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宠妃在一起的日子GL_福气很大【完结】(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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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什么?”

  “说今天的事,您不觉得‘疏影’有些前后不一,想到这,我就觉得不舒服。”之前把这事搁在心里,要跟薛意浓提的,说着孩子的事就差点忘记了。

  “怎么回事?”

  徐疏桐就将之前徐慕然回她无心爱之人的话说了,今儿在太后面前,她却改了口,真不晓得她是什么用心。

  “她能有什么用心?不过是不好意思对你说,或者对太后胡说应对,连这个也值得你去想,若是这样,你这活着的每一天竟比朕还费jīng神。快别想了。”

  徐疏桐道:“不是这样。您有没有想过,她喜欢的人是谁呢?”

  “谁啊?”

  “你不觉得像恭敬王?”

  “那又怎样?喜欢他所以为他卖命,是她的事,与我等又有什么关系。左右不是好人,能提防就提防,不能提防就撵出去,省的在眼前碍眼,做什么都要防备着。若不是为你的缘故,朕早将她发配边疆了。”

  这个她当然知道,徐慕然肯为薛轻裘卖命,无非也是感qíng牵扯。只是这事太后也知道了,少不得要查一查。

  “今日太后吃瘪,一时被母后堵住了话,我想等她回过神来,一定会好好查清楚此事,比如,母后为什么好好的收起gān女儿来?您不觉得一切发生的都太巧合了?皇上日理万机,没有时间管这个闲事,那么母后是怎么知道的,她疑心的第一个人就是我,我坏了她的好事,她非恨我到骨子里不可,我和她的纠缠是没完的。”

  当然也只有她坏了这件事好处最多,根本不难想象。

  “这还是其中之一,这其二,我只觉得假妹妹说的有些反常,难免就想多一些,当然这只是我的猜疑,当不得真。皇上有没有想过,假若太后因此心怀怨恨,想要挑拨我们姐妹,那么最好的做法是什么呢?”

  薛意浓想不出。

  “自然还是为了您争风吃醋。”

  “朕,为什么是朕就不能是别的。疏桐什么都要往朕身上扯,她就不能用什么别的方式来挑拨你们的感qíng,让她们之间产生误会,像是……”薛意浓突然不说了。

  徐疏桐晓得她明白了什么,问道:“像是什么?”

  薛意浓皱了眉头,沉声道:“像是找人杀了疏影的心上人,但是当太后去找的时候,一定会发现这个人是薛轻裘,薛轻裘她是不能无缘无故杀了的,但她的心里会留下一些想法,既然疏桐的妹妹跟恭敬王关系好,那么疏桐是不是私底下跟他也有来往……她会把这件事告诉朕,让朕去解决。”

  表面上是太后怎样,而实际上是徐慕然利用了太后,想要离间她和徐疏桐。转了一个弯子,徐慕然的异常直指的是这件事。

  徐疏桐接着道:“皇上知道后,一定会有所怀疑,甚至去查,就算查不到,疑心病也多少会有,要是这时候再有什么误会事件,皇上盛怒之下会做出一些决定,他们是希望我死。”

  说到死的时候,徐疏桐沉静如水。薛轻裘的目的是这个吗?还是这是那个假货的心思,说到底是在嫉妒她吗?把她当成了假想敌,真是笑死人了。

  女人的爱qíng会让人心瞎,让人盲目。女人的嫉妒心,会杀人,是天底下最毒的利器,无孔不入。

  薛意浓明白之后,脸色十分难看。咬牙道:“她这样狠,竟希望你死,还希望是有朕来杀了你!太狠了!是薛轻裘的意思吗?有本事冲着朕来就好,为什么要针对疏桐?”

  徐疏桐安抚了一下她的qíng绪,“皇上为那样的人,不值得的,您不必替我鸣不平,这不是都没有发生的事,我们还可以防患未然。他也没有针对我,他也许只是想除掉我这个叛徒罢了。恭敬王这个人,嫉妒心和占有心都比别人旺盛,所以不容许任何人、任何事出了他的判断之外,否则不会让任何人好过。”

  “他不让朕好过,朕难道就会让他好过?”薛意浓心思百转,已经明白徐疏桐不赶走徐慕然的用意,“他既然敢把人放到你我的身边来,朕也要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他通过假妹妹来知道你我的事,朕难道就不能利用假妹妹来知道他的事?只是如何策反,朕还没有思路,不晓得她有什么弱点?”

  “弱点却有,只是暂时还用不上,若真想对付,现在也不是恰当时候。”

  “嗯,朕明白了。”

  徐疏桐见自己已经让薛意浓明白,打了几个哈欠,道:“我困了,休息吧!”一条手臂伸过来搂住薛意浓,头一歪,竟呼呼大睡起来。

  薛意浓无语,将她的脑袋扶正靠住了自己,也合眼休息。

  且说这一日,太后的午睡不甚好,她越想越觉得气,越觉得睡不着,翻来覆去,结果忍不住起来了,让宫女给整理了发髻,一个人闷闷的坐着。

  小豆子见她不高兴,过来开解了几句,“太后,这是什么让您不高兴了?”

  “哼,别说了,被气着了。你说今日妹妹是怎么回事,好好的认起gān女儿来,坏了哀家的计策,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哀家又不好胡喊胡叫,还冒出那么些个大道理,哀家这是被忽悠了,一时没反应过来。”

  “照太后这么说来,确实有些古怪。”

  太后嘴里‘嘶’着,“就是啊,哀家就是觉得一切都太巧合,怎么哀家刚想提一提这个事,妹妹就恰到好处的有个‘不qíng之请’,这根本就是有人泄漏了哀家的计划。”她的眼睛慢慢的转向了小豆子,昨儿可只有她两人在说这个事,没别的人,不是他泄露的,会是谁?

  小豆子摇着手,“不是的太后,怎么可能是奴才呢!奴才这些年对您可是忠心耿耿。”

  “哀家自然明白,依你说会是谁呢?”

  “会不会是徐姑娘?”

  “她?”这么说来也有可能,昨儿自己稍微跟她暗示了一下,尽管没说的很明白。她再怎么样也是徐疏桐的妹妹,没准儿明面上对自己示好,暗地里却把这个消息透漏给徐疏桐也不一定,这么说来是自己看错人,失策了。

  不过小丫头敢在自己面前玩两面派,也不看看死在几时。

  太后的目光透露着yīn翳和狠毒,她向小豆子招了招手,与他耳语了几句,“吩咐下去,务必把这件事查的水落石出。”

  敢对她人前一套,背后一套,这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小豆子很狗腿的去办事了,并且很快就有了消息。

  “太后,您要找的人,已经知道了。”

  “哦?是谁?”太后很感兴趣,歪斜了身子,生怕自己错听了什么。

  “恭敬王。”

  太后冷笑了两声,“竟然是他,难怪把他夸的天上有,地上无的。对了,你是如何晓得的?”

  小豆子回道:“太后难道忘了您在徐疏影的身边安排下了人,那些人早晚会打听到这些事。”

  “嗯,这次你做的不错。”太后给了一个赞赏的眼神。

  小豆子很恭敬的回道:“为太后做事,奴才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好了,哀家晓得你的忠心。只是依你看,这事该如何处理?”

  小豆子表示自己没什么高明的想法,“恭敬王不是什么大错是动不得的,何况这也不代表什么。”

  “说的也是,不过也未必……”

  太后心中已有了主意,只是暂时未得行动。并且她很快就得到了另一个消息,在那天下午贺思弦来过这里,在门外站了许久,后来匆匆的走了,有人说她去了锦绣宫。

  这些足以让太后去想象,贺思弦素来和徐疏桐不合,怎么会突然去找她,鲜见得有问题。

  太后黑着一张脸道:“把贺美人给哀家请过来!”

  底下的人瞧见太后不悦,赶紧如脱牢笼之鸟,脱鱼钩之鱼,纷纷散去。

  不说有人去请贺思弦,贺思弦也自忖着:“太后这次吃瘪,只怕心qíng不好,我这个时候过去安慰她两句,显得我有孝心,她怕是要为自己选择徐疏影而后悔的。”因此打扮停当,扭着腰往养息宫迤逦而来,就碰上来请自己的人。

  她诧异道:“太后要我去?”

  “是,小主还是快些吧,太后等着呢!”

  “好。”贺思弦自谓自己猜的不错,这个时候太后果然想起她的好处来了。随着宫女来到养息宫,她自进去,请了安,见太后面色不虞,忙问道:“是谁惹太后姑妈生气?是徐疏桐吗?”

  却听太后厉声道:“还不给哀家跪下。”

  贺思弦被这一呵斥,呵斥的莫名其妙。

  “太后姑妈,我哪里做错了。”

  “你还好意思问哀家,你做出来的事,你自己不知道吗?打量你那点小动作哀家真的不晓得?要知道,人在做,天在看。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在徐疏桐跟前卖了什么好,你自己说。”

  到这时,贺思弦方知道是那件事发了。她也来不及想出应对之策,“太后姑妈听谁胡说八道来,我怎么可能跟徐疏桐关系好,天地良心。”

  “你不跟她关系好,会去给她献计献策?”

  “从来就没有的事。”

  太后只当她不老实,她安排在锦绣宫里的人都看见贺思弦进了锦绣宫,和徐疏桐相谈甚欢,她却还在这里抵赖。太后面色更加不好,“你也不必急着辩解,哀家不会冤枉错了人。只是没想到会是你捅哀家的篓子,罢罢,你去吧!”太后别过脑袋不再理贺思弦,贺思弦的和好计划也就此泡汤,心里想着到底是谁会说这件事,莫不是徐疏桐?

  自己前脚帮了她,她后脚就拆桥。

  好啊!很好,非常好!徐疏桐好样的,你对我不仁,别怪我对你不义。

  贺思弦站起了身,没有再分辨,直接回了银夏苑。

  路上想些心事,也就顾不得路,撞上个人,撞的人跌在地上,心里本来就有气,这会儿有个找死的来了,她便骂道:“眼睛瞎了,不会走路啊。”

  身后的宫女们立即上去将她扶起。

  贺思弦展眼看去,却是一个宫女,心里火气更大,“你也配在这条路上走,难道眼睛瞎了不成?就凭你冲撞了我,给我拉出去打二十板子,敢对我不敬。”

  她这火气正没地儿出呢!正好撞上个找死的,她身后的宫女、太监十分同qíng,却也不敢为这宫女说话,哪知道这宫女自己却笑了,“这不是贺美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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