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领华夏队赢两场?”
现场顿时响起一片哄笑声,苏怀却是缓缓道:“我事后想了想了……‘带领华夏队夺得这次擂台赛冠军’说得有些不准确,其实我的意思是……”
苏怀说到这里故意顿了一顿,等到所有人看向他,才环视在场众人,一个字一个字的道:
“不需要整个华夏队,而是我一个人,就能拿下这次世界围棋擂台赛的冠军……”
瞬间。
全场人的笑容都僵住了。
别说日本,朝鲜棋手了,就连洛杰,刘小光等华夏围棋队的队员都愣住了。
什么意思……
你苏怀区区一个职业初段,竟然想打败曰,朝十位选手,凭借一己之力拿下世界围棋擂台赛的冠军?
你丫不是脑子有问题吧?
众人都瞪大眼睛望着苏怀……如果他不是苏圣人,取得了无数的荣誉,拥有那么多光环,所有人都会当他是个普通精神病人罢了。
可到目前为之,苏圣人那些狂言可都实现了啊……谁都不敢小瞧他。
很多人都还记得,那些曾经被大和民族,高丽民族引以为傲的文化符号,丰碑,都在这个人的举手投足间灰飞烟灭。
大和民族一统天下的诗曲时代,在一场电视节目中终结,曾经无比辉煌的古诗霸权,在泰山之巅化为乌有。
而在朝鲜,享誉亚洲的历史古装剧记录被华夏宋朝剧打破,令人振奋的龙袍正统被证为蟒蛇,三大道教文化组织,在千年传承的道家圣地,被横扫踏平……
每每在这些看似不可能的事情发生前,人们就会看到这同样一张面孔,脸上浮现同样的自信。
第四百五十九章 升降棋之赌
“不可能的~”“简直是疯了!”“胡说八道!”
无数次的,人们都在嚷着这些话,可事实又是如何?
人们一次次看着,那个脸上浮现自信微笑的俊秀青年,一次次踏着嘲笑过他的对手尸体,攀上巅峰。
而这次,他又来了……再次当着大和,高丽两族的顶尖棋手的面,向着人类智慧之巅,发出了不可一世的横扫宣言。
就连在场的日本,朝鲜记者们都神色怪异,明明很想嘲笑,很想讥讽,可他们脸上却挤不出任何的笑容。
事实上,只要细心观察,就能从很多人脸上看到无比清晰的动摇神情,甚至还有人露出了恐惧的眼神。
他们在害怕,一种巨大的畏惧感笼罩他们全身,就像是一个被习惯被捕猎的幼小生物,抬头看到了那身躯巨大掠食者站在他们头顶上,伸出舌头舔舐那种无力感。
这样荒唐的宣言,现在记者们竟然没有一个人能笑出来,甚至连反驳质问都没有。
这种莫名压抑的气氛,令日本与朝鲜棋手都是怒火中烧,苏怀的言论侮辱了他们这些在棋盘上付出全部青春与汗水的职业棋手,为何竟没有媒体敢反驳……!?
只听一人冷然道:“苏初段说这种话,真是信口雌黄,京都棋院可不是支那人能撒野的地方。”
说话的人一身黑色和服,长着一副很特别的大脸盘,鼓下巴,眼神锐利异常,在场都知道,这位是仅次于棋坛两大传奇人物的日本队九段河田冈。
“支那人?”苏怀望向河田九段,在原本的时空,1928年14岁的吴清源踏入日本第一场比赛,就被日本媒体称为“曰支对抗赛”,没想在这个世界,日本人依然敢公然侮辱华夏。
旁边的盛夏美在他耳旁介绍这日本棋手的来历活,苏怀冷眼望着河田:
“河田九段,既然你觉得我在信口雌黄,那你敢不敢和我下升降棋?”
这话一说,全场的人顿时一片惊呼。
“升降棋!?”
“这又不是番棋,怎么能下升降棋呢?”
“太荒唐了,为什么要下升降棋!?”
所谓升降棋,也叫争棋,是围棋界的一种极为古老而对弈形式,双方棋手事赌上名誉段位约定对弈,按照京都棋院规则,在升降棋中,哪一方输了,那么就必须就降低到比赢家段数低一段的水平,
而这种升降棋,通常是顶尖水平棋手只见的名誉之战,为了彼此间彻底分出胜负,而进行一场十番棋较量,要下十场决定结果。
以一场来作为升降标准的,可说是闻所未闻!
河田九段听着先是一愣,然后用极为不屑的目光望向苏怀道:
“苏初段似乎是对围棋规则全然不懂,我是堂堂九段棋手,而你只是初段,且不说我根本没有和你下升降棋的必要,就我真跟你下,我赢了你,你又能有什么损失呢?”
在场众曰朝棋手都是同样的鄙夷神态,心想:升降棋最多只能降到初段,你苏怀不过是小小初段,根本没有后顾之忧,我们都是享誉棋界的精英,傻子才会跟你下升降棋呢。
洛杰,刘小光等华夏棋手们都是满脸通红,羞怒不已地在心中纷纷暗骂……
这苏怀真是又狂又蠢!提出这种条件,别人怎么会答应!?
要知道……升降棋没有强制要求,必须是双方同意之后,在世界围棋协会也就是京都棋院的批准下,才有实际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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