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苏怀是真的怒了,他以为只有电视剧里才有这样刁蛮的女人,直接按住仁娜道:“好你个小母夜叉!我明明都放了你还反咬一口,你是属狗的吗?”
仁娜却是媚眼如丝,柔声道:“好苏哥哥,我是属羊的,刚才我就是一时情急,咬了你一口,我给你道歉好不好,要不你放了我,我给你学羊叫,你再咬我两口,不三口……随便你咬我哪个地方都行……”
第一百五十章 一枝梨花压海棠
仁娜说这话的时候,哪里有平时半分豪气,柔声柔气,樱唇含笑,竟然格外勾人。
苏怀也不由一时心神荡漾,可肩上的疼痛,让他马上醒悟过来,冷声道:“你以为我是年轻小孩,这种破招,就别拿出来了。”
仁娜听着一愣,又面若寒霜道:“那你有种就压着我,不怕告诉你,我公司的律师团都全华夏最好的,我起诉你强奸,非礼我,就能把你那小公司告到破产了,现在可是法制社会了,有钱就能气死你。”
苏怀听着为之气节,你丫竟然还好意思说是“法治社会”!?你没看tvb的命,却得了tvb的病,你以为你在演《壹号皇庭》啊!顿时不怒反笑道:
“好啊,那你就告我啊,我就把今天这事写成诗,放在法庭上念一念,看法官相信谁。”
他本来要说着你再不服,我就当一回冠希老师,拍你光身子照!但是想想这时空他连手机都没有,拿个屁拍照片啊……
仁娜突然咯咯只笑:“说你是苏呆子,你还真是呆子,我就听过打我骂我威胁的,没听说写诗还能威胁人的~~“心想你最多不过写个”摸摸你的手跟我走,摸摸你的背跟我睡。“类似的打油诗,难道还能伤害到我啊~?只会显得你猥亵本性而已~
苏怀却哈哈一笑道:“好好,开头这一首,就叫巧遇草原娇,登车抱绮丛,鸳鸯交颈舞,吉普合欢笼,眉黛绣频聚,朱唇暖更融~”
仁娜被他压得紧紧的话呼吸都有些困难,听到这诗,眼神终于都有些慌乱了,要知道这诗人最厉害就是在于他们的笔杆,这苏呆子张口成诗,字句还这么漂亮,却只怕只流传出去,全国色狼都会念了,那她岂不是要成为全国的笑柄?
那她哪里还有脸追求海哥给顾让?气得顿时俏脸涨红,大骂道:“苏呆子你要是敢这么做!我发誓一定要把你抽筋剥皮,绕不了你~!连带那张敏,我也要她在华青团里待不下去~!”
听她还不依不饶,苏怀也是怒了,心想这小母夜叉确实是欠管教,如果不给她好好整治一下,以后只怕后患无穷,直接按她在座位上,对准她的俏臀,狠狠一巴掌”啪“打下去。
边打边嚷道:“这句叫我冰肌玉骨臀透浓香,解带宽衣待我尝~~!”
这一巴掌打下去,细腻的臀肉弹性十足,竟然有一阵莫名快感。
仁娜惨叫一声,哪里受过如此奇耻大辱,恨声道:“苏呆子!你这王八蛋!你再作诗,我就跟你同归于尽~~”
她猛然回头,一要口做势要咬你,苏怀却反身过来压住她脖子上,心想今天如果不让你服软,你以后次次文联聚餐都要来找麻烦,别人制不了你,可我就不信邪~
想到这里,苏怀扯掉了仁娜的长袜,狠狠照着那健美长腿拍下去,吟道:“小脚尖尖敲翘,解开香罗带,剥得赤条条,插上一根捎儿,把奴身上下尝~”
仁娜听着心里又是恐惧,又是惊觉这苏呆子真是才华横溢,这么下流无耻的事情,他竟然能随口成诗。
而这诗前两句,是他们目前的状态,后两句却更加过分了,仁娜又惊又羞涩背对着苏怀秋拼命的挣扎,两只长腿不断向后踢腾着。
“你认不认错?“苏怀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道。
“不认。“仁娜倔强道,咬牙恨声:“你好歹也华夏国家诗队的代表,你写这种烂诗,我就不信你敢宣扬出去,哈哈,苏圣人,写淫诗都这么烂了,真是太丢脸了。”
苏怀冷笑一声,手已近放在她的小蛮腰上了,淡淡地道:“好好,我又想到了这诗的下一句了,就叫‘鸳鸯车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
说着狠狠抽掉了仁娜的腰带,仁娜听到这句诗,顿时心里慌了,之前都是歪诗,可这句却是诗却是词藻优美,完全是一首美诗,这梨花是白色,指的这白白净净的苏怀,而这海棠是他们西北省的名花,分明就是指的她,而这个“压“字用得更是隐晦巧妙,令人浮想联翩。
仁娜这时,一想到这句诗一出,只怕要流传十年,百年,她这后半辈子都要被人耻笑,顿时崩溃了,眼泪真的掉下来了,连连道:“你这人怎么这么坏,你要是敢把这诗传出去,我就不活了……”
苏怀见她终于服软,也是故意冷哼一声,心想你这小母夜叉,也有真掉泪的时候嘛。
仁娜感到他的动作停下来,偷偷转头看去,却见苏怀冷冷瞪着自己,脸上说不出的嫌弃,心里顿时一酸,眼泪又落下来:“苏呆子,今天是我错了,我再不找你麻烦了,你放了我吧。”
“放你,你再放狗咬我?“苏怀冷声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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