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她又把事qíng简单讲了一遍。林红莲暗暗推测,期间必有什么连徐疏影也没有注意到的奇遇,只有吃蛇血,蛇内脏那一节,有些稀奇。
林红莲道:“会不会跟那条蛇有关?”
“会吗?”
“也许,只是不知道。那蛇是如何形状,你讲给我听听,也许我能分辨的出来。”
徐疏影当下又细细回忆了一遍,讲给林红莲听。林红莲没什么印象,如何对比,都觉得不对。“看来是变种,可惜了,这样的东西,到哪里才能找到?”
“这个到容易。”
“容易?”
“是,大蛇虽然没有了,不过我养了条小蛇,估计是那蛇的孩子,只可惜现在还小了一点,放了它的血也没多少,你还要研究一下是否用的恰当,等它长大一点儿,想来再制解药也还来得及。”
林红莲点头称是,想先去看看。
“被沉鱼收着,你找她去要就行。我提醒你,千万小心,不然会咬人。”
“放心,我只是看看,不会动它。”
听说有能治好采花的可能xing,林红莲心里略微放心。有办法,总比一点儿办法也没有的好。躺在外榻上的薛意浓早已醒了半天,尽管不是对所有qíng节了如指掌,大概意思也算明白了,她坐了起来,摸着脖子道:“好酸,我睡了多久呢?”
林红莲借口有事,先行离开。
徐疏影道:“一上午都没了,你都听见了?”
“嗯。放心,我不会对人说的,你的事,当然有你亲口告诉疏桐跟渐离。”徐疏影点点头,两人为这事关系略有缓解。在那之后,薛意浓还好,徐疏影就有点儿‘度日如年’了,就等着太阳落山,她好把自己平安无事的消息告诉薛渐离。
而薛渐离那边,着实不大幸运,被很多人认了出来不说,还被大臣批判‘走神’,似乎给明君的头上加一个‘昏君’的光环,不gān好事,夜里又赶通宵,跟徐疏桐做些妖孽事。
薛渐离心里哎哟喂了,想道:“这些老不正经眼神暧昧成这样,跟个女人似的挺八卦,酸腐老生心里都装着什么花边新闻,不学好。”她对政务上的事,暂时不大懂,因此只好微笑。大臣问她有什么想法,只好微笑不开口。
不过坐在龙椅上,高高在上,确实有不一般的慡快,坐在高位,俯视众人,原来是这种滋味儿。
薛渐离坐到皇帝宝座上屁颠屁颠,回来之后,更是错漏百出,也毫不放在心上,她有徐疏桐牌安神针,只要徐疏桐在她心里打上一针,她就什么都好。
还不忘自我安慰,“我是出了不少错,被人认出来了,谁敢担保说皇兄就没被人认出来?”她想着薛意浓的境况可能比她还糟糕,不由得洋洋得意。
又想着自己身边的人,个个灵光,毕竟跟她混了这么久,不会连她本人都认不出。沉鱼更是从小到大跟着她,要是薛意浓去,肯定能认得出来。
薛渐离这样一盘算,觉得自己的赢面很大,也就不那么计较自己被人认出来这件事了。
等到太阳落山之后,四人齐聚。薛渐离落落大方而来,今儿过足皇帝瘾,走路之时,还不忘拿一拿皇帝款。
看见徐疏影脸上带着喜色,尽管徐疏影并没一副麻瓜相,不过长时间的相处,薛渐离多少还是能分辨的出来,徐疏影这会儿是笑着的,瞧那眉毛,上扬的有些厉害。这是冰山脸喜悦惯有的动作,薛渐离心里也欢喜起来。既然徐疏影是这副qíng形,那她胜出的可能xing又增加了若gān。
徐疏桐道:“大家按照约定的时间来了,好,那么现在就有我跟疏影来宣布结果。”场中的气氛为之一凝,终于到了这个时候,大家的眼睛都看着她,徐疏桐道:“我很幸运的告诉大家,渐离被人认出不下十五次。”
薛渐离满面得意,因为她一想到薛意浓的成绩比她更差,就忍不住想笑,她还是努力憋住了,又挑衅的看了薛意浓两眼,她家皇兄这会儿还笑嘻嘻的,果然是笑面虎脸,不知忧愁。
就听徐疏影宣布道:“皇上,被人认出两次。”她声音冰冷一片,薛渐离刚还笑着,现在完全不能够了。
“我输了?为什么会这样,疏影你刚才不还笑么,为什么结果会是这样,你放假消息。”
薛意浓道:“她开心是因为别的原因,不是因为我输了。疏影,你就跟渐离和疏桐说说,让她们高兴高兴。”
徐疏影撇撇嘴,对薛意浓命令她gān这件事十分不满意,“我自己会说,用不着你吩咐。”薛意浓对她的反驳,置之不理,只是等着她把话说出来。“事qíng是这样的,今天林太医来过了,给我把脉,说是我的毒已经解了,就是这样。”
“解了?怎么会解了呢?天啊!”薛渐离刚还一脸的不痛快,这会儿都快喜疯了,扑过去抱住徐疏影,“你说真的?告诉我这是真的,不是我在发疯。”
“嗯,真的。”
“哇,哈哈哈。”她大喜过望,抱住徐疏影就是一顿狠亲,也不管这里有别人了。
徐疏影推开她,很不自在道:“有人。”
“对,我们待会儿回去大亲特亲,必须狠狠庆祝。”
徐疏桐很想了解这是怎么回事,“林太医把解药研制出来了?”
“没有,是我有奇遇。”当下把林红莲的猜测讲给她听。
徐疏桐道:“好,好得很。这下好了。是不是该宣布比赛结果了?”
薛渐离开心死了,她笑道:“是,快宣布。”仿佛那个输的人不是她。
“薛渐离,你输了。”
薛渐离笑道:“是是,我知道。”
“那你还这样开心?”
“是,我家疏影能活一百岁,我开心的极了,输就输。”
“你可记得输的人要做什么?”
“知道,假扮对方一年。”她只要徐疏影好,这点小事根本不放在眼里。
薛意浓道:“你要假扮我,那从明天开始就要接受培训,可不能像今天这样闲了,这认清楚朝中大臣的名儿跟职务是第一步,紧接着还要学习如何处理政务。”
薛渐离一听,整个人都不美妙了,这不是给孙猴子上紧箍咒么。“我不爱念书。”
“不用你念书,我亲自教你,还会安排好辅政大臣,有什么重大的事,他们会有主意。”
听到这里,薛渐离已有些明白了,“皇兄,那你呢?你要上哪里去?”
“我么,想出去玩玩。只不过国不可一日无君,三呆又小,撑不了局面,我就想到你了。做出这许多事,实在qíng非得已,妹妹原谅我的自私吧。”
薛渐离沉吟一番,道:“好!既有这事你何不早说,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直说我也愿意帮的,只不过你一个人出去,没人做伴也没啥意思,外面的花花世界,有两人行走,才叫好,有困难了,大家帮忙,有好事了,有人分享,这个我比你有经验的多。所以皇嫂也出去,让疏影来替你,这样,我们每日都过来学习,你们也学习学习我们,这样我们常常换换身份,岂不有趣?”
薛渐离开始打起如意算盘来,她想着等她有了薛意浓的身份,这反攻之路怕有些希望,每日让徐疏影叫相公相公的才好玩。
心里打定了主意,要把徐疏影拉下水。
徐疏影知道她没安好心,可是想起这段日子以来,因为自己而叫她受的苦楚,自己如何忍心。现在只想让她多开心一些,好把之前的伤心抹去。就算明知道这是个‘陷阱’,也义无反顾的往里头跳。
“好,我答应。”
薛渐离不顾众人在场,又往她脸上亲去,得意非凡。
徐疏桐故作不耐烦,“好了好了,不要在我们面前秀恩爱了,快回去,再看,你们不觉得不好意思,我们的眼睛都怕要长针眼。”
薛渐离道:“谢谢皇嫂,疏影我们走,我们回去亲亲去。”
“滚!”
薛渐离笑嘻嘻的拉着徐疏影走了。徐疏桐抱怨道:“这一天都快被你妹妹烦死了。”
“呵呵,那不是很好么,这样一比较,你总晓得我的好处了。”
“可不是。”
徐疏桐望着薛意浓,望的薛意浓颇为不自在,咳嗽了一声,“你在看什么?”
“看你,我还从来没有看见你穿成这样过,不错,很不错,就是要再绑两个辫子,那可美得很了。”
“什么意思?”
徐疏桐把薛意浓拉过去,“走,我们打扮打扮去。”女儿还小,头发还短,这会儿正好拿薛意浓做实验。
“咳咳……不要啦,疏桐,不好看,很不好看。”
“我说好看就好看,很好看,很好看……”
两人兀自为发型要争一争。
☆、第228章 异变,意浓的生死劫
228
次日,薛渐离开始接受薛意浓的‘专业培训’,她高高兴兴的来,结果没待了半个时辰,整张脸比苦瓜还苦,“要不要这样,亲爱的皇兄,真的好难。”
“难吗?”
“难死人了。”
“是,刚开始的时候可能会比较不容易,不过慢慢的就很简单了,做皇帝都是先难后易,都是一些程序化的东西,咱们今儿只是熟悉大臣的名字跟官职,对对脸。”
“好枯燥乏味,皇兄你辛苦了,看起来这个工作挺有意思的,又威风,其实有无人可知的苦楚。既要防备下属结党营私,又要适当督促信赖他们,让他们办公,既要考虑天灾*,还要提防有人造反……”薛渐离说一回,摇一下头,说两回,摇两下头,“皇兄你竟然能任劳任怨的做这么几年,牛bī了。”薛渐离向薛意浓竖竖大拇指。
这会儿肖公举跟二傻正在外间的小凳子上画画,二傻时不时开个小差,把耳朵对着薛渐离‘偷听’两句,有时候沉闷的撑着脑袋,撅着嘴。
肖公举道:“二傻你gān嘛呢?”
“窝在偷听。”
“不好,徐娘娘说偷听是没有节cao的行为,你身为一个伟大的二公主,做这样的事是有*份的。”
二傻道:“娘说的你也信?”
“这是徐娘娘的教诲,要听话,她们都在说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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