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不是,以主公的实力,区区建州右卫能有谁能伤的了主公?”李广立刻摇头,解释道:“某是说此等小事,无需劳烦主公大驾。”
“别废话了,走吧。”莫小白笑了一声,心道我若不来,你就算问出点什么,恐怕也不会明白其中关键。
几十里路看上去有些远,但在飞雪和八戒的脚力下,也就一个时辰的事。等两人逐渐靠近黑衣卫所说的峡谷,莫小白随即减速,然后翻身下马。
吹了两声口哨示意八戒、飞雪往远处跑,莫小白和李广则在后头坠着。
片刻后,一簇簇营地火光出现在二人眼前。
“主公,那边的营火,应该就是建州右卫兵马所在。”
“嗯,小心点,外面肯定有哨探,我们先在后面瞧瞧情况。”
莫小白不急不缓的将身子埋在灌木丛中,走两步便停一会,但前方两匹战马却不管这些,如同夜晚出来散步似得,一直朝着前方慢走,惹出的动静很快就引来了建州右卫的注意。
亲眼望着五名建州右卫哨探从暗处钻出,莫小白砸了咂嘴。
想逗弄这群傻大个实在太简单,一点成就感也没有。
当无名建州右卫逐渐将八戒、飞雪合围,一直漫步的八戒忽然提速,猛地撞向一名哨探,随即夺路疾奔。
“快,追上去。”
“这是两匹宝马,不能放过它们。”
“谁追到了,马就是谁的。”
五人嗷嗷叫的追上去,任谁都没看到,莫小白和李广正坏笑的跟在他们后面。
当八戒往外跑出了差不多有两里路,两匹战马的步调又逐渐缓慢下来。
“快,围上去。”
“不能再让它们逃脱了。”
“哈哈,这匹白马是我的。”
几名哨探急追慢赶,眼看两匹宝马就要到手,两颗眼珠子只盯着战马,却没注意到身后,有三枚利箭刹那穿梭飞来。
“嗖嗖嗖~”
三支利箭,分别袭杀三名哨探。
刹那的功夫,利箭便从后背刺中目标,“噗噗噗”的声音随之响起。
“谁?”
“何人偷袭?”
余下两名哨探这时也顾不上战马了,立刻回过头。
莫小白和李广就这么晃晃悠悠的从他们身前五十步的位置走来,在李广手中还握着他的宝雕弓。
“你们,你们是什么人?”
面对突然出现的莫小白二人,这两个被宝马所吸引的哨探终于恢复了一丝理智,并且不由自主的向后倒退。
“你们最好别动,刚才那种箭术,你们躲不过的。”
莫小白依旧不慌不忙的迈步,但嘴边却一直在给二人施压:“原本我只是想试试,谁想真的这么容易,便引出了你们几个。”
“你要做什么?”眼看莫小白一身汉人装束,两名哨探大体明白,自己今日肯定凶多吉少。
“别那么紧张,我就是找你们出来问几个问题。”
莫小白摆了摆右手食指,努嘴道:“谁愿意告诉我,我就让谁死的痛快点。不配合的话,我会让我的战马,将你们每一块骨头一截截的踩碎。”
随着莫小白开口,两名哨探对视一眼,眼底都有些犹豫。
然而就在莫小白、李广走靠只剩不足十步时,两人突然一改犹豫面孔,脸露凶光举刀冲了过去。
“找死!”
莫小白见状毫不犹豫抽身上前,一脚将面前男子踹倒,随后夺下对方手中兵刃,反手便将其颈脖割裂。
见莫小白干脆利落的杀人,李广不由纳闷:“主公,不留活口?”
“这两个,不用留了。”
莫小白摇了摇头,既然对方死到临头还敢搏命,就不是那种软弱性子,想问也未必能问出实情,说不定胡诌两句还会被误导。
李广见状不再迟疑,将被自己抓住的哨探直接捏断脖子,果不其然,期间对方半点求饶的神态都没有。
最后两人解决,莫小白立刻说道:“把这些人的甲胄、兵刃全都扒了,尸体丢一边就行。”
李广这次没再询问,当下和莫小白一起扒尸。
“走。”
扒尸完毕,莫小白把东西都丢进自己的须弥袋后,看了眼地上的尸体,当下摇了摇脑袋。
失策啊!
早知道这些家伙里也有不怕死的,之前那三人就不该全杀了。
现在情报没问出来,反而真的打草惊蛇。只希望伪装成求财截杀,能让营地内的建州右卫兵马稍微放心一点。
二人策马离开不到半刻钟,就有一小股建州右卫的巡夜兵卒跑了出来,看到被扒的只剩内衣的暗哨,所有兵卒脸上表情都带着几分古怪。
这是个什么死法?
死了还被人搜刮的干干净净?
“你们俩回去禀告将军,其余人随我搜捕凶手。”
领头的似乎是个建州右卫的把总,一声令下的同时,也在举着火把扫视周围,很快便找到了几个不太明显的脚印。
然而当这群人顺着脚印追了好几百米后,就再没见到有任何敌人踪迹,因为前方赫然是一条小溪。
再往前,想要扩大搜寻的话,那就不是他带着手下百号人能做的了。
只是这位把总并没注意,黑夜中两个脚下帮着草皮的家伙就蹲在几十米外,莫小白甚至还在低声开口:“飞将,你说他们会不会在回去的时候分兵继续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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