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爱上白子画成为堕仙的夏紫薰,自然也不会用神器配置毒药,被七杀利用对付白子画。不过经由东方彧卿,七杀还是寻了一方尚无解药的毒。东方彧卿告知单春秋,只要白子画中了毒,夏紫薰定会拿出卜元鼎炼制解药,倒是自可借机偷取卜元鼎。而白子画中毒后必然虚弱,流光琴也便容易取得。倒时九大神器解封,女娲石自会归位。
单春秋本想悄悄潜入长留给白子画下毒,但是因为东方彧卿潜入的事情,如今长留的防卫很是严密。没有办法之时只好又去找异朽君,东方彧卿便借由糖宝成功给白子画下了毒。
君瑾瑜在白子画中毒之后,便让夏紫薰在炼制好解药时,装作急着给白子画解毒,忘记收起卜元鼎,让糖宝成功偷取了神器。夏紫薰虽然疑惑君瑾瑜此举的用意,却也没有多问,就依言行事了。
君瑾瑜见夏紫薰如此信任自己,更觉得心里熨帖,非常开心,便也告诉夏紫薰,七杀想要集齐神器,打开墟洞获得妖神之力。但他们不知便是集齐了也没用,因为缺少至关重要的神之血,根本无法解封神器,更别说利用神器获得妖神之力了。除非他们能完全炼化神器,可是神器是那么好炼化的吗?怕是没等初步炼化就被修仙界众人打杀了。故而便是现在被盗走神器也无碍。
所以,倒是东方彧卿坑了七杀一把,毕竟如今东方彧卿更想做的应该是得到白子画,而不仅仅是让白子画身败名裂。不过,如果白子画真和异朽君东方彧卿产生了感情,怕是比计划中的与徒弟的不伦之恋,更会让白子画劫难难逃了。
而后在白子画解完毒调息时,君瑾瑜又不着痕迹帮糖宝顺利取得流光琴。在糖宝准备悄悄留下长留去找东方彧卿时,便不再为她遮掩,使她虽然成功逃走,但却为长留落十一等几大弟子所知。
如此,白子画醒后便得了糖宝乃异朽阁奸细,已经将神器盗走了的消息。白子画顾不得休养,忙起身往异朽阁去,想要夺回神器,却不想正和了东方彧卿的意。东方彧卿趁着白子画还未恢复,有些虚弱之际,在白子画快到之时就已经布置了药效极强的迷药。不及防备的白子画就这么中招,被东方彧卿软禁了。
不同于原剧中被软禁,那时白子画至少是知道花千骨喜欢他。但是现在,白子画原本以为东方彧卿是为报父仇,哪知……
白子画在半清醒时感觉有人在吻自己,惊得完全清醒了,看到的便是一身黑袍,面具翻开卡在头上的异朽君东方彧卿。
“呵!醒了!”东方彧卿不慌不忙地起身,坐在床榻边,伸出手指搓揉着被自己吻过,此时红得似要滴血的薄唇,似笑非笑道。
白子画想要躲开,却发现自己竟被困在床榻上了,不知是什么材料制成的锁链极为坚固,而且还能阻碍灵气运行。白子画现在就如凡间手无寸铁的书生一般,很是无力,只能皱眉道:“你想如何?你可知因你之故,七杀造下了多大的杀孽!你这是助纣为虐!不要再执迷不悟错下去了!”
“我想如何?难道你不知道吗?”东方彧卿掐着白子画的下巴,怒声道:“白子画!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张自以为是的脸!我错?哈哈哈……我错?”就是眼前的杀了自己的父亲!东方彧卿的眼变得通红,掐着下巴的手来到了脖颈处,手指渐渐用力收紧,东方彧卿此时心中充满了恨意,“我错也是因为你!如果不是你,我父亲怎么会死!父亲他做错了什么?他只是想救我而已!是你!还有东华、无垢、檀梵!是你们杀了我父亲!”
白子画感觉到空气越来越稀薄,脸色涨红,隐隐有些发紫。
东方彧卿赤红着眼,掐着白子画的手越发用力,就在白子画快要晕过去的时候,东方彧卿蓦的松了手,突如其来的爱意又涌上心头。东方彧卿看着难受的咳着的白子画,心中有些混乱,跌跌撞撞的走了出去。
之后几天,东方彧卿每天都先是恨意占先,来折磨一会儿白子画,然后又爱意上涌,混乱得像是分裂成了两个人。
这天,东方彧卿刚刚离开,便有一人悄悄走了进来,此人正是东华。
“子画!子画!”东华轻轻摇醒白子画,低声喊道:“你怎么样?”
白子画见到来者竟是失踪已久的东华,有些惊讶:“东华师兄!你怎么在这?”
东华并未回答,只说道:“子画,你且稍等,我这便救你出去。”说着便动手想要打碎锁链,却发现锁链完好无损,正要加大力度时,就听白子画说:“师兄不必白费力气了!这锁链乃为罕见材料所铸,能吸收灵力,除非有钥匙,否则是打不开的。师兄还未回答我你怎么在异朽阁?”
东华见白子画执意要问,便答道:“当年我失手错杀了阁主的父亲,如今便留在异朽阁,我想分清到底何为对错?当年……”东华面露愧色,对于那件事心中愧疚。
“所以师兄你现在在为异朽阁做事么?你可知如今因异朽阁之故,七杀造了多大杀孽!”
东华何曾不知,也曾劝过,但是,东方彧卿的仇恨在这十六年里发酵的越发浓稠,已是难以自拔了。“子画莫要再说了,东华有错,待到达成我愿后,自会谢罪天下!”见白子画似乎还要再劝,就接着说道:“现在还是想办法救你出去吧。”
“救 ?东华谁准你来此的?”去而复返的东方彧卿闻言一掌劈向东华,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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