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右手又来,照样压下,最后他用一只手将她的手腕成‘X’形压在她头上方。
这样下来,她已经彻底不能动了。
她还在皱着眉头挣扎,却是无用功。
两片唇已经无限靠近,最后时刻,她竟然扭了头!
陈子迩有些恼羞成怒,于是干脆伸出舌头在她的脸颊上舔,顺着下来是脖子……
史央清浑身有颤动,也许是痒,所以她才止不住的有些颤……
从脖子到下巴,最后还是捉到了她那薄薄软软的嘴唇。
她呜咽出声,‘嗯嗯嗯’的哼个不停。
关键是陈子迩空出的那只手也没停,史央清穿的是连衣长裙加一件小外套,服质柔软,触感形若无衣。
于是顺腰而上,及至关键部位,慢慢安静下来的史央清又开始挣扎,她努力扭开头,躲开吻,喘息着说:“那里不要,那里不要……”
陈子迩却得意的笑,“哦,你也有害怕的……是因为太小了是么?”
本来已有稍许荡漾的眼波瞬间转为怒目而视。
但她想靠着眼神瞪住陈子迩的日子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不过确实……平了点,没事,伸里头去。
当他手指那么一拨,史央清就已经哼唧声停不住了,这样的攻势之下,他还是做到了最开始说的话,你不脱,我帮你脱!
大白天的,视线没有阻碍,这个时候女人一般会怎么做?没错,逃到被子里。
陈子迩当然也钻了。
她跑不掉,起码今天跑不掉。
到这种时候,已经不需要再压着她的胳膊,她自顾不暇了。
人的身体没有被人碰习惯,是会痒的。
所以尽管陈子迩的动作稀松平常,可她还是一直在扭动,有时候抓着枕头挺起胸,有时候又欲坐起抓着陈子迩的头发。
总之,乱了,一切都乱了。
史央清的声音一直都很好听,原谅陈子迩的‘变态’,他觉得这种时候的声音简直好听的不得了。
从上面到下面,再从下面到上面,最后是与她面对面,脸对脸。
陈子迩停顿了一会儿,他喘着粗气看着这女人,滑软温暖的触感覆盖全身。
史央清也睁开眼睛看了看他。
伸出手轻轻抚摸他的脸。
史央清流了一点泪水,但也笑了,是的,她笑了。
“是不是压痛了?”陈子迩问。
她用力摇头,“不痛。”
凑上去轻轻亲了她额头,史央清闭上眼睛,稍稍抬头配合了一下。
还不够完美。
他偏头至她的耳畔。
“央清……”
“嗯……”
“我们八十岁也要这样子……”
史央清都笑了,“那我都要九十了,这样子折腾可能都会进医院。”
陈子迩也跟着笑,“那就趁我们还热……”
她不反抗了。
其实早就不反抗了。
“子迩……”
“嗯?”
“谢谢你不是纯粹的发泄。谢谢你在愤怒后的克制。”
……
于是抬素足,抚肉臀,她含情仰受,缝微绽而不知,他用力前冲,茎突入而如割。
如割般痛,史央清紧咬嘴唇,死死的勾住他的脖子。
……
于是玉茎振怒而头举,金沟颤慑而唇开,再接着或掀脚而过肩,或宣裙而至肚。
……
浅插如婴儿含乳,深刺似冻蛇入窟。
扇簸而两核欲吞,冲击而连根尽没。
……
婉转低吟,色变声颤,横波入鬓,乍浅乍深,再浮再沉,纵婴婴之声,每闻气促;举摇摇之足,时觉香风。
最后还是归于平静。
一直到晚上,天都黑了。
而睡则是睡到了半夜,陈子迩是被电话吵醒的。
而且似乎不是打了一次,是两次。
从早晨到大中午,都没停,多累喔,于是饭都没空去吃,两人都要忙着睡眠。
以至于熟睡的史央清,两个电话都没吵醒她。
陈子迩迷糊着眼神,伸手拿过来手机。
国外的电话。
“喂,法德尔,大晚上的给我打电话,你得给我个理由。”陈子迩的声音听着绵软无力。
法德尔知道这是打搅到他的睡眠了。
“抱歉,老板,我知道您那边一定是深夜,但我想你一定会原谅我的。”
陈子迩揉了揉眼,下床去了,他不想吵醒史央清。
“好,你说吧。”
接下来不是法德尔的声音,而是一群人一起喊,“我们成功了!”
巨大而突然的声音,震的陈子迩耳朵都聋了!
但是他一点没有责怪的心思,反而是迫不及待的追问:“什么?!我的天,这是多少人在讲电话?法德尔,你是指研发成功了吗?!”
陈子迩不困了,语气藏着压抑的兴奋,手握成拳,等着挥舞。
法德尔兴奋的说:“是的!老板,我们解决了所有、每个遇到的问题,所有的零部件完美的镶嵌到了艾伦设计的外壳里!最后让它发出迷人般不可思议的音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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