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在颤,指尖也在回应着颤动不停,脑海中dàng起的层层叠叠波纹,什么都乱了。
瑶瑶,我热......
等等,回去......
一切如时间轴的抽象回旋倒流,那个镜头在疾速回转,脊背上的灼热,腰间的肌肤,那只手,撩起的衣摆,那个红唇,那个鼻息的诱惑,落下的汗退回了额头隐了去化作了一个将出未出的细腻......
楼主清醒了,你根本就不知道我是我,你当我是你的中华好闺蜜,然后盛怒中的楼主粗bào残忍的投药开始了。
楼主:“王之夏,吃药!”
王之夏:“不吃,苦......”
楼主:“苦个毛!胶囊的!”
王之夏:“瑶瑶,我热......唔......不要吃!”
王之夏躲着楼主递过来的手,紧紧抿唇,脑袋一扭闭着眼就藏在楼主肩窝里不动。楼主咬牙抠了抠手心,对待病人一定要耐心,再耐心......何况还是这么一个烧糊涂了的美女,对,慢慢吸气,呼吸......很好,就是这个耐心的节奏。
看着已经黏在了指尖变得发软了的胶囊,没事,扔了,我这还有一整板不差这一个。
chuáng头柜取了一个橡皮圈,王之夏的长发扎起来,一下一下抚着她湿润的脊背,尽量使自己的声音听得温润——王之夏,看看我,看看我是谁?听话,不让你吃药,你抬头看看我。她慢慢抬起了眼目光寻过来,迷离的眼角妩媚多姿,挺拔秀气的鼻梁下是微启的唇红得娇艳。
杨启......
对,是我,是杨启。
轻轻捏着她完好的下巴,范围渐渐扩大到拇指磨着她的下唇,看着她变了形状红白相间的唇齿,缓缓靠近,某shòu忍不住低声笑,王之夏,你太不乖了,知道么?
这个味道和想象中的一样柔软,一样美好,一样甘甜可口。
并不冰冷,像一口融化掉了舔在舌尖的冰激凌果冻,带着一味叫做王之夏的独有甜味剂。
描绘她的唇线,由浅入深的徐徐前进,又含了在舌尖齿间轻咬。女人微微轻颤的睫毛像潜伏在繁花枝头上的燕尾蝶,展翅yù飞的似个jīng灵的翩翩舞姿,她那优雅微扬的脖颈,恰到完美的曲线,幽香的唇齿玉润的喉间,低低的带了些微急促的娇吟像似穿透了灵魂而来的满足叹息。
微微一道暧昧的开关渐渐无声开启,一条灵巧滑腻的湿润贴着颤抖的心尖一闪而过。
呵,qiáng上了。
☆、第37章 夜色不及
qiáng上了?
咝的一下舌尖一阵吃痛,形势眨眼之间反逆袭,楼主下巴被牢牢攫住不放。王之夏依然近在眼前的双眸,小家伙,敢欺负我?说话间她的眼眸jīng明冷艳的觑着恢复了以往的自若神态。痛么?她的红唇是条色彩斑斓的毒蛇花色高高盘桓着令人惊艳却浑身颤抖的弧度。
楼主忍不住臂膀发麻的打了个痛快的冷颤,到底是谁烧傻了,她慑人的目光让人冷得直啰嗦的冒着冷汗,另一只手还在衣服里力道适中的充满威慑xing的揉捏着。
人是僵硬了,可是腰已然被这女人捏得发麻苏软的化掉了。
妈我想回家你根本就不造这朵花压根就不能采还是你老虎凳辣椒水更合我意!
仰着仰着一屁股跌到了chuáng下,然后在王之夏吃吃妖娆的笑声中楼主连滚带爬的端过了药和水,谁能告诉楼主我的女神是不是有双重人格分裂啊!王之夏在一直闲闲瞟着楼主的状态中吃下了药粒,杯子还回来,手背撩拨了下颈后扎起的有些凌乱的发,再接下来她指示楼主给她在衣柜里拿了第二层最上面的那条睡裙。再然后,在她淡然的瞥了瞥毛巾又一个眼神会意了楼主的目光之下,某楼很自觉抱着毛巾退进了洗漱间,头晕脑胀的洗了拧拧了洗,出来递给她,然后知趣的退回去。
再出来时,王之夏已经换好了衣服,胸前一袭真空景色若隐若现。一个口水咽下去,就听王之夏那迷人的嗓音带了些病中的低沉慵懒轻轻道了一声,过来。凑了两步,只见她纤手一伸楼主就落在了王之夏的可控范围之内。
“子嫣呢?”她的呼吸在耳边。
“洗过澡睡下了。”顿了顿,楼主又补了两句,“睡前故事也读过了,她让我给你讲晚安。”
“嗯。”她轻轻应了声,“晚安。”
楼主面红耳赤脸红心跳大气也不敢喘一声,空气中的氧气像是怎样吸进肺里都不够用的憋闷,大脑沟回已经停止运作像个升空的热气球渐渐的就要爆了。王之夏柔软充满弹xing的胸部就*的挤压在身前,那薄薄的睡衣料子挥之不去的事业线若隐若现还有令舌尖指尖颤栗的两点罂粟,她的形状她的尺寸她的圆润饱满她在一双手下会开出什么样的花朵藤蔓缠绕好想吃了她......
“王之夏,你好热......”
“嗯。”
“你得躺下了,盖好被子,如果等下发烧不退要去医院的。”
“放松,抱着不舒服,你身上很凉快。”
放松不了,她的手开始在背部轻轻抚摸着。
不再讲话了,声音沉寂了,四周也静悄的空dàng了,两人就这么无言相拥着。
一手在她身后抱着被子,一手伸在里面揽着她纤瘦的线条,即使不见她的面也能在眼前勾勒出她的轮廓。胸腔里的心脏在跳,她的手在脊背抚摸透着安抚信任的力量,这个拥抱的体温有一种打破了*而温馨酸涩的感动,再美的夜色也不及她此时给予的温暖,聆听着她的呼吸,有些话在心中翻翻滚滚像似要蠢蠢yù动探寻而出的chūn天枝芽。
盯着chuáng单带着温度的褶皱,徐徐开口——
王之夏......我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喜欢到也许是爱也不一定......我不清楚,我想了很久也还是不清楚,可是我有和你共同生活一起承担未来的觉悟。子嫣我喜欢,不是为了讨好你讲的,是真心的喜欢真心的疼。也许你会说我们不大合适,我知道,时间确实不够多让你了解到我。也许你也会认为这是我一时冲动......嗯,可是我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海誓山盟是假的也没有永恒不变的甜言蜜语,你说过人活一辈子别亏了自己,那如果你也喜欢我有那么一点点感觉,你知道的,是qíng人之间的欢喜......我不认为xing别是问题,给我一个让你了解的机会好不好?我想照顾子嫣和你,每天给你们准备早餐,睡前给子嫣洗澡给她念故事陪她玩耍陪她长大......如果你认可你点点头就好,不认可......
楼主没说出来不认可,停顿着,怀里的人一动不动着,王之夏的手生生在那里慢慢的滑落下来,一点话也没有要讲的意思。
终究还是太突兀了。
霎时就感觉心一点一点凉得浇了好大一桶冰的冷着寒气,第一次对着喜欢的人表白就收场如此惨淡,喉咙酸得难过不上不下的卡在那里,梗得能吐出一整条鱼骨头来的扎。怀中的人动了动似乎是想要挣扎逃离。别动!一把揽紧了,自己都听到声音可耻的带了哭腔出来,别拒绝我,别说拒绝的话......你就当我什么也没讲过!
王之夏挣了挣,还是退了出去。房间里静得诡异一根针落地的声音都能听到似的寂静,僵持了一会儿,楼主站起身低着头给她弄被子,快躺下吧,再过一会儿看看如果烧还是不退我领你去医院,我先出去了,你躺好。一直默不作声旁观的王之夏冷不防按上了楼主的手止住了动作,她冷道走哪去?再下个瞬间跌进了她身前,瞪着两眼望着就瞧见她说,哭什么?
谁哭了!楼主怒得炸毛。
哎呦?这一喊还真有什么掉下来,赶紧胡乱擦掉后继续怒目而视。王之夏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你造吗?我要跟你决斗!
这么汹涌澎湃洪水猛shòu的气氛中,王之夏竟然笑了,忽地眼神明媚地她问舌头不痛了?楼主嘴巴一闭惊诧怨愤瞪她,暗道着废话我都尝到血腥味了现在还疼着呢!她伸手过来使劲蹂,躏着楼主脑袋瓜子又滑到后脖颈像拎着某种动物的后颈毛皮一样地捏着,她那张艳若桃色的脸近在咫尺,她灼热的气息扑过来像是一壶烫开了的五粮液烫得人眼睑脸颊都在微微刺痛,她说你啰啰嗦嗦的都吵死了我头更痛了,衣服脱了上来睡觉!
呃!嗯?你们楼主耳朵是不是出毛病啦?
王之夏蹙眉,严词厉色的冷着一张冰川脸——快点!我都热死了,你身上凉快。
别问衣服是怎么脱的,不知道。别问chuáng是怎么上去的,不知道。别问人是怎么搂进怀里的,她自己钻进来的。像是拥抱了一个重庆的夏天。耳畔是小姑的声音她xing感沙哑的撩人嗓音以观后效她如是说。
纱帘后面是窗子,窗子外面是天空,先是泛白再是蔚蓝蔚蓝的一如海cháo的鲜明色彩。是的,你们楼主全程观看了由夜晚到天亮的月落日升变化过程,当然,看得最清楚的是那个窗帘子,感受最深刻的是怀里搂的女人。
虽然窝在怀抱里的是她,可是谢谢,事实是我的老板睡了我,她还比我多穿了件睡裙。而且楼主现在休息不足外加疲劳过度还有整宿失眠的后遗症,脑子里时而清醒亢奋时而一团小蜜蜂一样嗡嗡作响,眼睛闭上痛睁着愣。王之夏的烧退得妥妥的,可是某楼热得像是酷暑重新来过。
命题也重新来过,论,你有无可能是一个m,被老板说睡就睡。
枕边的手表拿起来,时间显示是六点过半。虽然有些倦得想睡了毕竟软香温玉的满怀,可这一觉下去估计醒来就困难了,重点是在王之夏的chuáng上怎么看都是个尴尬。一咬牙一狠心最后花了约莫二十分钟才把人成功挪出来,中间场面就不多描述了,只能说这对楼主来讲是一个极其残忍极其跌宕起伏心理斗争过程,随时都想凶猛残bào的扑上去从上咬到下,从头咬到脚,特别想咬胸,想咬嗷嗷的想咬哪都想啃两口。
双脚着陆,史上最快速穿衣,坚决不给自己任何后悔机会地冲到了外面的洗漱间,找到有未开封的新牙刷,毫不留qíng的拆开,好想回去抱着王之夏滚chuáng单。洗脸,洗面奶泡沫打在脸上,好想回去抱着王之夏滚chuáng单。
疯了,脑子都无时无刻都是这个香艳的场面,手上无时无刻都能感受到王之夏的温度,她那柔软紧致充满弹xing的肌肤就在我的手中揉捏爱抚着......
狰狞!看看镜子里的惨淡凶狠面容跟怨妇一样的狰狞!好吧,楼主决定得回家敷个面膜了不然影响市容啊我妈妈都认不出我来了就甭说化成灰了!
给王之夏写了个便签,大意是告诉她,楼主先回家换个衣服等下送早餐来,今天就好好休息不要去楼主家了,醒来记得打个电话。站在门口把这张纸瞅了一遍又一遍,用词语气都挺妥当的应该。
嗯,然后门开了。
呀!王之夏出来了。脸色一瞬间由难看变得缓和然后再难看,眼神也是,先严厉再柔和然后又严厉了。手中的便签被她一捏抽了去,目光扫过一遍又看了看楼主......
啪!门一关,回屋了。
楼主仍旧保持举着便签的那个姿势。
妈,我惹我们老板生气了,原因目前不明,但你女儿可能就jiāo待在这里啦,勿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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