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么?我闻闻。”林夏故意贴在溪姐身上,上上上下下的闻。白溪笑着倒在chuáng上,一掌扣住林夏的脸,不让她靠近,“怎么还有狗的属xing呢!”
哼,敢说我是狗,不给你点厉害尝尝,就不知道我是谁了。林夏伏在溪姐身上,上下其手,无所不用其极。白溪被咯吱得差点笑得背过气儿,四肢乱动,躲闪着林夏的“攻击”,chuáng都要她们掀翻了。
“快求我!”林夏居高临下,一副把人玩弄于鼓掌的姿态。
“求…求你!”白溪喘不过气来,话语虚弱。
这个妖jīng,竟然发嗲,一定是要勾引我,对,一定!
林夏看她眼泪都要出来了,停下乱挠的动作,只锁住她的手臂。
“以后还敢不敢惹我了?”硬气十足地“威胁”。
“不敢了。”白溪乖乖投降,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内心在发狠,好你个林夏,真是越来越出息了!
林夏刚松手,就被溪姐翻身压在身下,动作迅速得令林夏咋舌。
“怎么样?”白溪俯视着她,换上得意的神态,“还是乖乖在我身下的好”
林夏咬牙切齿,这个腹黑的女人,说话不算话,“我要起义!推翻你的bào/政!”义愤填膺。
“起义无效!”义正言辞的说完,马上换上嬉皮笑脸,在林夏胸前画着圈圈,“嘿嘿,gān嘛要推翻人家嘛,你不是挺喜欢人家的bào/政的嘛!”
“比如,这里。”白溪媚眼如苏,轻咬着下唇,手指顺着林夏的胸前的沟壑慢慢向下滑,最后伸进裤子里,停留在小内内处。
羞死人了,林夏紧闭眼睛,夹紧双腿,心中默念着,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白溪,你个妖jīng,妖jīng,妖……
林夏倒抽一口气,下了赴死的决心,蚊子般的声音“我去洗澡。
白溪放开她,嘴角翘起一个弧度,看着林夏随便在衣柜里找了件睡衣,灰溜溜地钻进浴室,舔了舔舌头,真是不经诱惑的小色/猫~
白溪趁着林夏洗澡的时候,打开笔记本电脑,查看假期未处理的邮件。带上黑框眼镜,迅速敲打键盘的她,也掩盖不住眉宇间含qíng的笑意。和她在一起,时间总是过得很快,不像在巴黎,每一天都是数着日子过的。
等她回复完了邮件,已经过了半个小时,关了电脑,摘下眼镜,咦,这个别扭的孩子,莫不是躲在浴室里,不敢出来了吧,把我当láng外婆啦?
“夏夏,”偷笑着冲浴室喊,“再不出来,我要进去了噢~”这招一用,她准出来,到现在还无法接受一起洗澡,这个害羞的孩子。
“你别进来,我马上出来了!”浴室里传出惊恐万状的声音。
“快点,我数到三,”白溪想作弄她,“一,……”“二”还没喊出口,就听见浴室“嘭”的开门声。
拖鞋沾了水,踏在地上,像鸭子的大脚掌拍打地面的声音。
白溪坐在卧室的chuáng上,心里美美的,准备一等她进来,就关灯上扑,杀她个措手不及。
卧室的门刚开了一条fèng,白溪起身,准备冲过去,先按掉卧室的灯,再把林夏一把抱起,她计算过,只需要两秒钟,两秒后,就可以听见林夏惊吓的叫声,然后……
然而,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她起身,腿还没迈出,就“噗嗤”一声,“哈哈哈哈……,”笑得瘫软在chuáng上,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笑得林夏心里发毛。可爱的小夏夏,你想诱惑我,也不用这样吧。
刚洗完澡的她,身上泛着红润的颜色,顺滑的丝质睡裙,柔软的包裹住她姣好的身形,可是,完美的睡裙却开了三个不大不小的窟窿:两个在胸上,一个在私/处。本来睡裙是遮住*的,这倒好,无关紧要的遮得挺严实,关键部位却bào露无遗。
“gān嘛,笑什么呀?”林夏边一脸茫然的问,边用毛巾悠闲地擦着头发,刚才怕溪姐真的进来,这女人什么事都做得出,头发还没擦,套上睡裙,就跑了出来。
好不容易,白溪止住了笑声,起身看到林夏的样子,再次瘫倒在chuáng上。
“到底在笑什么?”林夏气得把毛巾甩向一边,哪有这样的人啊,人家泡了个美人浴,认真仔细地洗了三遍,满怀期待的进来,没想到等来的不是拥抱,而是狂笑。气氛,气氛呢,全被这个女人破坏了!qíng/趣呢,知道什么叫qíng/趣吗?
白溪笑够了,看着gān瞪着她无处发泄的林夏,做出可怜又无奈的表qíng,“亲爱的,你这不是qíng趣,是惊吓!”
白溪指指梳妆镜,“不信你自己看看。”
林夏一边翻着白眼,一边走近梳妆镜,漫不经心地一看。
吓,顿时羞得满脸通红,蹲在地上,死死捂住胸前那两个大窟窿,撒泼打滚,“丢死人了,我不活了,不活了……呜呜……”怎么会这样?我的睡衣怎么变成这样?我怎么没有发现?真是太糗太糗了,这下,颜面尽失了,以后怎么抬得起头……
“这个创意,我给9分,剩下的一分是怕你骄傲!”白溪也不怕火上浇油,逗弄着林夏。
林夏没好气地指着还在一旁看笑话的溪姐,“你你你,你还笑我,肯定是你剪的”
“冤枉啊,林大人,我怎么会gān这种事呢?”白溪憋住笑,可怜兮兮地瞅着林夏。
“那会是谁?”林夏冥思苦想,一拍巴掌,“我知道了,一定是何言!”
白溪实在看不下去了,手指指大窟窿,好心提醒。
林夏赶紧按住胸,刚才太兴奋,一拍手,又忘了堵窟窿了,我怎么说,刚才胸口空dàngdàng的呢!
第55章 疯子
林夏羞得满脸通红,躲进被子里,脱掉那件尴尬的睡衣,穿上她最爱的粉色大白兔睡衣。确定自己没有露点后,才把头从被窝里伸出来,正对上溪姐那张等着看笑话的脸。林夏大大方方的下chuáng,故意在溪姐面前转了几圈。
“别转了,我已经知道你的睡衣好看了!”白溪说完,用两根手指挑起那条“xing感”的睡裙,“你说这是何言剪的?”
林夏一把抓过睡衣,塞进怀里,从鼻孔里重重呼出一口气“不是她还会有谁,我夏天的衣服上个月才从她那里拿过来的。”
“她们还挺有qíng趣的。”白溪淡淡地说。
“qíng趣?”林夏忽然想到什么,抓起电话开始拨号,刚接通,还没等何言说话,这边林夏就噼里啪啦起来:
“诶,何菜花,你是猪吗?怎么会想到这种低级qíng趣!就算你蠢,只能想到这种低级qíng趣,那你gān嘛不剪自己睡衣!你知道我睡衣多少钱吗?你赔我300大洋!!!何菜花,你在哪?gān嘛不说话!你说话呀,哑巴了……”
电话那边传来一阵yīn阳怪气的笑声,“美女,别着急,慢慢说,哥哥很有耐心的。”
林夏一瞬间怀疑自己是不是打错了电话,看了眼手机屏幕,没错,是何言的。刚才说话着急没听见动静,这会电话那头嘈杂的dj声混着人声,清晰无比的传来。
“何言呢?”林夏的脸色马上yīn沉下来,白溪看着林夏的表qíng一瞬间由晴变yīn,贴近林夏,手扶住她的肩膀。
“何言?谁是何言?”电话里传来另一个男人说话的声音,“噢,你说那个大胸妹呀……”没等他说完,电话就被抢走了。
“喂,谁呀?”是何言的声音。大舌头吐字不清晰,对着拿反的电话听筒,扯着嗓子喊。
林夏和白溪赶到夜店时,何言正被几个男人围着猜拳喝酒,其中一个男人趁何言喝酒的空档,手伸向她大腿摸了两把。林夏一个箭步上前,拉住她,二话不说就往外扯,一路上伴着何言的惊呼,和男人们的骂骂咧咧。
“你答应过我不再去这种地方的,”夜店门口,林夏生气地望着何言,语气少见的严厉,“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林夏在溪姐包里翻出化妆镜,摆在何言眼前晃了晃。
何言万分委屈地望着林夏,伸臂寻求安慰般的要抱抱。林夏拍掉她举在半空中的手臂,“别碰我!做错事了还想要安慰!”
白溪看着林夏双臂环胸,一副教训人的冷酷无比的姿势,她可是从来没在自己面前展现过这一面,她的夏夏原来也有这么帅气的一面呢!实在看不过瘾,但转眼又看见何言那一副可怜兮兮的小模样,从进夜店的那刻起,林夏就对何言“横眉冷对”,一路没有好脸色,实在过意不去,抱住何言,拍抚着她的肩膀,“好啦好啦,林夏,有什么事回去再说吧!”
何言见有人抱自己,“哇哇”乱哭起来,抱着溪姐不肯挪i,眼妆全都花了,糊在眼睛周围,跟熊猫一样。
林夏掰开何言箍紧溪姐脖子的手,“喂,抱一下就好了,你还想抱多久!”边对何言嚷嚷,边在溪姐腰上掐了一把,醋意十足地瞪了溪姐一眼。
***
伊藤夕子不知道为什么严警官会给她打电话,等到她约好的地点――警局门口的甜品店时,严警官早已等候在此。
“严警官”夕子摘下墨镜,脸上挂着和煦的笑容,朝一看见她就站起来的严警官欠了下身子,一起落座。
严警官瞧见摘下墨镜的夕子,即使画着jīng致的妆容,也难掩满脸的憔悴。才短短的几天,jīng神状态就差了这么多。
服务生拿着菜单过来了,严警官示意了一下,服务生把菜单放到夕子桌前,“随意点,”严警官舒展开一直僵硬的脸部肌ròu,轻松一笑:“知道伊藤小姐喜欢吃甜点,正好警局附近有家法国甜品店,就冒昧的请你过来了。”
“一份马卡龙,一份栗子蛋糕,一杯锡兰红茶,谢谢!”夕子朝服务生颔首,转头面向一直盯着她看的严警官,她有点不太习惯这一出于职业习惯的审视,深邃的眼神似乎能够穿透她,这让她很不自在。
“严警官对夕子这么有兴趣么?连夕子喜欢吃什么都知道!”夕子娇笑着,放软了语气。一个中国警官,调查一位刚来华的外国友人,是出于什么目的呢?
“伊藤小姐,我并没有恶意,”严警官听出她语气里讽刺的意味,笑得不动声色,“只是想伊藤小姐你帮个忙。”
服务生端来了jīng致的甜品,摆在两人面前,夕子把用叉起了一个小甜品,细细观察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