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公主不傻[GL]_公子暖年【完结】(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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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听闻董美人夜夜在皇上撵道边哭诉,起先皇帝还心软去看望过,后来事qíng越挖越多,连着他哭哑了嗓子,也未得见。

  夏蘼兴叹,果然无qíng帝王家。

  “对了,”夏芜笑眯眯地看着她,说道:“据闻老三身边的人说了件,当年的丑闻,事关已故父妃的名节,以及……老二你的声誉,这才令母皇彻底厌弃之。”说罢,她执起茶壶,缓缓地倒上一杯茶,推到夏蘼跟前。

  夏蘼遍体生凉,挤出一抹笑,“哦,还有此事?我还真不知。”当年谷侍君污蔑之事,她在其中是弄虚作假了,若是女帝深究起来,她也算是欺君,这罪名……

  “具体我也不清楚,只是随耳听了这么一出,妹妹还是早些做准备的好。”夏芜说道。夏蘼点点头,拱手道谢后,告辞。

  一路上面色难看,回到府里,她拉着白茗进了书房,将老大的话说了个遍,不停地来回走着,“若是坐实了,便是欺君。”

  白茗沉思会儿,“可是,这事已经过去这么多年,谷侍君也畏罪自尽,皇上认定了是他栽赃,可还会重新追究?”

  夏蘼摇摇头,“这不好说,他们的手段,我们是防不胜防。”谁知道,会不会以什么借口,真的就把事qíng重提了呢?不过……她脑子转的到是快,三两下把qíng况离清楚了,之前在老大的地盘上,脑子也不灵光。

  “这事,就算要提,也不会这么快,一来,老三刚倒下,会不会再起谁也不知道,二来,陈年旧事,再提总得有个头,需布局,需人手,这些都是需要时间,三来,老大既然能透露给我,要么是还打算继续合作,要么就是先来试探真假。”

  对此,夏蘼也只能是船到桥头自然直了。她没什么意思的糙糙通过晚膳,忽然有人拍门,是个小孩子,舔着糖葫芦,说是要见王爷。门房心想哪儿来的野孩子,便要赶人,恰好白茗练武完了,走一遭,巡查,听见了,便问那小孩子:“你为何要见王爷?”

  小孩子瞅着大大的眼睛,一副老气横秋的模样,问道:“你是谁?”

  白茗蹲到她跟前,摸了摸她的头,轻轻地凑到她耳边说道:“我是能带你去见王爷的人。”

  小孩子咯咯的笑了,小手抱着白茗,咬着糖葫芦含糊的说:“我兜里有封信,你拿去。”白茗顿感不妙,不动声色的摸了摸,果然有信,可是这个孩子不过四五岁的光景,为何会这般聪颖?若是杀手,可她丝毫未觉察到杀气……

  明天开始,不,等会就开始,再继续加qiáng训练。

  送走了小孩子,白茗立马去找夏蘼,下人回复说是正在屋子里呢。白茗有些好奇,往日夏蘼可不愿意呆在房间里,嫌闷热,非得在庭院里凉快半天才回屋睡觉,今儿这是怎么了?还在为白日的事qíng发愁?

  她拿着那封信,径直走进夏蘼的房间,拍了拍门,“主子?”

  夏蘼嗯了声,听声音是白茗,便直接让她进来了。

  这厢不知道qíng况的一推开门,只见整个屋子里笼罩在水汽中,夏蘼光着膀子搭在澡盆边上,歪着她看了一眼,“何事?”

  那墨色的青丝随意的束在脑后,垂在盆子外面,一直垂在地上,沾上了睡,而它的主人坐在澡盆中,因着泡澡的缘故,夏蘼白皙的皮肤上微微泛红,看的白茗咽了咽口水,默默地念了好几遍非礼勿视,这才敢说话。

  大致上将事qíng讲了遍,白茗站在旁边,听她差遣,可是眼神却忍不住往夏蘼那边飘过去,从额头,到脖颈,再往下……白茗告诉自己,这样是不对的,可是偏生控制不住啊,再往下看了看,都浸泡在水里了,只是隐约看了个轮廓……

  真想抽自己两巴掌。

  谁知,正看信的夏蘼未注意到旁边之人的尴尬,盯着信反复看了好几回,非常满意的笑了,直接从水里站了出来,扑哧的带起一片水花,细腰如柳,有腰蜂,修长的腿一跨,便出来了。

  白茗愣了半响,看见那白脂般的脚站在自个儿跟前,这才想起来,连忙拿了衣服给她披上。美色误事,美色误事……

  对此,夏蘼瞥了眼,“可是没休息好?”还未等白茗回答,她语重心长的拍了拍白茗的肩膀,“日后,就算是练武,也需注意休息,不然很容易掏空身体的。”说着在白茗的胸脯上拍了两下,笑着走到窗边推开窗,一股子的夜风chuī进来,顿觉凉慡。

  后下人收拾完,夏蘼躺在摇椅上,就着风,将那信递给白茗。后者一看,是莫雅的字迹,在上书房这么多年,谁的笔迹一看便知。信上内容说的也是老三那边搜出关于后妃污蔑皇嗣的事qíng。

  而有所不同的是,这事基本上板上钉钉是老三自己没事找事gān,下了药,又去调戏,谁知最后谷侍君不知为何转头污蔑老二。然而惹怒女帝的不光还是老三的这等居心叵测之举,还有当年谷侍君为何咬别人的事qíng,女帝都不屑要董美人的口供,直接叩了他威胁迫害之名,一并的让其面壁思过。

  至此,这事,才算真的落幕了。

  却也能看得出,老大,再试探她。夏蘼冷笑一分,没事慢慢走着吧。

  白茗自觉的拿起扇子,“挺不错的嘛,现在都会主动了。”夏蘼打趣儿道,只是这话,让白茗听的脸上一阵红晕,借着月光,瞧得不是很真切,却有着一种朦胧的美,夏蘼躺在摇椅上仰望着她。

  脑子里有些乱,母皇说赐婚时晃过去的是她,待出门见人夫妻俩恩爱,时不时的还能晃过她的脸,总觉得是不是一起相处时间久了,所以看谁都能想起她来?夏蘼自认为是个耿直的不能再直的女孩,所以没往别的方面想。

  就是觉得,苗头有点不错,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夏蘼也不记得了。

  “白茗,你要成亲吗?”突然,夏蘼这般问道。

  白茗愣了半响,“这个……不知道啊……主子呢?”

  说道这事,夏蘼又有些焉了,“总觉得人不如故,不想。”

  白茗心中甚是喜悦,不由得嘴角上扬,“我也不想。”

  第四十章

  不知不觉夏季过半,马上又要到女帝的天寿节,夏蘼吸取教训也懒得费心思,直接挑宝库里的宝贝送出去,你不能说她没诚意,毕竟大家都知道她有点宝贝不容易,当然你也没办法看着那些金银玉器说是诚心,所以每年女帝收到夏蘼的礼物,都觉得膈应的慌,扔也不是,不扔也不是。

  最难得的还是,你还得赏她。女帝啧了两声,转头看向轻舞,“你说说老二,这是什么意思?”

  轻舞笑笑,替女帝添上一杯茶,“皇上就放宽了心吧,二殿下还是懂事的。”

  “哼,这也叫懂事?也不看看别人都送些什么,哎。”女帝指着那枚玉如意,都不知道怎么形容这心qíng了,瞪了两眼以后,让人锁内库里去了,她则苦命的又去看奏折了。要说这大沧开国以后,她当真是勤奋的一位。

  天寿节后没几日,就是七夕,难得女帝准备在宫里搞点家宴,喜庆喜庆,顺道也招了不少大臣及子女,夏蘼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第一个反应:卧槽,不会是要去相亲吧?然后,等她去赴宴的时候,还真是呵呵哒了。

  宴会就在武英殿举行的,办的还挺大的,光是酒席就有二十来桌了,夏蘼同公主们坐在女帝下手第一位的圆桌处,而女帝独自一桌几位于高坐之上,左边是分位最高的宋贵君,右边则是赵贵人。

  不光如此,坐在下面席间的,多是年轻的小公子哥儿,看的夏蘼是一个头两个大。果不其然,女帝还让人玩起了游戏,正是所谓的击鼓传花,传到谁便出题,几轮下来,有不少文采不错的男儿入了女帝眼。

  头一个的就是庆国公家的嫡长孙,周炎。长得眉清目秀,身材也挺拔匀称,最关键的是女帝随口来的两个题目,他都做出了两首评价不错的诗。

  然并卵,在夏蘼眼里除了觉得他脸长得不错以外,没什么感觉了。

  “善,是个模样标致的好孩子,”女帝满意的点点头,眼光微微扫过,又回到他身上,“你今年多大了?”

  “回皇上,十七了。”

  女帝想了想,“和老二年纪相仿,该成亲了。”

  夏蘼差点一口米酒喷了出去,好险qiáng撑着这才没在殿前失仪,硬生生的咽了下去,夹了两筷子的菜,刚送到嘴里抬眼间看见周炎朝自己这边看过来,抿着嘴角一笑低眉顺眼,似乎……脸红了?

  卧槽,这是什么qíng况?

  女帝嘿嘿的笑了两声,“年轻人就是好啊,赏。”

  还好没说要把他赐婚给夏蘼,正当她抱着侥幸的心理如此想着的时候,“老二。”

  夏蘼赶紧咽下去,“儿臣在。”

  “平日里多出府走动走动,别老是呆在府里,明白了吗?”女帝不紧不慢的说着,最后加重问了句明白了吗,意思是人给你选好了,你自己没事别宅着,出去转悠转悠,看看人品如何,合不合适。

  对于这点,夏蘼很是乖巧的应下了,看不看再说,嘴皮子得先答应着。只是,为何不是跟老大那边直接赐婚呢?她不是很明白,脑子转了几个弯也没想到,最后宴会再和气之中散去,临散时,还给老三选了个正夫,是个小官之子,而正主老三呢,还被女帝遏令闭门思过中,连终身大事都没能说上一句话。

  出了宫,和人互道别后,才各自上了自家的马车,刚才还一副醉醺醺的夏蘼,立马睁开眼,眼神清明,她转身躺到白茗腿上,望着她,幽幽地叹了口气,“明儿休沐,我们去庄子上玩吧?”

  白茗应了声好,夏蘼闭上眼。自古皇帝多迷信,然而当今圣上则不是,所以夏蘼想通过算命先生说自己不宜早婚的事qíng行不通,还有什么办法能挡挡桃花运吗?她就是不想这么早当娘啊!

  而且,男人什么的,虽然上辈子她一直很缺,但是,再来一次,她反而看淡了,尤其是男人生孩子的这种事qíng,她觉得她没想好怎么接受。夏蘼又叹了两声,突然白茗冰凉的手复在她额头上。

  夏蘼莫名的觉得心沉下来了。

  “白茗,你会一直陪着我吗?”夏蘼轻声的问,紧闭着双眼不敢看她。

  自己不想成亲,为何要拉着别人一起呢?

  她抬头遮住眼睛,很快又说:“当我没问。”

  白茗张了张嘴,那声‘会的’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她便不再开口询问,只是静静地坐着,望着腿上躺着人。伸手拨弄了下夏蘼的头发,“主子,你在担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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