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我这样宠着你,你就可以肆无忌惮的伤害我了,嗯?”白溪别着脸,瞅着背对她不说话的林夏,质问的语气,心里疼痛无比。
林夏的心被猛击了一下,她痛苦地闭上双眼,猛烈地摇头,摇得泪水横飞。她没有要伤心溪姐的意思,真的没有!或许她潜意识里知道说这种话,一定会刺激到溪姐,所以才这样发狠说出,得到一瞬间发泄的快/感后,剩下的全是后悔。她的初衷不是这样的。怎么会把事qíng搞成这个样子?她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做些什么。
“你知道不知道,这种话是不可以轻易说出口的……”
“我知道,我都知道……”林夏蹲下身子,双臂抱着头,脸蒙在双腿上“我受不了别人碰你,受不了你这样对别人……我知道我很小气……可我做不到……”林夏qiáng忍着哽咽,话说的断断续续、语无伦次。
白溪蹲下身,心疼地拍抚着林夏的后背,她知道林夏是因为这个才跑掉的,心里很内疚,不停地道着歉,“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好……”
很多事qíng出于无奈,她没有办法拒绝,拒绝就代表着“禁止通行”,这个世界公平的很,想拿到多少好处,就要付出多少代价。她也不喜欢自己这样虚伪“丑陋”的样子,她曾经也轻视过那些靠撒娇和美色博取利益的行为,可是一个人若是有野心,她就会被所谓的“法则”推着走,没有选择的余地。她学着qiáng颜欢笑,学着逢场作戏,让那些男人口头上逞一时之快,眼睛里睹一时之美色,别的,她没有做过,也绝不会做。她唯一担心的就是林夏,她怕林夏看到,但是今天可巧不巧被林夏看见了。
“宝贝,你起来好不好,我们有话回家说!”白溪试图拉林夏起身,大街上这个样子确实让人笑话,而且她的脚真的很痛很痛,刚才拉林夏那下子,脚狠狠摩擦着地面,滑破了皮,后来,她穿上高跟鞋跟着林夏走了十几分钟,她能感觉出自己脚底板在渗血。
林夏抬起头,眼睛里氤氲着水雾,迷蒙地看了溪姐好一会,没头没脑地哭起来,抽抽噎噎地,像饿极了的人一口吞下个jī蛋,被噎住一抽一抽的,“你那么优秀……我觉得自己配不上你……呜呜……”
林夏承认她自卑了。溪姐狂加班的这两周,她一个人坐在chuáng上抱着溪姐的枕头,闻着她的味道,一面觉得孤单,一面又要设身处地的理解溪姐,不停地劝慰着自己,那是溪姐想要的,那是她一直以来为之奋斗的,那时她自信的来源,现在溪姐离她的梦想有近了一步,她应该高兴才对,怎么还有隐隐失落呢?是啊,她那么光鲜亮丽,万众瞩目,而我只是个小职员,不思上进,处处被人欺负,她们之间的差距好大,大到无法用时间来弥补。
“傻瓜,”白溪刮了下林夏的鼻子,替她擦掉哭的满脸都是乱七八糟的泪水。“怎么会这么想呢!我们是一体的,我就是你,你就是我,说什么配不配!我所做的都是为了我们能够更好地生活,你明白吗?”
林夏似懂非懂的点头,更好的生活?她不理解什么才是溪姐口中的更好的生活?我想的好生活就是得到家人的认可,有更多的时间陪家人,一起简单快乐的生活。不知道是否和溪姐理解的一样。
“可不可以答应我一件事?”
“你说。”
“我不想让他们碰你!”林夏小声说着,嘟起嘴。
“你说的碰,是碰哪里?比如手不小心碰到……”白溪疑惑,有时候实在避免不了无意间的“碰”。
“哪里都不许碰!你是我的!我不要别人碰你!”小鬼霸道劲儿上来了,不依不饶的。
“好好,不碰不碰,谁碰把谁手剁了,这样总行了吧?”白溪哄起了小孩儿,怎么越来越和晴天像了呢!
“这还差不多!”林夏心满意足,忽然又想起什么,“对了,还有一件,你以后可不可以早点回来,我一个人很孤单!”撒娇似地晃动着溪姐的手臂。溪妈妈比较潇洒,嫌家里太拘,来了场说走就走的旅行,还调侃着说,说不定还有场艳遇呢!忽然之间,家里少了一个人还真不习惯,觉得屋子空dàngdàng的,到处都有鬼,虽然溪妈妈开始住的时候,2室一厅的房子稍显拥挤。
“等我忙完这段时间好吗?我知道最近冷落了你,等忙完了给你补偿好不好?”
林夏撇撇嘴,就知道你会拿工作当借口,算了,既然有补偿,我就勉为其难的接受吧。她站起身,握住她手的溪姐,一个重心不稳倒在了地上。林夏急忙弯腰,抱住她的腰想把她扶起身,没想到怎么扶,溪姐脚都踩不下去,使不上力。
低头一看,溪姐的黑色高跟鞋竟有红色的血痕,她蹲下身,拉开溪姐试图掩盖的手,右臂使力让溪姐坐她腿上,小心地褪下高跟鞋,触目惊心的一幕让她差点眼眶发热差点滚下累来,溪姐的脚底板被艳红的血迹布满,脚趾处,脚跟处,脚板中间的伤口还在往外渗着血。
“怎么会这样?”林夏心疼地无以复加,想起今晚溪姐穿着高跟鞋追着她了那么久,自责的不得了,“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你打我吧!”说着,就要抓起溪姐的手打自己的脸。
白溪扳回她的手,“傻瓜,你打自己我会心疼的!”挤出一个轻松的笑容,“我没事的,刚才不小心摔了一下,把鞋子摔掉了,脚就滑到地上了。不疼,不碍事!”白溪不敢说是因为刚才救她时磨的,不然这个心实的孩子不自责个三天罚自己闭门思过,是不会罢休的。
林夏不信,想脱掉溪姐另一只鞋子,被溪姐适时阻止了,“夏夏,你来背我好吗?”林夏对上溪姐温柔的目光,感觉整颗心都要融化了。她弓下身子,扎稳马步,拍了拍自己后背,硬气十足地说:”上来!”
白溪笑着说,“我很重哦,”双手提着高跟鞋,臂膀缠上了林夏的脖子,林夏手肘使力把溪姐推上了腰背。呼~还真是重,看着平常没吃多少,怎么这么重!林夏qiáng撑着,走了十几米,额头上开始冒汗。
“背不动就别qiáng撑着,快放我下来。”溪姐一直在她背后呱噪。
“不!我怎么让你走到这,就怎么把你背回去!”林夏犟劲儿一上来,十头牛都拉不回来,就这样一步一步地把溪姐背到了饭店门口,小心翼翼地把她放进了车后座上。亲吻下溪姐的额头,道:“知道你晚上肯定吃不饱,下班后定了外卖,9点送来,回去就能吃了!”背着溪姐的时候,听见她肚子“咕噜咕噜”一路上抗着议。
白溪羞涩地笑笑,有被宠溺的满足。她不只是晚上没吃饱,一天都没吃饱。
林夏瞅着溪姐难得露出的小女人的模样,心想,等你吃饱了就吃你。
第67章
回家后,白溪跟二大/爷一样躺在沙发上,惬意地吃着夜宵,双脚伸进林夏怀里。林夏身侧摆满了白纱布,碘酒,绷带,跟供佛似地伺候着溪姐受伤的脚。
消毒、包扎好后,白溪饭也吃完了,倦意十足地伸了个长长的懒腰,“好累哟,躺得腰疼!”
林夏心想,累的是我好么?我弓腰伺候你大半个小时嘞!你躺着打哈欠还好意思说累,故意的吧!心里这么想,行动上可不敢表现出来,狗腿似地凑上去,“那就让小林子伺候您洗澡更衣!”
溪姐脚底刚包扎后,是无法沾水的。林夏就把她抱上chuáng,脱掉衣服,从洗手间端来一盆温水,用热毛巾擦拭着溪姐的身体。
等林夏全部收拾完,把自己洗白白后喜滋滋地进入卧室,发现溪姐已经睡着了。林夏捶胸顿足了好一会,只得小心翼翼地躺好,关灯,动作很轻很轻,怕吵醒溪姐。
林夏闭起眼,翻来覆去了好一会,溪姐好闻的体香幽幽地钻入她鼻孔,诱的她硬是睡不着。
“怎么了?”溪姐半梦半醒,嘟囔着,呼出一口长长的气。
林夏翻转身一瞧,溪姐紫葡萄般的瞳孔,只是微睁着,在黑夜里还是亮晶如洗。由于侧着身,睡裙肩带滑下,半侧苏/胸bào露在湿凉的空气中,溪姐睡眼惺忪,半掩半露,含苞待放的姿态,让林夏小腹一阵紧缩,再不多想,魔手伸到了溪姐身上,一阵乱滑。
白溪捉住了她乱动的手,带着夜里初醒时沙哑嗓音问:“你想gān嘛?”从林夏趟chuáng上跟虫一样扭来扭去时,她就被弄醒了,接着被林夏借着拥抱,上下游移的手更是弄得睡意全无。这两周,好像就喂饱过林夏一次,看她那副馋鬼模样,定是想吃饱了吧!
“没gān嘛啊!”林夏佯装着正人君子的模样,一本正经地否认自己作坏的心思,双手还继续在溪姐身上摸来摸去,到达内/裤处,特意停留了几秒。
“没gān嘛睡觉!”白溪一个转身,背对林夏,甩开林夏的魔爪。
“那那……那要是想gān嘛呢!?”林夏委屈兮兮,一副吃/ròu吃不饱的腔调。
等了好几秒,也不见溪姐答复,林夏正要死心睡去,溪姐清丽地嗓音传来,“要gān嘛就来呀!”
林夏一个鲤鱼打挺,饿láng似地扑到溪姐身上。美人在怀,一时喜不自胜,反倒不知从哪里下口合适,从嘴呢,还是胸,还是再下面……想了想,还是把溪姐朝chuáng尾抱了抱,让她的双脚悬空,免得一会太激烈,牵动了伤口她要心疼的。
林夏打开了chuáng头暧昧的暖橘色台灯,温暖的光晕照映在溪姐脸上、身上,有种说不出的妩媚。林夏的吻落在额头、眼睛、鼻尖、最后停留在殷红的嘴唇上,先是舔/吻,摩挲着,随着粗气渐渐上来,林夏将溪姐的唇吞进口里,用舌尖卷着、允着,吞食着。
呼吸渐渐不稳,手伸进溪姐的睡裙里,隔着里面的布料温柔地抚/弄,像是摩挲娇/嫩的花蕊,花蕊在微凉的指/尖下融化开来,化作点点露珠,湿/润花身。
林夏撑不住自己越来越快的心跳,动作变得急切,她下移至溪姐有如天鹅般滑/嫩白溪的脖颈,轻/咬她的锁骨,另一只手褪/下溪姐的睡裙,脱掉自己的衣服,将自己光/溜溜的身子贴紧溪姐。
“溪姐”林夏动人的嗓音在暗夜里轻叹了一声,带着空气里的水分,滑进白溪耳中。白溪仰起头,张口,胸腔压迫着喉咙,挤出一声难以忍耐的长吟,双手来至腹部下端,抱住了林夏肆意蠕/动的头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