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佛儿听到这挽着宫髻的女子说话,心里震撼到难以形容的地步。“原来这三头战意元神,是我西狄妖族高手的元神,不是什么神兽精魄。这三位前辈,死的真实太难看了。”
心情激荡之下,王佛儿一时不甚,泄露了一丝气息,那披散了头发的女子,眉头一皱,大喝道:“何方贼子,敢跑到月桂山上来刺探!”
她双手虚虚一拍,地上那对火红地精钢双爪,就落入了掌心,反手一挥,也不回头,就有一头凶悍无匹,脸长如马地灵猴形象,脱爪而出,势道猛烈。奔如雷霆,直扑王佛儿的头顶。
“糟糕,给发现踪迹了!”
王佛儿一声断喝,并未使用本门武学,反而是“玉手”轻扬,用上了支孝龙跟白太监创出地太阴刀章。“暂且冒充一下广寒宫弟子,若能蒙混过关,就可以不暴露身份。”
同样的。王佛儿这一招,只把功力催运到了第五品,只是在出手的之前,已经把识海内的时间拨快,更用上地燕家的剑诀。
几乎是顷刻之间,王佛儿已经推算了上万招变化,觑破了这广寒宫大长老这一招中的十八个破绽,以最为稳妥的方式。若有意,若无意间一刀劈下,正是那马脸灵猴胸腹间的最弱之处。
“咦!好厉害的小妮子,你的师父是谁?”
一刀破去了战意元神跟火猿爪上的灵气联系,火猿立刻形象破灭。化成一流火光返回了那披散头发地大长老手上。
虽然从未见过太阴刀章,但是这位大长老在广寒宫修行了不知多少岁月,一眼就看出王佛儿的武功跟广寒宫一脉,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当是熟悉广寒武学的人,新创出来的功夫。
“在下师父,乃是凌波长老。刚才弟子心中烦闷,无意中走上山来,不想却冲撞了三位师祖,还望老人家们不要怪罪徒孙。”
“哦!原来是凌波门下,师妹,这个凌波是谁人的弟子?”
那披散了头发的长老。显然不记得凌波这个平庸的二代,因此向两位师妹询问。一个把头发结成麻花辫子,长及腰臀地女子,淡淡答道:“师姐,凌波还是燕师妹的门下,不过,十几年她武功已经进入了停滞期,我本来还以为他毕生都没有可能突破到第三品的修为。没想到她竟然可以创出这么精妙的武学。并且教出这么出色的弟子!”
刚才王佛儿地一招,三人都看在眼里。虽然有大长老见到是本门弟子,而手下留情的缘故,但是王佛儿竟然以第五品的修为,抵御了大长老的一招,却也是不争地事实。至少这名弟子武功见识,都是绝顶之选。
“你且过来!”
大长老伸手招过王佛儿,让这位“颜龙傲雪”小姐心中忐忑,生怕被人识破了身份。他可没有信心能斗过这三位长老,因此心里早就做了打算,事情不好,立刻变化离鸾逃走。
“你这女孩不错,根骨也好,叫做什么名字?”
“徒孙是颜龙傲雪,东敖族人!”
“不错,两位师妹,感觉如何?”
那结成麻花长辫的女子点头说道:“这个弟子跟翠翎儿,凌月盈正好可以来修炼三潭印月心法!”
披散了头发的大长老,温声对王佛儿说道:“我们三个,乃是本派掌法长老。你唤我月师祖就好了。”月长老一指那个挽着宫髻的女子说道:“她是你封师祖!”又一指那个留着麻花长辫的女子说道:“那是你水师祖!”
王佛儿急忙按个叩拜,把礼数做的十足。月长老对他说道:“每一代的广寒弟子中,都要挑出三人来,专修这三潭印月心法,为以后接替我们的职务,执掌广寒宫一脉地刑法!本来,想来想去,第二,第三代中,并无什么优秀人才,四代以下的弟子,又都修为不足。今日发现你,却是我们三个运气。明日我会去找你的师尊凌波,让她把你转入我们三个门下!”
听到月长老的话,王佛儿顿时发呆,心中暗道:“这广寒宫一脉怎么收徒如此不严谨,也不问过我出身来历?就擅自把密传的心法相授,怪不得当初武圣大人,别的门派不投,非要来这广寒宫偷艺,原来偷盗方便,才是最大的理由。”
月长老也不怕王佛儿不允,立刻掉头对封长老说道:“凌月盈是水师妹门下,自然不用说了,那翠翎儿是西门静师妹的弟子,你去要来,收为弟子。择日就可以传授这三潭印月心法,让她们在这月桂山顶峰修炼。有了传人,我们也才好放心下山。”
月长老之所以如此急促,根源还是因为在帝都围攻皇叔之战,刑玉被杀,虽然复活有望,也让广寒宫上下有些军心不稳。月长老虽然对三潭印月心法,有绝对地信心,也怕遇上了什么不可测度之事,师姐妹三人出了意外,让本门心法失传。
而且王佛儿自称是凌波门下,看起来又颇为得宠,学了凌波“独创”地太阴刀章。月长老自然就觉得,是早就经过考察品行的弟子,无须再做考验。
她有怎能猜到,王佛儿竟然是带艺投师,这比任何武功,都象是广寒宫一脉所传地太阴刀章,偏偏就是大烂陀寺弟子专用。
见三大长老似乎就把此事定了下来,王佛儿生怕以后就在这孤峰上苦练,没机会去寻泪倾城的踪迹,顿时大叫道:“凌波师父对徒孙犹如亲女,我舍不得师父,还望三位长老收回成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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