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拿旦·奥古斯都带领该隐走进大厅的时候,所有的祭司、战士同时跪在了地上。撒拿旦·奥古斯都低声的“嗯”了一句,这些人才站起来继续自己的工作。两人穿过突然间紧张了十倍和忙碌了十倍的大厅,从大厅另外一端数十扇门户中正中的那一扇走了进去。
漫长的甬道内戒备森严,到处都是各种闪烁的光芒和一条条笔直的光线扫来扫去,时时可以听到沉闷的电子声在甬道内回荡。每隔五六丈远,低矮的天花板上就有一盏急速旋转发出红蓝二色光芒的灯盏,通道内的气氛极其压抑,极其的紧张。
通道的尽头,一排近千名海人战士穿戴着全封闭式的铠甲,手持小型的高能湮灭炮站在一扇小小的门户前。这些战士的铠甲和普通的海人战士身上所穿的又大为不同,他们的铠甲都涌动着极强的能量波动,甚至可以看到一片片湛蓝色水花在他们铠甲上不断的迸射出,化为一片片极小的水幕覆盖在铠甲上,可见这些铠甲拥有的极强防御力。
撒拿旦·奥古斯都走过这些无比警惕的士兵,走到了那扇只容一个人出入的小门前。
若是夏颉在这里,他会惊奇的发现这扇门户上使用的各种验证技术,都是前世里他所熟知的玩意。
食指的指纹、双目的视网膜、唇纹,以及最后滴进一滴血的DNA验证,最后撒拿旦·奥古斯都还往那门户内注入了一道黑蓝色的能量,那扇门户才缓缓的挪开。厚达十丈的门户,可以抵挡相当程度上的攻击。
一缕缕白色的冷气从敞开的门内朝外面蔓延开来,撒拿旦·奥古斯都拉着该隐走进了这扇门,谨慎的将那大门关闭。他颤巍巍的说道:“孩子,这里的一切,是最高的机密。绝对的最高机密,你所见到的一切,都不能向外讲,你知道么?这里是我们亚特兰蒂斯的最高机密。”
该隐气得嘴里四颗金色的獠牙痒痒的,最高机密?他什么都没看见!
这里是一个四方形的大厅,大厅的墙壁是古怪的青黑色,上面雕刻了无数拳头大小的扭曲文字。肃穆而充满了历史的沧桑,这间大厅的年代应该是极其古老的。
而大厅的墙壁上,密密麻麻的开辟了无数个门户,每一扇门都恰好能容纳一个体形普通的人出入,除了这么门户,该隐什么都没看到。
撒拿旦·奥古斯都得意的磕了磕光秃秃的牙床,他紧紧的拉着该隐,朝其中一扇门户走去。
又推开了一扇门,顺着门后细长的通道七拐八拐的走了一阵,两人到了一间小小的房间内。
长宽不过四五丈的房间,高有十几丈,给人的感觉极其的压抑。
房间正中是一个小小的祭台,底座边长三尺多的祭台高有两丈许,一道朦胧的蓝光从天花板上射下来,笼罩了整个祭台。
祭台最上方,一个拳头大小的水晶球悬浮在那一道蓝光内,水晶球的正中,是一点殷红的血液。那血液透出了点点金色的光芒,似乎在水晶球内沸腾翻滚。那么小的一滴血液,却给了该隐好似汪洋大海在愤怒的掀起滔天巨浪的错觉。
“孩子,你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么?”撒拿旦·奥古斯都痴痴的看着那一颗水晶球。
“诶,不知道……但是,我感觉到,那一滴血,非常的美味。”该隐的口水都差点流了出来。凭借着血族的本能,他察觉到那一滴血中蕴含了十几种极其玄妙的能力,非常的强大。
歪着脖子看了该隐一眼,撒拿旦·奥古斯都走到了那祭台下,随手在那祭台上拍了一掌。一小块祭台慢慢的挪开,撒拿旦·奥古斯都从里面取出了两个精巧的青铜酒杯。
他走到房间的一角,随手在那墙壁上拍了几下,那一堵墙壁都缓缓的升起,露出了墙壁后面被纯金锁链扣在十字架上的十几名美丽的海人少女。这些少女的嘴里堵着厚厚的丝棉,赤裸的身躯被那纯金锁链扣得死死的,丝毫都不能动弹。她们美丽的大眼睛里闪动着泪光,惊恐的看着朝她们走过去的撒拿旦·奥古斯都。
“嗯,这些都是最极品的处女。”撒拿旦·奥古斯都抿着嘴微笑:“每过三年挑选神殿圣女的时候,测验时总会有一批很不错的小姑娘失踪,哦,那群笨蛋都以为她们被海神带走了。可是只有我知道,她们在这里。她们依靠这房间内的维生系统存活,嘻嘻,嘻嘻嘻嘻,很好。”
好似在市场上挑选猪羊的屠夫,撒拿旦·奥古斯都在这些少女的屁股上、肚子上拍打了一阵,挑选了一名少女,用指甲在她的动脉上划破了一个小小的口子,小心翼翼的用那青铜酒杯接了两杯热腾腾的鲜血。
父子两人手持酒杯,相互碰了一下杯子,同时将那热腾腾的鲜血喝得涓滴不剩。两人同时微笑着说道:“鲜血就是生命!”
该隐微笑着擦拭了一下嘴角的一缕血迹,他不断的用眼角余光偷瞥那颗悬浮在祭台上的水晶球。
撒拿旦·奥古斯都那好似死人一般的脸上,则是渐渐的冒出了一丝血色,他幽幽的说道:“是啊,鲜血就是生命。如果不是有这些可爱的小姑娘的鲜血,我又怎么能熬过这么多年?鲜血是神奇的,我的孩子,也正是因为我在鲜血上的领悟,才让我产生了制造你的想法呀!”
他微笑着指着自己的心口说道:“该隐,我最亲爱的孩子。从我身上取出的一点儿蕴含了我本源生命力的鲜血,从而诞生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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