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叶已经不知何时在大腿内侧的红印上面扫·动,林一哆嗦了一下,皮肤上起了一层jī皮疙瘩,埋藏的小伙伴却慢慢的抬头,他动了动腿。
“随便抹抹就可以了。”
伏风把树叶放到石碗里面,手指弄了点药汁抹在小林一上面一个地方,指腹慢慢揉·压。
上半身突然抬起又躺回去,林一咬牙切齿,“伏风,快停下来!”
跟林一的bào躁相比,伏风实在冷静的多,指尖摩·挲着微微红肿的地方,“有个红点。”
林一把手横在眼睛上,遮住了脸上的部分表qíng,他有气无力的说,“只是一个痘而已,上火了。”满脑子都是那只修长好看的手覆在自己的伙伴上面。
似乎终于看出了林一的僵硬,伏风只是摸了几下就收回手,“背后。”
林一整个人都跟虚脱了一样,自bào自弃的叹息,满脸黑线的躺尸,被伏风抱起来再背着放平,这样躺,那前面涂的药不是全弄到铺着的shòu皮上了吗?
之前他问过,对方是怎么回答的?“忘了。”每次都忘了……
忿忿的趴好,林一抿紧唇,他几乎能察觉到背后人的呼吸喷在自己背上,若有似无,当湿硬的树叶碰到他的尾骨,还是压制不住的溢出呻·吟。
等伏风把林一全身上下大大小小的红印子上面都涂上药汁,林一已经出了一身汗,呼吸都絮乱了,他手脚并用的缠在伏风身上,眼中含着极淡的一丝qíng挑,在诱·惑着面前的人做些什么。
伏风伸出手臂把林一抱怀里,温热的唇掠过他的额头,眉心,鼻子,一路往下……
“今天好累,不过大家都很高兴。”林一坐在伏风腿上,仰着脖子承受他细密的吻,“我打算把河边的空地都翻一遍种上东西,你说在屋子外面种一排树怎么样?天热了会凉快……嘶,你轻点。”
林一把手绕到后面解开伏风头发上的绳子,看着他的长发散下来,那张好看的脸柔和了下去,少了不想看见的死寂,多了一点风qíng。
“还是这样好看。”
手掌扶住林一光滑的臀·部不断的抚·摸,又往上托了托,让他离自己炙热的部位更近一点,伏风沙哑的声音缓缓吐出,唇贴着他的耳朵一点点摩·挲。
“林,专心。”说着伸出手指·探·进去。
抵上来的东西太qiáng硬,不由分说的就侵·入,林一抓着伏风的肩膀颤动了一下,盯着他上下滚动的喉结,忍不住凑过去吻·住吸·吮了会,在上面留下一个印记。
伏风眸色深沉,腾出的手捏·着林一的下巴拉近,唇凑上去,不给他逃脱的机会。
熟悉的热度和气息紧贴上来,林一半眯的眼睛里染上了渐深的渴望,舌头被紧紧jiāo·缠,有越来越多的唾·液从微张的唇边溢·出,濡·湿了下巴,脖子,以及彼此相贴的胸口,那种兴奋颤栗的感觉如同脱缰的野马般直冲而来。
把在他胸口揉·弄的手握·住带到自己的yù·望上面,林一皱起的眉间笼罩着一层难掩的cháo热,张口吐出了挑·逗的呻·吟。
“伏风……让我感觉到你……”
已经不再生疏,动作熟练的上下活动,手指用力放到最深处又全部退出去,伏风没回答,直接用行动来给林一答案,将他比对方更qiáng更深百倍的yù·望全部倾泻出去。
虽然准备工作到位了,但是尺寸过人,林一还是经不住的闷哼一声,搂着伏风的脖子随着一次次的进出不停颠簸。
不再是最初的直来直去和一味的跟随最原始的本能,注入了以前没有的qíng感,两人之间的棱角都磨圆了,渐渐适应彼此,去享受里面的快乐。
一阵翻云覆雨过后,林一躺在伏风身下喘气,虽然这人每次都是温柔的,但是那种温柔能蚀骨。
唉,这下倒好,旧的印子没去掉,又新添了很多,糙药白涂了。
伏风在林一肩膀又吻·出一个红印,唇上的力道加深,他好像比较喜欢在这人身上留下痕·迹,属于自己的所有物。
“伏风,你不是熊氏人吧?”手指轻轻摩·挲他后颈的印记,林一尽量用随意的语气,“我看哈雷他们脸上,身上都有好多浓密的毛,你没有。”
眼眸微微一沉,伏风把脸埋在林一脖子里,声音里带着qíng·事后的余温,“你也没有。”
“……”林一一本正经,“我发育比较晚。”
接下来是不该出现在满屋麝香味中的沉寂,就在林一混混沌沌的快睡着的时候,他听到一个低沉的声音,“我是从林子深处走出来的。”
林一的睡意顿时全无,他此时受到的冲击不小,连着做了几次深呼吸才稍稍平静下来,蛮叔说那里太危险,只是传说有一个族群,但是没有人敢进去。
而且,熊氏族人为什么会推举伏风做巫?
林一抱住伏风,觉得捕捉到的信息很多,他需要抓住趁这个难得的机会再了解一下,“你的家人呢?”
“家人……”伏风揉·着林一的腰,声音里隐约掺杂着凉薄的东西,“没有。”
“睡吧。”像摸大黑一样摸摸伏风的头发,下一刻刚闭上眼的林一额头青筋bào跳,就说有哪里不对劲,他摸了把黏·湿的屁股,“伏风,你又弄里面了!”
“没控制住。”亲亲林一的额头,伏风眼中浮现宠溺的光芒,起身下chuáng烧水。
第二天一早,屋外大树上的红斑鸟跟平时一样,天还蒙蒙亮的时候就踩在树枝上引吭高歌,小屋的黑牛哞了声,显然很烦。
林一困的睁不开眼,翻身窝进伏风怀里,烦躁的呢喃,“吵死了……”
很早就醒了的伏风伸手把shòu皮拉到林一肚子上搭着,手掌轻拍他的背部,一下一下。
鸣叫声持续不断,红斑鸟飞到棚屋顶上盘旋了会又站在院子里的一个木墩上面啄冒出来的绿芽,啄几下就叫两声,直到帘子被掀开,它才扑打着翅膀飞回树上。
走出来的林一抓了抓乱糟糟的头发,yīn沉着脸吼,“肥鸟,你是故意的吧?”这个时期的动物不但凶狠还成jīng了?以前那只黑猪也不怎么像猪,除了蠢一点。
红斑鸟扇着翅膀,透过树叶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林一,仰着脖子叫。
林一眼睛一眯,试试嗓子之后学起了那只鸟的鸣叫声,一开始声音很不像,古怪又带着刚睡醒的慵懒,后来就有一点点像,然后树上的红斑鸟不安稳了,踩在树gān上的爪子不停的挠着,显然对林一发出的声音产生了惊悚。
仰头看着没了踪影的肥鸟,林一后悔的皱眉,“早知道这招有用就能多睡几个懒觉了。”
从屋里出来的伏风把林一的头发扎起来,两人肩并肩蹲在一起刷牙,林一咕噜咕噜几下把嘴里的水吐掉,含糊的问,“你找到麻huáng了?就是图上的糙。”
伏风擦掉唇边的液·体,思索着说,“嗯,在篓子里放着。”
洗完脸吃了两个野果子,林一就把篓子里的糙药全拿了出来放好,坐地上开始挨个清除上面的泥土和灰尘,都弄gān净存放起来gān燥之后他照例给桃树和糙药松松土,又去小屋喂了大黑。
正在扫落叶的伏风见青年在院子里来回跑步,他出声唤了声,“林。”
跑到伏风面前,林一没停,还在原地跑,两眼专注的看着他透着笑意,“嗯?”
伏风把他额前的发丝弄开,“那些绿苗里面的水要不要放掉?”
“要吗?”脱口而出一句反问,林一脚步停下来,擦了擦脸上的汗,有点担忧的拧眉,“我去看看。”
一路上都在“要”和“不要”之间做选择,等林一出现在田埂上的时候,他还是拿腰上的石刀挖开堵上的田沟。
看着水面一点点往下降,林一觉得差不多了就再次堵上田沟,蹲在田埂上看着那一片绿苗发呆,希望能有一大半活下去。
棚子里面传来一个声音,“林,这么早就过来了啊。”
林一回头对大高个中年男子打招呼,“早。”
两人一蹲着一站着,都看着绿苗,眼中是一样的期望,过了会林一站起身jiāo代几句就转身回去,他想起今天要带哈伊他们去钓鱼。
林一回去的时候哈伊跟布谷已经来了,一见到他就扑上去嚷嚷着要弄鱼,还献宝的把好几条巨蚯蚓拿出来。
“退后,都退后。”林一变了变脸,这里的蚯蚓比他见过的要粗大很多倍,比较起来,家那边的实在袖珍可爱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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