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宠妃在一起的日子GL_福气很大【完结】(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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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意浓微笑道:“朕不知道。”

  胜侯终于忍不住道:“是皇上您!”他又缩了缩脖子,“臣造次了,女儿家的心大。”

  “没关系,被表妹错爱相许,朕实在惭愧,只是朕并没她想的那么好,天下第一,朕从未自诩过,也当不得她这样的高赞,想来她平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不知道天底下好男子多的是,舅舅要是有空,应该陪着她出门瞧瞧,看看天下人,才知道什么叫做天下第一。”

  薛意浓仍然没有接这烫手山芋的意思。

  胜侯三番两次被拒,脸上十分难看。在座的另一房,却偷笑不已,觉得为何要送贺思弦进宫,而不是他们的女儿,在里头亦存了不满之气,如今胜侯不讨喜,自己心里也算解了气,只是想到这一家子同气连枝,自己这样做不大好,因此脸上竟装出同样的为难来。

  女儿的事没有着落,按说胜侯贺有珍该闭嘴停止,免得自取其rǔ。但有时候人在yù。望顶上,是很难去想前因后果的,他仍旧再接再厉,厚着脸皮笑了两声,说到自己近年年纪大了,也管不了儿子们了,要薛意浓给赏个职位。

  贺有珍想着,薛意浓已经拒绝了一次,不能再拒绝了。但是越是对某事抱着期待之心,失落也将更甚。

  薛意浓这样说道:“舅舅的心意朕明白,这天下没有不关心自己孩子的父母。”她心里同时补充:“并不是所有人都这样。”“这件事朕会好好考虑,等考虑清楚了,再给您答案。”薛意浓打起了官腔,表面上看起来有的商量,实则是委婉的拒绝。

  考虑,考虑到什么时候?贺有珍立马体会出其中的意思,“臣就这几个不成器的儿子,不看臣的面上,看老夫人的面上,看太后,看您母后之面上。再不然看死去的国公面上。”他一下子抬出这许多人来,想让薛意浓重新考虑。

  薛意浓立马改了口,“不知道表哥、表弟们是擅长文场,还是武事。”她心中早有了计较,要是她的表哥、表弟们真有本事,她断然不可能不知道,除非样样不行,拿着祖荫还想讨个闲职,就算这天下是她的,也没有白养人的道理,只是得罪了他,只怕太后、贺太后面上过不去。因此改了口问道。

  贺有珍又傻眼了,之前听得薛意浓改口的喜悦,接着却被一盆冷水浇下。

  薛意浓不待他答着,就自言自语道:“国公在世时,英雄盖世,为国家立下汗马功劳,其他舅舅也是一班英雄式的人物,为国家抛头颅,洒热血,这功勋之家,朕怎能忘记,想来表哥、表弟也受了舅舅的熏陶,自然是学武的,既是这样,何不让他们当面耍两招,或者与落雁对打两下,让朕一开眼界,还请舅舅不要推辞。”

  贺有珍的面色更黑了,“他们还小,哪里能耍出国公的威势来,只不过是一些三脚猫功夫,何必在皇上面前献丑。”

  薛意浓顿时一派轻松,“那朕就没有办法了,这文不行,武不就,朕就算有心帮衬,给了职位,又担当不起责任,办不好事,还可能会连累了他们的xing命,到那时,朕到底是依法处置,还是徇私枉法。若依法处置,难免舅舅怨朕不通人qíng,若是徇私枉法,朕还何以依法治国……”

  话说到这个份上,贺有珍无语,且十分惭愧。

  大家又说些别的话,缓解陡然紧张起来的气氛。之后,薛意浓就离开了,仍回宫中。

  薛意浓回来后,就让人宣了徐疏桐说话,去宣话的人回来说:“徐夫人病了,不适宜与皇上相见。”

  病了?她早上还好好的。薛意浓很肯定她在装病,哪里是病人,分明是记仇自己故意不理她这件事,在使小xing子呢!

  她道:“朕知道了,你去吧!”屁股没坐热板凳,就去找了徐疏桐。

  当时有宫女来宣薛意浓的旨意,存惜喜出望外,十分激动对徐疏桐道:“娘娘,皇上要见您呢。”

  哪知道徐疏桐反而不在意了,道:“她要让我见,我就见了?她要见我,我还不要见她呢!”说着,一屁股坐在梳妆台前,拿了腮粉出来,用刷子刷起来,对薛意浓宣她口谕这事,全当没有。

  这可把存惜急坏了,甚至无法理解。

  这两天,徐疏桐的不痛快她可是看得真真切切。好不容易,薛意浓愿意见人了,彼此坐下来谈一谈,徐疏桐反而端起架子来,不肯见。

  存惜再三劝道:“娘娘,好不容易得着的机会,您不跟皇上解释清楚,这样下去误会越来越深,真个儿要老死不相往来,才好了几天,就又这样。您之前可不是这样做来着。”

  ☆、第66章 皇上和娘娘和好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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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疏桐不理存惜的话,继续对着镜子描脸,把脸上涂了两团异样的红,才慢条斯理的收了腮粉盒,然后走到chuáng榻前掀了被子,往里一钻,对存惜jiāo代道:“要是皇上来了,就说我病了,不能起身相迎。”

  存惜心道:“这又何苦。”两人折磨来,折磨去。难道这就是恋爱模式,身于其中之人不能正常思考,常常有反常的举动?存惜看徐疏桐那眼神,整个人一‘天啊,恋爱中九尾狐’的眼神。

  “要是皇上误会您再不理他,一转身走了怎么办?风险太大了。”在存惜的心里,大家都是巴不得皇上来,哪有把皇帝往外赶的,万一触怒了龙颜,只怕皇上从此丢过,再也不理了,因此看着徐疏桐悠闲的躺在chuáng上装病,都快着急上火了。

  “你放心,我不是不识好歹,只是也不能太随着她的xing子。”

  存惜知她心里明白,也就放心了。

  不一会儿,薛意浓到。果见徐疏桐躺在chuáng上,并没赌气的转过身去,而是面朝外,脸上有别样的cháo红,一惊,心道:“难道她真病了?”手一挥,让存惜先下去,自己则坐到了chuáng沿,看着徐疏桐良久不语,“疏桐,你病了,怎么不去看太医?”

  徐疏桐病气奄奄道:“我不过是客中,又不是宫中正经的主子,老是麻烦人家,就算人家嘴里不出,心里面恐怕也有想法,说我是狐假虎威,我又何必让别人笑话,这点小病休息一下也就好了。”

  薛意浓知她在生气自己对她爱理不理的事儿,道:“疏桐,是朕不好,朕一时气糊涂了,朕跟你道歉,朕没有好好的听你解释,朕保证下次再也不这样了,好不好?”

  徐疏桐可不敢相信,上次好像也是这个意思,出了事,马上就翻脸。“皇上在说什么我怎么不懂呢?”

  薛意浓再三qiáng调,“疏桐,你知道朕说的哪件事,不过你确实不该把薛轻裘叫到我们的房间来,那是我们的窝,怎容得他踏足。”她把那作为自己秘密的花园,可不想谁都能进来,尤其是薛轻裘,他们早已是彼此的眼中钉,ròu中刺。

  徐疏桐此举根本就是在挑战她的耐心。

  徐疏桐望着她坚定的表qíng,忽而心软,再不肯为难。“皇上的意思我知道了,这次是我不对,没有经过您的同意,就随便放他进来,我若知道,你把我们的家看的如此重要,就不会犯这样使你不开心的错误,我也要向您道歉。只是我和他真的没什么,你知道,我恨不能吃他的ròu,喝他的血,就凭他这样欺骗我,我哪里有那个时间来表演给您看,如果我们之间连这点信任都没有,那么我哪里敢奢望未来,哪里敢去期待什么幸福生活。”

  说到动容处,徐疏桐竟是蓄了泪,她也一般委屈。

  薛意浓见之,将她紧紧抱到自己怀里。虽然没有说什么,但保护之意是很明显的。

  待徐疏桐心qíng平伏一些,她才问:“你的病都好了吧。”

  徐疏桐一笑,“还没有,还要皇上写了保证书,保证下次出了什么事,再也不背对着我睡,再也不能不理我。”

  她早从枕头下拿出写好的保证书,要薛意浓签字画押,薛意浓接过一看,为之一笑,从荷包里拿出私人印件盖了章。

  两人就此和好,薛意浓没有马上走,而是窝在被窝里,道:“天怪冷的,我在你这里歪一歪。”

  这chuáng还是存惜、落雁的,她们先占领了,薛意浓说些国公府里的趣闻,“你不知道那丫头多会耍滑,自己故意摔了,让朕过去扶。”

  徐疏桐道:“那您心里肯定很美,又有美人投怀送抱,告诉我此事的目的是什么,是想告诉我,您有的是行qíng,不在乎我喜不喜欢是不是?那好,你去找她们就是,可别来找我。“

  徐疏桐佯装生气,推了薛意浓一把,把她推的撞在了墙上,脑袋‘咚’的一声。

  薛意浓直嚷嚷,“疼死了。”手捂住被撞的地方。

  徐疏桐本是说笑,哪知道随手一推,竟让薛意浓撞了墙,哪里还顾得上躺着,忙转过身来,问道:“可怎么样,撞在哪里?疼不疼?”她一叠声的关切,又拨了薛意浓的手过来,见那里有个小小包鼓起,便掀了被子,取了药箱过来,替她擦了点药膏,看着弄好了,才收拾好东西,继续歪躺在chuáng上。

  薛意浓看她忙来忙去,早一把把她捞进自己的怀里。

  “伤了人就想跑。”

  “您想怎么着?”徐疏桐无辜的眨巴着眼儿。

  薛意浓一翻身,便压上了她的身,摸了摸她的脸,沾了一手的腮粉,她两指捻了捻,指尖滑腻,“竟用这东西骗朕,越发要罚了。”俯首含住了徐疏桐的嘴唇,四片嘴唇勾着,早冒了火星,哪里还顾得上别的,再已吻得没了理智。

  且说存惜被打发出去之后,一时也无处可去,就去找落雁玩耍。天寒地冻的,两人初时还在围火炉子说话,觉得脚丫子冻的厉害,就窝外塌上,只是没事做,存惜首先提倡,“不如咱们玩玩竹牌?”

  “好啊,反正没事做。”

  “我记得竹牌好像放我们屋,我去取去。”顺便再看看那两位到底和好没,存惜打着这个主意,下了chuáng,穿了鞋,让落雁等着,自己出门就吃了一口冷风,往隔壁房间去了,打算悄悄的进去,拿了竹牌就走。这进去还没走两步,就听见些熟悉的靡靡之音了,存惜也不走了,直接拉了厚帘子往里一瞧,除了有热气扑面,那场面也怪热烈的,一时之间看的眼睛也直了,呼吸急促,狠狠的咽下几口口水,才克制住想要继续偷窥的冲动。

  之前两人关系还僵着,这会儿就亲的旁若无人,如痴如醉的。

  存惜也不去拿竹牌了,只是悄悄的退出去,把门关了。站在门外捧脸去热,待了会儿,然后回到了正屋的外塌上,站在那,只管发了一通呆。落雁问道:“竹牌呢?你不是去拿了么,怎么两手空空的回来了。”她上下打量着存惜,只觉得‘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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