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零三年夏天有了艺术学院后,校门前的广场车子越来越多,尤其是周末。
不过那些车子通常不会进学校,而是学校里有女生出来上车,然后就开走。那样的情况,反正上车的女生和司机绝对不可能是一家人或者是情侣。如果是,接人也会选择开学校去。
湾州海大的校区很大,有三千五百多亩,从内部的宿舍走到校门口都要七八分钟。家人或者情侣是不会人心让人走那么远的路的。
在校道上,车子本来也开不快。唐浩泽重生以来,这还是第一次来到这所学校,第一次看到曾在“记忆”中出现过的景色。
蓝白色的主教楼、同色系墙体的图书馆。还有最上面“高高在上”新教学楼。这是湾州海大的核心地带,左右两边都是学生宿舍。
这所学校位于一座叫交椅岭的山上。地形落差比较大,前面还比较畅通,后面的校区就有很多的台阶,车子根本上不去。每个月院子都有阶梯形布局的两座宿舍大楼。
唐浩泽让钱伍将车子往东边的学生宿舍区开上去最后来到一个阶梯前才让车子停车。
这边一共有四个宿舍院子。
最下面的四个交小一些,而上面的四个院子是零零年开学前才建好的。每一个都能住将近一千五百个学生。上辈子,他在东南角的那个院子住了三年,后来搬到隔壁院子住了一年。
值得一说的是,隔壁院子本来女生宿舍。后来一年,也是上面那幢宿舍住女生,而他们男生住在下面的一幢。
他看了一眼两个宿舍院子,最终还是没下车便让钱伍直接开车离开。
毕竟这只是上辈子的“梦”,梦散了,什么东西也就都散了。
第三五二章 闹出事来了
车子将要开到校门时,唐浩泽看到一个高大的男人和一个女人往校内走。那男人短发带着自然的弯曲,还有一些黄色,面部轮廓比较深。
那是他上辈子的舍友,那女人是他舍友的女朋友。上辈子,他与这个舍友的关系挺好的——他抽了对方不少的烟。
只是他没想到就这么巧遇到了。
现在想起来,这个舍友毕业后确实是留校了。不过应当是在市区的分校区工作,而且也不是担任老师,而是在学校的某个下属的研究机构。他这个舍友的女朋友、未来的妻子也留校了,在主校区里担任实验室管理人员。
两人应当外出逛街回来。
他也没让钱伍停车,扭头看了一会,就回过头来,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一路返回路塘村,都没什么事。不过在经过村道时,却发现有一家人房子钱有几个人在闹。隔壁家就算有人看着,却也没人上去帮忙。
他隐约听到有提到钱。他降下一些车窗,听得更仔细一些,脸上阴沉沉的。
回到家时,他脸上已经开不出什么。孔凤荃正在喂鸡,见到他回来了:“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你吃了饭?”
唐浩泽还真没吃饭:“还没呢!”
“真是的,回家吃饭怎么也不打给电话回来?”孔凤荃听说他还没吃饭,胡乱将鸡食弄好。“饭还有,热一下就可以。我去做两个菜。”
唐浩泽说:“我自己来!”
“你等会就好。”孔凤荃担心他累着了,说着就洗手从冰箱拿出了菜。
唐浩泽看父亲不在:“妈,爸睡觉了?”
“吃了饭就出去逛了!”
唐浩泽跟到厨房里帮忙洗菜,又问:“十八婶家出什么事了?怎么有人说他们家吞了钱?”
孔凤荃正切着菜,说:“还能是什么?你十八叔学人收码,太贪心,吃水太深。别人中了,他拿不出钱来。别人就闹上门来了。”
“他家收码,怎么之前都没听说过?”
“听说都是电话下单的。他家不说,谁知道?听说那人压了一万二,包码的。这一下差不多要赔五十万。他家也拿不出来。大概是想要赖掉。被人就找上门来了。”
孔凤荃淡淡地说:“照我说两家都活该。你十八叔太贪,那么大的码也敢吃,现在连家都不敢回,留下一家老小担惊受怕。买码的人敢赌那么多大,庄家要跑单也是他活该。还敢上门喊打喊杀?”
唐浩泽听说了是这样的事,也不再问了。
孔凤荃说的没错,两家都是活该!
他十八叔收码本来就违法,吃了码让人闹上门也是活该。而买码的也是,那本来就不是正规的彩票,中了大奖庄家跑路是分分钟的事。哭也没人可怜!
孔凤荃看他不说话,告诫他说:“还有,如果你十八叔找你借钱。你可别借!你再有钱也不能借给他这种没口齿的人。”
在孔凤荃看来,赌码是不是违法她不管,只要自家人不赌就好。唐浩泽十八叔却是收了别人的钱,就要愿赌服输。现在这样自己跑了,不像个男人。
唐浩泽也没打算借。他点头说:“妈,你放心,我知道!”
这虽然是急用钱。但不是正常的,两家的关系也不是很密切。当年上门催债,两家的人情就已经耗光了。
当年他们家借给自家一点救命钱,但他们来催债,催的也是养命钱。借命催命,一切都抵消了。况且,唐浩泽出钱出力弄出一个经合社来,让乡亲们有机会坐享其成。他十八叔家在经合社收到的分红也不见得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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