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娘娘你要不要抱朕一下下?”
徐疏桐:“……”身一侧,便倒进薛意浓的怀里,伸在腹部的手掌,早抽了出来,揽住薛意浓的腰,“皇上这样好吗?”
“还好呢!朕这样要求你,是不是有点儿过分,明明天气这么热。”
“睡觉吧。”徐疏桐轻轻的拍着薛意浓,她记得小时候,她娘总是这样轻拍着她,看着她,哄她睡觉。
薛意浓的话,让她一时难以入眠。
她真的要杀了他,让薛轻裘当皇帝吗?她不知道,面对这样一个坦诚的明知道自己计划却不对自己下手的人,徐疏桐突然发现薛意浓是世上最难对付的人,因为一颗真心摆在那里,她反而不肯拿出暗藏的刀来下手了。
伸手摸了摸薛意浓的脸,真年轻!她三年前也这样,稚气未脱,而今短短三年,却仿佛过了三十年一样,百般滋味在心头。
皇宫的时间,总是让人成长的。
徐疏桐想了很多,最终敌不过困意,抱着薛意浓竟然睡着了。
翌日,薛意浓先醒。看着姿势仍然保持着昨晚那个状态的徐疏桐,她轻手轻脚的拿开她放在自己腹部的手,掀了帐子起来。
薄纱帐随着她的动作轻轻的飘动着。
她转身过来,替徐疏桐盖了薄被,又把帐子掖好,小心被蚊子钻了空隙,那小东西甚jīng明,咬的脸上都是疙疙瘩瘩的,岂不难看?
一开了门,早等候在外的落雁就冲了进来。她紧张的上下给薛意浓检查,“皇上……”
薛意浓竖起手指,让落雁小声一点,“她在睡觉。”
落雁也压低了声音道:“你们真的……皇上你真的做男子汉了,棒棒的?”该如何形容,落雁决定复制存惜的话。
“什么?”
落雁红着脸,扭着衣角,这种事怎么好直说。但是她坚定的扬起了脑袋,“皇上你的身份,娘娘她知道了?”
“没有。”
落雁一颗心放到肚子里,皇上没事。不过薛意浓看落雁的qíng形,也猜到了一点点,这丫头怎么能这样想呢,真是的。
两人轻手轻脚收拾完毕,吃了东西去上朝。存惜得了空,赶紧往房间里钻,压低声道:“娘娘。”
徐疏桐连装睡也不能了,她用手挑开帐子道:“这里,什么事?”
存惜凑过来,笑嘻嘻道:“把皇上给收了?”
“没。”
“怎么会,都这样了。”
“就是啊!”徐疏桐也很郁闷,自己不是民间人称苏妲己的九尾狐狸jīng么,怎么就是没让薛意浓动心呢!
存惜失望道:“连娘娘也有搞不定的人,看来这个新皇对娘娘有警惕心,不上当,这可怎么办。”
徐疏桐表示:不知道。一个随便她杀,还告诉她随便杀。“他对我们的事似乎很清楚,这才叫难办。看来恭敬王这次遇上对手了。”
徐疏桐起chuáng之后,发现周围之人对她视若无睹,心中亦明白是怎么回事,和存惜一道离开了。离开后,用了早膳,做起刺绣来。
到大上午的功夫,有小太监来报说:“禀娘娘,恭敬王求见。”
徐疏桐几乎以为错听了,“你说什么?”小太监又回了一遍,她道:“哦,知道了,皇上回来没有?”
“还没,刚才任公公让人来传话,今儿皇上要在乾元宫批折子,这会儿就不回了
。”
徐疏桐道:“知了,你去吧!先让恭敬王等着,就说本宫马上到。”小太监答应着去了。
存惜上前道:“娘娘。”
“没事,看来是皇上让过来的。”
“娘娘,皇上会不会是拿大皇子来试探您?您待会儿说话可要留神。”徐疏桐点点头,她不知道周围会否与新皇的暗卫。带着存惜去了正殿,薛轻裘坐在那喝着茶,看见她来,也只是略站起身,抱了抱手,不待徐疏桐说话,又坐了下来。
徐疏桐并不把他的失礼看在眼里,这会儿他又来做什么。只等薛轻裘喝了茶,笑嘻嘻道:“娘娘怎么不问本王这会儿为什么会过来。”
“王爷想说自然会说的。”
“呵呵,你说的不错。最近过的如何?似乎气色比以前好多了,新皇待你不错。”薛轻裘眼中隐隐有些笑意。
“托王爷吉言,还过得去,皇上待大家都好。”
“怎么说待大家好,只怕待你最好。你可不知,为了你的事,他现在正跟大臣们叫板,怎么也不肯应话,不过在本王看来,也不过是时间问题了。”
“王爷既然这么说,那就是吧!只是这会儿怎么过来,皇上允的吗?”
薛轻裘道:“自然,本王过几日就要回封地去了,这里的事还需你多加照料。与此同时,本王也会努力的寻找你妹妹,你放心。皇上那边你还得再加把力,争取把他拿下。本王会等着你的好消息。”
徐疏桐听他自得的说着,心中隐隐带了怒气,还有伤心,“王爷难道就巴不得本宫跟皇上有什么?”
“这是自然,不然的话怎么让他听你的话,你要知道,男人都是贱骨头……”徐疏桐眼中已含了泪,薛轻裘意识到自己说话可能太过了些,又安慰了几句,“本王不过是打个比方,你知道本王要你这样做,本王的心到底有多痛!让自己心爱的人在别人的身边,几乎如炭火烧心,如滚水烫手。可是为了未来能过上无忧无虑的日子,本王没有办法。”
徐疏桐垂首不语。心道:“他到底还是想着他自己!”早知道的,只是这会儿更清楚了,心酸加倍。薛轻裘见徐疏桐无意跟他再说什么,只闲聊了几句保重的话,就离开了。
存惜十分可惜道:“娘娘。”
徐疏桐眨眨眼,硬是把眼泪吞了下去,“本宫没事。”
“没事就好。”
薛轻裘走后不久,薛意浓就回来了。徐疏桐知道这是她特地给两人创造说话的机会,怕她在,自己多有不便。
作者有话要说: 娘娘摸腹肌了,哈哈。我最喜欢娘娘这个动作了,后面还有这个动作,而且娘娘绝对的要吃豆腐,萌萌哒。
存惜和落雁也很戳我的萌点儿。尤其是存惜不正经的时候。好了,不说了,要看娘娘和意浓的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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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皇上这样的就好
16
薛意浓回来后,见到徐疏桐双眼发红,似乎哭过。问道:“怎么了,谁欺负你了?”薛意浓正站在徐疏桐身前,不妨她当着存惜的面,突然扑过来,一时震惊的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摆,只得悬着。“你这是怎么了?薛轻裘欺负你了?朕替你两肋cha刀,揍他,快别难过了。好了,不管发生什么事,朕都站在你身边,快快别哭了,存惜,你让你家娘娘别哭,朕……朕不会安慰人哪!”
存惜还未来得及答,徐疏桐被她那笨拙的样子,惹得笑起来,也顾不得之前的伤心了,又拿了帕子擦眼睛。
薛意浓莫名其妙,“这又怎么了?怎么又笑了。”她傻丢丢的样子,满脑袋的问号,让存惜也跟着笑了,她们一笑,她就越发不知所以。
徐疏桐问她,“刚才皇上说不管谁欺负臣妾,皇上都会站在臣妾的身边,是这样吗?”
“自然是。”
“那要是这人是太后,皇上又要怎么办?”她眼里散出狡黠之光,薛意浓知道她考她。
“还要怎么办,也只好得罪太后了。”她无奈的耸肩的样子,又惹得徐疏桐大笑,怎么戏弄皇上如此有趣。“你不哭了吧?”薛意浓拿出帕子给徐疏桐擦擦,“不哭才好看!哭了就不好看了,是不是?”
手中绣了小兔子的帕子,在徐疏桐面前晃来晃去。徐疏桐扯过来,看了一遍,觑着眼,抿着嘴,眼睛看着薛意浓,薛意浓赶紧看别处,多不好意思!徐疏桐拿在手里晃晃,“这是皇上的?皇上喜欢兔子?”
“谁喜欢兔子了,这是谁啊,谁给朕绣了这样幼稚的东西,绝对不喜欢!”
落雁黯然神伤,皇上有必要这么说吗?她竟不顾薛意浓和徐疏桐在,跺脚离开了。
徐疏桐会意,“原来是落雁姑娘送给皇上的。”
“朕不过说的玩玩,她就跟朕置气,算了,得空再哄哄她,为这点有口无心的话,伤什么心。”她趁着徐疏桐不注意,伸手抢过帕子来,塞在袖内,只是她这一动作,一晃一收之间竟有东西哗得东西,从袖口掉出来。
徐疏桐忙细看,东西却有点儿眼熟,忙弯腰去捡。薛意浓一看不对劲,亦要抢过,到底被徐疏桐抢了先,徐疏桐翻着自己绘制的小册子,正色问薛意浓道:“皇上这是什么呀?”
薛意浓大窘。这不是娘娘您亲笔绘制的么,还问我做什么,不要太会装!徐疏桐笑盯着薛意浓,薛意浓赶紧撇脸装不知道,既然皇上都害羞了,她也见好就收,问了帕子的事。
“皇上喜欢兔子?”
“不喜欢,朕喜欢老虎。”
“原来喜欢老虎呀!也是,这样的东西到底太秀气了些,带着也不配,不如这样,改明儿有空,臣妾给皇上绣一个,这天热了,也得绣只扇套子带着,还有寻常要放些小东西,没有荷包怎么成……”
她碎碎的说着,样样jīng细。薛意浓嘴里不说,心里到开始艳羡起薛轻衣来,尽管那人死了,到底也得了她三年,可惜自己是个女人,不然也这么照顾着,三天她也乐意。
假的也好,真的也好,有什么要紧,开心就好了。
薛意浓展颜一笑,“那就有劳娘娘了。”有个人惦记自己,这个那个的,心里怎能不开心呢!说到这里,才想起一件事来,索xing也同徐疏桐说了。“皇兄的丧期已过,各位藩王都要回去了,他们大老远的来一趟京城,朕的意思,想替娘娘给朕拿个主意,到底送些什么给他们的女眷为好。”
“这事么,容易的很,臣妾自当为皇上效劳。”
薛意浓笑道:“那等事qíng结束,朕一起谢你。”
“那臣妾就等着皇上的厚爱了。”
两人说话气氛相当轻松,薛意浓问道:“恭敬王来过了,你们要说的话,可说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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