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带之后,便是长袍。苏釉感受到蔡小纹的举动,虽被那一指所催,但本能之下还是要挣扎。她刚要动,就被蔡小纹单手搂紧,不让乱动。何况唇已被俘虏,逃脱不得。
长袍落肩,滑在腰旁。喜服就像红泉,围绕在苏釉身侧,烘托出脖子以上的描写。蔡小纹却停下动作,也放开苏釉红得更加鲜艳的脖子以上,一路吻到脖子以上,采撷般轻咬住脖子以上,赤_裸_裸地脖子以上:“媳妇啊,可以吗?”(我就不明白原文哪里违反规定了。一没脖子以下,二没sq描写。网审的大人们到底是以什么标准来审的?现在这样可以了吗?)
又是这个问题。苏釉喘息沉重,用力眨巴了两下眼睛才听明白,然后再无掩饰,诚实地道出一直以来的期盼。
“来嘛……”
暖暖的烛光中,好像有什么碎了,荡然无存。
作者有话要说:
必须解释一下!不是我卡肉,实在是写肉太难了……T.T写文前必须有画面感什么的面对肉实在是太不忍直视了啊啊啊啊!!!
写肉必须听潇潇雨歇满江红啊!不然写不出啊!岳飞大人会一刀劈死我么!!!
第106章 生活了吧
初夏的黎明总是来得特别早。晨光唤醒晨鸟,唧唧喳喳在新婚的绿阁红窗下。
夏风干爽,穿过竹屋新木,糅杂进些许令人舒服的香味。风微醺撩人,凉拌了几抹阳光,拨醒了苏釉疲倦的眼睛。
好饿……
这是苏釉在半梦半醒之间,最强烈的感受。可也就是一刹那,身体某处的酸涩就压过了饥饿在她体内翻腾。
“啊……”
床头柜上,红衣还在,囍蜡倒是燃尽,化作欢喜泪一滩。喜被太厚了,苏釉觉着热,挣扎地要拿手臂出来。
一扭二扭,成功了。雪白白一条手臂,然后……便没有然后。
“诶!”
苏釉猛然掀开被子,顿觉凉爽嗖嗖。果然是什么都没穿!苏釉再不嫌热,拽下被子裹紧自己,昨晚之事,像滚汤翻出的白烟,欢腾地涌在眼前。
什么都没穿的小蚊子,什么都没穿的自己……
“这个女流氓……”苏釉终于记起,自己已经发生了本质性的变化,人生已经迈过了最重大的转折,全县的少女茶话会已经再不能参加。因为,自己已是人妇了……
昨晚……自己被蔡小纹,这样那样……那样这样……还有那样那样……各种样……想到这里,苏釉红透了脸,捂住了脸,好像自己本没有脸。她慌忙从床头拿过水杯,吞了一大口清茶。昨晚在珠光红影下发生的事情明明是清晰的,却莫名地有几分模糊,回想起细致不能。不过,她自己没穿衣服是真的,身体某处不适是真的,蔡小纹那格外好看的容颜也是真的……
想到这个把自己从少女变成人妇的罪魁祸首,苏釉咬牙切齿,掀开旁边的被子就要扑将上去。可被子一开,空空焉……哪里有人。
苏釉简直想骂娘!她赶忙坐起来,把红彤彤的喜被掀了个遍,哪里有蔡小纹的影子。不仅影子没有,袜子,内衣,连平胸肚兜都不在,要还说有点痕迹,就是摆在床头的喜服和头冠了。
这真是黄粱一梦空自怜,醒来冷榻未留钱……
委屈和肚子饿瞬间把苏釉压回床榻。她抓紧被子又把自己裹紧,眼里几乎沁出泪来,心里可就骂着蔡小纹:蔡小蚊子!今天这种日子都要早起练武么?!简直丧心病狂!你就这样对我的么……真是新妇空窗愁断肠,为谁辛劳为谁忙……臭流氓蔡小蚊子……
就在苏釉哀怨地搬弄小心思。卧房门口的竹帘被人掀起,穿堂风顿时大了些,抹亮了苏釉眼角的泪花。蔡小纹掀帘而进,已经是换上家居的长袍,发团倒是不在系了,还是像前几日那样,梳了两条极细的发辫,披散了余发。她径直走到镜妆台旁在铜盆里洗净了双手,再扯了面巾匆匆擦干,然后几乎小跑着溜到床边,挨床坐下,笑靥如花。
“媳妇儿,醒了啊。”
苏釉正在委屈头上,哪甘心被蔡小纹调戏,脱口就说:“你这个女流氓,谁是你媳妇啊!我……”说到一半,她突然想起自己可不就是她媳妇吗,现在还说这样的话可就是自己耍流氓了。于是后半句话夹着天大的委屈都化成一个字:“哼!”
蔡小纹有点惊慌,伸手去抹苏釉眼角的亮光:“媳妇啊,咋哭了呢?”
苏釉扭脸,紧贴床面,故意不看蔡小纹:“你还好意思问,你去哪了啊?”
“我去早市买鱼了啊,炖鱼汤给你吃。”
鱼汤!苏釉赶紧压住嗓子眼的口水,继续紧贴床面,哀怨不减:“哼……留我一人在家,我刚刚没看见你,我都慌了。你……唔!”
话未完,因为已无出路,唇被堵了……蔡小纹把她脸颊捧起,深深吻去,一边伸手进被子里摸索,贴在苏釉身上……苏釉再不挣扎,闭目回吻,任由蔡小纹把自己揉进怀里。片刻后两人分开,蔡小纹抱着苏釉一起躺下,卧在苏釉胸口上,掏心掏肺:“媳妇,一下没见你就想得不行了。你想我吗?”
蔡小纹心都掏出来了,苏釉只觉得胸口暖洋洋一阵肚饿。也就倒出心里话:“我的小蚊子……看不到你我就慌了。可想你了。”
“嗯!可是……你为啥是这种眼神……”
苏釉是看不到自己木然如看淡人生般的表情,只顾为蔡小纹解惑:“我觉得我饿得魂魄已经出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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