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九抬眉,平静地说:“傅汉卿足够qiáng大,他qiáng大到,超过我们的想象,如果他真心为我教着想,那么由他当教主,的确有益无害。”
瑶光故作惊愕地道:“这可是你的真心话,若是你都没意见,那我可真要支持他做教主了。”
狄九眼神森冷看向她:“我没兴趣故作大方。你们原与我没什么大的jiāoqíng,利害之间,也不敢指望你们来维护我反对他。若他登位对我教有好处,你们自然会支持,到时也就由不得我不同意。”
“好了好了,事qíng都bī到眼前,大家正该同心协力才是,你们怎么又闹上了。”莫离头疼得怒视二人“这件事太过严重,不可能由我们三人决定。今天在酒宴上,该打听的,我们全套出来了,现在立刻传讯,让大鹏王查清关于傅汉卿的所有一切。这个人太qiáng大,太深不可测,一定要找出来的出身来历,掌握他的弱点才行。还有,通知紧那罗王,调动人手,在他所说的地方,寻找教主的坟墓和遗体,如能找到尸体,要对尸体做最详细的查验,以确定他说的是不是真话。让各地诸王全都给我尽快赶回来,天都要塌了,看他们还逍遥不逍遥。”
瑶光美丽的眉锋微微挑:“别人会不会回来,我不知道,不过,咱们的大明王只怕不会这么听话的。”
莫离冷冷哼了一声,看向狄九:“你的天王传承仪式还没进行完,就被打断了,不过,关于你的天王权限是不会受影响的,只是,你还没有为你自己取名字呢?”
“不用了。”狄九淡淡道“天意让我来不及为自己取名,那就叫狄九吧。”他的眼神漠然如死“让我永远记住,不管我将来身份地位如何,我也不过是个只有序号的影子。不过是为修罗教的qiáng大而存在的工具。所有和我一起长大,一起苦苦挣扎活下来的人,到现在,拥有的,也不过是个数字,我又为什么要特殊。”
他站起身,也不再看莫离与瑶光,推开门就大步出去。
瑶光轻轻笑起来:“这家伙心qíng不好呢,看样子,除非他能当上教主,否则他会赌气,永远不为自己取名字。”
莫离对于她的幸灾乐祸也只能微微一叹,正郁闷中,听得外头一声狄九叫:“媚姬,你怎么就来了。”
莫离惊异得大步出门,果见回廊上,一个极美丽的女子,神色郁郁,正立于狄九之前。
“不是命你去服侍他吗?怎么就回来了?”
媚姬脸色有些青白,咬了咬牙,才愤愤道:“他睡着了。”
“什么?”狄九和莫离一起问。
“他睡着了。”媚姬大喊一声,满脸都是恨色“我给他捶腿,替他揉肩,他居然敢睡着。”她咬着牙,一付想把人给生生撕碎的样子。
狄九与莫离相顾愕然。
能让修罗二王如此失色,绝不是因为傅汉卿睡觉,这种简单的事。
媚姬是瑶光属下最得力的一个女子,也是整个修罗教媚术造谐最高的人。本来她就是个绝色美人,不施术时,已能令人心摇神动,若是把媚功全力施展开来,正道武林,德行最厚修行最坚的僧人道长,都会把持不住。她衣衬尽褪,不着寸缕地娇滴滴上前为你捶腿揉肩时,更把催qíng手法,刺激人体yù望的方式融合到推拿按摩之中。哪怕是清心寡yù的神仙,也会忍不住立刻把她推倒的。
傅汉卿居然会在这样的女子服侍自己时,沉沉睡去。除非他不是男人了。也难怪媚姬的自信被打击得一塌糊涂,气成这个样子。
就连狄九都自问,以他的定力,若是媚姬在面前功力全开,自己要想保持清醒,唯一的办法,也只能是不让她近身,此刻见媚姬气成这个样子,竟是又惊又怒又好笑,难得地让冷硬的脸容柔和了一下,笑道:“你别太难过,我看,没准这家伙根本不行呢,否则他怎么能在媚姬面前睡着。”
媚姬失笑:“天王竟也会戏弄我这样的小人物了。”她笑着说“我想,凡是正常男人,没有理由对我不动心,除非……”
“除非他喜欢的根本不是女人,是吗?”狄九眼神微动。
莫离已淡淡道“挑选两个最俊俏的少年,给他送去。”
第八章 比白痴更白痴
确切地说,傅汉卿在魔教的生活,好得不能再好。牙chuáng软枕高睡去,美酒佳肴眼前来。啥事都不用他cao心,他自管吃饱了睡,睡饱了吃,所有人都对他客客气气的,他的任何要求都会被立刻满足。
当然,如果魔教的这些王们,不要那么热qíng,不要那么好客,不要那么整天拖着他去参加宴会啊,到处游玩啊,不用他费jīng神应付的话,那生活自然就更加美好了。
不管怎么样,目前的生活,几乎达到了他一直以来,最大的梦想,吃了睡,睡了吃,啥也不用cao心,就能幸福得生活。虽然他知道,这种待遇不是长久的,却也乐得享受,至于陪着笑脸应付他的一gān人等,在欢快的笑容之下,藏着什么,他也就懒得多想了。
这一天,他刚刚赴完晚宴,迫不及待得回到他宽大的房间,欢呼一声,隔着老远,以雄鹰扑兔的身姿,直扑他那温暖的,可爱的大chuáng。随着他的身体重重压下去,耳边即刻响起两声负痛的低叫。傅汉卿咦了一声,跳起来,一把掀开被子。
啊,又是一丝不挂的美人,而且有两个。只不过……
傅汉卿的眼神慢慢从两张如画的脸向下扫去,平坦的胸部,以及腹下那个重要部份,只不过这是两个男人,很美的男人,很美很年少的男人……
傅汉卿直愣愣得望着两个极之漂亮的少年,半晌说不出话来。
他不是不清楚,这两个少年是什么身份,在无比漫长的岁月中,他曾生活在这样的人当中,曾学过他们懂得的一切知识,曾经历过无数他们必须经历的事,只是,在他那漫长而遥远的回忆之中,一直都是别人把他当男宠来对待,还从来没有人把男宠送上过他的chuáng呢。
“公子。”少年的呼唤,带点羞涩,却带更多的期待。
少年的眼神,清澈明净,却有带着不可思议的诱惑。
那么年少的男人,说起来,几乎是大孩子了,对于好男风的男子来说,这个年纪的男孩是最柔软,最可爱,最让人销魂的了。如果是男娼馆,这个年纪的孩子,该是最红的了。
傅汉卿愣愣得站了一会儿,心中在睡觉和运动之间,做了点小小的挣扎,到最后,奇妙的好奇心,略微占了一丝上风。
一直以来,他所见过的人,大多数都极喜欢整日整夜,没休没止,没完没了,就惦记着用种种方法bī着他做运动,有时候,一边做还一边哀怨,我对你这么好,你为什么冷冰冰,有时候,一边做还一边郁闷,我都这么卖力了,你为啥就是不给点反应。一边做还一边疯狂,我对你都这样这样了,你还敢那样那样,然后自然是一边做,一边以很有技巧,即能伤人,又不影响继续运动的方式的来伤害他的身体了。
傅汉卿一直不觉得做运动有啥好的,不过,那些和他运动的人,担负的工作,采取的姿式,和他都不同。有时候看看这些人疯狂的,激烈的样子,他也会有那么一点小小的好奇,难道同样是运动,以他们的方式,采用他们的姿式,就会给人完全不同的感受,就会让人那么快活,那么疯狂,那么销魂吗?
连象傅汉卿这么懒的人,都会产生这一类的好奇,可见以前他曾经历的这一类事qíng,有多么繁频,又有多么激烈了。
所以他愣了一会儿,在两个少年蛇一般的身体缠上来之后,他开始伸手拥抱他们。
两双手无比灵巧地开始为他解衣衫,而傅汉卿正在很努力地回忆,唉,以前他只学过怎么做男宠,怎么服侍别人,却没有学过怎么做被服侍的人啊。怎么办呢?努力想想以前经历过的那些人做什么吧?当然,那些伤人的行动,还是不要回忆了,这么小的孩子,肯定怕痛的。
嗯,第一步,嗯,应该是……是先亲,还是先抱,还是先脱衣服?对了,大部份时候,是直接把衣服撕掉的。
啊,不行啊,他们身上根本没衣服,不管是撕还是脱都用不着我了。啊啊啊,那么我现在第一步该gān什么才好呢?
一个时辰之后,两个眉眼如画的少年,垂头丧气地站在瑶光的病chuáng前。
看到他们出现,莫离皱起了眉:“又没有成功?”
狄九回头望望瑶光,冷哼一声。
这一声哼,对瑶光刺激极大,她怒视两个少年:“给我把全部过程仔细说来。”
两个少年低着头,都没说话。
“给我讲。”
一声怒喝让两个少年各打了个寒战,一人脱口道:“一开始还很好,他拥抱我们,亲我们,抚摸我们,调qíng的手法极为准确,几乎象是受过训练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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