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掉?不行。”何文不置可否的笑笑:“我暂时没有搬家的打算。”
呼吸重了几分,简明冷笑:“那就试试好了。”
沟通又一次谈崩,两人之间的气氛再次凝固,只不过一个嘴角挂着懒散的笑,而另一个脸色极为可怕,带着些许狰狞。
网上关于简明的资料太少,他通过其他渠道倒是查出了一些不为人知的东西,例如简明一直有赞助一家孤儿院,规模不大,在C市郊区,是个有些年头的老孤儿院。
还有简明的家世,父亲是大学教授,母亲是一家三甲医院的外科大夫,双方都在一场车祸中丧失生命,现在只剩下一个在国外生活多年的妹妹,一切都很普通,毫无破绽,却会给人一种很怪异的感觉。
站在一处墓地前面,何文看着墓碑上的照片,是个笑容安详的老人,心底突然生起一种悲痛。
“今天是你奶奶的祭日。”简明蹲下身把手中的素色野花摆好,淡淡的说:“忘了?”
何文低头看着男人从塑料袋里拿出香烛点燃放在墓碑前,然后点了一根烟放地上,又从口袋里拿出帕子把老人的照片擦了擦,做完这一切,对方就起身大步离开。
一阵风chuī过,香烛烛火摇曳不定,烟糙燃起,在地上留下越来越多的烟灰,何文就这样静静的站着,浑然不知自己已经泪流满面。
他深吸一口气,慢慢蹲下来坐在墓碑前看着那张照片,眼中的泪水似是要一次xing流gān。
“你孙子何文死了,今后的路会由我来走下去。”何文轻声说:“奶奶你好,我叫沈正。”
靠在车旁,简明抽完一根烟后就打了个电话:“约一下康瑞医院jīng神内科的主治医师张晓,尽快。”
何文有多在乎那个老人,他比谁都清楚,可刚才对方的反应不是装的,那么,真的失忆了?或者,还有个离奇的事实,这个不是何文。
捋了捋头发,简明微阖着眸子若有所思,如果答案真的是后面那个,就能够解释为什么那种折磨着他所有神经的恨意正在一点点被其他qíng感所取代。
想了想他又打了另一个电话:“李军,我记得上次你提到L市石犀村附近有个人能够接触到很多灵异东西,嗯,把他的具体地址发给我。”
何文回车上的时候就见男人拿骇人的眼神看他,眯了眯还有点发红的眼睛,他打开车门坐到副驾驶座上,朝车门那里站着的男人勾起唇角,令人不快的语调轻快吐出:“简明,相信自己的直觉。”
高大的身躯探进来,简明狭长的蓝色目眸绽放出jīng芒,揪住何文的衣领压在他身上。
狭窄的座椅在两人肢体jiāo缠下显得更加窄小,沉重的喘息,简明凌厉的眼神望进何文眼底,像是要看穿他,那双蓝色的眸子里有bào力,愤怒,耻rǔ,火热,迷惑,所有qíng绪jiāo织着冲入脑海,他在座椅旁边突起的按钮上按了一下,随即就见座椅慢慢放平。
“你竟然跟方军做了。”简明狠狠揪起何文的头发拉扯,那张儒雅俊逸的脸庞yīn沉的吓人。
何文只是轻轻皱了一下眉头,然而锐利的眼神却危险的锁住他:“简明,你敢碰他试试。”
“呵……我现在就想cao死你,cao到你没有力气再去找别人。”简明的笑容极其yīn冷,膝盖顶开身下之人的双腿,拿恨不得把对方撕裂的力量钳住,重重的咬上对方的唇。
唇齿间血腥味刺鼻,弥漫进空气里,衬衫扣子在两人bào力的拉扯下崩了一地。
厮磨的牙齿带来的疼痛让两人越发疯狂,简明一只手圈住何文颤颤巍巍抖动了几下的分身,冷笑着捏紧。
“你他妈给老子轻点!”疼痛让何文勃然变色,他沉着脸怒吼。
只重重捏了几次,手上的液体让简明一怔,这样也能身寸了?他有些粗bào的解开何文的皮带急切的扯下长裤,把何文翻身,手掌用力压下,让对方弯腰抬起臀部,就着这个姿势挺腰,却在下一刻手腕被一只苍白修长的手按住。
何文扣住简明的手腕施力将对方甩开,转身与他面对面,那张清秀的脸有几分cháo红,更多的是野xing,无法驯服的野shòu。
已经做到这一步,体内的yù火被撩拨着燃烧起来,皮革的味道,汗水味,qiáng烈的荷尔蒙气息都在流动的空气里变得火热迷乱,何文呼吸紊乱,他并不打算压下心里腾升的火焰,但是……
“换个姿势。”何文眯着眼森森的勾起唇角邪笑起来:“要么做,要么滚。”明明被yù望淹没,态度却依旧qiáng硬,不喜欢有人拂逆他的决定。
简明紧紧皱着眉,脸色瞬间沉了下去,眼底有寒光掠过,这般不可一世,嚣张的口吻他好像在哪听过,对了,是沈晟那个妖孽弟弟,几年前在一次酒会上有过一面之缘。
那时他跟几个生意上的伙伴站在一起,远远的看着那个桀骜狂妄,有着出色长相的青年将一杯红酒从福莱公司老总头顶倒下去,然后大庭广众之下朝对方裤裆踹了一脚。
是个潇洒放纵的人,连他都羡慕那种活法,可惜了,短命的。
狭小的空间,光线很暗,空气里漂浮着暧昧躁动因子,衣衫不整的两个男人如同两头bào戾的困shòu,在危险的纠缠里对视,而后不约而同的猛地撞上对方,掠食般撕咬,谁也不肯放低姿态。
简明感受到身下之人渐渐发热的身体,他下身硬的快要爆炸了。
几次jiāo锋,他很清楚,如果这人没有隐疾,那么,除非对方自愿,否则谁也驯服不了这匹野láng。
把手指从对方身后拿出来再用力推进去搅动,另一只手抚摸着何文带着攻击xing的眼睛,又摸了摸他被吻的红肿的唇瓣,简明饱含yù望的沙哑声音吐出,带着一丝颤抖:“从来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想cao你,想的快疯了。”嘴里的话语yín秽露骨,那股子范儿依旧优雅雍容。
说完就把何文抱起来,迅速把他褪到脚踝的裤子扒掉,硬物抵在那处fèng隙,擦着xué口噗的一声挤压进去,把他压进皮椅里挺腰一发力顶入最深处,一瞬间就被四周紧致的嫩ròu绞住吸允。
双手绕到背后,手指放进简明的黑发里摩挲,再一点点收紧力道扯住,何文双腿缠在简明腰上,仰高脖子,微张唇发出压制的轻哼声,带着丝丝湿热的喘息。
眼前的人无意作出的动作成功的诱惑到了他,简明眼色暗了暗,粗bào的抬起他的臀部,一刻不缓的狠狠用力,动作更加凶蛮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素色野花是老人生前喜欢的,点了一根烟是因为老人爱这口,窝说明一下,怕有人把这部分挑出来。
无论是宋子昱还是简明,他们现在感兴趣的都是沈正,跟原身无关。
同样的一副皮囊,换上的灵魂变了,一切就都变了。
表再纠结原身如果活着会怎样,因为么有如果,啦啦啦~为什么何文会跟简明打pào,而之前不愿意,一是身体的yù望,二是这次简明看何文的眼神没有轻蔑和侮rǔ,是同等的位置,是渴望征服的对手,不是那种低贱的宠物。
何文是个享受主义者,前提是他想要做,唔,很多事解释起来都说不清理由。
另外,文很狗血,所以有些伏笔都很狗血,表想的太深,咳咳【捂脸遁走】
第20章
简明粗喘着伏在何文身上,将他的双月退拉的更开一点,低头伸舌逗弄他的`rǔ尖,手指捏住另一颗用力掐住揉压。
细微的苏痒和痛意jiāo织着通过胸口慢慢扩散至全身,腰部以下位置快意暗涌,他甚至可以清晰的捕捉到对方的舌扫过之后那寸皮肤引起的颤栗。
湿腻的音色富有规律的响起,何文闭了闭眼,抓住简明的头发将他拉上来,嘴唇压了上去。
灼热的呼吸进入唇齿,又被对方一点不漏的吞没,近乎窒息的吻都在挑战着彼此的极限,激烈的摩擦缠绕,这是一场势均力敌的追逐。
简明身子一震,这种陌生的感觉汹涌澎湃的侵蚀着他的大脑,而他不知何时已坠入万劫不复的yù望深渊。
他抱起何文,换了个姿势,让两人汗湿的身体紧贴在一起,节奏变得更加猛烈狂热,皮椅嘎吱嘎吱声响。
何文腰部蓦然剧烈的颤动,灭顶的快感让他浑身抽搐着攀在简明身上,搂在颈后的手无力的搭着,汗水顺着眼帘滴下,模糊了视野,他透过车窗看着外面的景物,一时间有点晃神。
“这时候还走神,看来是我做的不够。”动作开始加快,简明眯眸,退出来又粗野的破开微红的区域,惩罚的戳刺何文的敏感点。
何文放松身体去享受这种生疼中夹着快乐的感觉,从急促的喘息中溢出不满的声音。
湿热的吐息喷在颈上,伴随着柔软的嗓音落入耳中,微妙的感觉如夏日清慡的风拂过,简明突然想要拥住怀中人,而身体已经做出了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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