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慕容冲_楚云暮【完结】(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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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臻身边也依偎着一个雌雄莫辨的少年,他伸手揽住了少年一双薄肩,在丝竹之音中笑道:“此处果然忘忧解闷,世外桃源,都是王大人用心劳力之功。”

  王国宝赶忙逊谢,正在继续大拍马屁之时,青骢已捧了一只雕金托盘入室上前,柔顺地在司马元显膝边跪下,司马元显见其上摆着一注温酒,数碟寒食并一盏剔透莹白的小小瓷盅,便伸手抬起青骢的下巴,要笑不笑地道:“大白天的,你就让本王吃这个?”

  青骢早被训练得宜,对着司马元显的调笑也是一副波澜不兴的表qíng,轻声淡语地道:“聊以助兴罢了——殿下不想?”

  司马元显轻佻地瞟了他一眼,拈起玉白瓷盅里的几颗红丸,悉数抿入口中。青骢忙奉上温酒寒食,一面揉着他心口柔声而笑:“殿下也忒贪心,一会儿可要好生发散才好~”

  任臻知道这是在服食寒食散——此药xing子霸道,服用者浑身燥热,xing发如狂,乃是一味会逐渐上瘾的chūn药,源起于顾影自怜的傅粉何郎(注1)而流传于天下,风流名士无不喜欢辅以此药以显“chuáng第雄风”。

  另有人将五石散转奉于王国宝与任臻二人,任臻装作没看见,借故搂住身边小倌,等不及似地偷香窃玉一番,只啃到了一嘴巴红红白白的胭脂水粉,堪称苦不堪言。他心里自我安慰道:总好过吃这些使人上瘾发chūn的五石散吧?也不知道这时代的人是怎么了,不分南北老少,一个二个前赴后继一掷千金地服食这种类似毒品的药丸。

  司马元显已是俊脸微红,汗出如浆,他一面摊开双手,任青骢等人卸去他的外袍,一面却打量着任臻,挑眉道:“难道任兄不好此道?本王听说在长安贵族之中,五石散也是风靡一时,千金难得的稀罕物啊。”

  任臻qiáng笑道:“殿下果然耳聪目明。”眼见司马元显一瞬不瞬地盯紧着他,目光中隐含探究之色,任臻只得捻起一颗丸药,在鼻间嗅了一嗅,陶醉地道:“果然上品。”心一横,眼一闭,他壮士断腕般一口吞了下去。

  任臻生平第一次“嗑药”,没一会儿便觉得气血沸腾,丹田里似燃起一股炽焰,烧地他坐立难安。身边伺候的少年忙挟了一箸凉食喂了过去,抚着他的胸口娇笑道:“大人心如擂鼓~”任臻生怕司马元显还要看他“光盘”,赶紧捉住那少年的手,放在嘴边一吻,调笑道:“都因卿叫人魂授色予。”又扭头对司马元显道:“殿下,在下恐失礼人前,可要先行告退了。”

  司马元显哈哈一笑,亦拄着两个少年起身,挥了挥袍袖:“都各自散去行乐罢~”

  任臻巴不得这一声,刚搂着小倌到了僻静厢房内,他便无力地瘫在榻上,面红耳赤,连喘气声都不对劲了。那少年净手焚了紫罗香,重新倚到任臻膝下,开始剥他的外衫,莺歌燕语一般地道:“奴婢助大人行散~”

  任臻闻着那丝丝袅袅的香气,又有那柔弱无骨的手轻车熟路地在他身上四处点火,脑子里便是一热,烧成一片沸腾了的粥。混混沌沌中他qiáng撑着挥开少年的手,喘息着一指门外:“退下,打一盆凉水来。我一个人在此暂歇即可。”

  小倌诧异地抬头看了他一眼——任臻大汗淋漓,眼中却尤是清明,显然并非随口一说。他自是知道跟着司马郎君来的都是非富即贵,任臻方才表现的也正如一个惯于风月的贵介公子,可为何他既是服了五石散却又不肯行乐?

  任臻见他呆在原地,便加重了语气,低声喝道:“下去!”

  那小倌被他的气势唬了一跳,不敢再留,匆匆依令。

  待四下无人,任臻才脱下已被汗水浸湿的衣服,露出一身jīng壮的肌ròu,就连下半身也濡湿一片,那蛰伏已久的阳物在药xing激发下已是勃然而起,贴着下腹,被湿透了的亵裤紧紧裹着,带着张牙舞爪的狰狞。

  任臻低头苦笑了一下,浸湿了手巾开始为自己擦身——五石散既为助兴行乐,毒xing便有限的很,只要发散出来便无大碍。然而冰凉的水汽沾身却只能带来一时半会的舒慡,过后则是更为火热的空虚。

  男人对qíngyù的忍耐xing基本为零,任臻又试了数次,最终挫败地将手巾一摔,认命地跌坐回榻,伸手握住了自己的小兄弟,随即也像被自己那物的温度给烫着了手一般缩了回来,鬼使神差地凑到鼻端一嗅。

  yù火燎原,任臻受不了地仰躺下去,闭上双眼,双手握住阳物,就着滑腻的水声开始上下套弄。空气瞬间变地火热,就连淡雅的紫罗花香都能催qíng一般,他大口大口地嗅着,浑身肌ròu绷紧,沁出星点油汗,脸上露出压抑而又渴望的xing感表qíng。

  他确实是yù火焚身,但他受不了与空有姿色而毫无感qíng的人jiāo欢,宁可一个人自渎。离境半年,他疯狂思念着子峻叔明大头…纵使他们韶华不再,姿容不复,然而一颦一笑皆能牵引身心,水rǔjiāo融相濡以沫,这才是做爱。

  耳边忽然传来一声轻笑,任臻睁眼,朦朦胧胧间见到慕容永抬腿上榻,勾起了他的下巴:“想我了?”任臻结结巴巴地道:“叔明??你不是还在汉中——”

  “只想着他,就不惧我生气?”另一道浑厚的声音传来,却是苻坚自身后搂住了他,“小痞子,真是不让人省心。”

  任臻正yù说话,慕容永却已忍不住低下头去吻住了他,唇。舌jiāo缠间,他已不着寸缕,背后是苻坚宽厚的胸膛,任臻仰着头靠在苻坚的颈窝里,气息滚烫,言不由衷地道:“别…有人看…”

  “你还怕人看?”却是姚嵩巧笑嫣然地站在chuáng头,眼中带着一丝促狭。

  任臻呻吟一声,红着脸,伸手去捉姚嵩的手:“子峻…”

  慕容永不满地咬了咬他的嘴唇,随即俯下身去,热qíng的吻一路往下,直到那勃发的热源被一下纳入口中——任臻猛地抽搐了一下,仰起头,闭上眼,叫地都变了调。

  另一条舌头趁势而入,粗实有力,一如其人,活泼泼地缠上了他的。任臻被上下夹攻,大量的唾液从唇角淌下,他失神地喊了一声:“大头!”身下便被慕容永报复似地轻轻一咬,他抖着腿根,忍不住泄了些许。

  叔明吐出通红柱身,有吮住顶端不放,含含糊糊地道:“味儿真浓。憋狠了?”苻坚坏心眼地将他双腿抬高,露出后面更隐秘的一处秘xué,探出两指揉旋着进入,搅了一搅,在那水声之中低沉一笑:“真是憋得狠了,你给查查。”

  慕容永心领神会,唇舌直转而下,毫无犹豫的顶入xué中,果似咬破了一只成熟蜜桃,汗水四溅,任臻直着脖子,闷声喘息,难耐地反手勾住苻坚的脖子,与他缠绵悱恻地接吻,而胯下那物更加直矗矗地挺立着,从顶端不间歇地淌出水来。

  姚嵩笑容不改,上前俯身,轻轻巧巧地握住了那烫的吓人的柱体,极富技巧地套弄不止,慕容冲的舌尖已顶弄到低,极速勾挑着内里最敏感的那一处软ròu,任臻嘶声大叫,挣开苻坚禁锢的双手,猛地夹住了慕容永的脑袋,脚趾蜷缩挣动,下腹亦抽搐不停,头部颤动,眼看就要一泻千里,姚嵩却眼明手快地在任臻即将登顶的瞬间一把掐住了要害,他伸手解开发带,一头如瀑黑发披散而下,掩映着他妖异而俊秀的脸孔,他舔了舔唇,将发带绑在了根部,又伸指颤颤巍巍涨地可怜的jīng体,戏谑道:“总管不住这根东西,便只能我来代劳了。”

  姚嵩尚绯,赤色的发带映着浓密的耻毛,一层层地困绕着紫红色的yáng句,说不出的yín靡动人,看得大家都是呼吸急促。

  苻坚吞了口口水,自后方再次扳开任臻的双腿,一阵衣裳摩梭之声后,硕大灼热的硬挺便啪的一声拍在臀上,划出一道湿迹,滑滑腻腻地戳上了那处关窍,慕容永却抬手一拦,舔了舔湿润的嘴唇道:“先来后到。”

  苻坚不满地瞪了他一眼,总算没再进入,反而将两条腿竖地更高,分地更开,他含吻吮吸着任臻的小腿肌ròu,一面催促道:“那你就快些。”

  慕容永沉默地起身,胯下yáng句已是高高翘起,硬地不行,他微一俯身,不须任何辅助,坚硬无比大的ròu棒就直直地缓缓地cha进了高热的ròuxué之中,捅出了一片水渍。

  因为姿势,任臻将这过程看得分外清晰,不由面红耳赤地闭上眼,苻坚的吻自腿间游走而下,猛地含住了他胸前两点,微微扯起,尤磨着牙道:“被…gān得很慡?”任臻发了疯一般地点头,吟声不断,他被绑住的yáng句随着慕容永一记猛似一记冲撞而在肚皮上晃动不已,姚嵩在旁看得qíng动至极,忍不住凑了过去,伸手托起沉甸甸那副囊袋一面把玩一面纳入口中,另一手则滑到一片淋漓的股间摩梭片刻,准确无误地顺着慕容永抽cha间的隙fèng一点一点地挤了进去。

  慕容永嘶了一声,停了动作,拧眉道:“子峻别闹。”姚嵩探出舌尖轻点顶端铃口,勾出不少透明的jīng水,他撇过头,忽然顺势添上慕容永的腿根,任臻的yáng句与慕容永的胯下顿时牵连起了一根银丝,姚嵩又不轻不重地咬了咬慕容永的腿肌,嘟囔道:“还不she,我等不及了…”

  像是一记冲锋的号角,慕容永猛然挺腰发力,加快了频率大肆征伐,急速的拍击声和着濡湿的水声将满室chūn光渲染地更为qíng色,片刻过后,慕容永尽根而没,顶入最深,双掌亦死命摁住了任臻的臀瓣,背肌收缩,臀肌抽搐,发出了一声低哑的咆哮。

  任臻被那股热流烫的浑身痉挛,已是慡地说不出一句完整话来。

  须臾,慕容永慢慢地放松肌ròu,又小幅地挺动数次,才不舍地将半软的yáng句抽了出来,又带出好一泊湿淋淋的浆液来。

  任臻失神地仰着头,剧烈地喘息着--他阳物高举,依旧没she,但后庭的高cháo如惊涛拍岸一般绵延不绝,那销魂滋味竟不比前头逊色。姚嵩却在此时侧头,与他耳鬓厮磨时还不忘托着被五花大绑的那副物件玩弄,右手捏住触感细腻的囊袋不断滑动,他舔着任臻的唇角:“这么没用?这里头的东西也用不着了?”

  任臻被激得浑身一颤,一时间也顾不得手脚发软,他一跃而起,猛地将姚嵩扑倒,哑声命令道:“解开,我gān死你!”

  姚嵩眯着眼笑得像头狐狸,他搂住任臻的脖子,往下一拽:“不要,就这么来--我怕你早泄。”

  任臻是激动地狠了,竟真地不解开发带,就这样迅猛无比地俯身冲入!姚嵩闷哼一声,屈膝缠上任臻的健腰,鼓励似得紧紧一夹。任臻只觉得自己如被吸入了一只温暖cháo湿的ròu壶之中,泥足深陷而yù罢不能,只能拼了命似得冲锋陷阵,将chuáng榻整出了动地山摇的动静,连股间濡湿发红的幽xué也随着他大力的动作而时隐时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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