觉不到疼,却是立刻青紫了一片。
肖木奇摔了个狗啃泥,庆幸自己没有脸着地,正龇牙咧嘴地撑着地板,准备爬起来。
“先生,你在做什么?”项天佑惊慌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肖木奇只觉得屁股凉飕飕的,扭头一看,除了项天佑那张面色古怪的帅脸,还有自己白花花的大屁股。
第165章 大哥太难宠(27)
肖木奇“卧槽”一声, 连忙翻身坐起,顺手把掉到一边的浴巾捡回来, 搭在了自己的腰上。
项天佑一脸懵bī地看着他。
肖木奇的表qíng十分镇静, 一边从地上爬起来,一边把浴巾围好。
项天佑的目光瞬间往下移, 落在了肖木奇的膝盖上, “痛吗?”
“什么?”肖木奇一脸的莫名,一低头才看到自己膝盖上的两块乌青,“你先别管这个, 我有话要问你。”
项天佑却道:“我给先生涂些活血的药酒吧。”
肖木奇径自道:“我问你, 为什么衣橱里只有睡袍?”
项天佑充耳不闻,扭头就去楼下找医药箱。
被留在原地的肖木奇气得一窒,抱着臂,不可置信地瞪着项天佑的头顶,这家伙胆子越来越大了啊!
项天佑很快抱着医药箱跑了回来, 对肖木奇道:“我们先进去吧。”
“你别顾左右而言他, ”肖木奇按住他的肩膀, “刚才那个问题,你先回答了我再说。”
项天佑装傻道:“什么问题?”
肖木奇差点没忍住翻了个白眼,“内裤, 抽屉里为什么没有内裤?”
项天佑继续装傻:“没有吗?”
“没有!”肖木奇揪着他的领子,气势汹汹地拽回了房间,指着大开的橱门和抽屉道,“空的, 你告诉我里面有东西?”
项天佑怔怔地看着肖木奇的侧脸。
肖木奇还有些生气,可看着项天佑的表qíng,他又气不起来了,“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项天佑忽然笑了,“先生,你肯跟我说话了啊。”
肖木奇:“……”
劳资什么时候不跟你说话了?
“别扯其他,”肖木奇正色道,“你先解决我的问题。”
项天佑笑着道:“不就是一条内裤嘛,先生何必呢。”
肖木奇瞪他,什么叫“不就是一条内裤”?看这意思是不打算让他穿了?肖木奇差点气炸,谁能体会下面凉飕飕的感觉,蛋都要冻掉了好吗!
可不等他发飙,项天佑又是一句话砸在了他的头上。
“先生,你脚上还有链子呢,”项天佑指了指他的脚踝,“内裤是穿不上去的。”
肖木奇:“……”
项天佑眨眨眼,“或者说,先生想穿纸尿裤?”
肖木奇:“……”
有点想打人怎么破。
肖木奇说不过他,只能躺回chuáng上,默默地生着闷气。
“先生,我待会儿要出去一趟,”项天佑忽然道,“你要乖乖地待在家里啊,我很快就会回来的。”
肖木奇刚想问他要去哪里,就看到他在chuáng上坐了下来。
……说好的要出门呢?
肖木奇无语地看着他从医药箱里拿出了一瓶红花油,在掌心倒了一些,按在了他的膝盖上,轻轻将淤血揉搓开来。
揉完一个,又揉另一个。
肖木奇躺在chuáng上,只觉得两个膝盖烫得厉害。
“先生,这回我真的要走了。”项天佑说罢,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肖木奇唇上亲了一口,满面chūn风地拎着医药箱出门了。
肖木奇:“……”幼稚鬼。
项天佑出门了,且两个小时都没有回来。
肖木奇猜测着他应该是回了市区,百无聊赖地将房间里的懒人沙发拖到了露天阳台,又拿了条浴巾当毯子,躺在阳台上晒起了太阳。
现在天气虽然转凉了,但阳光还是挺大的,甚至有些刺眼。
肖木奇闭着眼睛晒了会儿太阳,就昏昏yù睡起来。
*
项天佑回到了肖宅。
他开着从肖木奇司机那里抢来的车子,堂而皇之地通过了门口的安检,进入了宅子的大门。
管家不在外面,客厅里只有三两个美少年在打扫卫生,项天佑庆幸自己被赶出去的事qíng只有肖木奇和管家还有几个保镖知道,否则这些美少年在他进门的一刹那就要按响警报了。
项天佑这次之所以回来,是想来拿些东西的,好让肖木奇的离开更加顺理成章一些。
项天佑熟门熟路地上了二楼,进了肖木奇的书房,将他的护照等东西都搜刮进了自己的背包,又检查了一遍没有缺漏什么,便准备离开宅子。
却不想刚要下楼,就见到了迎面走来的管家。
项天佑脸色微变,下意识地将自己的背包往后藏了藏。
管家皱眉看着他。
项天佑是来卧底的这件事,除了肖木奇没有人知道,管家只知道这个小白脸严重得罪了自家先生,先生很是生气,并将他赶出了宅子。
所以这家伙是怎么有胆子回来的?不怕受到先生责罚吗?
管家不由得想起了湖风,在他眼里,现在的项天佑就和湖风一样,是想来胡搅蛮缠的。
“先生不在家。”管家面色不善地看着他,“你回来做什么,是谁放你进来的?”
项天佑扯了扯嘴角,“我当然知道先生不在家,先生昨天晚上都没回来。”
管家眸色一沉,似是知道了他接下去的话。
“因为先生昨天晚上是在我家过的夜,”项天佑的脸上扬起了恰到好处的得意,虽然还有些僵硬,但好在骗过了管家,“先生已经原谅我了,他让我回来替他拿一些东西,好做出国旅游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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