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学妹,需要帮忙吗?”
溪澈学长在旁边关切的问,我心里更是燃起了熊熊斗志,豪迈的大放厥词:“不用,溪澈学长你别看我不高,力气老大了!她这点小重量,我就算背着走几公里都没问题!”
溪澈学长掩嘴轻笑了一下,斯斯文文犹如chūn风拂面,我不禁脸红了,感觉自己就像个粗人。
苏浅浅啊苏浅浅,看看人家再你看你!究竟谁才是女人啊!
我是真以为溪澈学长说的不远处就是不远处,然而事实告诉我,我太天真了!我几乎半背着一个比我高了许多还不安分的人走了好几分钟,累得我汗流浃背、气喘吁吁。
还有多远?还有多远?心在跳脚在颤,耳边还有人在胡闹,我真想撂担子不gān了,然而自己chuī的牛,chuī不起来也要拿大码鼓风机继续chuī使劲chuī!
可能是上天也要惩罚我的倔qiáng,我脚下一软,只听扑通一声,码呀!摔死了,好大一个包!
我手忙脚乱的连忙扶起被我不小心摔下的人,溪澈学长也吓到了,在旁边帮忙。
真是抱歉啊,上天惩罚我,但好像不小心滑了手,惩罚到了别人,我心里的愧疚有辣么多(把手臂打到最宽)!
“浅浅学妹,不如你在这儿等我,我去把车开过来,这样比较快一些。”
what?开车?不是不远吗?我感觉一口老血梗在喉头。
等了一会儿,我们终于成功上车。
我有些不自在的绑好了两个人的安全带,因为溪澈学长开的这辆外边看上去格外炫酷,里面也非常豪华的银色跑车,让我一下子想起为什么会觉得学长名字耳熟了。
他不就是早上那群花痴围攻的什么南风学院四大王子之一吗?
我紧张得手心汗津津。溪澈和被我扯掉裤子的那个什么火夕王子应该是朋友吧,我居然稀里糊涂上了贼车!
#不小心上了有过节人的兄弟的车怎么办?急!在线等啊!#
不过溪澈学长是不是没有认出我啊?我运转我发达的大脑迅速分析,早上发生那一幕几乎是在瞬间,而我也以很快的速度逃离现场,加上这个学校并没有认识我的人,所以在场的很多人应该都没有看清楚我的样子也认不出我,看来溪澈学长也在此列。
苏浅浅蛋定!没准人家完全没把你小举动放在心上呢!
“浅浅学妹你别急,我休息室几公里就到了,很快的。”
这次溪澈学长温柔的声音却丝毫没有给到我安慰,他踩着油门把车开得飞快,我也是呵呵哒了,嗯,也就几公里,而已。
等到了溪澈学长口中的单人休息室,我再次斯巴达了。一座和学院风格差不多的别墅,别墅周围被打理得很好,开满了美丽的蔷薇花。
所以,这,只是他在学校的单人休息室。
没有比较就没有伤害@x@
除开溪澈学长嘴里过于谦虚的单人休息室,他完全是个暖男,体贴细心又绅士,不但准备好gān净的房间,舒服的温水,还主动避了出去。
我拧了一把湿毛巾,给这被下药的人儿擦脸,缓解一下。
她现在已经不怎么噗通了,脸蛋烧得通红,软绵绵的缩在大chuáng上,看上去格外惹人怜爱。
“唔…好热好热,水……”
本来我还打算直接泼她一盆冷水好了,现在突然有那么一点不忍心,于是接了一小杯水细细喂她,其中的艰难过程不必细表,看我被打湿的前襟就能想象了。
我捻着衣服,湿得不多,可是……为毛位置那么奇怪啊!
感觉胸前凉嗖嗖的,我就不该好心,就不该这么善良。
一看那人,我更是怒了,真想爆粗口。
弄湿了我你还睡得这么香!玛德智障!
我怒火攻心,一时胆大包天,居然把邪恶的手伸向了她……
做完以后,胸前的水渍差不多gān了,我心虚的逃出了房间。
溪澈学长的“单人休息室”不止一间卧房,外面还有一客厅,我忐忑走出去,他端正的坐在沙发上,面前的茶几有两个杯子。
“浅浅学妹,你朋友怎么样了?”他嘴角带着温和的笑意,看上去就像个长得格外好看的邻家大哥哥。
我也不禁放松了心qíng,愉快的回道:“她现在睡着了。应该没什么事,真是太感谢学长了。如果不是学长你,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学长你真是个好人!”
“呵呵。”溪澈学长招手示意我坐下,端起了茶几上的杯子,“我还什么都没开始做,学妹这就给我发好人卡了。”
“嘿嘿嘿。”我其实没太听明白学长话的意思,只能蠢兮兮的傻笑几声以掩饰我的尴尬。
“不知道学妹爱喝什么,这是我刚泡好的咖啡,要不要尝尝?”
“咖啡我只喝雀巢的!”我脱口而出,其实我不是只喝雀巢的,而是我只喝过雀巢的速溶咖啡,只要一块钱一包,比矿泉水还便宜。
“雀巢?”溪澈学长大概没想到我居然还不识好歹的挑剔,愣了一下,然后他掏出手机说:“那我立马叫人帮你买……”
“啊不用不用!”我真没想到他这么认真,倒是把我弄得不好意思了,连忙摆手:“学长我开玩笑呢,我不挑剔的!”
为了证明我没撒谎,我连忙端起茶几上我的那一杯喝了一大口,我暗戳戳吐舌头,尼玛太烫了!不过感觉好像比雀巢好喝一点耶。
我皱着眉头几口把它喝完,然后把杯子倒过来,得意的看着学长。
“咳咳。”溪澈学长假意咳嗽了几声,以掩饰对我的欣赏,然后慢条斯理的轻抿咖啡,还问我要不要再来一杯。
“不用了!”我大声拒绝,然后意识到自己拒绝得太果断太不礼貌,亡羊补牢的转移话题:“学长你这咖啡真好喝,在哪儿买的,多少钱一杯,贵不贵呀?”
“这是果子狸咖啡,也不贵,我自己磨的,五六千美元而已。”
五六千美元而已。
六千美元而已。
千美元而已。
美元而已。
元而已。
而已。
已。
学长的话在我脑海里刷屏了,让我懵bī了,一元美币大概可以兑换七元人民币,所以刚才几口我喝了上!万!人民币的东西!
这不是真的……
我失魂落魄的跌坐在沙发上,学长和我说些什么我也集中不了jīng力,嘴里回味着那杯我至今喝过的最贵咖啡的味道,手里捧着杯子。
一口气喝了人家三万多块,我良心过不去,我可不可以把它吐出来啊!学长你还要吗?
我脑子里开始计算,我一个月正常打工,除去家用等必须用的,大概能存两百块,那我一年就能存两千四,大概十五年之后,我就能偿还清我冲动之下喝的这杯天价之水,当然前提是学长不算我利息……
为什么我总有一种被敲诈的赶脚啊!会不会学长最初的目的就是这个……
我苦着一张脸,yù哭无泪,让我嘴贱,什么都喝⊙n⊙
莫哭莫哭!我自嘲的安慰自己,苏浅浅啊苏浅浅,你现在也是喝过比金子还贵的咖啡的人了,能不能有点志气?等你有文化了,一个月别说两百,两万你也能存下来!
这么一想,我心qíng顿时就好起来,这样我岂不是一个多月就能还清?
我耳朵动了动,听到房间里有细小的声音,立马开心的跑过去,连招呼都来不及和学长打,我想快点离开这个让我牺牲了三万五大洋的鬼地方!
第九章 灰姑娘㈤
本来想快点离开这儿,没有想到进去后却又揽了项任务在身上。
苏星语坐在chuáng上,朝我挥挥手,一副冷淡的样子,却不知道她脸颊的红晕已经出卖了她。
“麻烦。”我撇撇嘴有些不满,犹犹豫豫的推开门,心里怯怯的,苏星语要一顶帽子。
帽子本身不是事,有事的是要帽子这个行为。
溪澈学长已经帮了我们这么多,加上还无意间欠下了这么多大洋,我实在不好意思再麻烦他,心里别扭极了。
“快去。”我回头望时,她再次朝我挥手示意,一副老大爷的模样。
可恶!
要不是看你受伤还有那么几分愧疚,要不是看你红脸还有那么几分可爱,要不是看你被画了个大画脸还不自知还有那么几分滑稽,鬼才理你呢!哼哼哼哼哼q(s^t)r我蹑手蹑脚回到溪澈学长“单人”休息室的客厅,发现客厅多了一个人,他背对着我正和溪澈学长聊得开心,我顿时如遭雷击,吓得蹬蹬蹬的再次跑回卧室,砰的一声把门拉上。
我背靠在门上,心脏扑通扑通的直跳,有种做了坏事被现场逮到的感觉。
就算那个人背对着我,我也绝对不会认错,因为他那头犹如烈日般耀眼的红发,他那扎满铁钉惨不忍睹的耳朵,已经深深存在我的脑海……
就是早上荣幸被我扒掉裤子的火夕王子!
作孽呀在这里被堵了!
我在心里拼命祈祷,他没有看见我没有看见我没有看见我!
“苏浅浅。”苏星语已经从chuáng上起身,并整理好了自己,朝我走来,理所当然的就问我:“帽子呢?”
我张了张嘴,不知道该怎么向她解释,难道要我说我扒了人裤子,现在受害人找上门来了!不要不要,简直羞耻度爆表!
“笃笃笃。”令我惊恐的敲门声响起,轻微的震动从门传到我背部,我犹如惊弓之鸟,刷的弹开,然后迅速再次压住门,生怕他们夺门而进。
“浅浅学妹,你们发生何事?”门外溪澈学长在继续敲门:“可需要帮忙?”
“不!不用~”我qíng不自禁的捏着嗓子,变了个声音,然后后知后觉的想到,那火夕王子是没有听过我声音的。
果然溪澈学长也觉察到了我的怪异,担忧的声音传进来:“你……你们真没事吗?”
我急中生智,脑子突然就灵光了:“没有,我就是突然肚子疼,想上个厕所,哎呀,我肚子好疼,学长不和你聊了,哎呦喂~”
我没有再听到溪澈学长说话,反而是火夕嘲笑的声音渐行渐远:“澈你救的什么女人回来,真是蠢死了,以后别再做这种无聊的事……”
我幡洇幔耗悴糯溃∧闳身上下都大写着蠢字!
“说吧,你又搞什么幺蛾子。”苏星语了然的语气,一手撑在我背后的门,把我围在了她和门之间,低着头居高临下的问我。
她比我高很多,身子看着瘦弱,某些该有的地方却一点不小,我稍微一低头,下巴都能戳到她发育得格外不!正!常!的不可言说的部位。
在这狭小的空间,我感觉很压迫,涨红了脸,想推开她,但因为身高问题双手却正好推到了她身前两坨软绵绵的……胸!
意外来得太快,像龙卷风一样~
我屏住呼吸,大脑是一片空白,一般人手上握着东西,都会习惯xing的捏一捏,我也不例外。手下的温柔的触感告诉我,没错,苏浅浅,你在非礼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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