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宠妃在一起的日子GL_福气很大【完结】(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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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疏桐自然欢喜,不过她也有她的迟疑。

  “您不介意这是他的东西吗?”她当时只顾着气薛轻裘,只顾着送,却忘记了薛意浓的心qíng。

  “这是疏桐送的。”

  这简单的一句话,就概括了所有。她不在乎,不在乎这件狐裘的主人,也不在乎徐疏桐曾经喜欢过狐裘的主人,更不在乎徐疏桐和薛轻衣之间,那些男男女女的事,她在乎的是现在的她。

  徐疏桐沉默,然后道:“臣妾给您披上。”裹好了肩膀,系好了带子,她道:“出去走走。”眼睛却有略微的湿润,为薛意浓的包容,还有那种不计较的傻气。

  她刚开始只不过为了攀薛意浓这棵大树,现在是大多部分的心都沦落了。薛意浓没有bī她一分一毫,但是她却管不住自己,被她的一言一行所打动。

  徐疏桐走在前面,一手抱着小暖炉,一手牵着薛意浓的手。薛意浓的温度一làng一làng的通过她的手,袭满了全身。

  天上一轮皎洁之月,照出两人的影子,纠纠缠缠,重重叠叠。

  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不,是别有滋味在心头!

  两人论着今日发生的事,“皇上要宽心,今日这样的事,日后还多着呢,为了那些人伤心是不值得的。臣妾知道,皇上仁爱,不愿意计较,只是您不计较,那些人就会得寸进尺。”

  “朕知道了。”

  “您明白就好。”她呵了一口气,嘴里冒出一团白烟,不说不开心的事了,这些薛意浓总要经历,总会明白,而她之所以说出来,是希望以后无论她做了什么,都有她的迫不得已,她的无可奈何。

  别因为她做了某些事,就不理她,就嫌弃她。这个世界,本来就不gān净,gān净的时间,都在梦中。

  徐疏桐想在薛意浓的印象里,留下一片洁白,但是她明白,从她今天做徐美人开始,这日子就再也没有了安宁。

  今晚薛意浓宿在她这里,明日整个宫中都会知道的。除了她之外的其他妃子,都将视她为仇敌。

  徐疏桐在月色下,显得心事重重,连身影都似乎单薄了几分。薛意浓看着那样的她,似乎一下子就会变成透明色。她突然拉住了徐疏桐,徐疏桐回过头问道:“怎么了,皇上?”

  薛意浓手上稍稍用了力,将徐疏桐拉进自己的怀里,紧紧的抱住,她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徐疏桐感觉十分的奇怪。

  “不管发生什么事,都要记得,朕是站在你这边的。无论对,无论错,朕永远都只要你,你只要记得你在朕的心中,无人可以取代,过去没有,现在没有,将来更加没有,所以好好的活下去,不管这个世界多么的肮脏,你在朕的心中永远都是最好的。”

  徐疏桐问她,“您知道臣妾说的是什么?”

  “非常清楚!”只要有皇上,有权利,这个宫中的争斗就不会停止,也许以前她的生活里没有,但是从今晚开始,这里的风向就会变得不同。

  不管她们的爱qíng是如何的稀薄,她也会用尽全力护住。薛意浓在徐疏桐的额头上轻轻地吻了一下,任有冷风chuī拂,只要抱住就不会感到寒冷。

  过了会儿,徐疏桐说:“冷了,我们回去吧。”

  “好。”薛意浓扫了一眼皇宫,有几处的灯火似乎格外的亮,新人们还没有安歇吗?她一手搭在徐疏桐的肩膀上,将她紧紧的拥在怀里,用自己的狐裘披风裹住两人的身体。

  有人在夜色中匆忙行走而过。

  顺着她的方向,是银夏苑。牡丹入内,正要向贺思弦请安,她扬手道:“不必了,你去太后宫中,太后怎么说?”

  牡丹道:“太后已经知道了小主的境况,只让小主稍安勿躁,其余事她会想办法。”

  贺思弦脸上露出笑意,有太后出手,想来她很快就能解了‘禁足’令,道:“这事你办的不错。”不由得眯起了眼睛,皇上又怎么样,在这皇宫里还不是要听太后的,而且李公公已死,死无对证,不过她忽然有些心惊。上次皇上也一般说杀了李公公,结果却没有杀,不知道这回……

  她不知道薛意浓并不是嗜杀之辈,所以给自己定了个规矩,杀人之前,缓两天,或者qíng况有所改变,或者自己有所不了解,免除误杀,由此李公公暂时得脱。

  只是薛意浓又如何料不到太后会有所过问,这‘杀掉’二字,后面还要添个‘暂缓’。

  贺思弦的心惊并不是空xué来风。

  且说薛意浓和徐疏桐回了回chūn苑,苑中宫女、太监接着,迎了两人入内,薛意浓吩咐下去,说是今晚在这里过夜,让其余人等都先散了,只留下备用的若gān人,外面仍有重重侍卫把守。

  存惜听后,脸露喜色。服侍两人毕,拉着落雁去了隔壁,为着方便照顾,她在外塌上铺了东西,只是今晚她不适合在外塌上睡吧,这样想着,就去了隔壁。

  好在隔壁打扫的非常gān净,只要铺了被铺便能入睡。落雁别别扭扭,这都是什么事啊。两人入了被窝,存惜根本没睡意,还翻个不停。

  她推了推落雁,道:“你说他们这会儿在gān什么?”

  落雁道:“不知道。”态度极其冷淡,因为在她看来,存惜的问题全是白扯,就两女的能gān什么,不过是皇上要借着徐疏桐来挡别人罢了,只是看眼下这个qíng况,存惜似乎还不知道这个事儿。皇上的身份,确实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存惜见她索然无味,就自己一个人自嗨。恨不得拎起耳朵来听听隔壁的动静,听了半天,没有声音,不由得大失所望。

  今晚可是正当行事的大好机会,她家娘娘怎得就放过了?害她白白兴奋了一场。

  隔壁,薛意浓坐在chuáng上看书。徐疏桐什么也不做,只是窝在她怀里,给薛意浓顺顺头发,一会儿又把她的头发卷在自己的手指上绕了半天的圈儿,又散开来,如此重复,乐此不疲。

  玩够了,伸臂膀抱住薛意浓,用两只眼睛盯着薛意浓的脸猛看。

  薛意浓似有所觉,低头看她,道:“看够了没有?”

  “没有,意浓不好好看书,看我做什么?”她还反过来责备薛意浓不用心,也不说自己的视线是多么的扰乱人的注意力。

  “谁叫你一直在看朕呢?”

  “意浓不看我,怎知我看你呢?”

  两人不由大笑。薛意浓道:“时候不早了,早点休息。”自己起来chuī了灯,上了chuáng休息,徐疏桐靠过来,八爪鱼一样抱住她,靠在她身上,手仍然不规矩,在薛意浓身上摸来摸去。

  把小皇帝撩拨的都是火,还无处发泄。

  当夜无话。

  到了翌日,薛意浓早早起chuáng,要徐疏桐多捂会儿,chūn天的觉很好睡。徐疏桐不肯,随她一起起了chuáng,自己套了衣服,先裹起来,次给薛意浓穿衣服。

  “不用,朕自己来。”

  徐疏桐用眼睛剜她,“要是被人知道,还说我服侍不用心,以后皇上不来了怎么办?”

  “怎么会?”薛意浓睁圆了眼睛,不知徐疏桐逗她。

  “自然会的。”徐疏桐故意板着一张脸,结果自己憋不住笑,露馅了。薛意浓才知是逗她,挠徐疏桐胳肢窝报复,两人在屋里追了好一阵子,薛意浓才不追了。

  “疏桐,冷,多穿点儿衣服。”

  为徐疏桐添衣,亦如徐疏桐为自己做的一样。两人又抱在一起,就连一块儿也舍不得分开。

  存惜先敲门而入,只因为昨晚没有听到动静,这一早上起来一颗八卦的心实在悬念,所以不待jī叫,就主动过来等门了。

  听得屋内动静,知道两人起了,这才敲门。

  两人松了手,徐疏桐去开了门,道:“存惜,早啊。”

  存惜道:“小主早!”眼睛却越过徐疏桐的肩膀,往里面看个不停,如果可以她真想掀了被子过来看一看,可有残迹。

  徐疏桐一见她左顾右盼,就知道她在想些什么,伸出一根青葱般手指戳她的前额,嘴上却什么也没说。

  “进来吧。”

  “是。”见到薛意浓,恭恭敬敬请过安,就要为她们打水洗漱,一面去御膳房点了餐点,让人一起送过来。在两人用餐之际,存惜鬼鬼祟祟的往chuáng榻那蹦,表面上是要为其叠被,实则要观两人之动静。

  她挂念一个晚上了,不相信她家娘娘会这么好,放着一个皇上还不赶紧啃了。

  只是事实令她失望,将被子叠好,沮丧而出,心中有疑问,因着薛意浓在场的缘故,她并没直接问徐疏桐。

  徐疏桐将存惜的小动作看在眼里,眼里带着笑意,不语。

  过一会儿,落雁过来,迎薛意浓去上朝。

  回chūn苑热闹一阵,显得格外安静。

  这时,存惜才问徐疏桐,“娘娘这样好的机会,为什么白白放过了?”趁着皇上心里悲伤,加以安慰,温存体贴本就是十分正常的事,这要是下手,就是先招,后来人想怎么样也追不上了。

  在她的心里,徐疏桐什么也没有做,就是大错特错。

  徐疏桐道:“你多虑了,皇上不是那样的人。你我也许不过是欢乐而已,她看的重要,所以不肯轻易相许。但越是这样,就越显得可贵,哪里是别人想要抢走就能抢走的,你对她似乎没有信心。”

  “哼,帝王无qíng,娘娘可不要因为自己的感qíng,就蒙蔽了双眼,他欢喜您,不过一时半刻,等看到这世间不只您一个,那时候,娘娘想哭岂不是晚了。男人嘛,不可能一辈子一个女人,看看太上皇您就能明白,临了变节的多了去了,我们唯一能依仗的不过是自己罢了,娘娘身在其中,或有不明白,奴婢是局外人,可看得清清楚楚。”

  但这次不知道为什么,存惜发现徐疏桐十分坚持,亦不肯在言行上开半点玩笑。

  她只当她是着了魔了。

  过后,折桂过来。给徐疏桐请了安,徐疏桐问道:“你怎么过来了,是皇上让你过来的吗?”

  折桂道:“不是,是皇后。她说奴婢是小主以前用惯的老人了,怕新人不知小主的习惯,用的不顺手。”

  “劳她费心了,既然她让你过来,那就一如从前吧。”

  折桂谢恩退了出去。

  过后,秋瓷亦到。亦如折桂所言。

  存惜在旁,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待她们离去,方道:“娘娘,看来皇后是要以此跟您搞好关系,至少面上也摆出了一副妻妾同乐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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