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醉墨眨着明媚的眼睛,颇有些八卦的问道:“你们刚才说的,不是第一次,是怎么回事?”
宛若卿摇摇头,说道:“之前和你说过,就是在庆安府,那天晚上在宁王府中……”
“那天晕倒了之后,便是被他背回去的。”
曾醉墨这才回忆起了某件事情,只不过那个时候,某人在她的心里还是一个色胆包天的登徒子,她那时候在意的,只是宛若卿的身体状况而已。
她眼睛眨了眨,再次问道:“真的只是这样吗?”
“那还能怎样?”宛若卿撇了她一眼,问道:“难道还要有一个热情的拥抱吗?”
曾醉墨脸色瞬间就通红如血,回过神来之后,有些慌乱和羞恼的看着她,“好啊,你竟敢取笑我……”
羞恼之下,她伸手去呵宛若卿的痒,却也不忘分出心思避开她伤到的地方。
这种游戏两人之间倒是经常玩,平日里小院中也只有她们和小翠小珠,不用避着什么。
宛若卿今天行动不便,自然就要吃亏一些,一番交锋之后,很快就被曾醉墨骑在身上,微微喘着气,笑道:“别,别闹了……”
曾醉墨一只手按住她,一只手放在她的小腹一侧,问道:“说,还敢不敢取笑本姑娘?”
经过了刚才的一番打斗,两人的衣衫都有些凌乱,曾醉墨虽然取得了阶段性的胜利,但也裸露出了大段的香肩,宛若卿的足衣被她脱掉,露出光洁的玉足,刚才她便是这样呵她的痒痒……
此刻两人的姿势,也实在是旖旎之至,宛若卿仰面躺在床上,曾醉墨骑在她腰间偏下的位置,像极了某种传说中的姿势。
“那个……”
李易从外面走进来,看着这一幕,表情微怔,目光在两人的身上扫视几眼,喉咙不由的动了动,许久之后才开口道:“我就是问一下,桂花糕……还有没有?”
床上两女的表情同时僵住。
“没有就算了,我明天再来问问,你们继续,继续……”
李易转身大步的走向门外,随手抓住了从里面飞出来的一只枕头,又轻轻扔了回去。
“乱扔东西是不对的,砸到人多不好,就算是砸不到人,砸到花花草草也不好……”
这一次,那枕头飞出来的速度更快,力道更大。
……
……
李易站在院子里,舒服的伸了一个懒腰。
昨天看到的那一幕,现在想起来还有些血脉喷张。
难怪白居易有一句诗叫“犹抱琵琶半遮面”,半遮半掩的才叫诱惑,能给人留下很大的想象空间,而且越想就越羞耻……
李易本来想着今天早上去城里看看新宅子,老方按照他的要求选定了几处,但最终选哪里,还要李易亲自决定。
起床的时候,总觉得似乎忘记了什么事情。
直到梳洗完毕,换好衣服,走出家门,看到从远处驶来的一辆辆马车,他才终于明白过来。
今天怕是安稳不了了。
“李县候回京,可喜可贺,可喜可贺!”前方马车上下来一名管家模样的老者,笑着说道:“老朽代我家大人前来祝贺!”
“你家大人是?”
“户部尚书。”
“原来是秦大人。”李易点了点头,没来得及客套两句,又有人走了上来。
“马中丞。”李易拱了拱手。
此人李易倒是认识,清查账目一事中,算学院和御史台可谓是结下了深厚的友谊,这位马中丞稳坐御史台第二把交椅,这次居然亲自前来。
马中丞笑了笑,道:“闻听李县候回京,本官心中甚喜,备上一份小小薄礼,不成敬意。”
“里边请,里边请。”
早有李家下人出来,将马上的东西往家里搬,李易随意的撇了一眼,说是薄礼,这看起来,可一点都不薄啊。
秦府管家和马中丞没说几句话就告辞离去,李易还没来得及喝口水,便又有人拜访了。
这一次,是沈府。
李易和沈相以及沈家没有什么交情,上次宫中举办琉璃展的时候,沈家曾经站出来,为他说过话。
虽然不知道他们来凑什么热闹,却也不能怠慢。
然而这只是开始。
李易承认,他在京都的敌人很多,但朋友也绝对不少。
这其中牵扯甚广,涉及到朝中的派系之分,利益之争,不是三两句话就能解释清楚的。
户部尚书以及御史台,和他算是有些交情,王家来人也不意外,将门当然不用说,便是沈家——仔细想想,也能说得过去。
这些事情,他昨日心中其实已经有所准备。
然而当某些他连见都没见过的官员权贵,也凑上来送礼的时候,他就真的有些意外了。
这些人之中,有些是算学院学生的家长,倒是有登门的理由,但有一些,就真的是八竿子都打不着的关系了。
李家老夫人站在他的身旁,见他疑惑的样子,拍了拍他的手,笑着说道:“能在你这个年纪就位及公侯,还是这数十年来头一个,这些啊,一点儿都不奇怪。”
自开国之后,非有开疆拓土,利在千秋之大功,爵位都不再增设。
某些为国操劳了一辈子的老臣,或是血战一生的悍将,才会在临死之前,获得一个小小的爵位,荫佑子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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