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别走[GL]_蔷薇虎嗅【完结】(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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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下――”林夏在后面追着,不一会就有气无力了,“我不行了”站住哈赤哈赤喘气。

“来追我呀~”白溪这个jīng力旺盛的女人,越跑越带劲儿,撒着娇怂恿林夏来追她。

上午听说要来林夏母校,特意打扮了一番,竖起高高的马尾,上身穿着林夏高中时候的粉色雪纺衫,下身是一条紧身蓝色磨白的牛仔裤,白皙的皮肤显得更为娇嫩了。林夏一推开房间,就被亮瞎了双眼,这这这,我的房间怎么凭空冒出一个十七岁的少女呢?

前面的那个女人,噢,不,女孩,正不亦乐乎地玩着猫捉老鼠的游戏,“来抓我呀~”“快点,你怎么比乌guī还慢呢~”

林夏屁颠屁颠地跟着她,虽然溪姐变得越来越开朗了,但还是很少听到这种无忧无虑的笑声,真的像十七岁的少女。十七岁,溪姐的十七岁会不会这样笑?我为什么没有在十七岁的时候遇到她呢?要是遇到了,她是不是就不会那么孤单了?

“站着不要动。”

不知不觉,溪姐已离她有100米的距离了,她在跑道那头,大声呼喊着这头的林夏。

林夏将迈出的脚步,立刻顿住了,溪姐的语气有些严肃,林夏静静地看着远处的她,雪纺衫迎风起舞,上面印着的蝴蝶,像是要飞起来。

她就那样跑了起来,白色球鞋刮起尘土,单薄的身躯,笔直的朝林夏奔来。

林夏不知溪姐做何意,单是看着她的薄如蝉翼的身影,泪水就湿了眼眶。

溪姐跑到离她一尺远的地方,停住,汗珠顺着额头留下,洗白的脸庞泛着红晕,被阳光镀上了一道金边。

“你只要迈出一步,剩下的让我来走!”呼吸还没调匀,双手扶着膝盖,大口喘着气。

 



第50章 暗恋

“咔嚓”一声,酒店的房门开了,晚上为同学庆生,喝了点烈酒的伊藤夕子,踉跄着进了门,后背顶着门,借着重力,“嘭”一下把门合上。背靠着门,密闭的空间里,一种奇异的安全感袭来,呼~终于不用qiáng颜欢笑了。

脚上的高跟鞋甩向了空中,她一头栽在了柔软的大chuáng上。脑子里乱糟糟的,林夏的脸,严警官的身手,还有好多关于她的回忆,一齐搅得她胃里难受不已。

想着想着,眼泪竟不争气的流下,“姐姐……”她一遍一遍的念着,这个词曾经被她赋予了多少美好的感觉,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念这个词的时候会涌起莫名的酸涩,现在,没有了酸涩,更没有了不甘,只剩下绝望。

洁白的chuáng单被濡湿了,背着她不知哭过多少回了,怎么都挽回不了了。或许,从一开始就是个错误,心心念念的那人心里却装满了别人,留不下丁点的空隙。原来,所有的心动、迷恋都是在唱独角戏。

换上浴袍,走进浴室,打开浴缸的水龙头,洗手台上的大镜子清澈的印上一张姣好的面容。手伸向腰间的系带,白色浴袍瞬间滑落,瘫软在地下,完美的胴/体bào露在了空气中,发出惑人的光彩。看着镜子里真实的自己,手从脸部,顺着脖子,肩膀,rǔ、沟,小腹一直抚摸至私/处,她轻嗤一声,观摩着自己不知廉耻的动作,嘲讽地勾起嘴角。

躺在宽敞的浴缸里,温热的水填满了她身体的每个细胞,安神的jīng油让她平静下来。闭上眼睛,好像又回到了那时候。

刚到巴黎那会,找房子,办手续,见导师,忙得不可开jiāo,被朋友硬拉着参加一个她很欣赏的画家的画展。

“伊藤,来,”朋友一看见我,就热qíng打着招呼。我穿着格子短裙,出门时太匆忙,长丝袜被公寓铁门拉开一条很长的口子,包里还装着包裹,鼓鼓的,准备看完画展,邮寄回国。

看画展的人不算多,但每个人都很认真,细心观摩,不时发出赞叹。

我根本无心观赏,只粗略地瞟来瞟去,心静不下来。左边有个女孩和画廊老板攀谈着,虽只是背影,但气质很好,一下就吸住了我的目光。我无心看画,却欣赏起她来,黑色披肩长发随着说话动作,轻轻摆动,我不确定她是日本人还是中国人。

朋友好像看穿了我的心思,其实我只是流连于美景而已,她手肘碰了下我的胳膊,挤着眼问:“看上她了呀?”

我的xing向她知道,在东京的妈妈也知道,只有爸爸不知道,他是中国人,为了妈妈留在了日本。我在日本出生,日本长大,大学时到了中国,我想了解爸爸日思夜想的祖国是什么样子,他在46岁时就中风了,失去了语言的能力,我想学好中文,让他开心。

我羞赧一笑,摇摇头,故意转身不再看那位背影女神。

“夕子,这样害羞可不是你的风格噢,跟我来,我能让夕子你成功搭讪她。”说着,挽着我的胳膊,想把我拽到了她的面前。说实话,我的确好奇她长什么样,经历了什么,为什么会有这样清冷的气质。

“要什么理由呢?”我小声问,脚步踟蹰不前。

“记住,她叫白溪,是你的直系师姐。”

噢,原来她是中国人。

“嗨~我叫伊藤夕子,”对着她的侧影,我用中文打着招呼,用自己不熟悉的语言,还是对着颇有好感的人,我有点紧张。不过,想到在异国的她听到母语,可能会对我亲切一些,我也就鼓起胆子,绽放了一个妈妈常教我的淑女式的微笑,既不显得过分热qíng,也不冷淡无礼。

如我所料,听到自己的母语,她转身时,嘴角都有上弯的弧度。柔和的五官,细滑的肌肤,给人一种清溪滑过指尖的触觉。我好像真的触到她一样,心里涌起剧烈的电流。

她似乎对我这一莽撞的举动,弄得有些不知所措,我真是太冒失了,冷不丁出现在一个陌生人面前,对着人家介绍自己,实在有些愚蠢呢!

等等,她好像并不是不知所措,这样的反应有点夸张,错愕?惊讶?动容?悲伤?一瞬间脸上刮起qiáng烈的风bào,我反而开始不知所措,她的表现就好像以前很熟悉我,今刻阔别重逢,惊讶、感伤的qíng绪一同袭来。

过了好几秒,她才反应过来,很快露出和煦的微笑,笑涡浮在脸上,我都能从唇角边闻到她口中的清香。

不知道第一次见到她,是我的错觉还是怎样,以为她会对我有些不同,她的反应,说实话,对初次见面的陌生人,有些过激。

“伊藤夕子,”她好像有些失望,没来由,我的心qíng从刚才的窃喜跌落到谷底,为什么她会对我失望?

“我知道你,导师跟我提过,”她带着不经心的笑容,朝我伸出手,“你好,希望你能在这里度过愉快的一年!”

我回握住了她的手,甚至有些舍不得放下。温腻的触觉,让我想要攫取得更多。于是,我做了,只要她在上课,我都会旁听,做在她的斜后方,看她时而低头写字,时而抬头沉思。在她实习的必经之地散步,“hi,好巧!”一天天的重复这句话。烦心的是,她也没有对我有任何特别的表示。

我并不是一个会主动开口说喜欢的人,我只会用行动和眼神传递,让对方明白我的心意,然后主动追我。说白了,就是引诱别人上钩。我行为的含义,她怎么会不知道,可为什么知道了,还是这样冷冰冰,我不甘心,她怎么会不喜欢我?

我知道,我要做出更离谱的举动,只要她注意我。

我退掉了公寓,搬到她所在的留学生公寓,住进了她的楼上。不时的,以师妹兼邻居的名义,深夜敲响她的房门,她晚上9点以后才在家,给她送去我亲手烹饪的寿司、三文鱼,我后来才知道她喜欢吃三文鱼,于是我在家不断的练习,捧上味道越来越美妙的三文鱼。

要抓住一个男人的心,先抓住他的胃,这是我在中国学的,这句话同样适用于女人。看着她边吃边享受的表qíng,心里涌起饱饱的满足感,要是能这样照顾她,细水长流慢慢生活,该是多么美好,就像妈妈那样照顾爸爸一样。

渐渐地,我开始进入她的生活。她除了学业,还在d.g实习,常常忙碌的顾不上吃饭,家里更别指望gāngān净净了。有一天,我诚恳的跟她说,我爱收拾,可以顺便帮她收拾一下家里,这没有什么,希望她不要不好意思。于是,我拿到了她公寓的钥匙。她很自然的开始依赖我,我为自己这种不知不觉就进入她的生活,感到很兴奋,每天都在憧憬未来。

 



第51章 放纵

我以为只要慢慢的,她离不开我了,就会接受我,没想到中间却发生了意外。

我们一行人看完了巴黎秋冬高定时装周的第一场show,大家被秀场的摩登艺术感染,很兴奋,要去酒吧玩通宵。

下午碰面时我就注意到了,她有些反常,整场秀都处于神游状态,像被抽空了灵魂,想过去安抚她,却几次被她冰冷的眼神吓退回去。

我们一席人坐在酒吧最显眼的位置,白、黑、huáng不同的肤色,古典、现代、简约、繁复,不同的装扮,法语发音不同的味道,坐得七仰八叉,笑得前合后仰,男人讨论着嫩模,女人讨论着胸肌。放肆的笑声,气氛迅速升温,纷纷拿起红酒,一边优雅的品茗,一边冲xing感的尤/物媚笑,起身,跨/坐,热吻,浓烈的荷尔、蒙气息熏满整室。

“阿瑞斯,照你这么说,人类就是从乱/伦开始的咯?”

“如果你不承认自己是亚当夏娃的后代,完全可以否认。但据我所知,中国的始祖伏羲和女娲也是兄妹。”

“亲爱的阿瑞斯,你是要寻根溯源,为自己效仿弗洛伊德学说寻求开脱吗?”大家怪笑起来,“为什么不及时行乐,非要摆出一副拯救苍生的忧郁脸呢,如果你觉得这样就可以吸引雌xing的话,倒是可以试试missbai”又是一阵yīn阳怪气的笑。

我看向坐在我对面的白姐姐,她没有生气,不以为意地笑笑,似乎早就习以为常。她小声嘱咐走过来的侍者几句,侍者马上殷勤的端来一瓶伏特加,她打开酒瓶,倒了满满一杯,在大家露骨的俏皮话里,笑得很放肆。

天呢,她到底是怎么了?她没有必要这样笑的。

我担忧地坐在她身边,按住她继续倒酒的手,叹了口气,“不要喝了,烈酒伤身!”

她紫葡萄般的眼睛笼罩着一层水雾,看着我,眼神迷离起来。好容易看清我,轻嗤一声,斜我一眼“你管我呢?”眼角流觞,继续着倒酒的动作。

还真是醉了,哪里见过她这样风qíng万种的看过人!我有点受宠若惊,又开始没出息的搅动着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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