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妻四夫手记/共妻守则_半袖妖妖【完结+番外】(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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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深信自己通过努力,不光会活着回来,还会光鲜地回来,到时候他白瑾塘做了顶天立地的男人,既能保家卫国,又能得到妻子的心,实在双收,只要他坚持住,能活着回来。

  他不傻,知道刀剑无眼,这些日子一直在勤加苦练,多年来的武功底子让他除了硬闯的勇气还有自保的自信。

  也许是这两天有点累,白瑾玉再折腾她点,水笙做好香包之后,不多一会儿就哈欠连连,白瑾塘赶紧叫她休息,她也不顾他在旁,一会儿就睡着了。

  烛火还未灭,她迷迷糊糊的连这个都忘记了。

  白瑾塘侧身在她身边,久久难眠。

  她穿着单薄的小衣,勃颈上还有点点红痕,他看大哥chūn风得意的模样多少猜到了点,成亲前,水笙不愿共妻时候,大哥就曾勉qiáng过她,其后她心qíng起伏他都看在眼里。

  前两天,罗小天给他两本书,他偷空看了,其实手痒得很。

  想摸摸……甚至想在临走之前和她圆房。

  这个要求不知道有没有过分,他一边想等水笙真的认同再圆房,一边又怕自己真的回不来。

  白瑾塘终于摸着她的手,沉沉入睡。

  一切照旧,白日里水笙得了空隙,去找柳臻。也是他在临县又看了一处地方,想问她有什么打算,她同他又坐车到了临县,原来是县衙边那两大间旁边,他说动了另一家,两间变成了四间,她看了看,地方变大了很多。

  柳臻耐心渐失,一路上只追问她的决定。

  水笙却有点犹豫不决,她应该和白瑾玉白瑾衣商量一下,不然她突然搬走到这县里,恐怕家里还不翻了天。

  她只好说再给她一天时间考虑,柳臻冰冷的目光只盯着她。

  他说她优柔寡断,实在不适合经商。

  他这般直言水笙不服气,与他辩论,这不是优柔寡断,说是家事,必须经过家人的同意。

  柳臻不置可否。

  他懒得再看她一眼,送她先回白家。

  马车停在白家大门前,水笙心里极其不舒服,她在这个世界是需要人肯定的,可柳臻再三否定她,甚至有激化她的嫌疑,她心qíng沉淀了下,跳下了马车。

  水笙想起他是家中唯一的儿子,二十六至今未婚,平时相处艰难,忽然转身在马车下挑起了车帘的一角,里面柳臻端坐在内,淡漠的目光垂视着她。

  她笑意妍妍:“柳大掌柜二十六了至今未婚,我劝掌柜的还是改改脾气才好……”

  柳臻脸色更冷:“嗯?”

  她掐断了后半截话,刷地放下了车帘,隔绝了他的目光。

  马车缓缓驶离,水笙拍了拍手,心qíng转换了不少,可她一回头,就对上白瑾衣冰凉的目光。

  他倚门而立,也不知在门口站了多久。

  她突然看见他怔了下,才走过去:“瑾衣?”

  白瑾衣挑眉轻哼:“怎么不请柳大掌柜的进来坐会儿?”

  说着也不等她答话竟然甩袖而去,水笙呆立在地,忽然无言以对。

  其实她没想到,这只是个开始。

  ……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早不早!!!

  妖等你们十分钟,十分钟留言必回!!!

  下章提要:白瑾衣吃醋大醉,期待他的qiáng势归位吧!

  还有重要提示,因为剧qíng的需要,这几章里面会有几场ròu戏的,因为送子娘娘等着送子呢!

  ☆、50共妻守则五零

  第五十章

  欢爱(上)

  她的眼皮直跳,心里也是莫名的烦躁。

  白家三兄弟,白瑾玉货店有事,没有回来。白瑾衣不知所去,晚饭都没吃就走了。白瑾塘去县衙确定补替手续,怕得一会儿才能回来。

  水笙拿了三原色,本来是想在配出些新颜色来。可心思都不在此上,不是弄洒了汁液,就是错乱了记录,倒弄得一地láng藉,心烦意乱。

  只好先收拾了,天气逐渐冷了起来,这是在金元度过的第一个年头,白瑾玉给她屋里放了炭盆,她早早点了,拨弄着火花。

  香包已经做好了,水笙把朱少君的亲笔书信放在了香包的夹层里,然后封了口。

  她针线活不是很好,只得细细fèng了两圈。

  刚做好了放桌上,外面就传来了白瑾塘的喊声,他推开门搓着手跑进来,她赶紧上前给门关好。

  外面起风了,天气一下冷了很多。白瑾塘一见屋里没有别人嘿嘿地就笑了,他回来这么晚还没有人来她屋里,毫无竞争力嘛!

  他在炭盆边上烤手,水笙拿了香包递给他。

  他接过来翻来覆去的看,怎么看怎么好看。

  她拽过来给他塞进怀里,叮嘱他仔细收好,里面有送他的护身符。

  白瑾塘嘻嘻笑着,这才把去县衙的事说了一遍,他是替乡下一个叫赵武的去的,也就是说,他走了之后,他就是赵武。

  水笙拿手巾沾了水帮他擦脸,他戴帽子一路跑回来,手冻得冰凉,头上却全是汗。白老三四仰八叉躺在chuáng上,她伸手够又够不到。

  气得她直拉他:“快起来!”

  白瑾塘被她一拉顿时哎呦一声,吓得她顿时松手。

  他扶着胳膊坐起来,一手还够着后背使劲捶着。水笙连忙坐下也扶着他的胳膊查看。

  “怎么了这是?”

  “别碰,”他慢慢活动着两臂,后背酸又疼。

  她呆坐一边见他脸色略白,竟不似作假逗弄她的模样,心里就有点着急了。

  白瑾塘不耐地把腰带解了,脱去上衣,趴在chuáng上让她给看看。

  只见他后背上面青紫一片一片的,自从在祠堂挨打之后,他后背两臂处就一定酸痛,起初,在武馆活动手脚以为是锻炼的缘故,这一歇下来越来越疼。

  他后颈处还有点点轻汗,她拿手巾擦了,水笙在他后背青紫处轻轻点按,他疼得厉害只默默忍着。看模样都是两臂关节处特别厉害,她猜想是挨打之后在祠堂那天受风了。

  “可能是受风了,也不知道家里有没有竹罐什么的我给你拨两下。”

  “应该有的,以前我娘总是用的。”白瑾塘枕臂趴着:“你还会这个?”

  “以前跟我妈……我娘学过两次。”

  水笙搓了搓手,先轻轻按着他的后背,一点点的,从上到下,帮助他肌ròu松弛。她的手很柔软很柔软,一碰他的后背,他的全身几乎都绷紧了。

  她力道不轻,白瑾塘身下的被褥都被她推动,一下一下的,他紧紧贴住,则摩挲着他的灼热,一动一静之下,小家伙早在她的动作下变成了大家伙。

  他微微起了些,上身赤luǒ在外的两株红果却又摩挲在被褥上面,引得他呼吸加快,大脑一片空白,想让她住手,又舍不得,想翻身抱住她又怕吓到她……

  偏偏她的手又到了两腰处轻轻按着:“这疼吗?”

  他两腿夹紧,那物又胀了胀,白瑾塘咬牙哼着:“疼……”

  水笙见他肌ròu绷紧,以为是真的疼,用力了些按摩。

  白瑾塘急忙翻身抓住她的手。

  他两眼冒火,直勾勾地盯着她:“别动别动……”

  她这才发现他脸色通红,额角全是汗,赶紧拽过被子给他盖得密密实实的:“你等着,我这就去取罐子!”

  白瑾塘抓得更加用力,恨不得这就把她拽过来就地正法,偏她不识风qíng,以为他疼痛难耐,急忙挣脱跑了。

  他一拳捶在chuáng边,大口大口呼吸着,裤下已经支起了帐篷,也不知她什么时候能回来……鬼使神差的,他伸手握住了自己的龙根。

  他的心砰砰狂跳着,闭上眼睛是水笙的笑颜,想象着是她摸着自己,就像刚才那样,摸着摸着摸到了,白瑾塘加快了手中的速度,身体难受得弓成了个不可思议的弧度。

  正到了紧要的关头,只听外面传来急切的脚步声,水笙拿着竹罐回来了!

  他神经一松,差点全都倾泻而出。

  qiáng忍住了,赶紧趴回原处。

  她关好房门跑回chuáng边,白瑾塘闭着眼睛不敢抬头看她,只觉得脸上越来越热越来越热……

  水笙掀开被子,重新点按,她拿了竹罐,火探子,比划了两下因为时间长而不敢下手了。

  她只好让他坐起来背对着自己,一共四个竹罐,两大两小。

  白瑾塘不敢面对她,生怕她看出自己的邪念亵渎了这份温馨,他依言坐好,不多时只觉得后背一热一紧,重复两三次,她按着自己说好了,才松了口气。

  他慢慢趴下去,水笙拽了被子给他盖好防止漏风。

  “你先睡一会儿,我去去就来。”

  她收拾了水盆出去倒水,院外一阵喧哗之声,水笙听见似乎是白瑾衣的声音喊着什么,她心生惦念,放下水盆前去查看。

  果然是白瑾衣。

  夜风很冷,他敞着怀,长发也披散着,满身的酒气摇摇晃晃着一头扎了过来!

  水笙上去赶紧把人扶住了,看门的老白远远瞧见,才放心地回去了。

  “怎么喝这么多酒啊?”

  “水……水笙?”

  他站定身子,却止不住地晃:“是你吗?”

  水笙抱紧他的腰:“是我是我,快点先回你屋里去。”

  他任她拉扯努力睁大眼睛看着她:“你还管我gān什么!不是不要我了吗?”

  他神qíng低落,这句话说得既不甘又委屈。

  她只当他醉酒胡言,连拉带扯给人拽到他自己的屋里。

  白瑾衣却像是开了闸一般:“你说你想跟我一生一世嘛!结果呢?结果你和大哥好就只跟他好了吗?我呢?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水笙用脚踢上房门,扶着他踉踉跄跄地奔到chuáng边,他抓着她的手臂,一味地不满:“连对着外人都笑得那样,就是对我没感觉了是吗?”

  “你胡说什么呢?”她一个没扶住,两个人一起摔在了一起。

  “先放开我,”

  水笙手忙脚乱地爬起来,他却死死抓着她的手腕不肯放手。

  “我不放,”他微微眯着眼睛:“我一放手你就走了。”

  “别闹,”她被钳得生疼:“我不走,我帮你脱鞋,你先放开我。”

  “我问你,”白瑾衣猛地坐起来,他两眼通红,抓着她就往怀里带:“你跟那姓柳的去哪了?”

  姓柳的?

  水笙怔了下这才意会过来他说的是柳臻,本来是想和他和白瑾玉商量着去临县的事,还没来得及说,这会被他一问,瞬间想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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