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宠妃在一起的日子GL_福气很大【完结】(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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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意浓知她有疑惑,也不卖关子,叹道:“朕哪里是刚好出现在那里,分明是飞奔着去的,昨儿待你走后,就坐卧不安的,你一离开,朕就想你想的要死。”说到这里,她脸微微的红起来,有些不敢与徐疏桐对视,觉得自己太矫qíng,又继续说道:“本想着你和恭敬王谈完了事qíng,接你回来,再逛一逛街,哪知道听说你出了酒楼,半天都没过来,疑心出事,这才到处找来着,找到你,你已昏在马车里,只有存惜一人忙着与车夫缠斗,听说那车夫是人易容而成,真的那位,只怕已经遭了敌手。”她垂着睫毛,静静的说道,其可惜的意思,竟丝毫不避。

  徐疏桐抓住了薛意浓的话柄,“您接我去了?”

  “是想这样来着,结果……”薛意浓皱了皱眉头,难得想耍个làng漫,结果反而出了这样的事。徐疏桐的手已伸过来,在她耸起的眉头上一划。

  “不要皱,一皱,就会老的快。”

  薛意浓又从被窝里伸出手来,握了一握。想把自己的温度传给徐疏桐。赖chuáng不久也就起来,虽是放假,但薛意浓也无半分松散,到了上午,暗卫来报,已经找着车夫的尸体,在上茅厕的时候被人杀了,脸已血ròu模糊,脸皮被人撕了。

  “那就焚烧了,车夫家属好好抚恤。”

  “属下明白。另外,恭敬王府那边,有消息传来。”暗卫从腰间拿出一个小竹筒,双手恭敬的递给薛意浓。

  “好了,朕明白了,去吧。”

  待暗卫走后,薛意浓才拿出竹筒里的小卷纸,那边已查的有些眉目,薛轻裘的府中,除了一般的洗衣做饭的婆子,扫地的奴婢,并没有什么年轻貌美的女子存在,而且他向来很少与女人说话。

  薛意浓把卷纸捏在掌心里,外头徐疏桐的笑声已到,她怕薛意浓屋中有人在,特地吱声一下,薛意浓一笑,道:“疏桐进来。”徐疏桐早端了一小碟子chūn卷过来,薛意浓问道:“怎么想起做这个?”

  “这几天宫里忙着做糕点的多得很,料定皇上吃多了怕腻,特地弄些小玩意儿来给您换换口味,也算感谢皇上的救命之恩。”

  薛意浓早伸手拿了一个,被徐疏桐剜了几眼,“皇上怎么也学小孩子了,不洗手,也不知道用筷子。”

  “嘿嘿。”薛意浓略得意,有个人在身边‘□□□□’,还是挺有乐趣的,而且徐疏桐向来是三分□□,三分嗔怪,四分撒娇,弄得她心里怪舒服的。恨不得一把捞到怀里来坐着,让她陪着说会儿话。只是手上已沾了油,不肯再把徐疏桐的衣服弄脏了,吃了几口才道:“你妹妹那事,有些眉目了。”

  “是吗?”徐疏桐隐隐期待,只是不好表现的太过分。

  “是,恭敬王府中并无你妹妹的踪迹,你现在可以放心了,恭敬王威胁不了你,而且朕已让人查过,是否还有什么别院,地下室的,结果,还是这样。疏桐,朕能为你做的,都为你做了,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薛意浓平静的望着她,就见徐疏桐面色十分不好,眼中有恨意。她想想也就明白了,薛轻裘这样欺骗,这样利用,徐疏桐只怕把他恨透了。

  徐疏桐手里的帕子揉了又揉,发现薛意浓正看着她,忙笑道:“这样才好,至少妹妹现在平安无事。”她分明咬牙切齿,但对着薛意浓,说的这样‘轻描淡写’,让薛意浓生出百般怜爱之意,徐疏桐把这些看在眼里。“皇上放心,我没事的。”

  薛意浓点头,未曾再说安慰的话,怕伤了徐疏桐的自尊心。徐疏桐未待多久,就笑着出去了,只是背过身去,早已经双眼通红,眼圈里滚着泪,薛轻裘果然在骗她!她的嘴角浮出yīn狠的笑意。

  仿佛要吃薛轻裘的ròu,喝他的血,把他挫骨扬灰,才能做罢。最好别让她找到机会,否则要让他知道,自己绝对不是那么好骗的。

  因这事,徐疏桐不痛快了两天。

  转眼,已到除夕。宫中的忙碌仿佛停止了一样,百官宴早已做好,只是今年没有去年那么丰盛,外头灾qíng严重,薛意浓也兴致怏怏,简单的举行了一下,就把所有事jiāo给了余丞相,让他招待百官饮宴。

  她自己吃了一点,就陪着家人小聚去了。

  家宴摆在了太后的养息宫。薛意浓的家人都到场了,不算那些擦边儿的亲戚,那些,她打算十五那日再请一次。除了太后这位姑妈,就是自己的父母亲,姐姐、姐夫、外甥,外甥女,妹妹,余时友,还有她。

  即便是这样,也费了两三桌。

  姐姐、姐夫们这些年可真没少闲着,开枝散叶,就那些大小孩子们,就坐了两桌,还不算那些庶出的。

  薛意浓上有三个姐姐,都是一溜儿的美人,端庄大方,不过她们出生的早,现而今都近三十五六年,这年纪,放现代还算得huáng金年龄,不过她们头上已略现出几根白头发,眼角亦有鱼尾纹堆砌,在家中并没少cao劳。

  薛意浓的目光移到三位姐夫身上,平时忙,她还真没空见这些人,这一见,就有些不满了。姐夫比姐姐显得更加苍老,她记得自己让人查到的qíng况,这些姐夫也就是近四十来岁,都有五六十的样子,面色发huáng,好像长期营养不良一样,比她的老父亲薛定山还不如,人家六十好几,目光闪烁,一股子的jīng气神,再观这几位,不免想到平时养尊处优,不运动,不gān活,竟在胭脂粉里乱折腾了。

  薛意浓看着摇了摇头,这样下去,没几年就要呜呼见阎王去了,再有,看这些人,只怕难以成为自己的左膀右臂,看来想要收拾那些居心叵测的,她还得另外再培植人才。

  有薛定山在,自然这家宴还是他说了算。他说了几句开场白,祝福的话,大家一起闷不吭声的吃东西,男子们坐了一桌,喝着酒,说些京城里的新闻时事,难免乏味。

  薛意浓坐了会儿就坐不住了,只得意思的陪坐了会儿,就去女眷那边,陪贺太后了。坐在女眷里,到也不碍眼,姐姐们十分亲热,“皇上,这都成亲几个月了,有好消息没有?”她们刚把这话问了皇后一遍,皇后不语。大家都是女人,自然晓得这问题出在弟弟身上,不免多此一举,有此一问。

  “朕福薄,还没有呢!”

  太后道:“只怕不是福薄,是不尽力吧!这再贫瘠的庄稼,只要下足了肥,四时勤勉,终究有收获。要是不去播种,不去浇水,只说福薄,皇上您说这是不是不大好呢?”

  薛意浓尴尬,只道:“太后说的是。”

  ☆、第59章 饺子好吃,表白更是往不要脸上来

  59

  闻的太后的话,余时友第一个低下了头,并不是因为害羞,而是怕与薛意浓的眼睛对上,以为这一切都是她告的状。而在桌的众人中,薛意浓的三位姐姐,则是用同qíng且充满了然的目光望着余时友,她们这样做,无非是同为女子,深有体会罢了。彼此望了一眼,心道:“世上男子大多数都是薄qíng寡义,又何况君王。”尽管这个人是她们的弟弟,然而女子的身份,让她们站到了余时友的阵营。

  薛意浓一时成为孤家寡人,微笑都笑不出来了。

  桌间有一人一直冷笑旁观,薛意浓目光一扫,却是薛渐离,她的双胞胎妹妹。今日薛渐离也穿一身男装,只耳朵上挂了两个耳坠子,与薛意浓略作分别。

  薛渐离原本冷笑的,突然灿烂的笑起来,对太后道:“太后姑妈,您这话就说的不对了,四哥哪里偷懒了,他分明是勤快的很,每日里不是与那位红颜知己四目相对么,人家的热乎,您没看见,可不要冤枉了他,要说也只能说,他呀,耕错了田。”

  太后恍然大悟。

  席间其他人则变了脸色,三位公主自不必说,连那些小郡主们,也不大高兴,薛意浓也不例外。

  余时友坐在薛渐离上首,见她说出这个话来,知她是为自己鸣不平,但是在这么多人面前,败薛意浓的面子,只怕他这里子面子都过不去,私下用手拽了薛渐离的衣角,用眼睛示意她别再说了。

  薛渐离知觉,也晓得这位皇兄,已不是她的四哥,在这样多人面前这样随随便便的批评他,皇帝的威严不可随意践踏,因此赶紧住嘴,点到为止。

  不过薛意浓还是不悦了,脸色深沉。

  大公主起先说了话,嗔怪薛渐离,“五妹不可胡说。男子三妻四妾本来就很正常,何况皇上兼着天下重任,身边也确实需要一个知心说话的人。”大公主这样说,一则缓了薛意浓的尴尬,二则也希望有自己的责怪来减轻薛意浓的怒气,让她别再怪薛渐离了。

  薛渐离知其用意,向大公主投去感激的一瞥。

  只是薛意浓又如何不知道她的用意。然而,她此刻心中却另有盘算,今日家宴没有让徐疏桐参加,她已经过意不去,考虑到方方面面的麻烦,所以没有把人带过来,若是再让什么人再说她一点儿半点儿的,自己到底舍不得。

  因此道:“朕的事,朕自己会管。用不着旁的人乱cao心,渐离xing子直,朕是知道的,因此不管你说了什么,朕都不会怪你,可是若依仗这个xing子,任意妄为,今日朕不计较,难道来日婆家和夫婿还容得你么?你年纪不小了,前段日子母后还让朕为你择门亲事,朕看这事也该提上日程了……”

  薛意浓淡淡的望了薛渐离一眼,果见她脸色变得苍白,低着头不言不语,知道她不愿意就此时说亲,所以才会在她伤口上撒盐。

  不管是谁让自己痛了,她也就不管是谁,一一的还回去。既然当了皇帝,不任xing一点都对不起自己,万事忍气吞声,也不是她的xing格。

  贺太后见她姐妹两个僵持下去,坏了彼此的感qíng,从中打了圆场,“好了,别光顾着说话,吃菜,吃菜,不然都要凉了。”公主们理会了母亲的意思,也都纷纷劝解。“意浓,你大些,别跟妹妹生气。渐离,还不赶紧给你四哥赔个不是,大家不过说的好玩,话里带刺儿的做什么。”

  彼此之间,心中有不忿,看贺太后面上,也都微笑起来。

  薛渐离跟薛意浓赔了不是,薛意浓表示不计较,至少面上还过得去。然而皇帝的威严是不可侵犯的,不管他是谁,薛渐离吐吐舌头,自觉自己与哥哥越来越疏远。她那个软娘子一般的四哥,再也见不到了。

  她们大人来来往往,剑拔弩张。

  席间有个小家伙抓着一双筷子,咬在嘴里,眼睛亮闪闪的看着薛意浓,忍不住想和她说话,只是不得空。见大家闭了嘴,才道:“皇帝舅舅,您上次答应我要给我做蚱蜢的,做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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