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细细查看布匹的质量和花纹,柳少谦退后一步看着她。
白瑾衣临走之前,还特意嘱咐了他,等水笙回来了要好好照顾她。
她抿着唇,拿着布仔细地一点点地看着。几天没见,他觉得过了很久很久,甚至都想冲去白家拿着布问问她,这不合时宜的举动被他按捺在心底,只等着她回来。
“少谦,”水笙终于面露喜色:“我们可以开工了。”
“真的?”柳少谦也是很高兴:“我都迫不及待了,这次要做足准备,拉一些固定的客商才行!”
“嗯!”水笙拼命点头:“少谦,咱们的好日子来啦!以前定布的客商你负责去联系,我负责去货店联系花料。”
“好的,”他不忘补上一句:“这次可不能大意了,秘汁一定要保存好。”
她和他相视而笑。
水笙想到自己早上还捉弄白瑾玉来着,这会还要去货店找他,就有点不敢去了。
她期期艾艾地等过了晌午才带着小六子一起去,这完全是想带个人给自己壮胆。
白家货店她还从未去过呢,小六子带着她,为了显示一下正事,俩人还雇了辆马车。等到了货店这才知道,原来白家货店和常璐家原来的米店不远。她心里莫名的就不大舒服,忽然想起了常璐与她的约定。
白瑾玉在后院里点货,她和小六子在前面等着。
一个叫尔杰的年轻人接待了她们。
水笙坐也坐了,茶也喝了,可是这尔杰去找白瑾玉之后就一直给她倒茶。
小六子人小坐不住,早跑一边玩去了,尔杰尴尬地陪着她说话。
她诧异道:“白瑾玉他不在啊?”
要是在的话怎么还不来,有事?
尔杰想起白瑾玉听说妻子来时候的反应,差点失笑。
他先是皱眉,脸色又红又白,最后对着大树狠狠地踢了一脚。
可是他既不说来也不说别的。
水笙等得不耐烦了,只当他不在,她站起来要走。尔杰以为她夫妻闹了别扭,好心想给撮合撮合。他赶紧给人稳住,说这就去叫,她一下子明白过来,白瑾玉在是在,但是不想见她。
这种想法一生成,她立时也恼了。
“我还是走……”话未说完,白瑾玉英挺的身姿已经到了眼底。
他双手负于身后,进来之后看也不看水笙,偏身坐在了一边。
尔杰给了他一个你可算来了的眼神,赶紧功成身退,留下空间给两个人。
静静的,屋内是奇妙的安静,谁也不看谁,谁也不先开口。
白瑾玉到底挨不过她的倔qiáng,他面无表qíng地看她:“什么事?”
水笙公事公办道:“我们布庄需要花料,这个是我最新研究出来的染布方法,以后还会普及,货店最好备足了些,到时候狠赚一笔,也给我们便宜一点底价。虽然这货店也是白家的,但现在也不是我名下的,我想还是跟你说一声才好。”
“你来就为这个事?”白瑾玉脸色又沉了沉:“既然是白家的事,将来都是你的,你做主就好。”
他的语气有淡淡的冷漠,水笙忍不住分神看他,刚好他的目光瞥过来,两个人的视线顿时又不经意地错开。
“完了?”水笙有点惊讶:“我做主?货店?”
“嗯。”白瑾玉垂目:“有什么要做的直接来吩咐给尔杰就好,账目要是想过目的话……”
“得了得了,我对货店的账目没有兴趣。”水笙站起身来:“你帮我准备好充足的花料,详细的名单给你。”
她拿出花料名单犹豫了下还是走到他面前递过去:“这个要绝对保密,尤其是对同行。”
这还有言外之意吗?白瑾玉接过来放入怀里:“我和她没什么,你放心。”
“谁问你这个了?”她脸色微红。
“进货的时候,我会让尔杰穿cha着别的东西,不然容易bào露出原料。”
难得他想得周到,水笙满意地给了他一个笑脸。不想他轻哼了一声
,竟然是扭过了头。
目的达到了,她拍拍屁股就要走人。
白瑾玉也不留她,她找到前面和尔杰玩得不亦乐乎的小六子,两个人回布庄。
到了晚上,柳少谦也联系好了客商,只等原料到了开始染布,半月之内必定让世人大吃一惊!
因为是心事已了,水笙这个晚上睡得格外香甜,她甚至都梦见自己变成了一个成功的女商人,然后呢?就在她自己在梦里也想着以后怎么办的时候,她就醒了。
半梦半醒之间,是小六子的大呼小叫。
跑过去一看,原来是柳少谦切菜的时候切了手,水笙赶紧拿来布条给他包扎。介于小六子也什么都不会,水笙只好亲自cao刀。
她对于做饭,其实还在学习的初期,所以简单做了点糊糊的面汤,三个人差点吃哭了。
柳少谦单手做事不方便,水笙帮助他一起整理库房,等过了晌午,又是肚子饿了的时候,她再也不能忍受自己做的菜,叫小六子出去买了点馒头想凑合着吃点,可没等她吃上一口,周景chūn来了。
她这才猛然想起,她和常璐还有两日之约。
来不及多说,她拉着周景chūn就走。
两个人坐了马车一路狂奔,水笙心里一直忐忑不安,她的脑子里乱七八糟的都是白瑾玉,甚至还恼了自己那天早上没有让他得逞,心里隐隐地害怕着,要是他受不住常璐的勾引,yù求不满地碰了她,那么她们那就离定了!
路衣坊对她是通行无阻,在路上,她简单的和周景chūn说了大致,常璐不知在哪知道了她最初不愿嫁入白家,两个人约好午时相见,若是白瑾玉真和她成就了好事,那刚好成全水笙。
当时水笙是不大相信,后来回到白家得到他亲口印证的初夜更是拿常璐的话没当回事。
可此时在路上,她竟然是无措了,两个人直奔常璐闺房。水笙暗骂这骚女人,竟然约在了那么隐私的地方!周景chūn则兴奋不已,她小声和她嘀咕着,说哪个男人受得住这么勾引?要是有心的话,怎么也不会赴约!要是白瑾玉做了出轨的事 ,那么她大可就是证人,到时候,与他白家和离打官司包嬴!
水笙的耳朵却已不能再听进去别个,她拉住周景chūn,两人一起止步。
只听见,隐约着,屋内传出了女人的低吟。
这声音,妖媚颤栗,极致诱人。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不要着急说白瑾玉戏份太多,而其他人则很少。
此文虽然是一女N男,但是N不等于全接受,也不是卖ròu的ròu文,当然妖妖很啰嗦又负责的告诉你们,ròu也是不可缺少的!
所以呢,qíng节什么的安排都是有顺序的,不要着急了,慢慢穿cha着故事来看,会有一个自以为圆满的结局。
☆、共妻守则二二
第二十二章
她若若无骨的小手轻轻在他赤luǒ着的胸膛游弋,他紧绷着的线条因为极度的兴奋而颤抖。女人特有的香气将他整个人都拢住,偏偏她无辜的还瞪眼看他,似乎在问他为什么。
他想动却一动动不了,她纤细的指尖有节奏地游走在他上身的几个点,他呼吸粗喘,看着她眉眼弯弯,本来很清纯的模样此时也沾染了些许魅惑。白瑾玉只觉得身下那物炙热的肿胀越发的难受。
“水笙……”他无意识地低吟,似乎有柔软的身体覆上了他的身子。
他听见她特有的嗓音对他说:“这次我在上面。”
然后她坐了下来,qiáng烈的快感一下淹没了他,白瑾玉浑身一哆嗦,腿一动就醒了。
屋内漆黑一片,原来是个梦。他低咒了句坐起身子。坚硬的yù望,得不到的空虚,使他忍不住自己握住……
他的脑海里出现的,是水笙那张倔qiáng而又不按常理出牌的脸,她为自己的小心计而得意,早上她甚至拿这事捉弄他,他气息渐渐不稳,可又恼了起来。外面夜凉如水,如果他没记错的话院里还有两缸水可以灭火。
白家都觉得这老大一起来就脸色不好,他连饭都没吃直接去了货店。
白瑾玉一忙起来心qíng好了许多,可没等他全部平顺,水笙竟然又来货店,本来常璐约了他去路衣坊,结果等水笙走了他才想起来。
常璐说这是最后一次见他,也会将欠款还清,他不得不来。
路衣坊生意也很冷清,所谓这染布的秘方一经流传出去,金元全通。白瑾玉到了前面,柳洪福也不在,只有一个小厮说小姐在后面,他不好去后院就在前面等待。
少时,小厮又来传话说前面人多眼杂,不方便商谈,常璐请他去后院。
白瑾玉坦然入内,又有小厮来引路,这路衣坊的后院大多是染房,他也没多想,跟着小厮一直走,等到了常璐屋里,四下一打量,这才明白是她的闺房,顿时坐立难安。
屋内铺着绒绒地毯,常璐穿着一件宽敞地披衫,里面隐约可见红色的小衣边,而下面也露出了红色的裙角……他挪开目光,想着既来之则安之就坐下了。
她给他端上茶来,走路时悄无声息,他瞥了一眼,发现她竟然没有穿鞋袜,光洁的脚趾就在裙下若隐若现,早先的记忆一下就涌了上来,他不由得
起了防心。
“开门见山吧,”他长话短说:“如今路衣坊也保住了,偷取秘方也无人问罪,那就将旧款新帐都清了吧。”
他的意思再明显不过,常璐坐在了他对面,她端起茶碗轻轻抿了一口,端庄地放下,这才不紧不慢地看向他:“白大哥,喝茶。”
白瑾玉端起茶碗到了口边意思一下沾了沾:“茶我也喝了,咱们还是说正事。”
“白大哥你还记得吗?”常璐突然问道:“那年你我订婚,我还小着呢,偷偷在门帘后面看你,然后被你发现了,结果我没怎么样你却脸红了。”
“有么?”他认真道:“不记得了。”
“那时我爹还在,他说你家兄弟四个,你最有担当,白家也算富裕人家,以后过了门我也是个有福的……”
“常璐……”白瑾玉忍不住打断她:“白家现在有妻了,你也应当快些找个好人家。”
“我还能吗?”常璐脸色微红,看着他的双目柔qíng似水:“你不知道吗?我就是你白家的人了,趁我不在县里你们弃我娶亲,这对得起我对得起我死去的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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