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王chūn花眼眸微微眯起,带着毋庸置疑的口气重重的说道:“脱!”
何浅琳有些犹豫,说实话,她不想王chūn花生气,这么明眸皓齿,皮肤白的跟雪梨花一样的女人似乎笑起来更适合她,虽然自己还没有见过她笑起来的样子,不过只是想象一下那琥珀色的眼眸弯成月牙的形状,自己的心就似乎跳快了一拍。
要不要脱衣服呢?何浅琳见王chūn花目光灼灼的看着自己,只觉得周围的空气似乎有些黏稠起来,就连呼吸都有些费力,又想着昨晚她蹲在chuáng边,伸手想要掀自己睡袍的表qíng,歪着头一脸萌萌的样子,就想小黑一样可爱。
没错,小黑殡仪馆的一条狗,不过在很早的时候,就随着主人离开了殡仪馆。
自己似乎并不排斥眼前的馆长大人,那娶对方应该也可以吧,只要娶了,那身体就可以给她看了,想到这里,何浅琳原本紧绷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一脸诚恳的望着王chūn花:“我会负责的,你呢?”
王chūn花原本蓄起来的气势被何浅琳一句摸不着头脑的话给打散的一团乱,眯着眼,有些不确定的看着何浅琳,慢慢的消化着刚刚听到的信息,消化完毕,瞬间一脸理所当然的点了点头:“我自然要负责的”。
只是馆长大人的话有些偏差,原意是如果你是我要找的人,好不容易找到了,我自然要对你负责啊!毕竟我这一趟可是专门为了抓你而来的。
既然双方都表明了态度,何浅琳也就没有扭扭捏捏了,当然在她的字典里也没有这个词,毫不犹豫,大大方方的将身上的衣服除了个gān净,甚至连内衣都慡快的脱掉了,赤果着上身大大咧咧的站在王chūn花面前,任君采撷,哦不是任君欣赏!
王chūn花一就看到了何浅琳左边胸口下的一抹火焰标记,呆呆的上前几步,刚想伸手去触碰一下,就见到火焰上方的蓓蕾慢慢绽放起来,抿了抿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有些慌张的抬头,就看见何浅琳一脸坦然的看着自己,语气平静:“冷!”
何浅琳见王chūn花一脸想摸又不敢摸,纠结的连雪梨花一般的肌肤都泛上了一层淡淡的粉色,不由得一把抓住了王chūn花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语气依然平静,只是细细去听尾音却有些颤栗:“想摸……就摸!”
王chūn花下意识的就想收回手,那蓓蕾在手掌心里轻轻滑过,直滑的自己的心都跟着颤栗起来,一想到自己揽上的任务,索xing脖子一横,伸出食指轻轻的点在那火焰的标记上。
何浅琳见王chūn花似乎对自己心口的胎记有些非常感兴趣,不由微微皱起了好看的秀眉,心里莫名有些不开心起来,又见着王chūn花紧张的神色突然变得欣喜,似乎找到了宝物一般,那眉眼处浓浓的喜悦重重的撞进了自己的心里,心,似乎更加不舒服起来。
抿了抿嘴,轻轻推开王chūn花留恋在自己胎记上的手,直勾勾的看着对方,轻声开口道:“你脱!”
不是说好了双方都负责嘛,那馆长大人看了自己的胸口也摸过了,现在自然轮到自己去看馆长大人的胸口,顺带也摸一下,这样才公平嘛!
王chūn花疑惑的对上何浅琳的眸子,只觉得这眼眸怎么可以这么黑,似一块墨玉一般,漆黑却又泛着好看的光泽。
见王chūn花似乎有些不理解,何浅琳偏头想了想,决定与其说太多,不如直接行动的好,于是大大方方的伸手就抓住了王chūn花的衣角,往上一捋。
只听见一声惨叫:“何浅琳,你居然敢脱我衣服!”
门口本来准备敲门的刘燕顿时虎躯一震,心里一喜,浅琳好样的,就算要和女人在一起也不能吃亏,拿下美艳馆长什么的,似乎也不错,刘燕若有所思的望了望殡仪馆的大门,浅琳的幸福比门口等着的司机要重要太多,嗯,刘燕重重的点了点头,然后悄无声息的的离开了!
☆、第7章 做女人‘挺’好
王chūn花费了好大的力气才保住了自己的清白,一脚蹬开了何浅琳,畏畏缩缩的躲在chuáng边,一脸的警惕:“你凭什么脱我衣服,啊,凭什么!”
何浅琳抿了抿嘴,低头看了看自己□□在空气中的肌肤,上面都起了一层小颗粒,这天气还是有些冷,但是自己还没有看王chūn花的身体,这衣服不能穿,若是穿上了,以这个人的品行来看,肯定会不认账的。
“公平”何浅琳冷冷的吐出两个字。
王chūn花一愣,随即冷笑一声:“公平,哈哈,还真搞笑,就你那一点起伏都没有的身材有什么好看的!”
何浅琳低头看了看自己那胸口微微隆起处,一脸的坦然轻声道:“会长”。
虽然现在很小,不代表以后就很小,何浅琳才十五岁,月事也是去年才来,身体刚刚开始发育而已,小不是很正常吗!
王chūn花本来还想多讽刺两句,没想到何浅琳一个跨步就将自己赌在了chuáng边,那单薄的身影让王chūn花有些慌张起来:“喂喂,你不准乱来,我警告你,你要再这样,我就开除你!”
何浅琳的手没有丝毫犹豫,一把就抓住了王chūn花的衣领,几个拉扯下来,终于有些不耐烦,用力一撕,只听‘撕拉’一声,原本好好的长袖套头衣衫,硬生生的被何浅琳撕成了开襟衫。
“啊,你混蛋,你居然敢这样对本司命,你信不信我把你扒皮抽筋,给我的十二季当养料!”
何浅琳听不懂王chūn花的话,也不想听懂,在她眼里看来,既然是双方互相承诺的事qíng,而且是终身大事,肯定是马虎不得,见王chūn花挥舞着粉拳不停的砸向自己,不由眉头一拧,抱着王chūn花就往chuáng上扔了过去。
突如其来的坠落让王chūn花一愣,下一刻就觉得胸口一寒,接着似乎被一双带着些许温度的手捏揉了几下,还未从这震撼中醒悟过来,那压在自己身上的人突然离开了。
王chūn花愣愣的看着何浅琳满意的点了点头,嘴角甚至有些上扬,从容的到衣柜翻了一件衣服丢给自己,然后套上刚刚脱下的衣服,从从容容的开门离开了。
房门‘砰’的一声关上,只剩下王chūn花一个人敞着胸口躺在有些凌乱的chuáng单上发呆,良久一声bào喝从房门里传出:“何、浅、琳,我跟你没完!”
何浅琳刚到办公室就被刘燕拉倒一旁,神神秘秘的四处张望了一翻,凑到何浅琳耳边问道:“办完呢?”
何浅琳点点头,有些不自在,毕竟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qíng,还好自己跑的快,要不然,那不经控制的大脑,很有可能做出更加奇怪的事qíng,何浅琳皱着眉头,有些犹豫的看着刘燕。
刘燕贼笑几声,用胳膊肘撞了撞何浅琳,轻声道:“怎么啦?那么水灵的馆长可是便宜你了,你还有什么不满的!”
“我……觉得……”自己来月事也是刘燕指导自己垫生理用品,第一件背心式的小胸衣也是刘燕给自己买的,私底下何浅琳早就拿刘燕当做亲人了,只是说话太少的自己都不知道该如何组织语言了。
“有什么就说,刘姨能帮你就帮你”
“嗯,我想亲……她……胸口”何浅琳抿了抿嘴,还是觉得将自己心里的困惑说出来,毕竟刚刚不过是轻轻的碰了碰王chūn花,自己的大脑一热差点就俯身亲了下去,为了避免自己做出一些不恰当的行为,何浅琳这才跑了出来。
刘燕掩嘴一笑,打量了何浅琳几眼,随即恍然大悟:“想亲就亲嘛,不就是技巧问题嘛,放心,这事包在我身上,晚一点我上街采购一点东西,顺便帮你买个碟片回来,你可别对馆长说啊!”
本着自己的奇怪行为马上就能得到解释的qíng况下,何浅琳重重的点了点头。
“好了,东西给你收拾好了,秦夫人非要接你过去,估计是怕有什么事qíng,说了让她把秦先生烧了,她又不愿意,你一会儿去了招子放亮一点,吃点东西就走,别掺合到自己身上,姨知道你有点保命的本事,但是也要万分小心,馆长就别让她去了,怕出事,你自己机灵点啊!”
何浅琳点了点头,接过刘燕递来的小挎包,来到门口,门口早就有一辆黑色的商务车等在那里,也许是因为秦夫人的jiāo代,司机对于何浅琳这种小女孩很是恭敬,亲自给拉开了车门。
车缓缓开出,何浅琳翻了翻包包,见工具都带齐了,这才有些放心下来,下午的街上很是热闹,天气还没有彻底的热起来,夕阳照的人暖洋洋的,何浅琳摇下车窗,凉风习习的chuī的自己眼皮有些下沉,好想眯一会。
洁白柔软的月匈部突然跳入脑海,惊得何浅琳睡意顿消,连忙坐直了身体,有些心虚的抬头看向窗外的风景,这一抬头就看到了一闪而过的内衣店,广告标语也被收入眼底‘做女人挺好’。
讪讪的收回了视线,不自觉的低头打量起自己的胸口,有些忧虑,将手肘支在窗口,托住了自己的下巴,窗外的纷纷扰扰已经没有办法在吸引何浅琳的眼球,陷入沉思的何浅琳脑海里只有一件事qíng,自己的果然很小,应该会长大吧,但是能长大王chūn花那么大么?
何浅琳用闲赋下来的左右比了个爪,默默的看了看,又凭空抓了抓,忧虑更重了,无法一手掌握的那么大,和微微隆起的荷包蛋,真是任重而道远!
一旁的司机余光瞄到了何浅琳的动作不禁虎躯一震,果然是神人也,在车上都考虑怎么抓鬼吗?
而另一边的王chūn花后知后觉的穿好衣服跑下来,准备找何浅琳好好算算这笔她被轻薄的帐,这才发现何浅琳早就被司机给接走了,不由得勃然大怒,在办公室发了好大一通脾气,这才咬牙切齿的回了宿舍。
秦先生的家很气派,比殡仪馆还要大,门口摆着很多花圈,不停的有人来往,何浅琳扎了马尾,素面朝天,一米六的个子瘦弱的身体,显得很是单薄,一身黑色的衣衫衬托的原本就雪白的肌肤越发的白净起来,甚至迎着阳光能清晰的看到脖子上的筋脉。
一张脸也是惨白惨白的,没有一丝血色,若不是那双纯黑色的眼眸显得灵动一些,咋眼一看,还以为是起尸了。
客厅里摆放着秦先生的棺材,棺材开了一个口子,方便人们瞻仰遗容,这不过是一个风俗而已,很少会有人真的上去看几眼。
何浅琳由司机带领进了屋,秦夫人在遗体旁举着帕子,眼睛红肿不堪,周边有后辈在在安抚,何浅琳拿了一炷香,点上,跪在蒲团上,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头。
秦夫人见何浅琳起了身,连忙上前想要说写客套话,没想到何浅琳居然径直走到了秦先生的棺材旁,探头一看,那脸上居然被上了一层浅浅的妆容,让原本苍白的脸孔,显得像是睡着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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