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水这么冷,应该会有效吧,常小娥被冰得直打颤,“喂喂,你好点了没有?”
穆襄果然老实了不少,一动不动靠在她怀里,半天也没有动静,常小娥悄悄松了一口气,正想把她身体放平,让她睡觉,谁知穆襄忽然发力,瞬间撕碎了盖在头顶的衣服,常小娥反应极快,见她发狂,转身就逃,可是武功终究跟穆襄差了一大截,被人抓住脚踝硬拉了回来。
常小娥被穆襄翻身压到身下,眼见是动不了了,忙举起双手大喊,“我刚刚救了你,我……”
剩下的话她没有机会说了,因为嘴巴忽然被人堵住了,那湿湿软软的东西爬进嘴里时常小娥的身体一下子软了下来,双目圆睁,脖子依旧僵硬,浑浑噩噩间伴随着心跳失速接踵而来的却是恶心,因为知道对方是女人而产生的下意识的心理抵制……
常小娥奋力挣扎,可惜天时地利都被穆襄占据了,穆襄目光涣散,手下的动作却一点也不轻柔,常小娥觉得被她禁锢的双手手腕处痛得像火烧。
“你看清楚了,我是女的!”
常小娥察觉身上的衣服都快被脱光了,孤注一掷骂道,“你个死娘娘腔!臭流氓,快放了姑奶奶!”此刻,常小娥终于意识到了事qíng的严重,比起被人当做泻丨火工具她宁愿被穆襄狠狠揍一顿。
可惜,穆襄却充耳不闻,像着了魔一样来回揉丨捏常小娥青涩的身体,热烈地亲吻每一寸肌肤,常小娥被她的动作吓懵了,微一愣神,错过了逃跑的最佳时机。
身体被翻转过来,常小娥身上最后一件遮蔽物也被穆襄不耐烦地扯了下来,远远丢了出去,随后一个火丨热赤丨luǒ的身躯紧紧贴了上来,常小娥悚然一惊,刚想挣扎,穆襄的双臂已经缠了上来,横在自己胸前的一只手还不停地揉丨捏,另一只手则来回抚丨摸她的大腿内侧。
糊里糊涂被人轻薄了半天常小娥才开始反抗,“别亲了,恶心死了!”
伸手去掰穆襄环在自己胸前的手,身下却忽然被袭,穆襄的指尖只探进了一分,常小娥忽然尖叫了起来,毫无形象地扑到地上,狗刨式前进,可是才爬了几下就被穆襄拖了回去,常小娥忽然不动了,任由身后之人把她当成冰棍舔来舔去……
常小娥沉默了一会,感觉穆襄双手又开始乱动,咬着牙等了片刻,找准时机,闪电般挣挫而起,举掌往穆襄伤口处拍去,她意在暂时击退穆襄,争取逃跑时间,并没有下杀手,谁知穆襄的反应明显胜她一筹,电光火石的瞬间常小娥已经被人点了xué。
这是最糟糕的qíng况。
一动也不能动,只能像个破布娃娃一般任人摆弄,双腿被分开时常小娥脑中不断闪过的却是穆襄趴在地上被自己踹到哇哇大哭的场景……
第二天天刚亮常小娥就醒了,不得不承认,昨晚她睡得很香,身体原本就疲累又被穆襄摆弄了那么久,jīng力被耗得一滴不剩,一只羊也没有数就眯过去了,醒来的时候穆襄正坐在她的身边,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常小娥发现她只穿了一件单衣,而自己则光溜溜地躺在厚厚的稻糙之上,身上盖着厚厚的衣服。
常小娥爬起来穿好衣服,穆襄始终没有回头。常小娥的马就拴在不远处,她站起来,啪啪身上的尘土,正打算牵了马离开,见穆襄仍旧一点反应也没有,常小娥忽然跳起来狠狠踹了穆襄一脚,头也不回地跑了。
重瑾重瑜早就赶到常小娥说的约定地点,左等右等不见人来,重瑾便跟妹妹说好,自己去接应,让她留在原地接着等。
重瑾刚上马正打算沿着小路慢慢去找,忽然看到远处一人一骑正慢慢向她们这边走来,尘沙漫天,影影绰绰间看得不十分清楚,待那人又走近一点,姐妹俩才看清马上那裹得像个粽子一样的人正是常小娥。
姐妹俩忙迎了上去,谁知常小娥见了她们也不停,径直越过去了,重瑜“嘿”了一声,刚要说话被姐姐阻止了,姐妹俩只好慢悠悠跟在她身后。
由于常小娥的原因,三人骑着马慢腾腾地走了半日,行程很慢,眼看天就要黑了三人只好在附近一家客栈歇脚,为了逗常小娥开心,重瑜特地点了一桌子好菜,都是常小娥素日爱吃的,结果常小娥却虎着脸一声不吭地盯着面前那道麻婆豆腐,红红白白的,恶心死了。
常小娥没吃晚饭就回屋睡觉去了,姐妹俩面面相觑,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老大居然对美食视而不见,重瑾记得上一次见到常小娥这副模样还是在常小娥的父亲去世的时候,那时候她也是这样不吃不喝,过了好久才恢复。
姐妹两个吃了饭又端了一盘点心去看她,推开门只见常小娥合衣躺在chuáng上,重瑜拿出从穆家带走的几个金元宝来逗她,常小娥听得一个“穆”字心中不忿之qíng更胜,她不愿意拂了这两个人的好意,但是她实在没有心qíng跟她们欢快地聊天,一边推着她们出门一边嘱咐重瑜收好银子,顺便帮她去买件新衣服。
打发了这姐妹俩,常小娥呈大字型扑倒在chuáng上,可是,双腿间那种湿漉漉的触感却一直徘徊不去,常小娥忙夹紧双腿,钻进被窝里,一闭上眼睛那些恶心的画面就如cháo水般疯狂地涌进脑海里,挥之不去,常小娥掀开被子跳起来,打开门趴着栏杆大喊,“小二哥,烧桶水上来!”
常小娥坐在浴桶里,赌气般用力擦着身上那些痕迹,末了把毛巾狠狠一丢,一头扎进了水里……
第二天常小娥还是蔫蔫的,骑在马上不说话,姐妹俩问她,她也只推说身体不舒服,总不能告诉她们自己跟一个女人上chuáng了,而且她还是被压的那一个!
好在这种qíng况并没有维持多久,到了兄弟们落脚的村子里,常小娥跟重瑾重瑜商议还是不要告诉大家自己重生的事qíng,只说是她们的远方亲戚就好,免得又生事端。
除了刚到村子那夜醉酒时曾经痛骂了穆襄一整晚之外常小娥就没有再提起过这个人。
就在常小娥和穆襄离开的第二天晚上,那间破庙的门再次被人推开,一众白衣女子拿着火把守在门前,屋内一个红衣少女正在检查云徙妾的尸体。
那少女眉蹙远山,媚眼如丝,长发全部梳向脑后,只在左边留下了一绺长长的刘海,红衣似火,眉心一点朱砂痣更为她妖冶的容貌增添了一分邪魅。
听到身后的动静,红衣少女不紧不慢地转过身来,恭敬地行礼,对着门边喊了一声“师傅”,稍停片刻,一位紫衣华服的蒙面女子缓缓走了进来,面上的黑纱被冰冷的五官勾勒出一道冷冽的弧度,一双犀利的眼睛在看到云徙妾的尸体时jīng光bào涨,转瞬间又恢复如常,视线转平静地转向那红衣女子。
来者便是无名教的现任教主,水行月。
离朱上前一步,慢条斯理道,“师叔是被人一剑毙命,只是伤口用其他利器掩饰了,弟子不才,看不出是哪门哪派所为,至于其他的弟子则是被人用内力直接切断心脉而死,不过,弟子在师叔身上发现了一件很奇怪的东西……”
离朱边说边从身上取出一个小小的纸包递给水行月,水行月接过打开,看到里面那些紫色的粉末时她的眼中忽然闪过一点奇异的光芒,仿佛暗夜里忽然出现的一粒鬼火……
水行月仰天大笑,宽大的衣袖犹如张开的蝙蝠翅膀,猛地转身,甩袖,远处的那尊石像轰然倒塌,破庙内的弟子皆一脸惶恐地望着她,近年来,水行月的xing子越发变幻无常,bào戾起来,比地狱阎魔还要可怕。有些资历差的女弟子双腿已经开始微微发颤,只有离朱一脸恭敬,似笑非笑地盯着她,许久笑声才停了下来,水行月紧紧钻着那小小的纸包,喃喃道,“师妹啊师妹,师姐找得你好苦啊!”
☆、第二十五章
过去,常小娥特别憧憬归园田居的生活,闲来无事总要跟重瑾重瑜说什么青山绿水,泛舟湖上云云……
可是,当常小娥面朝huáng土背朝天,撅着屁股在地里做活时她开始怀疑人生了,山倒是有一座就是太矮,绿水碧湖还真没见,臭汪汪的水沟倒是有一条,常小娥抬头看看蓝天白云再看看手上的泥巴,这跟传说中的桃花源也相差太远了。
快中午了,陈三在地头上大声呼喊她的名字,常小娥知道午饭来了,她一面起身一面轻轻捶打着后腰,一步三挪地从地里走出来,哎,无论如何,日子还得过啊……
常小娥脱了鞋一屁股坐到地上,陈三忙笑着把午饭拿了上来,常小娥揭开来一看,还是青菜馒头,一点荤腥也没有,这日子……没法过了。
当初离开穆府时,重瑜的确拿了不少银子,可是给兄弟们分了分本来就没有剩下多少了,何况,常小娥和重瑜都不是会算计着过活的人,银子流水一样花出去了,却没有多少进项,除了那几亩薄田,如今三姐妹手上的银子已经寥寥无几,所以就连大懒虫常小娥都要出来帮忙,趁着早上太阳还不算太毒,下地gān活。
陈三见她捧着碗只管发愣忍不住在心底默默回想自己是不是什么地方惹这位小祖宗不高兴了。常小娥虽然没有表明身份,但是,兄弟们都觉得她像极了死去的大当家,尤其是xing格,跟大当家的臭屁自恋无法无天简直如出一辙,再加上重瑾重瑜对她亲厚异常,大家也就自然而然地把对常小娥的思念转嫁到她的身上。常小娥又是个顶爱出“馊主意”的xing格,常常领着大家一起胡闹,一来二去,这老大的位置可谓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这一日夜晚,晚饭后,众人坐在油灯下。
屋子里坐了不少人,除却常小娥三人不算外,其余的大多是当年常家寨的骨gān,几人围坐在一起商议往后的日子该怎么过。这个说卖艺,那个说种田,说来说去都行不通,单守着这几亩地,日子过得太清贫了,卖艺也得分场合,这穷乡僻壤的地方,谁有功夫很闲钱看你舞刀弄枪啊……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其中一人显然已经不耐烦了,拍着桌子叫道,“不如咱们再去劫一票吧!”
屋里登时一片安静,大家面面相觑,谁都知道这是个来钱最快的方法,但也是这群兄弟最麻烦的地方。即使“从了良”,这群汉子一时半会也改不了打打杀杀的本xing,重瑜刚想说好,怎料常小娥忽然打了个哈欠,双眼迷离,懒洋洋道,“你都当爹了还整天喊打喊杀,小心教坏了我gān儿子!”
那人讪笑着挠挠头,多年养成的习惯,一时还真有些改不过来。
“不如我们做生意吧。”
此话一出,室内顿时一片寂静。
重瑾见大家没有反对,便把自己心中的想法全部说了出来,她已经想了很久了,老是这么将就下去也不是办法,嵘城的小商品市场繁荣,在全国也是数一数二的,她们可以趁此分一杯羹嘛。她们虽然没有经验,但是可以放手一试嘛,毕竟谁也不是生下来就会做生意的,这以后的路还长着呢,总要有个正经的赚钱方法才能确保以后的日子温饱无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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