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玛小姐太见外了,我岂是那种挑剔的人。”兰斯笑眯眯地说道,所谓的贵族气质并不能掩盖他目光中的淫荡。
兰斯是不是挑剔的人不知道,但邹亮却不是好惹的人。
想着爱玛的温柔服侍,邹同学知道了原委,表情当然不好看,妈了个巴子,歪脑筋竟然动到了自己的地盘上。
“天作孽尤可为,自作孽,可怪不得我!”在耶路萨摩这三亩二分地,邹同学可不会容许有人造他的反,尤其是敢对他的女人有不轨的念头。
爱玛依偎在邹亮的怀中,抱着邹亮的腰,其实很早她就知道这男人的占有欲极其强烈。
“亚瑟,这人是总督大人的侄子,深得总督大人宠爱,在达罗斯也是肆无忌惮的主儿,心眼小极为记仇,我有办法把他应付过去。”
爱玛说道,心中却有点暖暖的,在贵族圈,女人就是用来牺牲的,只要利益足够,一切都无所谓,可是很明显,亚瑟不是这样对她。
啪~~~
爱玛一声惊呼,屁股上挨了狠狠的一巴掌。
亚瑟的表情有点狰狞,“应付毛,你有精力应付我就行了,总督的侄子又怎么样,今儿你就在我这里了。”
爱玛一惊,“可是,可是……”
“可是什么,不听话吗?”邹亮的眼睛一瞪,爱玛立刻就软了下来。
邹亮心中也有衡量,他和爱玛的事儿,若说萨拉一点都不知道,那是骗鬼,不过在贵族圈子里,除了特别的兽族和家族,婚前性行为根本没人管,当然那种弄得满城风雨的是脑子有问题。
目前耶路萨摩,战争学院、冒险者公会是站在自己这边的,职业公会中立,这种墙头草掀不起风浪,灵魂镌刻师公会虽然不好确定,但和萨姆安顿之间有了协议和合作,想来没有极端的事情出现,他也不会跳出来,尤其是帝都那边,教皇和镌刻师公会也达成了共识,镌刻师公会和执政官密切的合作已经出现了一条无法弥补的裂缝,这种情况下,萨拉除了妥协,先稳住局势就没别的方法了。
而他和托马斯一直是对手,唯一的缓冲就是邹亮,想透了这一点,他就明白了,这些政坛老狐狸都是装糊涂,绝对是心知肚明。
外面传来悠远的钟声,这是市政厅的大钟在报时,已经一个小时过去了,算算时间,萨拉应该很急着找爱玛,自己这地方并不是什么隐秘的,恐怕他根本没打算让爱玛回去。
邹亮嘴角露出一丝笑意,果然不能小看任何一个对手,萨拉能从一个没落家族混到现在的位置,绝对是有两下子,这招儿算是一箭双雕吧。
由于爱玛,自己必然要和总督的侄子发生冲突,如果自己赢了,必然要得罪总督,这样就可以转移视线,如果自己输了,他也借总督的威势扳回一局,只不过爱玛就成了受害者。
对于蒙嘉上层社会的潜规则,邹亮很清楚,也知道这种事儿早晚会发生,社会习惯不会因为人而改变,他只能善加利用。
换一个角度,萨拉恐怕也是想要看看邹亮究竟能做到什么程度,权力斗争,本就没仁慈可言,只有胜利者才能获得追随。
如果自己能顺利摆平这一切,也等于对耶路萨摩的控制力上提高一个级别,挑战有的时候也是机会。
至少,这次事件之后,爱玛就彻底成了他的禁脔,这也是萨拉给他的一个信号。
在兽族,你想拥有,就得展示力量。
很公平。
几番思索,邹亮抓住了事情的关键。
邹亮想问题的时候,爱玛丝毫不敢打扰,兽族的女人除非抵达一定的位置,否则地位并不高,即便是贵族,也难免沦为附庸,自从跟了邹亮之后,其实爱玛很满足。
当天晚上,爱玛果然没有走,尽管她又担心,又着急,可是不敢也不愿违背邹亮的意志。
另外一边,兰斯久等无果之后,怒气冲冲地拂袖而去,丝毫没给萨拉这个执政官点滴面子。
兰斯离开萨拉的府邸,扯过一个手下,“立刻去给我打听清楚,这小骚货去哪儿了!”
他这次来就是为了尝尝耶路萨摩之花的味道,目前的情况只说明一件事儿,这妞已经被别人摘了,对于已经破处的,他就更没顾忌了,同时也失去了耐心。
而在府邸内,萨拉倒是不紧不慢地品着茶,一旁的萨姆安顿也没有什么紧张,都是老油条了,萨姆安顿显然也是心知肚明。
“这招有点危险啊,万一亚瑟误会了,你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萨姆安顿笑眯眯地说道。
萨拉慢条斯理,“任何事情都要付出代价,耶路萨摩因为这小子正在走向一条奇怪的道路上,你觉得这是偶然吗?”
“呵呵,这小子确实与众不同,活了这么久,从没见过这个奇特的年轻人,爱玛没回来,你已经赌对一半了。”
“争斗了这么多年,结果却折在这么个小子手中,还赔上女儿,确实有所不甘,他若真能懂,说明拥有超人一等的斗争觉悟,我们就算随之搏上一把也不虚此生。”
萨拉说道。
萨姆安顿点点头,这才多大点的一个小子,跟他一样大的年轻人,这个时候想的是怎样提高实力,怎么样名动天下,成为万众瞩目的明星高手,可是亚瑟已经开始懂得布局了,把比他地位高很多的人玩得团团转,这是什么样的控制力?
就算是亚瑟能得到红衣大主祭,甚至萨满的青睐,也不足以打动萨拉和萨姆安顿,但亚瑟所在的一切,却指向另外一个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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