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记得刘思敏说过解决完后按一下旁边的按钮,用手轻轻的戳了一下,马桶的水哗啦啦的把便便卷入了漩涡,见这东西这么神奇,下意识的蹲在一旁打量起来,这模样就像一个考古学家。
刘思敏抬眼看了看时间,这人都进去一个多时了,不会出什么事吧!回头又想了一下,在厕所能出什么事,又坐回沙发,可坐在柔软的沙发上,总觉得不太对劲,还是决定去看看。
“咚……你没事吧?”刘思敏轻轻的敲了一下厕所门。
“没事,就是腿有点麻。”
“腿麻?”脑海一个大大的问号,蹲马桶会腿麻吗?也许是蹲太久了吧!
在劫扶着墙慢慢的走了出来,那动作十份怪异,让人有种浮想翩翩的感觉。
早知道就不研究那古怪的马桶了,不知不觉腿都麻了,以前在寺院的时候,被罚站的时候都会准备银针把大腿的经脉给封住,以至于站多久都没有知觉,单手按着大腿,深深的懊悔。
“……”刘思敏已不知道怎么形容眼前这个人,只能默默的看着她怪异的样子走到沙发上坐下。
天色不知不觉,渐渐暗了下来,刘思敏依着沙发思考着今天发生的事qíng,总觉得她的出行被谁给出卖了,不然那几个黑衣人怎么会偏偏出现在哪里。
冷酷的眼睛望向窗外,度步来到透通的落地窗前,外边一片静谧祥和,蟋蟀和青蛙的声音相互jiāo印,有种置于大自然的感觉,远远的灯光连成一片,柔和又寂静,残月四周挂满着星光点点,像一个被众人蜂捧的明星。
从兜里拿出手机,很自然的拨通了一组电话号码,没有响过三声,对方就接通了电话。
“陈伯,帮我查一查我出去度假的事有哪些人知qíng,还有查一下他们都和谁接触过。”声音平淡都听不出一点波澜。
“是的,大小姐。”犹豫了一下又道:“大小姐是遇到什么事了吗?”
刘恩敏眼眸一冷,嘴角泛着危险的信号,依旧平静的道:“只是出现了几个小跳蚤而已,没有什么大事,对了,这件事不要告诉我爸妈。”
“好的,jiāo给我吧!有消息后,我会通知大小姐。”
“谢谢陈伯”
“大小姐您太客气了。”
陈伯挂掉电话,脸色一变,眼神冷冷的。虽然刘思敏没有说发生什么事,可陈伯从小看着她长大的,每一次有什么事,都会习惯xing自己去处理,每次都会让自己去查一些事qíng,那么这次很有可能是有人想对大小姐不利。对于这种人,绝对是不允许他活过第二天……
对于陈伯,刘思敏是百分之一百相信的,这件事jiāo给他,不出三天就会有结果。
在劫眨着眼睛看着身影透着寒气的刘思敏捏着一个小盒子自言自语,顿时觉得空气凝固着一股诡异的气息,让她下意识打了一个寒颤,总有一种暗暗的杀气飘洒在空中。
“那个……”
“嗯?”刘思敏疑惑的侧过头,盯着缩在沙发上的在劫:“有什么事吗?”
月光打在刘思敏身上,柔和的光落在她的侧脸上,淡淡的笑挂在脸上,让在劫有那么一瞬间愣神:真好看。
“咳,有没有蜡烛??”眨巴着小眼睛。
“蜡烛?要蜡烛gān什么?”疑惑的转过身盯着这个团成一团的黑影。
黑压压的身影落了下来,挡住了唯一一点透过来的光,在劫吓得把头埋在膝盖里面,哽咽道:“我怕黑……”
“……”
一道柔和的光扫去满屋子的恐惧,在劫余光扫了扫满屋子的光辉,深深的吐了一口气,终于活过来了,刚刚那恐惧的快要死掉了,感激的冲刘思敏扯了一个好看的笑:“谢谢你救了我。”
“……”
“对了,你用的什么蜡烛,居然这么厉害,能把这么大间屋子照得富丽堂皇的,好像住进了皇宫的感觉。”
“哦?难道你去过皇宫?”刘思敏眉头一挑,也不知道眼前这个人是不是真傻。
“我当然……没有进去过,只是在门口等师父出来而已。”原来很高兴的说着,突然低下头来小声的道。
刘思敏抱着双臂,饶有兴趣的问道:“你没有进去过,你怎么皇宫富丽堂皇呢?”
“师兄给我说的,他进去过。”在劫绕着指头,想想就觉得委屈,为什么师父不带自己进去。
“哦……”
作者有话要说:
☆、太坑古代人了!
刘思敏觉得挺了无生趣的,伸了伸懒腰,偏头看着还在绕手指的在劫道:“你先去洗澡还是我先去洗澡?”结束了刚刚那无聊的话题。
“哦?你先去洗吧!”呆呆的扬着头想了一下,师父每次都让她最后一个人去洗澡,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只是听师父说:男女授受不亲。
何为男女授受不亲?她也不知道,只是见来寺院来烧香的施主们,有些男女都拉扯在一起,但师父说:佛门弟子应当戒、色。
佛经之类的书,在劫看了无数本,对于那些复杂又难懂的经文,她抓破脑袋也不明白其中的意思,又不想被师父念叨,每次都不懂装懂。
就像师父说:男女授受不亲,佛家弟子应当戒、色。这些都不是很懂,只知道她是佛家弟子,是不能和施主一样,跟师兄师弟拉扯。
对于不懂世俗的在劫,师父很是无奈,当初捡到她的时候准备jiāo给山下的村民寄养,奈何每次准备把她送下山就会出一些突发状况,一来二去在劫都在寺院呆了三年了,师父瞧着眼前这个连路都走不太利索的孩子,站在武僧的后面一板一眼的学着功夫,深深的叹了一口道:既然上天要你留在寺院,那么就随自然吧!
“喂,你要不要看看电视打发一下时间。”刘思敏放下公式缠绕的三千发丝,用手拨动着一缕青丝。
在劫眨巴着眼睛,偏着头想了一下道:“电视是什么?”还以为是其他人,原来她披着头发真好看。
刘思敏耸了耸间,把睡衣先放在浴室,然后来到客厅,按下开关,把遥控板扔给在劫道:“想看什么就自己按,我去洗澡了。”
然而刘思敏忘记眼前这个人是个什么都不懂的人,在劫好奇的打量着遥控板,想着刚刚刘思敏说的话,随意的按了一下上面的按键。
“放肆,尔等公然执剑闯入皇宫是活得不耐烦了吗?”一名身穿铠甲的将军右手握着剑把,左手指着眼前一群同样穿着铠甲的士兵。
“哼……别以为本太子不知道,父皇已经驾崩,你们这是捣乱朝纲,快点让开,不然别怪本太子不客气。”铠甲士兵让出一条路来,一名身穿huáng色蟒服的年轻男子拔出剑指着刚刚说话的将军。
“……”
“你们还真当朕死了吗?”huáng袍加身的中年男人,浑厚的声音充斥着整个广场。
“吾皇万岁万万岁……”
在劫吓得一哆嗦,扔掉手中的遥控板,噗通的跪在电视面前:“吾皇万岁万万岁……”额头的冷汗抖大颗从脸颊滑落下来,双手伏地,额头紧紧的帖在地上。
“你们好大胆子,居然公然造反?……”
“皇上,小和尚没有造反。”在劫心都快跳出来了,谁能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吗?只不是按过一个按键后,原本还黑漆漆的一块镜子,就出现了这种场景。
“来人,拉出去砍了……”皇上一挥衣袖,怒气冲天的道。
余光看着慢慢靠过来的铠甲士兵,闭上眼睛吼道:“我是无辜的,不要杀我……”
刘思敏一身泡沫跑了出来,只见在劫满脸泪花的冲电视磕头,嘴角扯了扯,这都是什么鬼。刚刚听到在劫撕心裂肺的吼叫,还以为有谁杀进来了,却没有想到看到这么一幕,真是够了。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傻,那是电视,里面的人都是假的,没有人要杀你。”气得脑仁都生痛,有一种想抚额的感觉,就不应该给她看什么电视……
抬眼扫去见里面的人仿佛没有看到自己,在劫抹了一把汗,咽了咽口水,吓死宝宝了……
惊吓不定的在劫再三确定眼前的人不会跑出来:“这是电视?为什么这里面的一切都那么真?”
“看过皮影戏吧?”刘思敏想了想问,见在劫点了点头又道:“也看过戏吧?”在劫依旧点了点头。
只要看过这两样就好办了:“这也是一种唱戏的手段,只不过接合两者之间之长……”
在劫认真的过滤了一遍,虽然不太明白这到底是什么回事,但是还是知道眼前这一切都是假的,跟唱大戏差不多。
泡沫慢慢的褪去,露出凹凸有致的身体,刘思敏双手cha着腰满满的错败感。
“那个……你要不要先去处理一下自己。”在劫结巴道,脸上飞过一层红晕。
一股风从窗外刮过,刘思敏感觉背脊凉凉的,低看一看,吓得一下钻回了浴室,脸刷的一下通红,自己到底在做什么?丢脸死了,还被看光了……
把脸埋在水里褪去脸上的赤热,可想起刚刚那画面,总有一抹红飞上脸颊,还好刚刚是靠着墙的,不然被八卦记者给拍到,那就不要活了。
刘思敏毕竟是上市公司的老总,什么大风大làng没有见过,刚刚那一点点小尴尬都不算事,微微调整一下状态,用毛巾包裹着三千发丝钻了出来,在柜子里找了一套分体的睡衣给在劫:“你去洗澡吧!”
在劫接过衣服,钻进浴室发呆,这水从何来啊?又想起下午蹲的马桶,看着旁边还的一个按钮,在劫偏头想了一下估计是这一个吧,然后欢快的把衣服扒拉掉。
刘思敏摊在沙发上,脸上盖着一张黑色面膜,把chuī风开到最小绕到背后打理着头发。
估计刘思敏打死也没有想到居然有人笨得会用冲水马桶洗澡,如果有人给她说有人用冲水马桶洗澡,那么脑海中肯定会蹦出一个高美男来……
却没有想到,她家里现在就有一个开着马桶冲澡的人,还好这天是夏天,洗洗冷水澡也没有什么。
不过用冲水马桶喷出来的水洗澡,想想那味道就够酸慡的。虽然那水也是从自来水管出来的,但是出来的地方想想也是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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