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应了一声，林亦然去洗手间洗漱。
……
半个小时之后。
来到医院病房。
看着病床上的秦若飞，在场所有秦家人，都是陷入了沉默。
此时的秦若飞，穿着病号服，裤子明显鼓囔囔的，林亦然知道，这小子下面是废了，估计医院也就是象征性的抢救一下，包扎包扎吧。
不过这不是重点。
秦若飞此时显得精神抖擞，坐在床上，一双眼睛炯炯有神。
但是……
那眼神，却不像是一个正常人。
他手里拿着医用尿壶，放在手里，不停的在自己的头上盘旋，然后咧着嘴一直呵呵傻笑：“呜呜！呜呜！——我的飞机，要上天！我的飞机，吊炸天！”
“噗嗤！”
忽然，旁边一个护理男医生，忍不住笑了出来。
尽管他迅速的捂住了嘴，但是，这个笑声，却是被秦家人听得清清楚楚。
此时一直面色如同吃了苍蝇般难看的秦仕业，一双眼如同刀子一般，狠狠的瞪向这个男护理。
这男护理吓了一跳，面色煞白，旁边的大夫和护士也是纷纷朝旁边退了两步，与这个男护理保持距离。
这男护理当然知道秦家是什么样的恐怖存在了，双腿已经开始哆嗦。
这时，秦仕业身旁的一个壮汉，大步向前，毫无预兆的一个巴掌，狠狠的扇在了这个男护理的脸上。
啪的一声，这男护理直接是被扇翻在地，滚了两圈，然后他慌忙爬起身来，战战兢兢的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吓得这小伙子，眼泪都挤出来了。
秦仕业面色冰冷，稍微吸了一口气，转念问身旁的主治大夫：“大夫，我儿子这是怎么回事。”
主治大夫耷拉着脑袋，恭恭敬敬且小心翼翼地道：“秦少爷身上倒是没有多少伤处……只是……他的那个部位，不知道遭受了什么重创，海绵体完全碎裂，恐怕是已经无法修复。”
听到这繁华，秦仕业心脏仿佛都慢了半拍，一双拳头狠狠的握紧。
“这话，你之前已经告诉我了，不用再重复了。我是问你，他现在这个样子，是怎么回事！”
秦仕业冷声道。
主治大夫战战兢兢地道：“刚才精神科的大夫从来病理报告，现在已经进一步确认，令公子不知道是何种原因，可能是受到了什么惊吓，又或者是受到了什么外界刺激，致使他的智商急剧倒退，现在恐怕是已经退化到了三岁小孩的程度。”
“能不能治好。”
秦仕业压着火气，声音略微有些颤抖地问道。
“这……理论上，很难治好……但是请秦先生放心，我们一定竭尽全力……啊！”
不等这主治大夫说完，秦仕业一个巴掌狠狠拍在了这个主治大夫的脑袋上，这主治大夫一个趔趄，倒在地上，但是却一句话都不敢说。
秦仕业冷声道：“枉我们秦家，之前还资助了你们医院，就这种水平，滚出去，别碍我眼！”
主治大夫如获大赦，连滚带爬的离开病房，其他的医护人员，也是跟着逃出去。
“秦先生……先不要这么生气，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那么……咱们现在除了要给孩子们治疗，首先要做的，是要查出来，昨天晚上，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这个时候，一个中年妇女缓缓走过来。
这个女人，是金小龙的母亲。
是的，金小龙同样也成了智障，毕竟，林亦然对金小龙也同样使用了那个溃神符。
秦仕业皱眉道：“金夫人，此事我已经派人调查了，一旦让我查出来整件事情的原由，我必倾尽全力，杀了这人！”
说着，秦仕业的双眼看向林亦然，眼神之中，隐隐投射出一丝冷冽的神采。
林亦然自然发现，不以为然，依旧是双手插兜，淡淡看着秦若飞。
“呜呜！呜呜！我的飞机能上天！我是无鸡号！呼叫友军！”
秦若飞举着尿壶哔哔个没完。
就在这时，隔壁病床传来了一个声音。
“呜呜！呜呜！收到收到，友军在此！——呜呜！我的飞机，能飞天，能遁地！能和玉帝比放屁！无鸡无鸡，气不气！”
第291章 疑点
在隔壁病房，一个同样一脸智障的家伙，扬着手中的尿壶，嘴里哔哔个没完。
这个家伙，便是那个金小龙。
和秦若飞比起来，不知道他算是更幸运，还是更倒霉。
林亦然在给这家伙使用溃神符之前，已经是将这货震出了内伤，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并无大碍，只是有些胃出血，实际上……他的身体机能，已经损坏了一大半。
只不过这货现在已经成了智障，感受不到这种损伤，或者……即便他感受得到，也无法清楚的表达出来。
“林亦然，你有什么想说的？”
就在这个时候，秦家的一个年轻人说道。
这个人，林亦然第一次见，反正秦家家大业大子嗣多，鬼知道这个年轻人是谁。
林亦然双手插兜，淡淡站在一边，连看都懒得看他，不言不语。
“问你话呢，你听不见？？”
这个年轻男子似乎是一个火爆脾气，又或者生活中与秦若飞关系好一些。
“昨天晚上，你不是跟着若飞去聚会了吗？到底发生了什么，你难道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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