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自己的遭遇,一点一点地重新讲给周景chūn听:“我都不知道我是怎么到的这个地方,在我们老家啊,都是一个丈夫一个妻,谁能想到你们这么变态还兄弟共妻?现在弄得我左右为难,上下不得,想回去还回不去,当然了,要是回去估计也是个死人了。”
周景chūn一口饮下,她也是想让水笙一醉方休,所以一个劲的给她倒酒。
“喝喝喝!多大点事啊,你就不知道既来之则安之啊,差一不二得了,我看今个白瑾玉挺让我改观,你要是有心就这么地吧啊,别矫qíng了。”
“你知道什么,”水笙是来者不拒:“不是我矫qíng,其实是我身体上也接受不了一个以上的男人,你懂吗?”
“我当然懂,”周景chūn猛地呛到,她大力咳了几声这才拍桌道:“老娘当初就是和大chūn好,那二秋和我圆房时候我差点哭了!”
“哈景chūn你太好笑了,”水笙渐渐有了一点醉意,她拔高嗓
门喊道:“那你是怎么克服的?”
“克服什么啊?”周景chūn唉声叹气地看着她:“没等我和二秋圆房大chūn就没了,他走的非常突然,我都不敢相信。”
“你也是个可怜人,”水笙端起酒碗就是往口中灌:“我现在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这也不是做生意,失败了还能再重来。白瑾玉让我气得半死,估计是对我也失望了,哎!”
她也叹了口气,惹得周景chūn失笑连连:“你该不是对他上心了吧”
“你说呢?”水笙悠悠看着她:“他问我什么时候和瑾衣圆房呢,你说你们这的男人都是怎么想的呢?和别人共享一个女人,他们就没有嫉妒之心吗?”
“你呀!”周景chūn摇着手指:“白瑾玉不管他弟弟的事谁管?他是老大cao心的事多着呢!就算有嫉妒什么的,估计也不会被人看出来,不然家里不和睦,不就成了罪人吗?”
“也许吧。”水笙与她举碗,她任由自己眼前虚影直晃,一心想要不醉不休,仿佛这样就能遗忘诸多的事qíng。
周景chūn平日就爱喝酒,她的酒量不知是水笙的几倍,眼前的小女人醉得一塌糊涂时候,她还没尽兴,心里想着大chūn的模样,她对着空碗敬酒,然后也不管一边醉倒在桌边的水笙,自斟自饮。
如果有人路过,便会听见她一还在自言自语。
“大chūn啊,也不知你投胎了没有?要是有好的就先去吧,莫等我了……”
夜幕降临之后,阁里喝酒的人逐渐多了起来,周景chūn听见大家议论起了白家的事就竖着耳朵听了听,不出她的意料,流言蜚语开始蔓延了。她无心再呆下去了,清算了酒钱,费力给水笙背在身后。
“你个小酒鬼不能喝酒还喝什么酒呢!”
布店距离这还有一段距离,现在白家多事之时,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有的是力气,估计给她背到布店也不难。
周景chūn到布庄的时候,天已经大黑了。柳少谦还在前面收拾东西,见她背着水笙吓了一跳,他要接过来却被周景chūn拒绝了,她问白瑾衣,他只说在灶房里给水笙做饭。
她转身就走,还听见柳在身后嘀咕:不是说回来吃饭么?怎么喝醉了啊!
白家布店的灶房十分好找,水笙在身后使劲勒着她的脖子,周景chūn快走几步,只见灶房门口灯笼正随风摇摆。
她背着酒鬼走近,里面一人卷着袖子,正在炒菜。
白瑾衣一身万年不变的青衣,也许是离得近了,竟然能看见他勾起的唇角。
周景chūn一下就被这男人温馨的一面震撼了,心想这小子不错啊,水笙还算有福气的。她对扭头过来查看的瑾衣大呼小叫道:“快给你媳妇儿接过去,我快背不动了!”
白瑾衣吓了一跳,白天从外面回来之后,他就一直期待这五天的到来,水笙分了顺序。那也就是说接受了他们兄弟。大哥暗地里提醒他应该圆房了,他更是心生向往。
柳少谦说水笙会回来吃饭,他亲自下厨,这眼看就全弄好了,结果却喝醉了被人送了回来……
他赶紧给人接过来抱在怀里,周景chūn挥了挥手大大咧咧地走了。
“水笙?”她小声梦呓,他连忙低头去听。
白瑾衣给人抱回房里,他给她脱去裙子鞋袜和外衫,细细盖好薄被,这才要去弄点水来帮她擦擦身子去去酒气。
水笙迷迷糊糊给眼睛睁开了一条fèng看着他的背影说道:“还和我生气了!样吧!”
她翻了个身去继续合上眼帘。白瑾衣拿着手巾过来给她擦脸,他扮过她的身子,可刚沾到她的脸,水笙就哼哼唧唧地甩开了他的手。他好笑地看着醉得一滩糊涂的她,伸臂胡乱挥着手还大呼小叫的说着什么走开走开之类的。
他无奈地抓住她双手,给她擦了擦脸和颈子。她稀里糊涂地扭着身子挣扎,他费了好大的力气给她按住,动作之间也不知怎么,水笙里面小衣衣领大开,露出了她大片肌肤。白瑾衣咽了口口水,他没办法君子,面前的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他盯了半晌,犹豫间已是口gān舌燥。
水笙挣脱开来突然哭了起来,他不知这是怎么了赶紧上前抱住她:“水笙、水笙!”
她呜呜地眯眼看他:“你偷三摸四的见她你还有理了!你有什么资格生气啊!”
白瑾衣听得糊涂,一手摩挲着她的脸:“说什么呢?”
她猛然投入他的怀抱,紧紧抓着他的后背甚至还在背后掐他:“这是什么破烂地方我想回家回家我要回家!”
“水笙……”
他坐在chuáng边,她伏在他胸前哭泣,不知道这醉鬼是怎么这么伤心,白瑾衣只好默默拥着她,轻拍她的后背安抚着。他的身体越来越僵直,水笙不
老实的手不知什么时候竟然从衣襟下摆探入了他的内一里,哭着哭着就变成了一阵一阵的抽泣,她从他的后背开始摸索着,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摸了他的后腰又掐他的后臀,她双手环着他,在他的身体上不断探索。
白瑾衣气息难稳,他低头寻着她的唇:“水笙,你想好了?”
她只觉得眼前一黯,忍不住轻唤出声:“白瑾……”
话未说完已被他吞入口腹。
他轻颤着的舌尖卷住她的唇舌,两个人一起倒在了chuáng上。
作者有话要说:此章是重要的转折,妖什么也不说了,现在就去准备明天的三更,现在用了火狐浏览器,屏蔽所有广告,晋江更新也方便了,缓存也十分gān净,章节延迟神马的基本没有,心qíng大好啊!
你们这群小妖jīng,看文不留言是bī我变成拉灯党嘛!
看来我得仔细斟酌斟酌……
☆、共妻守则二四
一滴泪珠在还来不及体会酸涩的时候落下,她从不知道自己的心里是这么的脆弱,水笙借着酒意用力揽着他的脖子,白瑾衣的手不停地在她后背移动,抚摸着她的曲线,贪婪地探索女人的身体。他迫不及待地摸着她身上的各个敏感点,疯狂地拉扯着自己的衣衫,昏暗的烛光下,两人都以最快的速度脱着自己的衣服,水笙昏昏沉沉的脑袋里只剩下燥热的yù念,当两人紧紧抱在一起赤luǒ相见,唇舌又纠缠到了一块。
白瑾衣从前只在书中见过女人身体,如今柔软的身体就在身下,是自己名正言顺的妻子,他怎能忍耐,脑子里早已忘记了如何取悦女人,身下人更是急迫地拉着自己,他几近是粗鲁地探向她秘密的花园。
水笙沉溺着合眼呻吟,觉着全身都像是要爆炸似的热,她觉得自己全身都中了符咒,特别希望有人来抱着她,安抚她,给她饱满摩挲着她,甚至解脱她,可她到底是害羞的,这一场醉酒让她明镜似的心里,注入了些许大胆。她四肢发软,脑子昏沉,偏就感官清晰,清晰到在他揉捏着花心的时候,感受到了自己双腿间流出的暖意……他没有向每次那样顾着她,弄着,她抓回他的手,复又按回身下,白瑾衣哪里还想着她如何舒服,他急切的,只想冲进她身体里占有她!
分开她的双腿,他沉下身子。
“水笙……”
他好高兴,尽管身下肿胀已经到了极限,总算还没粗鲁地直接顶进去。白瑾衣沉吟一声,叫了她这才挺身而入!
她扭着腰肢配合着他的抽送,他兴奋至极,也是第一次行房事,觉得她内壁紧紧钳着他,淡淡女人的香气随着他的动作不断在周边萦绕。白瑾衣早已忘记那些姿势什么的,他就是一个初尝qíng事的小伙子,一个劲的冲冲冲,毫无技巧可言。
可即便如此,她也感到了快感,男人埋在身体的那一部分,充满着她,使她忍不住低低呻吟。
雪白的肌肤,柔软的腰肢,随着他不停动作而轻轻晃动的玉兔,这种我是她男人了的致命快感冲到了他的顶端,白瑾衣抽搐着,将自己释放在她的体内。他无力地伏在她身上,似乎都闻到了那特有的欢爱味道……
他到达了顶端,可她似乎不满他这么快奉献,水笙双腿缠着他的腰身不让他下去,白瑾衣喘息着在她身体里停留,他抬起头来,这才仔细看她的luǒ身。
她不甚满意地嘟着唇,微微眯着眼看他似乎还在朦胧当中。
平日里,她是极其爱笑的,他从她身上爬下,又揽过她盖上被子,怀里人仍旧抱着他,他低下头细细吻她,她倒是大胆,又不安分地去摸他,他刚泄了一回,没那么快复苏,也就任她胡闹。
白瑾衣也急于探索女人身体,他一手抓了只玉兔反复揉捏,可爱的玉兔小嘴通红,他忍不住撩开被子低头含住反复啃咬。她jīng巧的锁骨,雪白的肌肤,他一一吮吸,直到红梅朵朵绽放。
到了身下,水笙两腿间已经涌出了他的jīng华,他取过chuáng边的手巾给她擦拭gān净,又对她那小小花心有了好奇心,不禁拨弄了几下。
这一会儿她本来已快睡着,他一碰她顿时哼哼唧唧地伸腿踢他,一动之下薄被全下,花园更是全bào露在他眼里,白瑾衣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冲到了一个地方,他将她一腿扛在肩上,跪在她身前再次将她贯穿!
夜很长,等到水笙又醉又累迷迷糊糊地睡着,白瑾衣也到了极限,他食髓知味,兴奋地缠着她做了几次才抱着她沉沉入睡。
……
水笙以前从不饮酒,早上醒来,她揉着疼痛不已的额角,发誓以后再不喝酒。
身边已经没人,她虽然醉酒糊涂,但是对于昨晚的欢爱却还有记忆,想着自己竟然那般yíndàng,竟然还纠缠着说不够之类的,可真的羞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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