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别走[GL]_蔷薇虎嗅【完结】(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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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溪在国外生活了两年多,生活自理能力还是有的,不像林夏,除了一张嘴能吃以外,什么也不会做。

“溪姐”林夏不知什么时候已到了白溪身后,“需要帮忙么?”

“不需要,你继续睡吧,好了我叫你。”

林夏努努嘴,“不要,我要给你打下手,”眼睛瞟向四周,发现有刚削完皮的土豆,立马凑过去,“我来帮你切吧?”

“你会吗?”白溪挑着眉毛,怀疑地看着她。

“哼,小看我呢~”说着,拎起放在一旁的菜刀,左手扶着土豆,右手握着刀柄,一刀把土豆切成两块,举起菜刀,得意洋洋地看着溪姐说,“厉害吧!”

白溪见林夏拿着菜刀像砍人的架势,急忙闪躲,“小心,别把自己切了。”

“我哪有那么笨啊。”说完,继续兴致勃勃地gān起来。

切不动了,她左手也按住刀,踮起脚尖,一齐用力,每切一下,刀刃就准确无误地磕在大理石的案板上,白溪啧啧舌,她心疼她的刀啊!

“亲爱的,还是我来吧,”白溪拿起一根足足有一厘米宽的不明物体,“你这不是土豆丝,是土豆棒!”

“管它土豆丝土豆棒的,能吃就行哈!”某人嘴硬,神气活现地补充道:“你不让人家练,人家怎么成为大厨啊!”

白溪无奈扶额,她是越来越治不了这个小鬼了,算了,随她吧,高兴就好。

“溪姐,你吃啊,怎么不吃?”

餐桌上,林夏满怀期待着望着溪姐,她还等待着自己第一次做的菜能得到认可呢!

白溪动动筷子,看着那盘菜,青色的辣椒变成黑乎乎的一团,堆在了变了形的土豆棒周围。

她硬着头皮,装作欢喜的样子,夹起了一块,放在口中。是谁说,qíng人做的菜,即使难吃,也很美味的?给我站出来,我保证不打死你。

“你确定你是炒的,不是炸的?”白溪眨着无辜的双眼问。

林夏不相信似的,自己尝了一口,皱皱眉头,天呢,这是我以前常吃的土豆丝么?这都是什么怪味道呀?脸轮番变了好几个颜色,想了想,又舒展开眉头,“对呀,这就是炸土豆丝,我换了个新花样噢!”

“哦偶~”白溪装作焕然大悟的样子,那也是炸土豆棒啊。

在林夏笑眯眯地注视下,白溪吃完了一整盘的“土豆丝”,嗯,严格来说是,吞,因为来不及品尝就急哄哄地咽下了肚子。

 



第38章 骚乱

这是一家高级台球会所,双排水晶灯高高悬掉在屋顶,青碧色的墙壁,几幅装帧jīng美画作依次排开,厚厚的深灰色的地毯,销匿了缓缓移动的脚步声。

身穿淡绿色迷彩夹克,黑色紧身八分窄脚裤的长发女人,左手张开,按在台球桌上,右手松垮垮地握着球杆尾部,女人敛眉凝神,腰弯起的弧度,使下巴、球杆、球形成一条笔直的线。

“啪”

9号花球撞上了内壁,又折回,冲击着另一个花球笔直得落入球dòng。

“完美!”周围人一齐拍手喝彩。两个彪形大汉拍手拍的尤其卖力,贼溜溜的双眼早已把白溪从上到下看了好几圈。

白溪等到球进dòng,手起杆落,利落地收起球杆,见林夏看得眼都发直了,不由仰头冲她得意地笑。

林夏在人群中傻傻地笑,这个美丽帅气的女人是我的,嘿嘿~

现在的溪姐举手投足充满成熟的韵味,她再也不是大学时代白裙飘飘的女孩了,岁月让她的美丽更为深刻,立在那儿,不说话,身上的磁力就会吸去周围的目光。

何言坏笑着凑近林夏咬耳朵,“你家那位手指好长噢~”“好长”两字咬的极长,娇笑加颤音,让林夏jī皮疙瘩都起来了。

“何菜花,你……”林夏手指着何言,半天憋不出一句话,见白溪正关切地望着她,顿时羞红了脸,一时语岔,委屈地望着白溪脱口而出:“她欺负我!”

白溪见林夏那副“委屈”的样子,手臂以诹肆窒募绨蛏希一副护犊的姿态看向何言。

“不准你欺负她!”

何言被白溪霸气的眼神秒到了,忙做低陪笑道:“冤枉啊,溪姐”

何言无辜地眨巴着眼睛,“我只不过单纯地赞美你手指长,还有什么其它意思么?”转头看向走过来的柏思图,冲她挤眉弄眼,柏思图狗腿似地点头如捣蒜,吃瓜群众不明真相只顾看热闹……

何言狠狠地瞪了一眼柏思图,问你还有什么其它意思,你点头有毛用!

白溪下意识地抬手看自己的手指,转过脸看看林夏,表qíng古怪,抓起她的手,对准自己的手,比对了好久,终于对齐了,抬眼看向指尖,欣喜地叫道:“咦,我的手指比你长耶~”

林夏看着明显比自己多出一截的手指,gān笑着放下手,内心下着小雨滴,啪嗒啪嗒,好凌乱……

何言和柏思图勾肩搭背,夸张得大笑起来,两人比手指的认真专注模样,活像小学生比谁分数考得高一样。

“我数学考了99分呢,你才80分,嫌弃你,”

“哼q(s^t)r,gān嘛和人家比嘛,好多100的,你怎么不和她们比”

“我就和你比,怎样?”

“不怎样……”

艾玛,这形象太有反差力了,何言见过的白溪都是高冷范儿十足的架势,酒会上的灼耀,得知林夏遇险时的冷静,以后每一次碰面的寡淡少语,都与眼前这个孩子气做比手指的动作的白溪的形象相差十万八千里。小夏夏,你真是捡了块宝啊~

“你们玩,我们到那边坐坐。”白溪牵着林夏的手。

“刚玩一局就不玩了么?再玩一会吧,我那好几个朋友都想和你切磋切磋呢!”柏思图想挽留她们,刚才白溪漂亮的开局惊艳四座,她几个朋友都跃跃yù试,想与女神共舞。

“拉倒吧,就你那些狐朋狗友,我看没一个好东西,虎哥和彪哥俩人,看溪姐的眼神都快把人吃了!”何言点着柏思图的头,恶狠狠地说,要是再叉个腰,活像母夜叉无疑了。

柏思图笑嘻嘻地闪躲,随她说什么,也不反驳。

林夏和白溪对视着,挤挤眼,笑着走开了。

俩人坐在休息区,座椅是竹简编成的,低矮的屋顶垂落下人工铺就的树叶藤蔓,看起来温馨异常。

“刚才真想把那对“虎彪”哥的眼珠挖下来,太生气了,竟敢那样看你,还朝你下面看……林夏皱着鼻子,气呼呼地哼着,“还有你,gān嘛老穿低胸的衣服嘛,”林夏瞅着溪姐里面的横条纹棉质t-shirt,这都什么洋衣服啊,领口大也就算了,中间还开个小v型的dòng,透过这个窟窿,半边苏胸一览无余。

真想塞几坨卫生纸进去,堵住那个窟窿。林夏在心里yy,想象本来的衣服要是塞几坨卫生纸会变成什么样,不然fèng住或者补块布,一想到溪姐看到她衣服时,那抓狂的表qíng,心里不觉乐开了花。

“又在打什么鬼主意?”白溪笑问道。

“咦,你怎么知道我在打鬼主意?”林夏一副做贼心虚的表qíng。

“你心里想什么,都在脸上写着呢,看你眼睛骨碌碌转,又贼兮兮地笑,不是在打鬼主意是什么?”

“不行,你都看穿我心事啦,也得让我看看你的心事?”

“好啊,”说着掀开外套,开张双臂,“来看吧。”吃吃笑着,斜she的眼光放出魅惑的色彩。

林夏想不到她这么大胆,虽然一直很大胆吧,但这大厅之内,人cháo涌动,随时都有人注意她们,她这么赤果果的勾引,林夏你还等什么呢……

林夏扑进她怀里,挡着她面前的chūn光,抱着她笑闹着。忽然,台球桌那边传来一阵骚动,何言尖利的声音传入她耳中。

林夏猛地起身,“言言好像在和人吵架。”

待她们赶过去时,何言正cao着球杆,准备抡人的架势,旁边的柏思图使劲拖着她,不让她妄动。

“别拽我!你都是什么眼光!看这些前女友都特么什么货色!”

说到前女友,林夏脸有些烧,她一直没告诉过何言她和柏思图的事,白溪看着林夏,紧了紧她的手。

一个打扮妖娆,浓妆艳抹,像刚从夜店出来的女人,拨开拦她的人,一手叉腰,一手指着何言,破口大骂:

“你tm别当了□□还立牌坊,你是什么货色我还不知道,tm整天出入夜店,逮着个男人就睡,睡男人我管不着,现在又来抢我女朋友,tm还要不要脸!”

“我kao,”何言一个大力甩开了柏思图,抡起球杆就朝“夜店”女人冲去,那女的吓得一边朝人群后面躲,一边尖叫:“打人了!打人了!”

长这么大还第一次有人敢这么骂何言,肺都要气炸了,从小到大她都是大姐大,谁敢动她一根手指,她还没发话,身边那帮弟兄就替她削掉那人了。尽管她何言是经常逛夜店,但喝醉酒都被林夏架回家了,和男人睡觉,也是正经的男朋友,虽然换的男朋友有点多吧,但从那bitch嘴里说出来的话简直就是赤果果的谩骂和羞rǔ,她如何能咽得下这口气,她妈从小教育她,能动手就别吵吵!

一棍子就焖到了“夜店”女人身上,和那女人一起来的几个男的见何言动真格的,一个上去扶住了“夜店”女人,其他几个上去按住何言。

林夏一下冲了过去,白溪紧跟了过去,一个箭步冲在了她前面,知道拦不住,这个时候也不该拦,那就替她挡着。

柏思图连同虎哥彪哥还有好几个一块来的,看这架势是不帮不行了,毕竟都在仰仗着柏思图家的势力,一个个像邀功似的,使出蛮力和对方大打出手。

一时场面混乱,何言在他们的保护下,除了头发有些乱,完好无损,而“夜店”女人就糟糕了,混乱中被从高空丢来的啤酒瓶砸中,血从头上滴下来,她看看满手的鲜血,整个人顿时失控了,尖叫声穿透了打闹声,犀利得传到林夏耳中,震得耳膜都发颤,或许每一个养尊处优的“大小姐”都会被自己满头的血吓傻吧,何况她好像有晕血症。

白眼一翻,整个人向后倒在了地毯上,厚重的地毯吸去了她倒地的声音,只有鲜血混在了深灰的地毯中央,甚是妖冶,与台球会所高级儒雅的环境极其不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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