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指着自己的鼻子嚷嚷道:“可不是我偷懒,我不用参加训练,这可是刑天苍云统帅亲自下令的。我的战力的确不如你们,但是我的脑袋比你们的好用,这就是我的特长了。莫非你要我这样一个军师类型的人,跟着你们一样扛着铁块漫山遍野的跑么?”
夏侯诉苦道:“你看看,我现在每天要忙碌多少事情?向海人的领地派遣间谍,派遣造谣的民众,派遣密探监视我们领地内的所有百姓和残留的当地贵族,我甚至还要照顾几个在战火中倒霉的城市的百姓吃喝拉撒的问题,这些事情,不都是我在做么?尤其我还要挑选精锐的士兵,组成伏击小队去和海人捉迷藏,我现在的事情,那真的是两眼金星乱冒,我都快受不了了。”
刑天大风恶意的盯着夏侯:“军师?我大夏军队中,还真有军师这个说法,只是很少有统帅愿意设立这个职位罢了。我也从来没见过,有你块头这么大的军师啊!”
一脚把那铅锭踢飞十几步开外,刑天大风凑到夏侯身边,低声威胁道:“篪虎,我今天个给你说正经的,不把老子从这群心狠手辣的屠夫手上捞出来,我和你没完!我可是堂堂黑厣军尉,每天被奴隶一样的抽鞭子,我还有什么脸面见人啊?”
夏侯脸色漠然,眼珠子乱转,在刑天大风脸上不断的打量着,彷佛刑天大风鼻孔里开出了一朵喇叭花一样迷人。
刑天大风气急,看了看那几个阴笑着慢慢走过来的暴熊军军官,近乎哀求的说道:“罢了,以后在安邑,你吃喝玩乐的,我全包了,全包了怎么样?你要干什么都行!你今天总要想办法把哥哥我弄出去,玄蛭他们,你就不要管他们的死活了!总之你要把我弄出去,否则,回到安邑了,我每天都叫华蓥的那批姐妹成天来烦扰你,你信不信?”
想到刑天华蓥那古怪吓人的脾气,夏侯一阵皱眉。他长吸了一口气,朝那个暴熊军领制严肃的说道:“领制大人,现在有重大军情,要和刑天军尉商议。按照刑天督军给我的命令,在必要的时候,我可以抽调任何人协助我的工作。”
那个暴熊军领制呆了一下,狠狠的瞪了刑天大风一眼,无奈的朝着夏侯点点头:“如果你认为需要,那么,反正我是无所谓啦。不能抽黑厣军军尉的屁股,起码还有一个玄彪军尉留下嘛。嘿嘿!”
刑天大风差点没哭出来,自己是谁啊?堂堂黑厣军尉,在刑天殁、刑天苍云这些老头离开后,西疆战区地位最高的几位将领之一啊,居然自己还要依靠自己的友客,才能把自己从那深深的苦难中抢救出来,自己也混得太凄惨了点吧?
夏侯一本正经得看着那暴熊军的领制:“没错,大人应该知道我们制定的对海人的骚扰计划。现在我需要一名有充足的指挥经验,并且足够强大的将领统帅所有的骚扰队伍,对海人的巡逻队以及零碎的哨卡、关卡进行打击。我篪虎暴龙在军中威望不足,显然是不适合这个位置的啊。”夏侯说的倒是合情合理,的确需要一员大将居中调度的,至于夏侯自己么,他更宁愿亲自带队去欺负那些可怜的海人士兵。
一想到缠绕在黄一身上的那条小黄龙,夏侯就是一阵的心血澎湃。没有任何理由的,夏侯愿意以那条小龙的名义,去和那些海人血战到底。像他这样的战士,是不能没有自己的精神图腾的。当自己效忠的对象不存在于这个时空时,突然出现的那条小黄龙,已经成为了夏侯心底最崇高的图腾象征!
几个暴熊军的军官有点惋惜的跳上了那十几丈高的悬崖。而悬崖上站着的刑天玄蛭等一众刑天家的子弟愤怒的把自己扛着的铅锭朝刑天大风砸下,刑天玄蛭更是愤愤不平的诅咒着:“大哥,你去死吧!你居然一个人找机会溜走了!”
刑天大风、夏侯、白吓得是抱头鼠窜,数万斤一块的铅锭从这么高的地方砸下,又都是被一鼎大巫奋力扔下的,就算是一头猪都会知道,被砸中的后果是什么。刑天大风一边跑,一边得意洋洋地叫嚷着:“我的兄弟们啊,你们就慢慢地操练吧!大哥在这里祝你们早日练得神功,顺利脱离苦海,好来帮哥哥我对付海人哩!”
刑天玄蛭他们地诅咒更盛,刑天大风则是益发得意洋洋地狂笑起来,连同夏侯和白,都同时发出了兴奋地尖叫声。
突然,小半个夏军的营地晃悠了一下,一团蘑菇云从他们存放军械的辎重营营房上升起。刑天大风、夏侯连同还在悬崖上的刑天玄蛭同时叫了一声:“不好,辎重!粮草!”
夏侯更是清楚的判断到,从那团蘑菇云的形状和升起的速度,以及他距离爆炸点的距离所感受到的震感来看,爆炸点的爆炸物的威力极大,大概相当于数吨的烈性炸药的威力!难道是海人打过来了么?怎么可能?外围这么多的巡逻队伍,他们都是吃白食的不成?
整个夏军营地一下子就混乱起来了,无数的士兵愤怒的丢下身上的沉重负担,朝着辎重营的方向飞奔。
夏侯运足中气,大声咆哮道:“都给老子站住!不许胡乱靠近爆炸点!全部给我散开,散开,离得越远越好!全军戒严,封锁整个营地,一只虫子都不许给我放出去!营地附近所有的现杂人等,全部给我扣押下来。”
刑天大风的声音更是传遍了整个军营:“全部按照篪虎都校的命令办,不许慌乱,不许慌乱!全军戒严,所有闲杂人等,全部扣留,敢于反抗者,格杀勿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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