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动力源,柳生元和自己就是动力源。本身这套自制的“外骨骼”就没啥重量,至于驱动,更是完全靠自身意志。
假如这套金缕衣能像柳生元和想象中那样动起来的话,柳生元和就有两套动力系统了,第一套是他肌肉的动力,第二套则是他意志的动力。
甚至未来,他对自己控制能力进一步增强,还能把两套动力系统分开来使用,比如说人累了,柳生元和可以用意志驱动这套剑气丝网来运动,让肌肉放松;如果精神疲倦,柳生元和可以让肌肉来运动,不再驱动这套剑气丝网,让精神放松一下。
感觉着蕴含在皮肤中的金缕衣,即使无人知晓,柳生元和仍然禁不住得意微笑起来,这可是他真正意义上独创出来的东西,突破了前世今生的所有知识范畴。
而且,晚上的准备工作,到此,也算是完成了,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
也许是因为昨晚,强行调动所有意志编织金缕衣的缘故,柳生元和早上感觉到精神疲惫不堪,强撑着出去,和家人打了个招呼,就回自己房间补觉去了。
这一睡,柳生元和一直睡到了下午四点,期间妈妈大概进来看过几次,不过儿子既然睡的这么香,南田雅子自然不会强行叫醒儿子,儿子几个月以来,的确修行太辛苦了,能睡就多睡一会儿吧。
等到柳生元和从深沉的睡眠中醒过来的时候,他觉得自己的状态前所未有的好,似乎昨晚的意志过度消耗,变成了一种锻炼,至少现在,柳生元和觉得自己和金缕衣的联系似乎更清晰了一点。
到了下午六点半,青木廉次驱车来到楼下,恭恭敬敬的敲门,请见师父柳生元和,当时是小林樱去开的门,结果青木廉次一口一个师母叫的流畅无比,倒把小樱弄得小脸红彤彤的不知所措。
……
“咳咳,各位弟子依次报上名来!”柳生元和坐在自己专用的剑道室里,他为了自己坐的舒服一点,专门弄了一个厚一点的蒲团过来,不然,就算是盘腿坐着,也还会有点不舒服。
这当然有些不符合心一流的传统跪坐方式,不过柳生元和要这样,现在也没人敢管他。
不过,在他面前的弟子们,却还只能跪坐在地板上。装修的很是有些日本古风的剑道室里,他一个人坐在垫子上,面前是前排六人,后排三人,跪坐成两排。这就是他的九名弟子了。
青木行见和两位教习又跑来旁听柳生元和的课程,他们和柳生元和平行,坐在侧面。
至于没来的两位教习已经离开东京都,巡视各处剑道道场去了,这是教习们的日常工作,却也不能放松。
在那天宗堂仪式,收下九名弟子以后,柳生元和除了第一次上课给九位弟子演示了一遍心一流的所有秘剑,并布置了练习“活人剑”的功课以外(还不让人家说话),根本就没注意这九名弟子都叫什么名字。
于是,尴尬的事情发生了,由于仪式当天,柳生元和略有紧张外加心不在焉,他竟然没记住弟子们的名字,今天只好让各位弟子自己报一下名字。
这也就比直说“老师我没留意你们这些小渣渣,所以没记住你们的名字”稍微好那么一点。
“青木廉次——”
“青木绘真——”
“长元名!见过老师。”紧挨着柳生元和指定的男女首席弟子之后,年岁最长的男弟子报上名来,同时一脸郑重,恭恭敬敬的行了跪礼,没有因为柳生元和可能没有记住他们的名字而露出丝毫轻慢之色。
“竹内弓子!见过老师。”另一位超过三十岁的女弟子,紧接着恭恭敬敬的跪礼参见。
“白木光——”
“天海翼——”
先是柳生元和在心一流收录的六名弟子,一一行着跪礼报上名来,然后,轮到跪坐在第二排的三名记名弟子报上名字。
“大野正容——”
“佐佐木恒——”
“大岛朝云——”
“咳咳,大家好,从今天开始起,你们就要和我一起练习剑道了。”柳生元和说着说着就觉得有一种说不出的别扭感觉。
他没见过传统的日本剑道流派师徒之间是如何相处的。
在学校里面,大山中岩他们几个好歹和自己年龄相差不大,就算自己摆点架子,那些学长与混混们也一个个恭恭敬敬,但这些人不过是和柳生元和年龄相差不多的少年,就算柳生元和摆点师父架子,其实还是开玩笑性质居多(人家可没当开玩笑),总算没多大心理压力。
可是在这个青木馆里,本身装修就是仿古式的,下面的弟子们,最小的一个十三岁,那就不说了,最大的三十多,比自己父母也小不到哪里去,在下面毕恭毕敬给自己行大礼,实在让他有些难以接受。
不过,虽然心理上有些别扭,总算柳生元和也明白,今时今日,他的身份不同了。
作为心一流的最高师范,别说就下面几个弟子,就算是心一流流派里面所有成员,对他行跪礼,按日本剑道流派礼仪,都算是正常的。
“各位——,各位弟子,也不瞒大家说,剑道上我自认还是有些天分,做你们的老师,也算是绰绰有余,不过为人处世上面嘛,大家就要包涵了,可能我有些做不好的地方,大家可以提出指正!”
柳生元和说了一通自己都觉得有点不合适的话,不过他也不是什么能言之士,能顺利的表达自己意思就不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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