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入眼帘的首先就是那苍劲有力的文字,但在刚强之间却不知为何,掺杂着一丝淡淡的哀愁。
“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
“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如同沉重一击,砸在了自己的心口,谁人能写出这样的诗词,虚实相生,层层深入,尽情描绘,情景交融,抑郁的心情和失去爱情的痛苦扑面而来。
这千百年的岁月,何曾感知过这样的愁思。
曲调在心中跳跃,这词句仿佛要脱口而出,春香已经知道该怎么唱了。
“快,快请这位公子上来,我马上就来。”
比起这京城之变,此刻春香更想与能写出这样诗词的人见上一面,让他听听自己唱出的这首词。
“各位,招待不周,对不住了,我去去就来。”
说完提起裙子的春香便是往外面去了。
“等等我,我也要去看看。”
名为青鸾的少女也是跟了上去,一下子房间里只剩下两个妖怪了。
“哼,这春香岂有此理,为了一个凡人居然如此,这简直就是不把我们放在眼里。”
瘦削些的男子震怒道,在他眼里,这些人类只不过是随时都能掐死的蝼蚁,没想到居然能引得这些母妖精如此的失态。
“殷兄,消消气,一个凡人而已,这京城之地一年要少掉多少凡人你还能没点数吗?”
端起桌上的茶碗,胖子喝了一口,他倒是好脾气,只不过看他的样子似乎也没把凡人太放在眼里。
“不过我倒觉得有趣,歇会我们过去吓他一下,倘若吓死了,也不知道能不能看到春香姑娘花容变色的样子。”
没想到这老朱才是真正的变态,听过为了博美人一笑烽火戏诸侯的,但还没听说过为了看反应杀人的,猪妖底线之低怕是做了不少坏事吧!
妖有好妖,但更多的还是害人之妖。
“道兄,你可真厉害,没看出来你还会写诗作词。”
被龟公领着上楼,知秋一叶小声的对夏禹说道,念咒背经,开坛做法他在行,但多了就不行了,但这位道兄,不仅符篆精通,术法高深,还饱读诗书,文采之高,令人敬仰,便是京城最好青楼的花魁头牌,只一首词便能相见,这世间还能有比他还厉害的人吗?
没有了。
“没什么,没什么。”
比不得那些单穿某个朝代,没有系统还能活的很是滋润的前辈,夏禹还是第一次做这文抄公,对于他人的恭维,他还是不怎么好意思接受的,或许只有等抄的多了,脸皮才能厚起来。
只不过貌似这样的机会并不多,东西方影视世界夏禹都穿的,这些词句对老外来说就有些鸡同鸭讲了。
这是一间装饰华贵的客房,夏禹进来的时候知秋一叶就被留在外间了,仆人自然不可能看着主人笑谈风月,不过这样也好,一个人夏禹可以发挥的更好。
“请问您就是夏禹夏公子了吗?”
清冷又不失柔软的声音传到了耳朵里,回首望去,好漂亮的一只兔子精啊,魅惑和冷艳,这是狐狸精和兔子精不同的地方,能将天使和魔鬼的特点融二为一的怕是要直接成仙了,所以这是两个完全不相同的物种。
不过在漂亮这一点上却又是相同的,真是矛盾的存在啊,或者这就是人与妖之间不同的原因,虽然欣赏,但又避的有些遥远。
如果不是真爱,跨物种繁衍真是一个需要勇气的事情,就像曾经网络上流传的一个段子——我这辈子只佩服过3个男人!一是董永,二是许仙,三是宁采臣……
对后两者夏禹有些理解不能,但成仙的仙女夏禹还是能接受的,好像十四娘现在虽然是妖,但最后是成仙的。
咳咳,想什么呢?你都是有老婆的人了,再说,那可是妹妹啊!是证道,咳咳,不能再想下去了。
在一念之间将《上清大洞真经》背了一百年夏禹微笑着对这位春香姑娘回道。
“正是在下,敢问姑娘就是……”
“叫夏禹的人呐?”
有些刁蛮有些任性的声音直接打断了夏禹。
穿着青衣的十四五岁少女叽叽喳喳的闯了进来,春香姑娘姣好的面容似乎出现了黑线。
“这词是不是你写的?”
这房间里就夏禹一个男的,青鸾指着手中的宣纸问道。
“正是在下。”
回答道的夏禹不动声色的开启了天眼,他这种学茅山术在这样的神魔世界很是如鱼得水,没有法力,任谁也不会把他当做道士,实在是太具有欺骗性了。
便是天眼开了二妖也感受不到什么,夏禹此刻注意的是二妖的头顶,虽然不管杀人还是杀畜,血煞之气都会凝结,但有无血煞之气则是初步判定这妖是好是坏的凭证。
这种方法也只适用于妖怪,人就要复杂太多了,有的人终身没有杀过鸡,杀过鱼,但却是个不折不扣的坏人,但没有犯过杀戒的妖,基本上都是好的。
都没有?
确实,两妖头上都没有血煞之气,这样的话夏禹就不能对她们动手了,他只杀该杀的妖怪,不过在楼下的时候,夏禹看到的妖气混杂,可不仅仅只有两束啊!
这春香应该还有别的客人。
“我叫青鸾,算是和你认识了,京城虽然大,但我还是能说上两句话的,有事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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