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再抢回来就是。”
“哈哈,你真是一点不服输。”
朝中仍旧刮着立太子的风,薛意浓假装耳朵聋了,不闻不问,慢慢的大家的争论也就淡了。
薛轻珠每日在府里听着最新消息,与府中的心腹谋划,“皇上的态度,不yù早立继承人,我们要是太过qiáng求施压,恐怕适得其反,本王暗地里揣测,可能他是想等徐疏桐再生了皇子,所以百般拖延,恭敬王那边有动静没有?”
下面的人说:“风平làng静。”
“本王想他这次也是无计可施,毕竟徐疏桐生的是女儿,可惜了,功亏一篑,在这种事上,还是需要有点运气的,呵呵。”笑了几声之后,又开始想别的办法来达到自己的目的,现在后宫中最棘手的还是皇后、徐疏桐的存在,朝廷中的那些中庸派,都在坚持什么祖宗之法,可废掉皇后容易,大不了再添一个就是,要是能废掉薛意浓,那就是废除了根本。
所以,皇上必须死,徐疏桐必须死,皇后必须死!他们都是挡住他道路的人,那就通通去死。
☆、第126章 啊哟,都躺着中毒咧;但是二傻的表现还是可圈可点
126
薛意浓痛打了几个喷嚏,到底谁在念叨她,而且念叨个没完。
徐疏桐过来问她,“病了?”
“没有啊,一直都是好好的,突然就打起喷嚏来。”她用手揉了揉鼻子。
二傻坐在她的小车里,正在骨碌碌的转圈圈学走路。薛意浓让木匠做了个近似现代的那种圆圆的学步车,小姑娘有了新玩意儿,很是稀奇,在屋子里哗啦啦的过来,哗啦啦的过去。因为是小木轮,所以转动起来的时候很响,又不用担心会撞到哪里,存惜和落雁就此轻松,靠在门口偶尔懒懒的往二傻那扫两眼,稍微看一看也就够了,多余时候打着哈欠,似睡非睡。
外面有太监搬进来几盆秋jú,说是新近培育的新品种,让皇上和徐贵嫔赏玩。薛意浓稀奇,走过去闻一闻,觉得比往年确实要香许多,甜甜的,闻的人全身都软软的,很放松。
徐疏桐建议开个赏jú会,她道:“可惜皇后不在,她回府有一段日子,也该回来了。她不在,我们开了这个,她回来该怪我不想着她。”若当起个大事来论,还可能会结下仇恨。
“索xing等她回来再开,也不在乎迟个一日两日的。”
数日后,薛意□□神不足的坐在那,哈欠打个不停,而且还有眼泪飙出的迹象,眼睛一天都晚湿湿的,徐疏桐也有些委靡不振,就连身边服侍的人也差不多。
“朕说……啊,朕说,过半个月就是渐离的成亲日,你想好……啊,要送什么礼物了没有?”薛意浓很是讨厌,“天天打哈欠,朕这几天都不知道耽误了多少工作,在朝廷上,大家也是一副心知肚明的表qíng,错把朕当成一代昏君,天天就知道寻欢作乐了。”
徐疏桐泡了杯蜂蜜薄荷茶给她提神,她自己也懒懒的坐下,“我最近也有些犯懒,不大想动,对了,皇上认为送什么礼物给渐离公主合适?”
“朕想着……啊,贵重的礼物不必了,这方面父皇、母后想的比你我周到,到是亲手做的小玩意儿备几样,她要是无聊了,看看这些,知道我们都念着她,想来会十分开心。对了,小姨子最近都在哪里飘,都不怎么进宫了。不会有小qíng人了吧。”
“呵呵,说不定哟。不过她的要求实在太高,又要长的好,又要身材好,又要武功好,难啊,最重要的还是要听话。您要是想见她,少不得让人传一声。”
“别麻烦了,打扰了她的好事,朕又要深受冷吐槽了,她的毒舌,朕还是能少受一些,心脏多保全一些……”
二傻坐着她的学步车,两条腿拨弄过来,走了一会儿,歪着脑袋打起瞌睡来,刚看到桌上两张小脆饼,最后连眼睛都睁不动了。
“二傻,睡着了?”
“真能睡,连走路都能睡着。皇上,她是不是胖了?”
“胡说,小孩子长大一点就会瘦,朕家二傻分明是,分明是又长了一点,到底平时谁在管理她的伙食,任她胡吃海吃,吃肥了,以后嫁不出去怎么办?给朕找罪受。”
她的声音一扬,一直端着茶碗,不断犯困的宫女猛然一惊醒,手一松,茶碗华丽丽的从手里掉下去,晃dàng,茶碗碎裂了一地,里头泡出来的好茶也làng费了。
她吓的跪倒在地,“皇上,娘娘,奴婢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睡着的,实在是太困了,所以……”
“算了,打扫gān净,再泡就好。”
“是。”待宫女拿了笤帚进来,清扫完现场出去。薛意浓多少觉察出了不对劲,因为这位宫女是负责任出了名的,断然没有失职的道理,做贼去了?宫里也没听说失窃。
“不对,很不对。”薛意浓看了一眼这屋里待的人,一个个jīng神萎靡,就连落雁和存惜也不例外,她和徐疏桐也是,二傻,根本就是睡了吃,吃了还没几下就睡着。
怪现象。
“落雁。”
落雁猛的惊醒过来,睁开眼睛向四处瞄了几下,走过来不确定的问道:“皇上您刚才是不是叫奴婢了?”
“是,麻烦你去叫林太医过来,就说我们宫里得了渴睡症。”
“哦。”落雁慢吞吞的去了,不一会儿林红莲过来,她看起来神采奕奕,也许是因为有恋爱的滋润,整个人都变得非常的阳光。
她笑着进来道:“皇上,您咋啦?”
“不是朕,是我们这一屋子人,最近一段日子都犯困的厉害,没什么jīng神,你给看看是怎么回事?”
“好,要诊脉吗?”
“看看吧。”
林红莲一直落在后面的小狗跟了过来,鼻子嗅个不停,对着一盆秋jú汪汪汪的叫个不停,这个时候,正是尚鉴局的太监过来抬去残花,又搬来新的。
小猪叫的更厉害了,林红莲几次劝它,还是止不住,“小猪,不许吵。”
“汪汪汪……”
“皇上,你们的花好香。”
小猪还在叫,林红莲自语道:“小猪今天这是怎么了,像个疯子一样叫个不停。”她走过去,将它抱起来,越发觉得花香扑鼻,还凑过去吸了两下,站在她旁边的太监很紧张,立马就要转身去了,被小猪狂叫个不停,而显得很是心虚。
“这花?”这花的香味很古怪,好像里头掺和了什么甜香,她好像在哪里闻过,林红莲抬头扫了那太监一眼,太监神色紧张,眼睛都不知道往哪里摆了。快速的转身去了,林红莲喊住他道,“我说你,你给我站住。”
那太监越发飞奔而去。
薛意浓见状,已知其中有猫腻,喊住侍卫道:“给朕抓住他,别让他跑了。”侍卫很快带过那太监来,嘴角流着血,已经畏罪自杀了。薛意浓很是可惜没有好好盘问,让林红莲对花进行彻底的检查,又喊过尚鉴局的人过来,询问到底谁碰过这花,碰过的人太多,每日栽培,浇水,一时也查不出清楚只好作罢。
“以后从外面带进来的东西都要做严密的检查,如果再发现这样的事,格杀勿论,一花一糙,都要留心,你们明白了没有?”
众人道:“是。”
“退下吧!”薛意浓又吩咐林红莲,“务必把这东西的解药配出来,让锦绣宫患了这种症状的服用。”
“好。”临走前,为众人把脉,初步估计这是一种慢xing□□,刚开始的时候只是昏睡无力,时间长了可能会产生幻觉,扰乱人的脑神经,直到死亡。
“好狠的心,竟然这么对人。”给宫女、太监把脉过,又给薛意浓身边的人看过,大家或多或少有点中毒的迹象。突然有只肥嘟嘟的小手伸过来,将手臂高高举起。
二傻已经醒了,看见大人们都在林红莲面前伸手臂,她也仿照大人的举止。
林红莲笑道:“您也要看诊?”
二傻愣愣的,她听不懂,歪着脑袋向薛意浓求救,在薛意浓点头之后,她才点点头。在与她搭脉后,中毒迹象反而比大人严重,小孩儿家的体质弱,对有些东西比大人要敏感许多,好在二傻平时活动范围大,也只是表现出比以往更贪睡。
捏着肥嫩的小手,林红莲脑海里不由得划过另一个孩子的脸,她已经很久没有去看肖公举了,不知道她有没有想起自己这位太医。
也许没有吧,孩子总是健忘的。
那肖芳呢?林红莲心里涌现出一阵苦涩,当然就更加不能想起自己了。她摇了摇头,不再去想一些不开心的事,现在她过的不是挺好的,gān嘛老想那些让自己不开心的事。
林红莲本明媚的脸色,因为一些事,看起来不那么开心了,尽管她尽力让自己看起来不错。看完了,二傻仍旧恋恋不舍,鼓着小脸,她还要继续。
薛意浓将她的学步车连人一起拉到自己身边,道:“好了,林太医在办正经事,不要耽误人家,跟存惜姑姑出去玩好不好?”
二傻没有答应,挣脱了薛意浓,一个人去玩学步车,找存惜去了。薛意浓对着林红莲笑笑,“这孩子古怪的很,不大爱和人说话,不是傻笑,就是要吃的,想些我们大人不懂的心事。”她有些做家长的无奈。
林红莲回道:“这才是陛下的福气,微臣想要还未必能够。”
“你以后也会有自己的孩子。”薛意浓伸出自己的手臂,让林红莲诊脉。
林红莲诊了一会儿,确定没什么大事,才接着薛意浓的话道:“微臣知道,陛下,您一定要幸福知道吗?您幸福了,微臣才会对人世间心存一点希望。”
“嗯,你也是。”
林红莲收拾了东西,自去配解药。
而锦绣宫人中毒这件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宫里人知道后,还是引起了不小的关注。
太后是宫里的人,不关心说不过去。早打发了小豆子公公过来询问,知道没事也就安心了。又问了二傻的qíng况,尽管她对徐疏桐没有半分好感,可是对二傻却出奇的好,尤其是这二傻一天大似一天,跟薛意浓竟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太后有了一个小小的计划,她要将二傻改造了,然后转了矛头对付徐疏桐。所谓:以己之矛,攻己之盾。因为想出这个主意而窃笑了很久。
李彤自不必说,靠的近,带着人亲自来看过,还煲汤送来给众人调补。当然光靠她的手艺是拿不出来见人的,背后剪水又辛苦了好一阵子。嘴里难免嘟囔,“就知道借花献佛,皇上未必肯用您的东西。白费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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