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边的欧罗巴文联大厅,发生了同样的场景,侦探大文豪道尔,摸着自己浓密的胡须,连连摆手:
“不可能对得出来的!这首《断肠迷》是千古绝词,不可能有人能对出一样结构的……”
所有人都这么认为。
奇迹,不可能发生两次……吧?
电视机里,柯克也炸了,此时上前一步,低喝道:“苏先生,你可别开玩笑,这首《断肠迷》可不是单纯字谜,而是一首意境幽远的爱情词,你不能拿随便什么题材来敷衍!”
主持人珍妮也赶紧道:“这还是那个什么元宵节写的,我看对应的词也要有元宵节吧~~?苏先生你可不能随意编造题材!”
《断肠迷》中虽然背景故事中有元宵节,但是事实上,词中并没有一处提及,珍妮这么说就是要蓄意加大难度。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苏怀再有什么花招也耍不出来了吧?
在万众瞩目下,苏怀却竟没有反驳,也没有抗辩,反而清了清嗓子,淡淡地道:
“其实我也是不是单纯写的这个词,而是突然想一个华夏传统戏曲的唱段场景,说的是一个华夏女子,和朱淑贞一样,嫁了个整日在外寻花问柳,常常夜不归宿的纨绔子弟。
在元宵节这这天,她依旧独坐空房,想到这万家团圆的节日,自己形单影只,不仅百感交集,思虑万端,于是提笔写……”
苏怀说完这个故事,就拿起了笔,在主台的纸上写了起来。
“好元宵,兀坐灯窗下……”
这句一写出,就有了珍妮刁难的元宵节,而且明显是词韵。
珍妮此时呆立当场,气恼强辩道:
“这句怎么会是‘一’……?”要对面《断肠迷》的谜面,当然要是每句一个数字。
此刻纪巧巧已经再也受不了,不顾公职人员阻拦,上去抢过了珍妮的话筒。
“珍妮小姐既然看不出,还是我来解释吧,这句写的是,元宵不‘元’,孤独凄凉,兀自(还是)独坐;句意中,元宵的‘元”字,把“兀”‘坐’了下去,就剩下了‘一’……”
知道答案了,反推解法,这就并不困难了,纪巧巧才思敏捷,自然能轻松解开。
全场皆惊讶!苍天哪~~!这句竟然真的是“一”啊!!
第六百五十一章 《玉房怨》VS《断肠迷》
苏怀见纪巧巧上来为他解释,也是对纪巧巧感激一笑,刻意放慢了书写速度,好让纪巧巧能刚好解完一句,自己正写完下一句。
这首《玉房怨》的词虽佳,但是都是小女儿风情作态,他念出来实在是不伦不类,只能写出来,现在有纪巧巧这娇滴滴的小美人儿,来念出讲解,那就是再合适不过了。
“问苍天,人在谁家?——这是‘天’下无‘人’,正扣“二”字。
“恨玉郎,无一点直心话。——‘玉’无了‘一’、‘点’就是‘三’这个数字。”
“事临头,欲罢不能罢——繁体的‘罷’字,上面是‘四’,下面是‘能’,欲罷不能,‘罷’去了‘能’,就成了‘四’。”
“从今后,吾当绝口不言他——‘吾’舍了‘口’,就是“五”。
“论交情,曾不差——‘交’没有了“差”(叉),就是没有交叉的撇捺,就是个六字……”
“染成皂,说不得清白话。——‘皂’去了‘白’,就是七……”
“要分开,除非刀割下——‘分’字‘断’了‘刀’。”
“到如今,抛得我才空力又差——‘“才”可解为“扌”,也就是提手旁,和‘力’,就剩个‘九’字了……”
细思量,口与心儿都是假———最妙的就是这最后一句了,‘思’除去‘心’和‘口’是一个‘十’字……
纪巧巧越解,越是美眸张大,欢欣不以,越发佩服苏怀的绝世才情,心中惊叹连连,解完十句,不由欣喜娇笑了出来:
“这十句,就是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了~~”
解完之后,纪巧巧不由兴之所致,竟然用戏曲的唱腔唱了出来:
“好元宵,兀坐灯光下~
问苍天,人在谁家?~
恨玉郎,无一点直心话~
事临头,欲罢不能罢~
从今后,吾当绝口不言他~
论交情,曾不差~
染成皂,说不得清白话~
要分开,除非刀割下~
到如今,抛得我才空力又差~
细思量,口与心儿都是假~”
纪巧巧声如巧雀,盈如芳兰,顾盼之中,姿态万千,唱这一曲怨词,悠远婉转,真是听着令人心神轻叹,不由扼腕。
原本这《断肠迷》虽精彩,但是大才女朱淑贞却是千年前的古人,观众们心中也没有半分印象,所以并没有太多感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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