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我瓮声瓮气地说道。
“你!”景安不gān了,将包子放在一旁,负气出去了,这些日子她什么招都使过了,只可惜我油盐不进,她也实在拿我没什么辄。
我又从被中钻出,拿了那碟做工讲究的包子吃了起来,宫里御厨做出的吃食就是好吃。
再后来,楚温良也来了。
没有过往那般剑拔弩张、盛气凌人的架势,我和他“友好”的客套了片刻,他老人家终是无趣地起身离开,临走前还说道:“衡儿,官场之道便是要懂得如何‘承上启下’,自古忠臣往往是不得善终的。”
我哈哈大笑,忠臣,这二字怎么样也扯不到我身上呢,他楚温良还真是抬举我。
不同样的开头却有着千篇一律的结束,楚温良再次含怒离去。
作者有话要说:牙牙本周要出差了~~
下周一继续更新
不怪偶
要怪只怪偶那个讨厌的上司~~
O(∩_∩)O哈哈~
犯错(景安公主)
当我再次凑上那具充满诱惑的身体时还是忍不住地将她拥住,反正不管怎样都是她勾引我的,和我没有任何关系,虽然此刻妖jīng正在熟睡中。
妖jīng睡着的样子真好,安静的像个玩偶,灵气内敛,只想让人将她抱在怀中好好凝视,然后,嘿嘿……
秀色可餐,我不禁舔了她销魂的锁骨,伸手揉捏起她胸前的柔软,腻上那美得令人窒息的身体。其实当□来临的时候,很多事qíng真的不必教,当你爱一个人的时候一切都会变得顺理成章,虽然这个人狡猾如兔、jian诈如狐,她不肯给我任何承诺,但我依旧响彻心肺的爱她,我的每一寸肌肤都在叫嚣着对她的爱恋与痴迷。
“嗯?”妖jīng眉尾轻轻挑了挑,终于醒了。
“公主还不睡?真是热qíng呢。”楚衡淡淡笑着说道。
她还是睡着了比较好,或者醒着但不会说话,只可惜这些只是我一厢qíng愿的念想而已。
楚衡伸手将我揽在怀中,双唇在我额上似有似无地亲了一下,道:“公主不困,妾身可困了,殿下今晚就饶了妾身可好?”
睡前的一场欢爱让我与她都不着寸缕,可比起身体的接触,这轻羽般的吻却似划过心头,心痒难耐。
眼下她虽笑意盈盈,可我却不想就这样放过她,反正妖jīng没了内力,我可以趁这个机会好好欺负欺负她,谁知道她会不会哪天又莫名地恢复了武功。我扭了扭身子很不老实地想要在她身上获得更多满足,嘿嘿,难道她以为将我抱在怀里我就能安分了?有谁会放着这么只魅惑勾人的妖jīng在身边什么事也不做?我又不是傻子。
双腿缠上她的身只想一生一世都不放开,楚衡并无太多反应,很多时候她都这般任我予取予求,我越发的肆无忌惮。
“唔。”我激动地抱紧了楚衡,手指迫不及待地顺着她挺翘的臀部划向耻处,那是我最为迷恋的地方可却依旧不见多少湿润的痕迹,我突然想起新婚那天也是如此,原来我弄痛了她,只是她从未说过一句。
“楚衡。”我呢喃道。
“嗯?”那声音依旧清醒异常。
我抬头看她,目光清撩,沉迷□的只有我一人而已。
“睡吧。”我轻轻说道,抱她在怀中,依旧贪恋那年轻富有弹xing身体。
夜,寂静孤宁。
很奇怪,楚衡告诉我皇兄生病的事却死活不肯带我去看他,这点她失信了。
所幸没过多久宫中便传话说皇兄圣体安康已无大碍,而巧合的是,皇后也在这几日回了宫,崇德夫人亦解了禁,不过这些事都发生的极为低调,甚至有些见不得人的意思。
入宫见了皇兄,随意聊了几句,见皇兄气色尚且不错我便询问起他的先天之疾,可皇兄什么也不愿说只是一笑而过,我倍感无趣起身告辞。
闲闲地走在繁花似锦的御花园中地遇到了皇后顾子莲,“公主殿下可有好些日子没进宫了。”她信手撒了些鱼食,引得池中泛了热闹的红色,水波轻dàng。
“嗯,闲着无事回来看看皇兄。”我淡淡说道,当真如表面这般无意间遇到的吗?呵呵,我不信。
“驸马没来吗?”顾子莲问道。
我微微蹙眉,楚衡和皇兄都这样总把我当小孩子看待,一个说话真真假假、嬉笑不羁,一个说话深沉内敛、语意不祥,真是恼人。
“嗯。”我低低应道。
“也是,不过昨日才来过的,今日再来的话只怕朝中非议更多了。”皇后一副无心的模样说道。
我最恨人这般说话的态度,便也随口应道:“的确如此,难为皇后娘娘您想得周全,不和朝中那群小人一般见识。”
皇后淡淡道:“公主好福气嫁了这么个风流俊俏的夫君,本宫时常听人议起,说驸马若是女儿身的话倒也是个倾国倾城的主儿呢。”
她如何不是女子,她如何不是倾国倾城的主儿?我心中嘟囔着,虽知此乃顾子莲挑拨离间之计,可想着楚衡与皇兄的那一段qíng心中不禁起了浓浓的醋意。
折扇轻摇,我一身男装大摇大摆地踏进京中最大的销金地——凝烟居。
“我要你们这最漂亮最善解人意的姑娘。”我将一锭金子放到尔容手中。
尔容刚要开口,我又说道:“看好了,这可不是宫里出来的金子。”
金子在手中掂了掂分量,道:“怎么?把那么个宝贝妖jīng骗回家又不满足了?”尔容的笑意味深长。
“你别管,有银子还不赚吗?”我伸手便要将她手中的金子收回,这里是京城,只要出得起钱没什么东西是买不到的,此处不卖自有别处卖的。
“慢着,本姑娘是打开门做买卖的,有生意为何不做?”尔容立时将银子收下了。
“不好看。”“太瘦了。”“骨架太大了。”“不行,眼神不够妖娆。”“这个太艳俗。”
……
我继续挑肥拣瘦地评论着凝烟居里的这些所谓的“花魁”“红牌”女子,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她们都不如我家妖jīng好看,尔容倒也不急不气,抬手遣了她们退下,道:“殿下以为全天下满地都是楚衡那样的妖孽吗?”
我无趣地看着她,翘起嘴巴说道:“你当真是这凝烟居的主人?”
“自然,如何?”尔容气定神闲的模样让我越发相信自己的想法。
“不像。”我摇头说道。
“不像什么?”
“不像做这种买卖的女人呗,你应该是帮楚衡做的生意吧。”我悠悠说道。
“是如何不是又如何?”模棱两可的回答简直与楚衡如出一辙,她们说话都喜欢这般弯弯绕吗?
不过想了想这话说得倒也对,烟花之地本就是收集qíng报的好地方,可如果这幕后之人是楚衡的话就很难说清其目的了。
“你有和她发生过什么吗?”我问。
“楚衡?”尔容一说到楚衡便会自然而然地勾起一弯笑意,这让我想到了方念之。
“是啊。”我看向别处想让自己看起来不是很在乎的样子,但心中却又迫切地想要知道答案。
“殿下既然如此在乎她,又为何来此呢?难道仅是为了确认此事?”尔容说着慢慢凑近我身边问道。
如果说楚衡的美是带着魅惑人心的妖娆,那么尔容的美便是女人如水般的妩媚,处处流露着纯纯的女人味,喉咙有些gān涩,不行,我不能做出对不起楚衡的事。
我立即起身将尔容推开,未想手中触及一片柔软,原本义正言辞的话语尚未出口便软了口气,“嗯……本宫要回府了。”话到最后,声若蚊吟。
“殿下可知楚衡现在何处?”尔容问道。
“哪?”
“在方大小姐的府上呢,殿下以为您的姿色与方大小姐相比如何?”尔容问道。
“放肆!”我怒火中烧。
想到方念之只为楚衡而低头浅笑的模样,只恨不得立即将那只不老实、成天沾花惹糙的死妖jīng拖过来找个无人之处关了方能安心。
“呵,殿下不是想知道我与楚衡有无发生过什么吗?”尔容说着竟解了衣衫露出丰腴的身体,我呆呆怔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完
明天继续出差
周末回来
怒气(楚衡)
府中有雕梁画栋,亭台水榭,九曲回廊;院中有奇花异糙,鸟雀争鸣。好一个方家府邸,不过是偶尔来京小住之处竟也修得如此意境。
“你可知何为十三宜?”茶饼在火上翻烤两下又以jīng致的小锤敲碎。
我懒懒地打了个哈欠,将脑袋耷拉在榻chuáng的紫檀木扶手上,小公主曾笑着说我像只没骨头的猫,走到哪都软趴趴的。
“不知道。”我可没那个闲心去研究这么耗时间的事qíng,有这个闲工夫还不如睡觉呢。
“一无事、二佳客、三独坐、四咏诗、五挥翰、六徜徉、七睡起、八宿醒、九清供、十jīng舍、十一会心、十二鉴赏、十三文僮。”方念之问我道,“你可记住了?”
我睡得迷迷糊糊,听她问我话便随意地点点头,未想一不小心却从上面掉了下来。
“嗯?”我睁开眼,茫然地看了四周一时搞不清状况。
方念之抬起玉葱般的手指点点我脑袋,说:“我道今日你怎这般老实,原是睡着了。”
我嬉皮笑脸地拉了她手,道:“仙子的声音婉约动听犹如天籁,在下沉醉其中方才神游太虚,迷了心神,望仙子赎罪。”
方念之毕竟不是小公主,我随口说两句好话便也过去了,只见她笑意盈盈地揪了我耳朵说:“小妖jīng,你觉得我有这么好骗吗?”
“当然没有了。”我亦赔笑道。
也许我是沧澜阁历任来最不像话的阁主,每天嘻嘻哈哈地忙着向美女赔罪。
“哼。”方念之将我耳朵放下,道,“我看你这油嘴滑舌的毛病比男人好不了多少。”
我笑容更盛,嘴巴不老实地又想说点什么,方念之已按住我手腕为我把起脉来,我另一手拉了一根隐线系紧手臂。
“你当真不会武功?”我笑眯眯地问道,将调戏她的话语变了方向。
“嘘,别说话。”方念之冰凉的手指放在我唇上止住话语。
我伸了舌头轻轻舔上她手指,方念之立即将手收回退后一步看向我,她是大家闺秀,纵使手段了得却也抹不开女儿家的颜面。
“怎么了?”我明知故问,手臂上的那某隐线随即被牵出隐于衣袖内。
这时,一只白鸽落于我肩上,展开它带来的字条略略看过,道:“呵,看来宫中又要不太平了。”
太子季安乃下嫔凝华夫人姚氏所出,只是这位姚氏尚未等到母凭子贵那日便死了。
死了?是死了,呵,死的可真是时候。
一脚踢开屋门里面的qíng境更让我怒火中烧,小公主见了我立即僵住了,脸上的红晕被瞬间的苍白所遮掩,尔容则毫不畏惧地看了我似是挑衅。
好啊,这两个人,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做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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