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折而后弯的小黄/净水红莲_狂言千笑【完结+番外】(1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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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一句话就将秦枇杷雷得外焦里嫩,暗忖,这梁小小扮女人扮久了,还真忘自己是个男子,难怪岳徽要骂他是小贱人。看他样虽然可怜,但未必不是他自己也有错。

  可岳徽还不放过他,取过盛放蛆虫的罐子放到他面前说:“你糟踏了小爷的东西,就要受到惩罚,你要么把这罐子蛆吃下去,要么把小爷的桌子舔gān净。”

  梁小小眼中含泪,左右为难,前后恳请不过,终于梨花带雨地推开蛆虫罐子,选择了舔gān净台面的惩罚。秦枇杷睁大了眼睛,整个过程几乎令他无法置信。

  梁小小敛衽弯腰,伸出丁香小舌,舔上了那铺满呕吐物的工具台,还丝丝有声。

  这一定是恶梦,秦枇杷想,他甚至能确定岳徽和梁小小并不是一伙的。就算要取信他这个敌人,苦ròu计的形式有这么多,何必选择如此糟蹋人尊严的方式。秦枇杷也想象不出,哪个人会让自己朋友受到如此屈rǔ。

  梁小小一口一口地舔噬、吮吸,棕褐色的粘液里还能见到未消化完全的米粒、稀烂的果片,秦枇杷移开眼睛再也不能看下去,否则还能不能吃得下饭就肯定成为一大问题。

  最后,岳徽舔着唇,道:“明解剖蛆虫……”

  如果今天整日的解剖,秦枇杷还只是觉得臭味难闻一点儿以的话,那么岳徽的微笑足以成为他噩梦影像之一!

  岳徽和梁小小终于离开的时候,秦枇杷暗自松了气。刚才那短短的一刻钟,是他全天来唯一感到遭受压力的时刻。

  天下间怎么会有此恶人!压迫那漂亮的弱小的(?)男孩子遭受如此屈rǔ,活生生受到这么惨无人道的刑罚。秦枇杷努力想着脱身之策,同时决定了,如果有能力,脱身之后定要给岳徽这个大恶人以颜色,顺便将被压迫的梁小小从魔爪下解救出来。

  第一日就么过去……

  ◇◆◇

  程平是在莫灿的囚车外看到huáng翎羽的,当时huáng翎羽还没进去,于是就随着程平离开三丈以外,轻声谈话。

  几日过去,程平对半路杀出的彩衣人还没有什么进展,但梁小小已经成功取得秦枇杷的同qíng。而岳徽每日的血腥解剖,以及时而让梁小小吃呕吐物、时而让他吃蛆虫、时而让他吃粪便的做法,更成功引起了秦枇杷深重的心理压力,如今,他连夜晚都不能熟睡。

  huáng翎羽听了秦枇杷三日来的遭遇,笑得动摇西晃,几乎要撑不住拐杖摔下地去。

  程平叹气道:“这就是我们的学生啊,平时整楼内的老师好生不亦乐乎,如今终于调转枪头去危害人间,实是可喜可贺!”

  想当年,李慡这个害人jīng和岳徽这个冷面变态学生臭味相投,在一次白庞的公开解剖课上把白庞糊弄得当场呕吐,被评为当年六芒楼的两大害群之马。

  原来那时候,李慡熬了一碗凤梨八宝粥偷偷带到了课上。趁白庞低头解剖时,把粥都悄悄倒在课桌桌面上。待白庞抬头讲解,做恶心状,哇的作势狂呕。

  众人一看桌面上如此之多的秽物,全部惊呆,白庞也心惊胆战地过来要为他诊脉。可旁边坐着的岳徽却说:“还是先打扫卫生吧,”顿了顿又道,“可是huáng大过不能làng费粮食。”

  说完,他凑过头去,丝丝有声地吞食桌面上散发酸气的粥汁。

  白庞当时傻了,站在当地动也动不得。

  哪知道应当是病人的李慡也抬起头,用袖子擦擦嘴角,虚弱疲惫地:“是啊,六芒楼楼训——不能làng费粮食。”于是也凑头过去吃。

  全体傻了。

  白庞脸色白了又红,红了又青,终于捂嘴狂奔出去,嗬嗬狂吐。据此后四五日, 以“美食乃是我的唯一美学”为座右铭的白庞都食yù不振。直到两人的恶作剧揭开谜底,白白胖胖的白老师已经变成了青青gāngān的白老师了。

  此后,该事件在六芒楼内盛传,人称为“两男一粥”事件。

  后来,如此恶作剧在学生们之间蔚然成风,以至于以魔术手法从装蛆虫的罐子里拿出粉虫(一种南方小吃),以绝妙手艺调配出形似粪便的芝麻酱,成为小菜一碟的小把戏。

  huáng翎羽笑道:“青出于蓝胜于蓝,他们进展颇有顺利,你却停步不前,不怕被他们笑话吗?”

  “怕有什么用,我这些年也再没有时间jīng研bī供之道。再说,他们能够善用一张一弛之法cao纵对手的jīng神状况,证明成长迅速,我们也该高兴才是。”程平看到不远处那辆囚车,问,“你要去找莫灿?”

  huáng翎羽点头:“让她这么呆下去也不是回事,我准备早给她安排个安身之所。”

  “你问过慕容炽焰了吗?”

  “炽焰?”huáng翎羽惊愕道,“关他什么事?”

  huáng翎羽才问出口,就知道程平的意思,再怎么说,莫灿也是养育慕容炽焰十几年的人,后来又是她下的毒手,看来看去,怎么都和慕容炽焰有关。不论是报恩还是报仇,程平希望至少能让慕容炽焰表个态。

  他缓缓摇头:“程平,你有时候挺了解人心的,怎么这时候又犯傻呢?”

  第162章 兄诱弟攻

  程平知道,有的人出生以来受的就是一套洗脑的教育。他全心全意地相信自己听到的东西,把自己的一切都献给养育自己长大的人,慕容炽焰和莫灿的关系不外乎如是。

  但是如果有一天,他发现自己被骗了,记事以来的二十年完全就是建立在谎言和利用上,没有爱也没有亲qíng,自己献出去的信任和依赖,被人全然不珍惜的丢弃,那他会怎么样?

  恨。——所谓人qíng,不外如是。

  “你是怕他冲动之下下手太重,将来会后悔?但莫灿做的这么过分,而且还有很多恶事没有揭露出来,相信慕容炽焰就算杀了她,将来也不会有后悔的可能。”程平问。

  “不是因为怕他后悔,而是因为他已经作了选择。这次见到莫灿,他不接近也不疏远,只将她当做陌生人。这就是他的愿望了吧,恩啊仇啊什么的,过去的二十年里都算是扯了个齐平,今后不想再有什么关系。”

  程平了然地道:“难怪到现在也没听他问起过莫灿的qíng况。”

  “总之,这事qíng就我们全担下来,不要扯上炽焰。”

  “了解。”程平笑了笑,“你这算是将他纳入羽翼下开始保护了吗?”

  huáng翎羽迟疑道:“姑且先如此吧,毕竟还有他兄长这一层关系,将来如何安排他,或许慕容楠槿和泊涯还有更好的想法。你先去忙自己的事,我去看看莫灿。”

  程平却拉住他仔细端详他,半晌之后方说道:“这阵子气色还不错,原本我还怕你被累着。”

  huáng翎羽耸肩道:“你不想想卓剑是谁的人,连钱管钱那样的人都能被他找过来,这一层他会想不到?这几日实在是把我闲死了,只能没事过来找莫灿解解闷。”

  “她还真可怜,沦落为你的解闷用具,实在是惨无人道。”

  上得车去,莫灿躺在车上,两眼圆瞪直视车顶。她其实还发烧,伤势也仍重,但就是不开口话。自从被huáng翎羽看光摸光以后,她似乎已经产生了破罐子破摔的心qíng,任谁来给换药、如厕也都能勉qiáng配合。

  huáng翎羽揭开她下体的薄被,巡视一遭,发现绷带上又渗出血水,暗自奇怪。那血色明显新鲜,可是伤口经岳徽fèng合,又上了药糙后,应当不至于到现在还未愈合。莫非是莫灿刚才有什么大动作震裂了伤口?

  再看这女人时,发现她偏转了脸面向车壁,脖子皮肤倒是有殷红的色泽。huáng翎羽狐疑地猜想,是否因为动作过于激烈,所以血液循环加快而在皮肤上生出了红晕。

  但是他很快打消了这个想法,因为这时候他才注意到出血的地方明显不是伤口的位置,而是……

  huáng翎羽哭笑不得,他前世是给死人画过妆,fèngfèng补补的也做过,姑且算是兼职。但也从没想过自己还有要服侍女人来例假的qíng形。他闷声笑了几下,下得车来,找过一名医务兵道:“去搜集半盆糙木灰过来,再弄几个士兵挂腰上的那种细长米袋子,用烧酒泡过了jiāo给车上的人。”

  医务兵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huáng翎羽笑道:“你没成亲是吗?没见过女人家来月事的规矩?”他自己没成过亲,但是古代女人用布条裹了糙木灰当卫生巾用的基本常识还是知道的。

  说得这么明白,那大人脸色就变了。说也奇怪,这些接触人体很多的士兵,若是为异xing包扎换药更衣时也不会觉得羞涩,可一旦论及月事,就变成了缩头乌guī,个个在一边换表qíng玩。

  “也不用帮她换,她自己换就可以。”huáng翎羽道。

  哪知道那医务兵更本不是是因为这样而变了脸色,他只是讷讷地问:“我还以为她应该已经绝经了吧,怎么原来还没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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